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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芷舒的微博立刻掀起了軒然大波。
她在國外拿的影後雖然被罵摻水,卻也是現今電影圈最權威的獎項,而宋則之又是實至名歸的最佳導演,這樣的炙熱組合強強聯手,讓人不得不期待。
太太群的人也震驚了。
【這才是正确的茶藝表演嗎?】
【老公珍惜羽毛啊TT,她的事情在娛樂圈都不是秘密。】【老公沒回應,我就當它是假的。】
【坐等老公打腫她那張臉。】
【據說是真的,我有朋友認識老公團隊的人,說是意向很明确。】【@許時念,你有确認的消息嗎?[星星眼]】
許時念被瘋狂艾特,她沒理會。
因為連她自己都被這波操作打得措手不及。
速度之快讓人啞舌。
不光是最近,宋則之的邀戲從來沒斷過,但是有人成功過嗎?
沒有。
馮芷舒才對着媒體說了那段茶言茶語,這麽快就敲定了合作,誰會不說一句她牛掰?
她是用人格魅力征服了宋則之,還是用巨大利益誘騙了宋則之?
許時念想不通。
恍惚的神志是被一陣突然響起的鈴聲所打斷的,她低眸看了眼手中的手機,亮起的屏幕上顯示着“宋導”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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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時念遲疑了半晌,電話自動挂掉了。
接着便是他的微信。
【宋導:時念,睡了嗎?】
呵呵。沒睡,就是不想回你。
【宋導:如果沒睡的話,我能當面跟你談談關于馮芷舒的事情嗎?】不想聽。
【宋導:我等你的回複。】
使什麽苦肉計,不信不理他,他還能蠢到在外面幹等。
許時念給自己放了段輕音樂,然後敷上面膜。
微信還在響,不過她沒去看。
五分鐘後,曲夏月推門進來,見她悠閑地敷着面膜,緊繃的神經才松弛些許。
許時念拍了拍床鋪,示意她過來坐。
曲夏月幽幽開口:“看見馮芷舒發的微博了吧?”
許時念修長的手指點了一下,算是默認。
“宋導還在外面等。”
許時念:“待會兒總會走。”
“你不準備跟他溝通一下?”
“他都決定跟馮芷舒親密合作了,我跟他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曲夏月遲疑了片刻,低聲說道:“念念,我覺得宋導應該有自己的理由,你不妨先聽聽他怎麽說,如果他真的不顧及你的感受,就不會大冷天的還等在外面。”
許時念拿下臉上的面膜,眼睫輕顫了下,眸底有幾分晦暗,“我不想讓他看見我歇斯底裏的樣子。”
曲夏月毫不猶豫地說道:“你不會。”
“我見過我媽跟我爸吵架的樣子,平日裏高貴端莊的人一吵架卻是那麽猙獰可怕,而我跟她的性格太像了。”
這也是許時念到曲夏月這裏住的原因之一,她不清楚會不會因為馮芷舒的事情跟宋則之吵架,而她心裏其實害怕那樣的畫面,害怕自己會跟郭姝瑗那樣失控,那副模樣實在是太難看了。
“念念,你是你,你媽是你媽,你們根本不同。”
“有什麽不同?”許時念苦澀地笑了下。
曲夏月抱住失魂落魄的許時念,局促不安地安慰她:“不,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念念,誰都比不上你。”
“夏月,你過十分鐘就打發宋則之走吧。”許時念低聲喃道。
“行。”
許時念又重新将面膜貼上。
十分鐘後。
曲夏月打開大門,走廊上的燈光投下一片冷冽的陰影,籠罩在身材挺拔的男人身上。
宋則之穿着一件黑色呢大衣,裏面是白色襯衫搭配深藍色針織背心,樣子足夠吸睛。
就是臉龐被蕭瑟的冷風吹得有幾分幹燥通紅。
他低垂着眉眼,聽到開門聲,驀地擡眸。
只是見開門的人是曲夏月,雙眼有一閃而過的失望,他低沉地問道:“時念睡了?”
曲夏月回道:“沒睡。”
“她不想見我?”雖然是問號,但是宋則之的語氣又很肯定。
“天氣冷,宋導還是早點回去吧。”
宋則之看了一眼公寓樓上的方向,又将目光停駐在曲夏月的臉上,深邃的眼眸有幾分探究:“時念為什麽讨厭馮芷舒?”
“馮芷舒的事情你随便找個人問問都能知道五六分。”
“我想別人都沒你了解的多。”
曲夏月淡淡地笑了笑:“我是知道得清楚,不過這是念念的事情,我不方便透露。”
宋則之頓了幾秒,聲線淡淡地說道:“我明天再來。”
他正準備轉身離開,曲夏月突然出聲叫住他:“宋導,冒昧問下,晚上馮芷舒發的微博是真的嗎?”
“是真的。”宋則之的語調很平靜。
“行,我知道了。”
宋則之的步伐又停留了片刻,這才離開。
曲夏月重新回到許時念的房間,她臉上的面膜已經拿掉了,剛洗完臉的肌膚白淨無暇,在房間燈光的映照下,仿佛還泛着光澤。
“你這張臉去混娛樂圈,妥妥的女神。”曲夏月啧啧稱道。
許時念摸了摸自己這張漂亮的臉蛋,笑得洋洋得意:“我有時候也會被自己迷住心智。”
她頓了頓問道:“人走了?”
“走了。說明天再來。”
“那就看看他多有毅力吧。”
“還問了我你為什麽讨厭馮芷舒。”
許時念嗤之以鼻:“還準備替馮芷舒抱不平嗎?”
“我想應該不是。”
第二天一早,宋則之就來按門鈴了。
江莘苒不滿地碎碎念:“是誰一大早擾人清夢啊?我好不容易能休息一早上,想睡個懶覺。”
曲夏月勒令她回房,不想被掃地出門就聽話。
江莘苒雖然滿腹怨念,但是迫于曲夏月的淫威,只能灰溜溜地回房。
曲夏月開了門,打扮得幹淨簡單的宋則之露出一抹淺淡的笑意,“時念在嗎?”
“我如果說不在,你明天還這麽一大早過來?”曲夏月覺得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宋則之,心機頗重。
幹她們這行可不是朝九晚五,有可能五點就出通告,有可能偷得浮生半日閑,好不容易有個休息時間被打擾了,真是想殺人的心都有。
江莘苒昨天淩晨兩點才回來,今天下午兩點的通告,早上就是她補眠的時間。
宋則之的神态毫無波瀾:“如果時間點不對,我可以換個時間來。”
曲夏月從唇齒間擠出一句話:“你等着。”
許時念已經下樓來,見曲夏月煩躁的模樣,了然地問道:“又來了?”
“你确定要測試他的毅力嗎?我怎麽覺得他毅力驚人?”
一大早不卑不亢地出現在別人家門口,還禮貌地征詢主人家的意見。
真是夠能屈能伸的。
畢竟是打擾到了曲夏月的正常生活,許時念思忖了下,說道:“行吧,我吃過早餐見他。”
這頓早餐許時念吃得慢條斯理,擺明了是故意晾着宋則之。
早晨暖陽傾瀉,比起昨晚的寒風蕭瑟,晾人再适合不過了。
一小時後,許時念結束了早餐,然後去樓上換了身出門裝。
白色皮靴搭配牛仔褲,外加一件卡其色風衣,休閑又幹練。
大門再次被打開,逆着光暈,宋則之凝視着她那張嬌豔漂亮的臉。
“出去談吧。”許時念開門見山地說道。
曲夏月的公寓附近有個公園,工作日的早上,除了有幾個老人在鍛煉,處處透着靜谧。
找了個被暖陽曬得到的地方,許時念慵懶地伸了伸懶腰,嘴角挽起恰到好處的弧度,臉上有幾分難得的惬意。
宋則之看着她,神态有些許出竅。
許時念生得漂亮,而且這種漂亮渾然天成,幹淨得不帶絲毫媚俗,此刻莞爾一笑的她,更是驚豔動人。
宋則之其實并不怎麽懂得鑒賞美醜,娛樂圈的女星也見過不少,但是能讓他覺得好看的,只有眼前的許時念。
許時念意識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微微側過臉,笑意有所收斂,冷淡地問道:“你想說什麽?”
宋則之又看了她幾秒,直到許時念不悅地蹙眉,才收回視線。
他斟酌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開口道:“馮芷舒的媽媽救過我的命。”
許時念的瞳孔倏然睜大,顯然沒料到他們有這樣的淵源。
宋則之繼續說道:“我七歲的時候,奄奄一息在河邊,是她的媽媽将我送到醫院,為了救治我,還花了不少錢,其實她家并不富裕,又有個嗜賭如命的爸爸,可以說過得很艱難,這件事被她的爸爸知道了,她們母女倆都挨了打。我出院後無處可去,她媽媽又求村長收留了我,我就住在了她們村裏。”
“原來還是青梅竹馬啊。”
宋則之:“沒有,我就在那裏住了一年。”
許時念微微擡眸,神色有幾分局促,甕聲甕氣地開口道:“所以你這次答應跟馮芷舒合作?”
“嗯。其實不是她主動跟我提起,我真的沒認出她。她說并不想別人知道她原生家庭的事情,所以請我保密,我才沒告訴你。”
“那怎麽不遵守你跟她之間的保密協議了啊?”許時念視線涼飕飕地瞥向宋則之。
宋則之:“不及你重要。之前對你隐瞞是我不對,你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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