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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釘崎野薔薇抱着胳膊瘋狂抖腳:“大清早的人都不見了……該不會有什麽事在隐瞞着我吧?”
虎杖悠仁與伏黑惠快速對視一眼,突然感覺到有點棘手。
但如果什麽都不說的話……總感覺他們兩個是在故意孤立釘崎野薔薇一般。
想到這裏,虎杖悠仁敲了敲手掌心直接開口:“抱歉啊釘崎。我跟伏黑——”
“打住!”釘崎野薔薇擡起手挑了挑眉頭,“我突然不想聽了。”說完就扭過頭,噠噠噠地往前走。
只是走了幾步依舊沒有聽到後頭的腳步聲以後,她從椅子上拿起包裝好的東西,扭過頭直接扔了過去。
“誰知道你們這兩個人喜歡吃什麽——所以順手,順手哦?幫你們留了一點飯團。”
“事先說好,這可不是擔心你們。”
“別自作多情!”
“好了,我回去休息了。”釘崎野薔薇扭過頭,雙手抱着胳膊匆匆地行走在月色之下。
虎杖悠仁眼巴巴地看着懷裏的飯團,伸出手戳了戳旁邊的伏黑惠:“伏黑。”
“這件事要不跟釘崎說一聲?”
走在前面的釘崎野薔薇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
伏黑惠看了眼虎杖悠仁手中的飯團,想着天草流明是五條老師兒子的這件事多半是壓制不住了,不如提前一丢丢,将這條消息告訴擔心他們的釘崎野薔薇。
“好。”
虎杖悠仁立馬沖着釘崎野薔薇熱情招手:“釘崎,快回來——我們有一些事情想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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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釘崎野薔薇快速扭過頭:“誰想聽你們男孩子之間的事情啊!”
說着,便抱着胳膊,咬着唇角噠噠噠地走了過來。
伏黑惠:………
這個性格,是不是過于別扭了。
“說吧?什麽事情。”
“唔唔,是這樣的。”虎杖悠仁拆開包裝,拿出飯團往嘴裏塞了一口。感受飯團特殊的甜膩與絲滑以後,他咕哝一聲:“我跟伏黑出去,是為了見五條老師的孩子。”
“哦哦是為了五條老——什麽???五條老師的孩子???”
釘崎野薔薇:“你們兩個确定沒有搞錯?”
“确定。”
釘崎野薔薇止不住地皺起了眉頭來:“等等。照你們這個說法………我怎麽覺得另有隐情?”
“五條老師該不會不承認那個孩子的身份吧?不是說大家族都這個樣子嗎?”
說着說着,釘崎野薔薇沉默了下來:“不會真的是這個樣子吧?抛棄孩子不承認什麽的……”她緩緩地捏起拳頭:“那個不負責任的混蛋老師!!”
說完,轉頭就沖。
“等等釘崎,你打算去哪裏?”
“還用說嗎?當然是直接去找那個混蛋老師了——!”釘崎野薔薇說到這裏,兇狠地掰了掰手腕:“如果另有隐情就算了——如果是為了什麽聽起來就很搞笑的理由,而讓自己的孩子獨立在外………”
“讓那麽小的孩子孤零零的在外頭,絕對會遭受很多不公平的對待,乃至于白眼吧!”
就像是……
那些人對待紗織一樣。
“你們兩個家夥——也跟上來啊喂!!”
“哦哦!來了來了!”虎杖悠仁跟着跑了幾步,發現伏黑惠沒有跟上來以後,他側過頭,看向一直呆呆不動的人。
“伏黑?”
恰巧,操場上的燈亮起。
光照亮一切,同時也在包容着黑暗。
虎杖悠仁緩緩擡起手,露出一個溫柔而又燦爛的笑容:“一起去找五條老師要個說法吧!”
“虎杖……”
“等等,咱們是不是還沒有跟釘崎她解釋天草的年齡?”
伏黑惠:………
偏偏在這個時候,走了很遠的釘崎野薔薇開始發火。
“你們這兩個家夥——快跟上來啊!”
幾分鐘後。
五條悟臨時居住的地方空空如也,不見人的蹤跡。
頓時,那名為憤怒的符號瞬間跳躍于她的額角。
“那個混蛋老師——!!”
***
被瘋狂念叨的五條悟止不住地打了個噴嚏。
坐在司機位上的司機止不住地回頭。
“家主大人。”
“是身體不舒服嗎?”
五條悟随意地撐着下巴,透過玻璃看向窗外的世界:“估計是我那幾個可愛的學生在想念我吧?”
“對了。”
“老爺子突然叫我回家,知道是為了什麽嗎?”
還沒等司機回話,五條悟就止不住地抱怨了起來:“好歹是現代社會了,沒必要為了守舊連手機這種東西都不用。”
司機:不敢反駁.jpg
“你怎麽不回話呢?”
五條悟像是想到什麽好玩的事情似的,嘴唇微微翹起,露出那性1感絲滑的唇:“你偷偷地告訴我,我絕對不會告訴老爺子。”
司機:………
在家主大人面前吐槽前任家主大人嗎?
請饒了他吧!
忽地,上一秒還不正經調1戲司機下一秒就放下手的五條悟就像是感受到什麽似的。
“停車。”
“哎哎……?可是這裏……”
“直接回去告訴老爺子,我處理一些事情再回去。”随即打開車門,長腿一邁,不過呼吸之間便已經下了車,沖坐在司機位置上的司機揮揮手。
司機:………
他艱難地探出窗戶:“您真的會回來嗎?”
“你好啰嗦啊。”
司機:………
行行行他這就走。
轉眼之間。
車迅速啓動,轉而消失在五條悟的視野之中。
看着對方離開的差不多了,五條悟随意地調整姿勢,往上仰了仰頭。
“出來吧。”
“埋伏這麽久還真是——還真是辛苦你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
腦花傑看着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個海王咒靈的房間,不由得挑了挑眉頭。
“真人。”
“漏瑚跟花禦呢?”
真人緩緩地綻放出一個笑容:“出去了哦?”
腦花傑沒有接話,反而是湊近真人。然後就發現對方還在緩慢修複中的胳膊,“你去找那個實驗品了?”
真人做出一副很苦惱的樣子。
“是啊——原本想着扭曲一個咒術師的靈魂,進而修補我這條被廢的胳膊。畢竟普通人類的靈魂……就跟堆了很多層雜質一樣,恢複速度很讓人苦惱呢。”
“結果……一不小心碰到了那個人,還跟對方打了一架。”
腦花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所以,有時候還是要相信[制約]的。”
狐之助提供天草流明的大概位置,而真人則是只能派出糖果人,不能傷害天草流明。
當然了。
這個時間點僅限于十天內。
十天一過,這個制約便自動解除。
但……腦花傑也想不清楚,狐之助為什麽會弄出這麽一個制約。就像是十天過去以後,他整只狐貍都會消失在這裏一般。
但,怎麽可能呢?
光憑借呆在海裏的那只咒靈……狐之助就跑不出去呢。
“那個實驗品的實力如何?”
真人聽到這句話,沒有回複,反而是歪了歪小腦袋,問道:“夏油,一定要把這個人轉變成[同伴]嗎?”
“是哦。”腦花傑微微一笑:“你不覺得,這是一張對付五條悟的王牌嗎?”
“能夠招攬,自然是直接招攬的。”
“哦……那完蛋了。”真人一臉平靜:“經過這件事發生,那個人看到我估計只會想着說我是……負心咒靈吧?”
腦花傑:???
“等等,負心咒靈是什麽——”腦花傑還沒來得及問得出腦子裏的迷惑,就見花禦捧着漏瑚的腦袋,回到了這裏。
真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問道:“漏瑚,感覺身體如何?”
漏瑚乖巧地躺在花禦的手掌心裏。聽到真人這麽一句話,他腦袋上的小火山頓時噴發了起來。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
回想起幾個小時之前。
受了重傷的真人堅強用咒力恢複自己的身體。那個時候,漏瑚看到了止不住的譏諷了起來。
真人輕飄飄地回了一句:“這不更加證明那個實驗品有着足夠強大的力量嗎?”
“不過是區區人類罷了!”
真人:“五條悟也是人類呢。”他笑着看着漏瑚,“你可敢跟五條悟打一架嗎?”
漏瑚氣得小火山不斷噴發。
“去就去——!”
“等我殺了五條悟回來,我看你還怎麽笑得出來。”
然後——
健健康康出發的漏瑚,回來的時候,只剩下一個腦袋。
就如同斷了一根手臂的真人再次出去挑釁,然後回來的時候,半死不活。
慘。
而這個時候,腦花傑通過對話也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漏瑚,你去找五條悟了?”
漏瑚止不住地冷哼了一聲。
“我早就提醒過了啊——即便是咱們幾個一起上,都沒有辦法殺死五條悟。這等強大的存在,只能靠封印才行。”
說到這裏,他止不住地揉了揉額角。
“不過你們這兩個一進一出,恐怕那些咒術師很快就會得知你們這幾個并未登記過的特級咒靈。”
“夏油會覺得很麻煩嗎?”
腦花傑眸色加深:“怎麽會呢?”
現在都只是開胃小菜。
一切的一切,都得等澀谷之時,再次展開。
***
今天晚上。
大概有很多人都睡不着。
例如擔心天草流明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的七海建人,着急找五條悟結果沒有發現一絲蹤跡的釘崎野薔薇虎杖悠仁伏黑惠三個人。
以及……
五條府邸。
等着五條悟回來的老爺子:“怎麽就你一個人回來?悟呢?我那寶貝孫子呢?”
司機:………
“家主大人說,一會回來。”
前任家主開心的合上手掌心:“絕對是去接我那寶貝孫子過來的吧?”說着,他拿出從信息渠道中得到的一張照片。
“這個孩子,長得真像他父親呢。”
然後……
轉眼之間,就是第二天。
“悟呢!!不是說一會就回來嗎!!”
司機:………
啊啊啊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與此同時,七海家。
七海建人想了一晚上的事情,導致直接在書房睡着了。
清醒以後他戴上眼鏡,準備給天草流明準備牛奶。做完這一切,他擡手敲門。
“流明。”
無人回應。
七海建人心突然亂了起來:“流明?”依舊沒有回應以後,他迅速開門。
房間內。
空空如也。
天草流明,突然消失不見了。
七海建人頓時覺得頭疼的厲害,他連忙拿出手機,打開了通訊錄,點開了[五條悟]那一頁。
如果是流明在的話,他估計一點也不想聯系上五條先生。但是,在這種極其關鍵的情況下………
五條先生作為親生父親,怎麽也得負點責任吧!
想到這裏,他直接摁通電話。
電話嘟嘟嘟了幾秒,對方迅速接通。七海建人睜着滿是紅血絲的雙眼,往日裏平靜的語氣都帶上了一絲焦灼。
“五條先生,希望你不要太過激動,安靜的聽我說完這個消息
。”
“你的兒子……”
震驚到扯壞眼罩的五條悟:????
“等等?啥玩意兒?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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