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玄學大師來自異世（8）

蘇挽和沈牧溏關心無常, 達葉對科學捉鬼插件抱以十萬分好奇。它看看定在了空中的無常和女鬼，又看看屏幕上的句子, 一字一字地念着：“什麽樣的工廠？”

金色的數字在一點點地變化, 蘇挽拍了拍沈牧溏的手臂, 示意他答題。沈牧溏還沒來得及開口，達葉就搶先用自己的根須撫摸了一下眼前的面板，頗為自信地答道：“這個小葉子知道，壞的就該在下風！”

說完它還不滿意，飛到與比鬥中的兩人平齊處，再次強調：“那個壞壞的女鬼會在下風！”

空中的倒計時在達葉第一次說完“答案”時就停下了，顯然是認可了它的回答，直接進入了判定階段。達葉不知道自己闖了禍，它還狐假虎威地用根須擺了幾個造型, 在女鬼眼前晃動。

【恭喜你答對了，會排放污染性氣體的工廠應該建在下風口處。】令人驚訝的是, 達葉的這個回答竟然被判定為正确。蘇挽和沈牧溏眼睜睜地看着空中的兩鬼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着移動, 馬上就要蔓延到無常身上的黑氣像是遇見了什麽可怕的事物一般退縮回女鬼身後，而無常的鐮刀也從女鬼的手上換了個位置, 緊貼着她頭下的位置。

時間恢複流動, 無常對于剛剛發生的事有點錯愕，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女鬼，從身上掏出幾張符咒貼在她額頭上。

“王, 我不能再繼續呆在這裏了。”他不能在人界待太長的時間, 再加上沈牧溏這個身體并沒有過明路, 連“保護鬼王”的名頭都不能打出來，這次他是以“科技館附近出事”為由頭申請到暫留資格的。

無常不顧女鬼的掙紮，把她放到了一個透明的瓶子裏，看向沈牧溏：“這個女鬼您想如何處置？”

“先給我吧，我還有事要問她。”沈牧溏想到人參精無意間提到，吳萌好像在這附近出現，也不知道這女鬼和她有沒有關系。無常把裝有女鬼的瓶子遞給沈牧溏，下一秒就消失在兩人眼前。達葉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又好奇地飛到透明瓶子前，用根須隔着瓶子逗弄裏面的女鬼。

它身上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樂，嘴裏還念叨着諸如“讓你搶我力量”“讓你欺負我”之類的話。

考慮到結界和外部有時間差，蘇挽不得不打斷了它的小動作，“小葉子，你能讓我們出去嗎？”

“出去？出草坪嗎？”達葉停下動作，它對蘇挽還挺有好感的，并沒有因為她的插話感到不悅，“直接走去不就好了嗎？”

經過一番交談，蘇挽才發現這個結界對于達葉是沒有限制的。它随時能在結界內外穿梭，只要一感知到危險就會縮回結界。她花了好大功夫才讓達葉明白自己和沈牧溏并不自由通行，還需要結界允許。

“你們把手放在柱子上。”達葉用參須舉着小光珠，放在蘇挽和沈牧溏兩人面前。這個珠子實在算不上大，蘇挽和沈牧溏一人往上搭了一只手指，兩人的指尖碰到一起，能接觸到珠子的面積也很少。

“兄弟你和女朋友在這幹嘛呢？”一個穿着T恤牛仔短褲的男生打量了沈牧溏和蘇挽兩眼，實在是這兩人長得本來就好看，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站在自己身邊的。現在兩人指尖相觸對立而站，還怪有意思的。

一旁的女生一把拉走了他，蘇挽回過神來還聽見那女孩子在說話：“你管人家那麽多幹嘛，小心被人家以為你不懷好意。”

“我這不是好奇嘛，你要不要和我也碰碰指尖？”

“走開！”

相觸的指尖分開，沈牧溏手裏還拿着裝有女鬼的瓶子。他四處看了看，科技館周邊的魂體數量大幅度下降，乍眼看去只有幾只孤零零的游魂。

“小葉子呢？”

“小葉子在這呢。”細小的聲音從蘇挽耳邊傳來，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耳垂，摸到了一個類似于耳釘的東西。

“嘻嘻挽挽別撓小葉子，小葉子怕癢。”沈牧溏盯着她的耳垂看了半天，這人參精的審美還挺不錯的，耳釘的形狀是一小片翠綠的葉子，彎成半圓托着光珠，在陽光下反射光芒，精致到了極點。

【挽挽是我叫的！！】蘇挽正打算和沈牧溏一起找個角落好好分析一通這次科技館裏遇到的事情，他們還沒找到陣眼，現在只是暫時壓制住了陣法的運行。如果不徹底解決，設置陣法的人只要再将鬼怪投入到陣法內，難保不會再養出一只更兇殘的厲鬼。

“怎麽不能叫了？挽挽挽挽，略略略。”厲鬼被捕捉後，達葉明顯活潑了很多，它本就不怎麽害怕綠江，現在還開始拌嘴了。

“我們先找個地方研究研究吧。”蘇挽實在是受不了這兩個幼稚鬼，她直截了當地掏出手機，查詢起附近哪裏有合适的聊天的地方。

【挽挽想知道什麽，直接問我呀。】

“挽挽小葉子什麽都知道的。”一系統一人參精奇跡般同步，又不約而同地“哼”了一聲。

【最近的咖啡廳在500米處，那裏有不監控的獨立房間。】不知道是不是實在受不住兩個幼稚鬼吵架，碧水直接把自己搜索出來的結果傳給沈牧溏和綠江。蘇挽直接根據眼前的地圖和沈牧溏一起往咖啡廳走去。

“這個瓶子有什麽用？”現在不管是問達葉還是問綠江都會引來兩個小東西吵架，蘇挽索性轉頭和沈牧溏說話：“這個應該不是只能裝東西吧？”

以免被人聽見兩人的談話，蘇挽并沒有直接說女鬼。

“嗯，其實有挺多功能的，一時半會說不清。最有用的是裏面的魂體不能撒謊，待會我們問她問題就方便得多。”沈牧溏翻了翻腦海裏屬于鬼王的記憶，把和這個瓶子有關的消息大致與蘇挽共享。

看起來像是普通玻璃瓶的瓶子有個很中二的名字，名為鎖魂，能困住一切魂體，而瓶內的魂體不僅無法反抗，還會被一點點淨化。向善的魂體能得到滋養，作惡的魂體将會受到懲罰。女鬼作惡多端，本身的煞氣幾乎能凝成實體，在瓶外能清楚地看到她痛苦到扭曲的臉。為了不讓路人發現瓶子的異樣，沈牧溏還把瓶子往身側收了收。

一路上，達葉和綠江都沒有說話。它們兩個都有些害怕碧水，尤其是達葉，只要聽見碧水說話，它就發抖，蘇挽覺得自己的耳朵都有些發麻。

咖啡廳很快就到了，門口的服務員把人帶進包間，等着兩人點單。蘇挽和沈牧溏一人選了一杯喝的，還有兩份主食後，前者還在達葉的要求下加了份甜品。

說來也是奇怪，他們進入結界的時候還是準備吃午飯的時間，等出來後就已經是能吃晚飯的時候了。但蘇挽和沈牧溏都沒有感到特別的餓，就好像真的只是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一樣。

菜品很快就上齊了，沈牧溏吩咐服務員不要來打擾，并讓碧水時刻監控着周圍，以免有人來偷聽。等一切安排好後，他就把瓶子放到桌上。

蘇挽耳垂上的達葉也蹦出來化形，它開心得繞着自己的蛋糕飛了好幾圈，“小葉子也能吃蛋糕啦。”

【我也想吃蛋糕……】對碧水的恐懼明顯被對蛋糕的渴望打敗了，它忍不住朝蘇挽撒嬌，【挽挽QAQ】

“挽挽請小葉子吃蛋糕！”聽見了綠江的話，達葉更加興奮，它已經明白綠江和碧水都是沒有實體的，這也意味着它們不能像自己一樣吃蛋糕，這讓它有種莫名的優越感。

“你自己買吧。”蘇挽也有點受不了這兩個活寶，她揉了揉太陽穴，快速吃完自己的意大利面，拿起桌上的瓶子仔細觀察起來。

“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沈牧溏讓碧水幻化出吳萌的影像，投影在牆上。他不止問女鬼，還碰了碰正在吃蛋糕的達葉，讓它也一起上前辨認。

“見過……沒見過。”

按道理在瓶子裏的魂體不能撒謊，女鬼一會說見過，一會又說沒見過，要麽是瓶子出了問題，要麽就是她沒撒謊。

“那個人好像是她，也好像不是她。”達葉幫女鬼解了圍，它快要貼到牆上，把吳萌的影像從頭看到尾。“當時她和同學一起來科技館，書包落在了小葉子身邊，小葉子還和珠子一起去看了。”

那個書包裏不知道裝了什麽，讓一人參精一珠子十分反感，根本不想靠近背包。幸好沒過多久，那個背包就自己消失了。

“可能是被哪個人順手拿走了，或者她自己回來取了吧？”達葉不是特別确定，它瞎飛了一通，又回到牆邊觀察吳萌的影像，“怎麽又像又不像的呢？”

【你再看看這張？】談正事時綠江也沒有拖後腿，它換了一個影像投在牆上，果然就看到達葉一眨眼之間就變回耳釘挂在蘇挽的耳垂上，還不忘請求兩人：“你們快把這個壞人趕跑！”

瓶子裏的女鬼在那影像出現後也變得暴躁不安，原本就猙獰的表情更加扭曲，瓶子發出了“哐哐”的聲音。

牆上的女孩子表情嚴肅，眉梢眼角都帶出一股冷漠，雙手抱在胸前，直勾勾地盯着前方。這照片應該是偷拍的，只露出了主人的側臉，但還是很容易就能辨認出她就是吳萌。

“怎麽這張照片你就看出來是認識了？”蘇挽擡手捏了捏耳垂上的達葉，看着沈牧溏敲打着手裏的瓶子讓裏面的女鬼安分些。

【這張照片裏的是吳夢附身後的吳萌。】綠江在一旁打了個标注，【是之前失敗的任……人留下來的。】

突然想到不只是蘇挽和沈牧溏能聽見自己說話，還有一個人參精也能，綠江快速地改口，免得暴露兩人的身份。

從人參精和女鬼的表現上來看，他們都認識被穿越了的吳萌。根據資料和時間線，吳夢分明還要在一段時間後才會穿越過來。然而根據達葉和女鬼口中斷斷續續說出來的消息，顯然科技館旁的陣法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吳夢穿越到吳萌身上後設下的。

“這麽說來，如果她真的在半年前就能設下這樣的陣法，吳萌很有可能已經在玄學界上小有名氣了。”

綠江已經給兩人做了簡單的科普，這個陣法布置的難度不小，吳萌能夠布置出來就說明她的能力不差，起碼有了好幾年的功力。

蘇挽和沈牧溏分頭詢問達葉和女鬼，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拼湊了出來。沒有意外的話，吳夢應該是在半年或更早之前就已經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但因為受了傷所以能力不算特別強，急切需要補給。

用女鬼的話說，“如果不是一着不慎，當時那個弱得多的我也能把她擊殺。”她一開始以為吳萌是正派的道士所以才會去找自己的麻煩，結果吳萌帶着她來到了科技館。

達葉一直生活在科技館的草坪，它也不知道自己在那呆了多久。吳萌到來的那天它還有些迷糊，而那個留下來的書包很可能就是她設置下來的陣眼。

吳萌把陣法設置好，将女鬼放入陣內，不斷吸收着原本應該傳輸給達葉的能量，甚至還強行留住無辜的魂體，使得它們無法投胎轉世，而是化為養分。

“她很可能是打着到時候直接吸收女鬼來養傷的主意，那麽女鬼身上應該會有她留下的印記，不然這女鬼的能力持續上漲，吳萌也不可能确保自己能贏過女鬼。”

蘇挽對現狀感到頭疼，這和給的資料完全不一樣。“她能在半年之前就設下陣法，那麽她應該是知道草坪裏有達葉的存在的。”就算不知道，應該也大致清楚這裏有個結界或是持續增長靈力的地方。

現在的問題是，吳萌現在的能力有多強？她究竟是因為兩人的到來而提前穿越還是本身就隐藏在吳萌身上，只是在半年後恢複到全盛時期才成功奪舍？自己和沈牧溏進入了結界又出來，還帶走了達葉，吳萌知不知道？

【這是我新查到的……】礙于的存在，綠江只能把新查到的資料直接投影出來。它也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直接采用緊急聯系，報告了這個異常。

吳萌的确是在之前就已經附身到原主身上，只是因為身受重傷，并不能時時刻刻占據主導地位，原主時不時會有些精神恍惚，也只以為自己壓力太大。在資料中，科技館這出并沒有被發現，吳萌應該是悄悄吸收了女鬼的力量，而達葉也因為陣法的緣故失去了靈力補充，不知道是再次陷入沉睡還是被吳萌直接帶走。

“我們回去找找陣眼，找到陣眼破壞陣法吳萌應該就會意識到不對，我們在科技館附近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挽挽，現在天黑了，你不怕宿主的父母來找你嗎？】

考慮到這次的原身并不是孤家寡人，蘇挽和沈牧溏約好明天再來科技館。沈牧溏把女鬼帶走，還找了只有了意識的小游魂緊盯着科技館附近，以防吳萌會在夜間突襲，也方便自己第一時間知道吳萌到來的消息。

兩人在車站分開，蘇挽摸了摸耳垂處的“耳釘”，不知道要怎麽和父母交代。就算今天打的耳洞，也不可能立馬就戴上耳釘吧？

幸好，蘇爸蘇媽并沒有留意到她的“耳釘”，只是訝異于女兒突然對科技館感興趣。

“挽挽，你爸爸媽媽身上有奇怪的味道。”達葉的聲音突然在蘇挽耳邊響起，她警覺地擡頭，留意到蘇爸蘇媽并沒有特殊反應，也試着在心裏和達葉對話：“什麽意思？”

【以下哪樣物品能夠祛除異味？A.茶葉渣B.餅幹渣C.食物殘渣】

“A，綠江，你知道是什麽觸發了插件嗎？”蘇爸蘇媽一個去了洗碗，一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蘇挽留在飯廳，偷偷地聯系綠江。

她看着自己答完題後仿佛卡機的系統面板，沒有提示答題是否成功，也沒有後續反應，實在是一頭霧水。

【我也不清楚，我看看這個插件怎麽了。】不只是這個世界，前面兩個世界都總是出現問題，綠江都在考慮要不要給自己報個檢修了。

“因為挽挽爸爸媽媽身上有異味。”達葉細聲細氣地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要除掉爸爸媽媽身上的味道才行！”

“小葉子，這話是什麽意思？”蘇挽在回來之前已經和它約法三章，不能在有別人的情況下現出原形。她摸摸耳釘，和達葉進行溝通。

“小葉子也不知道，就是有怪怪的味道。”自從看見吳萌的影像，達葉就有點悶悶不樂，都不和綠江吵架了，現在難得開口，也還是有點膽怯。

【恭喜答對，茶葉渣已經送到，請自行祛除異味。】

蘇挽的褲兜随着這話鼓起來，她伸手從裏面摸出了兩個小紙袋，看來這就是插件說的茶葉渣了。紙袋被裁剪成茶包的形狀，舉到燈光下能看見每個紙袋裏面大概有小半包。她把紙袋湊到鼻子下，什麽味道都聞不見。

“這個真的是茶葉嗎？怎麽一點茶味都沒有？”

【是茶葉渣，可能插件出品有些特殊吧？】綠江也摸不着頭腦，它自己是沒有這樣随意傳送物品的功能的，沒想到加了插件後竟然還多了能力。

“是喝的嗎？”蘇挽真的是一頭霧水，她還以為插件只能強制控制鬼怪，沒想到還會隔空傳物，只是沒有說明很難找到使用方法。

【用500ml的80℃熱水泡五分鐘，直接喝下就可以了。】許是聽見了她的疑惑，插件直接投放出一條說明。

“挽挽你手裏拿的是什麽？”蘇媽洗完碗，從廚房裏出來一眼就看見蘇挽手裏的紙袋。

“是我在科技館附近買的茶葉，我喝過感覺味道還不錯，我給你和爸爸泡一杯吧。”蘇挽對着蘇媽一笑，起身走進廚房。

“老蘇，你聽見沒，女兒要給我倆泡茶呢。”蘇媽走到沙發邊，用腳踢踢蘇爸的小腿，示意他給點反應。蘇爸從球賽中回過神來：“女兒孝敬父母，應該的。”

“挽挽你別聽你爸的，你看他都笑得看得見牙龈了。”蘇媽瞪了沙發上的丈夫一眼，擔心影響女兒的積極性，大聲地對蘇挽安慰道。

蘇挽沒有應，她在廚房等熱水燒開後，用蘇媽之前買到的降溫器快速把水溫調至80，再分倒出兩杯，把紙袋裏的茶葉渣倒進杯中。

等她把兩杯茶水拿到客廳，蘇爸蘇媽已經坐在沙發上，不錯眼地看着她手裏的玻璃杯。

“挽挽啊，你這茶葉買了多少錢？”蘇媽一眼就看見杯中的茶葉渣，她覺得自己的女兒肯定是被騙了，那些賣家以次充好，用茶葉渣代替茶葉。

蘇挽不知道她的想法，随意地說了一個比較低的價格，莫名其妙地感受到蘇媽松了口氣。她笑着把水杯遞給兩人：“你們試試吧，店家還限購呢，我覺得味道還不錯。”

蘇爸蘇媽接過水杯，她看了看時間，又阻止了要喝的兩人：“還要等等，沒到5分鐘。”

蘇爸蘇媽對視一眼，都覺得蘇挽有些過于看重這茶葉。不過想到這是女兒的一片心意，兩人也沒有再說什麽。

指針好不容易走到12，蘇挽才讓兩人開始喝茶，她一臉期待地看着蘇爸蘇媽，問：“好喝嗎？是不是味道很不錯？”

蘇爸蘇媽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他們喝進口時緊皺着眉，但還是在蘇挽的注視下把一整杯水都喝完了。蘇爸把杯子放到茶幾上，一臉嚴肅地問蘇挽：“你覺得這個茶葉的味道很不錯嗎？”

“我覺得還行吧……？”蘇挽喝過幾次位面出産的茶葉，味道挺好的，茶葉渣的味道也不至于差太遠吧？

看見蘇爸蘇媽更加嚴肅的表情，蘇挽正打算開口問，就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個說明面板。

【答題獎勵：祛除異味的茶葉渣。】

“你真的覺得味道不錯？”蘇媽不忍心地再次追問，蘇挽在心中把物品屬性點開，一眼就看到了一行字。

【味道：苦瓜 芥末 草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