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點開有驚喜

被崔婧雁救下的男子正是三皇子的心腹,亦是他的護衛梁宥晟。他聽從三皇子的吩咐秘密來到洛州探查,不料遭到了賀章之等人的埋伏,如若不是梁宥晟不怕死的硬闖出來,他怕是已經被賀良抓住。三皇子一直蟄伏着,梁宥晟不願連累他,所以早在來洛州的時候就服下了毒藥,如果沒有及時吃下解藥,他就會毒發身亡,到那時,就算落入賀章之的手中,他也套不出什麽話來。

梁宥晟在逃出生天的時候一路向北,夜幕中看見了一個孤零零的女子,他想也不想就跟上了她,潛入女子家中。

梁宥晟身上的傷口被他用金瘡藥塗抹,只是兩日未入食,讓他雪上加霜。他倒不是怕崔婧雁在食物裏下藥,而是因為之前的毒藥讓他無法進食,所以他這兩天一直幹熬着。

直到早晨,他終于吐出一口淤血,梁宥晟松了口氣,從懷裏掏出袋子扔給了崔婧雁,讓她去買藥和食物。

崔婧雁這幾日并沒有接近他,因為房間裏藏了個陌生男子,她一直沒敢出門,生怕陸張氏會過來收拾房間。

“你...你沒事吧?”

崔婧雁蹲在梁宥晟的不遠處,擔憂的問了句。

梁宥晟生硬的回答道:“沒事。”

崔婧雁無奈地笑了笑,指着桌上的熱水說道:“我等下出門給你買東西,桌上的水是幹淨的,你記得要喝。如果有人推門進來,你就好好藏起來別被我娘給發現了。”

梁宥晟擡起頭,狹長的眼睛緊盯着她,一片冷色,“你一個女子...為什麽不害怕我?”

崔婧雁愣了愣,旋即眼睛笑成月牙狀,說道:“因為我能看出來你是一個好人啊。”剛開始見到梁宥晟的時候崔婧雁當然是恐懼的,但漸漸發現這個男子不過是虛張聲勢,崔婧雁很快就又掌控了全局,并且她還發現了梁宥晟脖子上的玉牌,雖然是一閃而過,但崔婧雁還是眼尖的感覺到了熟悉,玉牌上的徽式,自己肯定見過,所以她按捺住心思,裝的溫柔如水,慢慢接近這個男子。

崔婧雁起了身,拿起他給的錢袋子,又仔細盯住了一遍,這才出了門。

梁宥晟則被她剛剛那番話說的發呆,自己這個踩着兄弟屍體活下來的人,竟然會被一個陌生的女子說是一個好人。梁宥晟譏諷的捂住眼睛,暗暗說了句可笑。

崔婧雁來到醫館,拿了藥後途中又經過了之前她去的當鋪,正巧掌櫃出來曬暖,和氣的對崔婧雁笑了笑,但是崔婧雁卻像是從來沒有見過掌櫃一樣淡然走了過去,掌櫃目露冷意,随後冷嗤一聲甩袖進了當鋪。

“對了掌櫃的,雕刻師傅昨個問我,說能不能把那塊當了死契的玉佩磨了面,讓他僅着剩下的料子再重新雕刻,又說那可是個好料子,轉手賣絕對能賣出個好價錢。”

掌櫃摸了摸須,他做生意多年,來當鋪的人形形色色,算是練出一雙利眼。那女子來典當東西的時候對那幾支珠釵有過不舍,反而對那塊最值錢的玉佩有些憎恨情緒,而且自己又要了這麽低的價,她竟然沒意見,後來她提了價還是因為自己把珠釵的價格說的太低,由此看來,那個女子也許是個有故事的人。

“那塊玉佩你讓老周暫時別動。”

“好嘞,掌櫃的。”

...

...

...

賀府內,陸纭纭住着的小院裏傳來“沙沙”地掃地聲,秋穎掃完了地又去給巧玉她們曬被子,忙的滿頭大汗,她捶着自己的背在心裏咒罵起巧玉來,想了想又覺得不忿,轉頭去了她的屋子裏翻起了巧玉的首飾盒,秋穎坐在她梳妝臺前,羨慕的看着那些首飾。

這巧玉命可真好,她娘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後來嫁給了管事,即便生了個丫頭片子也能讓夫人給她取名兒。難怪少夫人會看不順眼巧玉,畢竟夫人那打算,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秋穎用力的合上了首飾盒,呸呸兩聲,扭着小細腰出了巧玉的房間,繼續埋着頭幹起了活。

反正自己已經把陸纭纭的事全部給少夫人傳過去了,一個外室而已,到時候少不了讓她好看!

“站住!”秋穎一出門就撞上了賀良,秋穎臉色一變,趕忙福身。

賀良是陪着賀章之來的,他們知道陸纭纭不在院子,所以賀章之直接進了內室等人,而賀良守在外面,結果他竟看到一個面生的丫鬟從巧玉房裏出來,賀良還能不知道巧玉那霸道性子?怎麽可能會讓一個小丫鬟随意進出她的房,所以賀良肯定秋穎是趁着她不在的時候偷溜進去,說不定還幹了什麽壞事情。

“你怎麽從巧玉的房間裏出來?”

“奴婢...奴婢得了巧玉姐姐的吩咐,她讓奴婢來收拾屋子的。”

賀良沉下臉,晃了晃手裏的劍,說道:“我這人可沒有不打女子的習慣。”

秋穎當即跪下,趴在地上更是顯得身姿贏弱,那被勒的細細的腰線透着幾分稚嫩和青澀,她含着哭腔地說道:“奴婢真的沒有惡意呀。”

“賀良,發生什麽事了。”

陸纭纭剛進院子就看見秋穎哭哭啼啼的樣子,一副惹人憐愛的姿态,巧玉一下子沒笑臉,陸纭纭見狀便問出了聲,她目光停留在秋穎身上,笑意不入眼底,陸纭纭很少會有這樣的态度,所以衆人頓時覺得她變得有幾分淩厲,特別是秋穎,她還想繼續讨求賀良的憐惜,眼見陸纭纭這番模樣,她跪在地上的身姿變得愈發卑微。

賀良沒意識到巧玉的不妥,對陸纭纭說了之前他發現的事。陸纭纭略有深意地笑了笑,低睨着秋穎,說道:“巧玉,你來說一說吧。”

巧玉心裏頭憋着氣,對賀良翻了個白眼,然後走過去就扯上秋穎的頭發,一派刁蠻任性,巧玉看着秋穎那躲閃的眼神,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拽着頭發讓她看向自己,“我什麽時候讓你給我曬被子了?還不是你這個死丫頭想要來讨好我!老實交代,你剛才去我屋子到底幹什麽去了!”

秋穎哭的淚眼朦胧,一張秀氣精致的面容倍顯憐愛,她緩緩擡頭,哽咽地反駁着巧玉。

陸纭纭一個知道秋穎真面目的人都覺得她現在的模樣很勾人,更別提旁邊還站着個愣頭青賀良。陸纭纭扭頭一看,果然賀良神情有幾分松動,陸纭纭抿了抿唇,面無表情。

“秋穎,你一個三等婢女冒然進巧玉的屋子,難道真的只是為了關心她?”陸纭纭說道。

巧玉冷哼一聲,道:“別以為我平時不搭理你,你就覺得我看不出來你的想法。豆點子大的人,淨想着幹別的事兒,秋穎,你可真是個心眼多的東西。”

秋穎捂着臉,纖弱的背脊發了顫,那又黑又密的長發散在她的胸口,看着十分孤立無援。

而巧玉本冷眼旁觀看她作妖,可一眼掃過去,巧玉莫名其妙的覺得她這樣子更為眼熟,總感覺在哪裏見過。突然,巧玉靈光閃過,她拽着秋穎的手對賀良說道:“于嬷嬷是怎麽采買的?這是老宅裏的人!怎麽會出現在洛州的公子府上!”

陸纭纭萬萬沒想到,巧玉竟然會在這個時機将秋穎給認了出來,她眼眸斂住情緒,面上裝着疑惑的樣子。

我的乖巧玉,你真是我的一個大助攻啊!

我宣布,你就是最可愛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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