25
鄭業在哈爾濱陪鄭康明住了兩個月,每天為他和孫靜文準備早中晚飯,給兩個孩子養得油光水滑的。後來項目出了問題,鄭康明常常要本市與哈爾濱之間來回跑,後來反而是在本市待得久,鄭業便幹脆也随他回到本市。
那天兩人一起回到家,鄭康明看到家中狼藉的模樣就笑了。鄭業走的時候斷了煤氣水電,卻沒收拾冰箱,冰箱中的食物都爛了,從門縫裏流了湯出來,惡臭難當。鄭業自己住着也有些邋遢,衣服随手扔在地上,都落了灰。
可過了會兒鄭康明笑容便凝固在臉上。客廳茶幾上的煙灰缸塞滿了煙屁,很多都被擠出來散落到外邊,茶幾的石面不知被什麽磕碎了,殘渣濺得到處都是。
沙發上什麽都沒有,只一條鄭康明送他的腰帶。
鄭康明說了聲:“爸……”
鄭業摸了摸鼻子,說:“戒了,以後不抽了。”拿了袋子忙去收拾。
鄭康明說:“我以後再不和您鬧別扭。”
鄭業彎着腰撿垃圾沒有回頭,說:“都不是你的錯。”
回去沒多久鄭康明就買了輛車。鄭業見了,說:“行啊你。趕緊考駕照去吧。”
鄭康明把鑰匙遞給鄭業,笑道:“有專屬司機我學個什麽。走,快去帶我兜兜風。”
鄭業接過鑰匙。“新車上路,需要磨合。”不過還是帶着鄭康明去郊區開了一圈。
晚上天黑了,鄭康明坐在副駕側過頭來偷看父親。新車裏的味道叫他有些心猿意馬。黑暗中鄭業好似笑了。他問:“在想什麽?”
“呃……”鄭康明磕巴了一下。“在想化學元素周期表……”
這下鄭康明可以确定鄭業真的笑了。
“爸。”鄭康明說:“我還要回趟哈爾濱弄論文的事,回來之後沒意外就要畢業啦。”
“時間過得真快。”鄭業把車開得更慢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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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典禮您來嗎?”
“當然要去。”
車最終還是開回了家。停下車後鄭業坐在車中沒動,鄭康明便也不下車,陪他在車裏坐了會兒。
鄭康明班導師給鄭康明報了個優秀畢業生,沒想到還真評上了,畢業典禮的時候拿着個稿子在臺上發言,鄭業在臺下觀衆席看着他。
鄭康明穿一身黑色學士服,戴一頂學士帽,帽子捂出的汗浸濕了他的頭發。他想到在鄭康明念幼兒園的時候,有次彙報演出他抽出時間去了,但并沒有告訴他。小小的鄭康明在臺上表演的時候眼神一直在臺下搜尋,可燈光昏暗人頭衆多,半天也沒找到。他小臉蔫兒了下來,乖乖地蹲到一邊當配景。
他的節目演完鄭業就走了。那時他覺得他看到了就夠了,卻不知道鄭康明有多希望他在。
又有許多個夜晚,他看着熟睡的兒子,輕吻他的額頭,覺得一天的辛勞都有了回報,他單方面從鄭康明那裏索得了情感和慰藉,可從未給他什麽。
即便此刻也是這樣。鄭業拿到了他想要的。
鄭康明邊念稿子邊看看臺下的父親,他坐得很近。念完之後他鞠了個躬。鄭業随身邊的人一起鼓掌,他想到此為止了。
流程走完,鄭康明又同同學們瘋了一通,鄭業在他宿舍樓下等他。鄭康明很久沒住宿了,宿舍剩下些東西準備最後一天一起搬走。
過了一會兒鄭康明向他跑來。他的學士服已經脫掉還了,現在身上的衣服有點濕,跑近一看臉上還有不少口紅印。
鄭康明沖鄭業笑,說:“走吧?上去吧?”
鄭業去車裏拿了濕紙巾,給鄭康明擦了臉,才跟他上了宿舍樓。
鄭康明室友都已經搬走了,保潔阿姨也來收拾過,剩下他的東西不多。鄭康明左右歸歸撿撿,也沒裝滿一個箱子。
然後他說:“爸,好啦。”
鄭業說:“鄭康明,你自由了。”
像是早知道父親會作此言論,鄭康明流暢應答。“爸,我怎麽會自由呢?我永遠都不會自由了。”
“愛上您後我再也不會愛上他人,這麽強烈的感情再也不會有了。況且這個人是您,怎麽可能有人會對我這麽好,愛我勝過自己的生命?您把我慣壞了,心也拴死了。”
“我工作已經找好了,離家很近,是個國企,不會很忙。如果您不嫌煩我就天天回家。我只想時時陪伴在您身邊,照顧您,孝敬您。我愛您,我愛您如愛父親,如愛情人,我愛您以所有的身份,所有的方式。很多人尋尋覓覓一輩子都找不到,而我已經找到了,求您不要再把我推開了。我的愛有很多,您可以只挑其一,我可以作為兒子守護您一輩子。”
“爸,我想要什麽我一直都知道,您自己到底想要什麽,您知道嗎?”
鄭業釘死他的雙目,鄭重其事地說:“我對你是何種感情,我一直都知道。我要全部的你。”
還未等鄭康明完全消化掉這句話,鄭業伸出手來推他的肩膀。順着鄭業的力道鄭康明轉過身去,鄭業又推按他的後背,鄭康明也不做抵抗俯下’身去。他隐約有些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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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鄭業扒下他的褲子的時候,鄭康明的臉“轟”地漲紅,他雙手撐住書桌,把身子俯得更地,屁股撅起來,雙腿分開一些。
鄭業往手中吐了吐沫,掰開鄭康明的臀瓣塗抹到他的肛門上,手指插了進去。鄭康明能感覺到手指的動作并不似以往有技巧的逗弄,而是進出拉扯,非常有效率地擴張。
鄭康明的喘息愈加粗重,汗水流到鼻尖然後滴落,他想他奢求已久的東西,這次也許真的能得到,于是淚水也湊了熱鬧。
鄭業抽出手指,鄭康明肛門一縮,緊接着他感覺到父親的陰莖抵了上來。鄭業不激進,但也絲毫不遲疑,将陰莖插了進去。鄭康明咬緊嘴唇,将屁股向父親送了送,龜頭插了進來。
他的身體從未承受過這麽粗的東西,但此刻甚至連疼痛都無比催情。鄭業繼續緩緩插入,直到都進去了,鄭康明才松開牙齒,感受着自己被劈開、進入、貫穿。
他想吶喊,他想叫他爸,他的身體同靈魂一同火熱地燃燒,世界呯呯碰碰地爆炸崩裂。鄭業退出一些,又緩慢插入進來。鄭康明再次完全确認了,他的父親進入了他,在與他性交,在操他,侵犯他。同性也無所謂,亂倫也無所謂,什麽都不重要。
鄭康明将自己的身體打得很開,鄭業加快抽插的幅度與速度,鄭康明被頂得一下下向前傾去。鄭業停了下,推着鄭康明往前走了兩步,叫鄭康明上身都趴在桌子上,以更輕松一些的姿勢承受。
鄭康明枕着一只手臂,咬着另一只手的手指。他的陰莖直挺挺地翹着,淅淅瀝瀝滴出水來。
鄭業又插了十幾下,還未操得完全順暢,鄭康明便突然一抽,絞緊了腸子,精關失守了,精液全淌到宿舍地上。
鄭業等了片刻,繼續抽插。
鄭康明松開被咬得麻木的手,示弱般地随着父親的進出粗喘呻吟,腿下打軟。鄭業雙手端住他的腰胯,又加快速度。
鄭康明背後的襯衫上浮現出深色的濕痕,他已經站不住,不斷地下滑,上身也随着鄭業的攻擊擺動。
于是鄭業将陰莖抽出,把鄭康明抱到床上,徹底地脫掉他的褲子和內褲,給他擺出趴跪的姿勢,跪在他身後再次插入進去。
這次陰莖進得更深。鄭康明還未從高潮的痙攣中恢複過來的腸道被頂得擰痛。就算艱澀難行鄭業仍舊保持着抽插頻率,在鄭康明再次興奮起來而打開身體之後加速,将鄭康明幹得啪啪作響。
床上用品都被收走,就剩個粗糙的木床板,鄭康明的手肘膝蓋與腳都在床板上摩擦着,他全身都只有痛苦,可全身都在歡愉。
不多時,鄭康明再次射精。鄭業這次沒等,仍舊繼續。射精過後鄭康明痛苦難忍地扭動身子,條件反射地想要躲,又抑制住了。他不想撒嬌,不想讨饒,只要得到所有一切父親給的。
這次過後鄭康明趴都趴不穩了,一灘軟泥似地被推來送去。鄭業伏到他身上,覆壓着操弄了一會兒。床板表面有木的倒刺,被壓制之後陰莖和睾’丸也頂在床板上,摩擦得太過痛苦,鄭康明的呻吟裏帶了哭音。
發現這一點鄭業抽出,将鄭康明翻了個身。
鄭康明揚手扯自己的衣服,在鄭業的幫助下脫掉了襯衫。現在他已完全赤裸,又直面着父親。他拿襯衫抹了把眼淚汗水和口水,打開自己的雙腿,纏住父親的腰。
鄭業插入,看着兒子看着自己癡迷又專注的目光,俯下’身去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鼻尖,又終于如願以償,徹嘗他的唇。
鄭康明與父親接吻,雙手勾着父親的脖子,卻挂不住,不斷地下墜。鄭業捉住他的雙手按在他的頭頂,松開手而後起身,提起鄭康明的胯便是一陣急速的操弄。
鄭康明渾身繃起勁來,雙手抓住了頭頂的床欄。
有那麽一段時間,鄭康明暈厥了過去,世界和意識全部理他遠去。兩三分鐘後他回來,小腹上已是糊塗一片。
鄭業仍舊沒射。
事實上,他們開始性交也沒有多久。他們的第一次,鄭業不會為任何原因放棄。鄭業仍舊在抽插,鄭康明已經神志不清,只知道迷戀地看着父親,在他的身下颠簸,又伸了手去夠他,卻感知不到距離,胡亂地在空中揮動。鄭業抓了他的手,把他上身提起摟在懷裏,使鄭康明兩腿大開着坐在自己身上。鄭康明幾乎沒有支點,只得全身依賴在鄭業身上。
鄭業将他最柔弱的一面又剝離了出來。鄭業抱緊他,向上頂胯,鄭康明的陰莖一直在往外淌水,卻立不起來了。
以這個姿勢做了許久,鄭業終于感覺差不多了。他吻了吻鄭康明的嘴唇以作安撫,輕輕将他放下到床上,欺身上前,急速地抽插,不久之後陰莖緊緊釘到最深處,射精到鄭康明體內。
鄭康明身體首先反應過來,夾緊雙腿又鎖緊腸道,收縮着絞壓着鄭業的陰莖。
完事之後鄭業抽出陰莖,見鄭康明躺在床上癡癡地向他笑,也不知他從神游的狀态回來了沒。他開口說了話,聲音低啞得不成。“康明。你是我的。”
鄭康明望着高高在上的父親,對他說:“從我出生,到我死亡的那一刻,爸爸,我都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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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肉沒寫夠,所以我想以後還會有番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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