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沈家二少爺被拐成了兔爺,據說大少爺身邊也倌娈不斷,兩人馬上到而立之年,老夫人是一個新丁都沒見到。
傻子這兩天內火旺,房間裏擺着好幾個水盆,稍微幹一點都要流鼻血,脾氣也暴躁不少,除了秦生沒人能給他伺候舒坦。
老夫人自知理虧,一直說要給傻子治治這毛病,托人去找郎中,求西藥,竟也把那小兩口擱在了一邊。
大清早秦生醒過來,傻子那根東西又硬邦邦勃着,他自己大概也不好受,擰着眉頭來回磨蹭被單。
秦生嘆了口氣,他這幾天幾乎沒能下得床,翻來覆去好像被傻子拆開吮過一遍,骨頭都酸麻着,稍微動一下刺刺癢癢的難受
後面的裂口愈合不少,只是摸着仍腫脹一圈,上廁所都不敢使力,這會兒怎麽也不能再給傻子捅一回。
他把傻子的綢褲扒下來,任粗熱的性器拍在自己臉上,柱身張牙舞爪地支棱着,隐隐能看見三根青筋,龜頭已經飽脹成紫紅色,頂端小孔滲着清夜。
他俯下身,雙手撐在傻子的大腿上,先吞下一個頭部,舌尖順着皮層間刮搔,傻子悶哼一聲醒過來,手指下意識插入秦生的發根。
“別……”秦生含混不清地開口,一張嘴涎水就順着口角往下淌,他把身子稍微撐起一點,順着頭部往裏含。傻子的東西太大,一次只能吃進去半根,秦生用嘴唇把牙齒包住,一點點吮吸柱身,舔得滋滋作響。
“生兒……”傻子捏着他的後頸,本能想頂胯往裏鑽,但那會傷到秦生的喉嚨,有一次他咳了好多血。于是便只能忍着,忍得腳底板立起來,十根腳趾頭沖天張開,停屍般躺在床上。
“好緊……”傻子長嘆出一聲,他最近琢磨出了一些新詞兒,有時候秦生聽了會臉紅,或冷不丁夾他一下,他便把這當成了某個開關,開始耍着心眼使壞,卻不知道喉嚨眼是不能和穴道比的。
秦生果然倒立起眉毛瞪了他一眼,用牙尖磕碰頂端,手指在囊袋上不輕不重捏一下,傻子很快大叫着繳了械,一晚的存貨清幹淨,噴濺到了秦生臉上。
秦生把那根軟下去的大東西塞回傻子的褲裆,給他重新梳洗幹淨,這才着急忙慌換了衣服往賬房跑。
染坊的老師傅學成歸來,酒樓有幾桌要緊客人得接待,哪裏都少不得人,恨不能把他一個劈成三半使。
現在秦生在外面抛臉的次數多了,開始有夥計管他叫秦少爺,再不就是新掌櫃,但他知道自己的斤兩,戳脊梁骨的話也聽過不少,總不能撒手不幹——現在兩邊的賬都還虧着,他接了爛盤子,就得負責到底。
一連軸轉好幾天,秦生又當男人又當女人,硬硬累瘦好幾斤。現在西院又多了個玲珰,隔三岔五就得和大奶奶掐一架,老夫人卻有了點撒手不管的意思,天天往廟裏跑,回來就在祠堂轉珠子,也不知道請了個什麽神仙。
沈家鬧得這樣,合該早分家了事。但秦生是個外人,傻子又說不清楚,大少爺不知道在哪裏混,日子一天天拖着熬,誰心裏都舒坦不下來。
又過去一段時日,快小年了,染坊停了工,酒樓卻愈發忙起來。秦生忙完大堂去後廚,最後蒙了一臉炭灰回來,西院圍滿了人,他打眼找到個相熟的小厮問了嘴,說是老夫人請了郎中給二少爺瞧病。
病,什麽病?
秦生一頭霧水,再看對方讪讪的神色又忽然明白了,還能有什麽病,對着女人硬不起來的病。
門口站着兩個老夫人的貼身丫頭,估計是不讓他進,秦生把窗戶紙摳破,看到傻子竟乖順地躺在床上,由着那個江湖騙子一樣的“大仙”給他紮針。
胳膊腿上都紮滿了,手指頭都動彈不得,秦生擰眉站在外面,那老頭正撚着一根細針往傻子太陽穴裏鑽,傻子悶哼一聲,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老夫人在一邊閉目盤着珠子,忽然不覺似的,嘴裏念念叨叨。
“滾!都滾出去!”秦生撬開了窗戶爬進屋裏,大腿在桌角磕了一下,他顧不上疼,就去搡那個半仙。
老夫人只擡了擡眼皮,四五個家傭就圍過來把他按到了地上,秦生眼裏像是要噴火,他跪過這個老夫人不只一次,現下确是怎麽也忍不了了。
“那可是你兒子!”秦生拼命掙動,手腕發出咔噠脆響,大概是脫臼了,但他沒空去理。
“你還知道那是我兒子,”老夫人竟笑出來,幹裂的嘴唇一點點張開,像一截成了精的樹皮,“二房由着你怎麽作,但我兒子的病必須得治好。”
秦生啞口,險些把要分家的事說出來,可眼下傻子動彈不得,他沒功夫和別人扯皮。
老夫人看出他着急火燎的心思,手裏盤得珠子咔咔響,“二房的那點産業多少年沒活過了,這兩天你還是盡心伺候二少爺,省得到最後連個妾都撈不着。”
秦生低順着眉眼沒作腔,在旁人看來就是應了。老夫人滿意地離開,傻子身上的針要吊滿十二個時辰,半仙說好明日來取。
等人走的差不多,秦生叫住了最後面那個穿着破襖的小厮,把一兜銀子塞進他懷裏,“快過節了,拿回去孝順孝順爹娘……之前讓你跟着大少爺,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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