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是我哥
第75章 是我哥
成小諾的心底含了一把辛酸淚,魏雨航看着她就笑了,成小諾說:“這我要是說了,是不是一下子,就得罪了好多人啊?”
夏晰否無所謂地揚起嘴角,神情淡淡的模樣,一副我很懂你的苦衷,所以,作為好兄弟,要時常記得……兩!肋!插!刀!
她說:“是我哥。”
小祖宗你太心無旁骛了,成小諾感覺自己要死了,想起曾經的自己是怎麽警告夏晰否的,當時是多有底氣,現在就是有多後怕,還好那時,這個黑化的baby沒當場黑化,不然,自己現在肯定就是徹底的廢掉了。
冀繁星也無所謂地笑了,畢竟都過去那麽久了。
成小諾聽着魏雨航拖着長聲地哦了一聲,立刻笑着給他遞了杯可樂。
魏雨航是怎麽被成小諾追到手的,沒有比自己再清楚的了。
這姑娘,追起人來特別猛,幹什麽都很奔放,自己是怎麽被她堵在小巷子裏面強吻的,他至今都是歷歷在目。
他彎着眸子,看着成小諾笑了一聲後,就慢條斯理地、看起來還很有教養地說:“嗯,別緊張,給你時間解釋,等晚點再說。”
成小諾看着魏雨航的這個表情,心裏就更慌了。
接下來,又是幾局過後,夏晰否終于卡了一下,這回,成小諾興奮地站了起來,她已經掉坑裏好幾回了,拍着桌子就讓夏晰否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夏晰否說大冒險吧。
她随意的就從另外一摞懲罰牌裏抽出一張,懲罰的非常刁鑽,真是意想不到。
以現在的位置為出發點,前走七步,左走四步,右走三步,再後腿兩步,反複三次,走到誰那,與誰接吻一分鐘,如果沒有人,就親那個離自己距離最近的人。
成浩說了句髒話,“傻逼紙牌,這是拿誰的生命在冒險呢。”
幾個男生一商量,這題過,在冀繁星面前,無人敢應戰。冀繁星聲音低低的笑了一聲,起身說:“我來走。”
男生心裏一沉,幾個女生開始驚了滿臉……我們也不想冒這個險。
冀繁星瞥了紙牌一眼,記下步驟,就開始不慌不忙地走,除了夏晰否看着他的臉外,其他的人,都默默地屏住呼吸,盯着他的腳下,看起來,比受罰的人都緊張。
直到他停下來時,那群人,才此起彼伏的長出一口氣,太特麽的險了,走到否哥面前,我們也就放心了。
夏晰否擡眸看他,身邊的人也都不說話了,冀繁星又抿起嘴角笑了一聲,便輕俯着身,單手撐在夏晰否身後的靠背上,他勾着嘴角,聲音很淡地說:“一分鐘?”
夏晰否忽覺,有些心跳加速,淺淺淡淡的開始咬了下唇邊,緩緩地擡着一雙水波盈盈的眼睛看着他——
他的眼尾處,被眯的狹長,睫羽輕顫了兩下,又忽而別過頭,笑了,他收回手,坐在夏晰否身邊,端起酒杯連喝三杯說:“繼續吧。”
關煦好戲看的很失望,啧了一聲:“耍我們玩兒呢,你既然要替我否哥接受懲罰,那就重選一張。”
冀繁星看了夏晰否一眼,從大冒險裏,又抽出一張。
懲罰是把眼睛蒙上,然後從幾個人當中,猜出一個你要找的人,自己編曲自己唱,唱完,再親一下。
關煦壞壞的笑了兩聲:“親人這個環節,看來你是逃不掉了。”
冀繁星又瞥了眼歌詞,說行。
關煦把他的眼睛蒙上,領着他從幾個人身邊一一走過,可走到一半的時候,冀繁星就停下了,他直接拉起身邊人的手腕,随後,便勾起好看的嘴角笑了下,聲音很小,很溫柔,非常好聽的就把歌詞給唱了出來:
小星星亮晶晶
是誰不停的眨眼睛
說什麽我聽不清
附耳過來再聽聽
大點聲行不行
小秘密要說的小聲聲
細聽聽悄悄聽——他忽而,将人往懷裏摟了一下,輕吻便落在她的額頭,然後伸手把眼罩摘下,領着夏晰否就向着身後人揮揮手走了。
關煦:“……蒙上眼睛,這也能猜到,真是神了!”
夏晰否被冀繁星拉着,大庭廣衆的,被他那麽親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要不是冀繁星剛才拉着自己就跑,真的就覺得挺尴尬的,即便是往外走的時候,心跳都是有些亂亂的。
而冀繁星的腳步,似乎走的也很急,領着她七拐八拐的就拐進了一條小巷,小巷很長,連個昏黃的路燈都沒有,他近乎有些粗魯的就将人抵在牆角,手在她的腰間一緊,迫不及待地就吻了上去。
夏晰否覺得呼吸猛的停滞,随後,便是入鼻的清香,冀繁星身上的那種,淡淡的香水味很好聞,她有些走神的筋了筋鼻子,想要仔細聞聞,可,這麽小小的動作,卻還是被冀繁星發現了,吻着她嘴角的時候,他的眼睛就微微地彎了下,随後,他的嘴角,就劃過她的唇邊,落在她的耳邊輕聲地笑了,“好聞嗎?”
那低低啞啞的聲音,落在耳邊,細細碎碎的特別好聽。
夏晰否的耳根也紅的發熱,夜色很暗,但是冀繁星看的十分清晰。他又故意地離她更近了一些的說:“也很好親的,要不要試試?”
他非常不要臉地就笑的痞裏痞氣的樣子拿起夏晰否的手,輕碰了下自己的嘴角,壓低聲音,慢慢說:“這裏,很軟。”
夏晰否驀地深吸了一口氣。便見他拿着自己的手放到他的耳邊,又笑了一下地說:“這裏,你可以咬一咬試試,咬嗎?”
夏晰否抽了抽手:“……”沒抽動。
她緊張的看着冀繁星,總覺得,她過個生日,冀繁星整個人都跟着變了樣兒。
從前的哥哥很溫柔,現在的……現在的怎麽看怎麽都很危險呢。
冀繁星攥的更緊了,根本就沒有想要松開手的意思,他又拿着夏晰否的手,落在了自己的心口的位置,眼底的情緒深了深,聲音也啞了很多,“跳的厲害嗎?是不是也很好摸?”
拿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點火的感覺并不好受,可是他還想繼續,霧色的眼底,染着極濃的情/欲,那裏含進去的,是幾輩子的情意。
三分的桀骜,七分的不羁,便拼湊出了少年的眉峰處,十分的淩厲,沒了溫柔,便剩滿滿的攻擊。
她的手,又落在了他的腰間,冀繁星聲帶發啞的笑了下,“還要繼續往下嗎?”他再次俯身的靠近她的耳邊低語道:“更刺激的,還有呢,看嗎?”
幾輩子的癡迷,幾輩子的貪戀,才換得今朝一夕之間的不知收斂。
他吻着她的耳鼓,又再次吻過她的嘴角,他明顯的感覺到夏晰否在他的懷裏都有些害怕了,可他還想要把人給欺負的更慘一點兒,也似是對她上輩子不接受他,折磨他,還要離開他的報複,直到欺負到她在他的懷裏都軟到發抖了,他才壓制住自己的欲/望和貪/婪,牽起了她的手,啞啞的說了句:“回家。”
這一路了,夜風吹到人的身上很暖,暧/昧的情緒也漸漸吹散。
兩個人再一次的心照不宣,尴尬似乎永遠只屬于從前。
而回到家後,夏晰否就看見茶幾上放着的禮物,成小諾送給她的那份禮物,包裝很別致,她一眼就注意到了它,随後,就走到茶幾前,把成小諾的這份禮物拽出來,邊拆邊嘀咕:“小諾說,這個禮物,你哥一定喜歡,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冀繁星給她倒水的動作一頓,忽而就十分敏感地喊了句別拆,可……夏晰否已經打開了。
冀繁星聽到你哥一定喜歡這幾個字時,就知道,成小諾不會送什麽正常的東西,可,自己還是極不上夏晰否的手快,他輕抿了下嘴角,目光落在禮物上,靜默兩秒,又默默地臉色複雜的将頭轉開。
夏晰否盯着裏面的東西,眼前一亮,輕嘶一聲,又沉默片刻,淡淡地問:“你喜歡這個?”
“喜歡什麽喜歡。”
冀繁星尴尬地否認:“你的什麽我沒見過。”
他随後又心思慌亂的補了一句:“咱倆是一起長大的。”
夏晰否看着盒子裏的吊帶睡裙,拿出來擺好——好短。
她又伸手摸了摸——非常性/感的薄裙子,她又把手用衣服覆蓋住——啊!好若隐若現的薄料子。
她又淡定自若的收回手,不由得連聲啧啧,“可我沒有這種的啊,不喜歡啊,那我扔了吧。”
“诶?”
冀繁星立刻轉過頭,看見夏晰否正在忍着笑,可她忍着忍着,就忽而忍不住的,樂的前仰後合的了。
“還真的喜歡啊?”她是第一次,見到冀繁星這麽又羞又囧的樣子。
“有完沒完!”冀繁星嗔怒的說她一句,可是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反倒是夏晰否一邊樂,一邊喊着肚子疼肚子疼,樂的有些痙攣了。
可就像是被點了笑穴一樣,樂的根本停不下來,直接窩在了沙發上,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冀繁星看着她這個樣子,額頭青筋直跳,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尴尬的。
夏晰否笑了好半天後,然後眼淚巴巴的看着冀繁星說:“哥,我是真的痙攣了,好疼。”
冀繁星忽而緊張,蹲在她的身邊,手掌放在她的小腹,輕輕地給她揉着,過了一會兒問:“好點兒沒?”
夏晰否忍不住又笑了,“哥,你怎麽不罵我活該呢?”
“是活該。”冀繁星也被氣笑了,“可是看你難受,我就不忍心罵你了。”
夏晰否淡淡地抿着嘴角,不出聲了,只剩下了笑意缱绻的看着他,又過了一會兒,才輕着聲音說:“我不疼了。”
冀繁星遞給她一杯水,又盯着她全部喝掉後,換了個話題問:“馬上就到暑假,我們導師組織一個科考隊,也是去昆侖,你去嗎?”
夏晰否愣了下,“你要去的是嗎?”
“嗯。”冀繁星點點頭:“計劃是要去一個月。”他忽而有些舍不得地說:“一個月呢,我不會一個月都見不到你了吧?”
夏晰否覺得,他的這個樣子很好笑,看着他問:“那我也去,有問題嗎?”
冀繁星心滿意足的笑了,“有我在呢,你能有什麽問題。我們去搞科研,你嘛,可以拿着照相機拍拍風景。”
夏晰否覺得這是個好提議,遂在冀繁星期待的目光中,慷慨的點了點頭。
而第二天回到學校後,成小諾便滿臉激動的拉過夏晰否問:“我的禮物怎麽樣?你倆有沒有……”
夏晰否看着她好一會兒,淡淡地眯起眼角,随後又勾唇淺笑。
成小諾吓了一跳,“你這是什麽意思啊?看的我好緊張。”
夏晰否笑出了聲,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告訴她,“因為你的禮物,我把自己的肚子笑到痙攣了,昨天疼了好久,現在,一笑都有點痛。”
成小諾額頭一陣黑線,“肚子還能笑痙攣?我還真是頭一次見。”随後,數落道:“好好的一個調/情氛圍,你這個痙攣痙的,立刻就變成沙雕了。”
夏晰否聽着她不斷的數落,只是彎着眸子笑着,開始準備期末考試了。
她答應過冀繁星的,以後的考試,都要認認真真地對待。
她也随手的,就拍到成小諾跟前一本書說:“您的嘴巴歇歇,腦子動動,不想只有那麽一項能夠秒殺我的技能,不多看點書,怎麽能行。”
成小諾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姐姐我技能不用多,只有這一項,也就足夠了,你,多才多藝有什麽用。”她又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一翻夏晰否,嫌棄道:“一馬平川。”
夏晰否又被她說笑了,“看書吧姐姐,您別再逗我,所以,我承認自己被你給秒殺了,只能多學點才藝來彌補了。”
成小諾一邊嘆着氣,一邊看着書,覺得孺子不可教也。
作者有話要說:
冀繁星:又是心情大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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