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青梅竹馬的戀人二十
第六十六章青梅竹馬的戀人二十
“你很美。”男人在他的耳根後,哈着熱氣,低沉的語氣,魔魅而又惑人。
手被緩緩拿開,他再也不能逃避,鏡子中的少年,是那樣的陌生,兩酡緋紅,一雙勾人的桃花眼,蒙上一層神秘的霧氣,眼角處,砌滿水潤潤的珍珠,好想上去,一口一口的将其舔舐掉,這哪是他?分明就是攝人心魄的小妖精。
豔麗的容顏,再加上那雙帶着懵懂的眸子,直叫見到的人,狠狠地上前,将他□□。
納蘭容七再也忍不住,一把把韓子清撲倒在洗漱臺上,密密麻麻的的吻,或輕或重的,順着韓子清的後頸,脊背,緩緩向下滑動。
(____________我是萌萌噠的小河蟹分割線____________________此處省略2100字________________)
“真美,你真美!”納蘭容七癡迷的撫摸着韓子清的眉心,那裏,綻放着世間,最豔麗迷人的花兒,他的美好,只屬于他,他的美麗綻放,也是因為他,納蘭容七覺得,他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他的妻,終于屬于他,并打下了一生的烙印。
韓子清不自然的撇了撇頭,這樣的注視,他并不陌生,但是這樣赤|裸而毫不帶掩飾的火熱,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納蘭容七在激動,但是?他在激動什麽,他的身體顫抖着,活脫脫像發了狂的神經病,再怎麽興奮,也不至于如此,他能體會納蘭容七終于如願的那種心情,但他不能理解這樣超出異常的超異常的反應,不等韓子清多想,他很快就再次被帶入快活的雲|雨裏。
不知過了多久,從天蒙蒙亮,到深黑不見五指,再到天蒙蒙亮,戰地早就在不知道什麽的時候,從洗漱臺轉移至浴缸,最後,轉移到了柔軟大號的雙人床上。
韓子清累極,他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架,無論身上的男人再怎樣折騰,他的眼皮忍不住往下耷拉。
“先別睡……”
迷迷糊糊間,韓子清似乎聽到了男人呢哝的,柔情蜜意的愛語,嘴巴被強迫撬開,唇舌相交間,絲絲淫|靡的銀絲自兩人的唇角流下,韓子清再也擋不住那種疲憊的困意,沉沉睡去。
“你呀……”納蘭容七無賴的搖頭笑笑,在親吻中睡去的人,他也是第一次見。
“睡吧,我的妻!”他俯身,在韓子清眉心處,落下無比虔誠的一吻:“等我!”
夜,有些涼,納蘭容七再次來到了浴室,那裏霧氣萦繞,他用手抹開籠罩在鏡子上的層層迷霧。
鏡子裏的男人,俊朗挺拔,他的身上布滿密密麻麻青紫的吻痕,就連用衣服也遮擋不住的脖子部份,也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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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為誇張的是,他唇上,深深的牙印,恐怕好幾天都不能消除了,這讓他如何見人,納蘭容七輕輕地觸碰着,深刻的牙印,露出幸福的微笑,他的妻,是個愛記仇的主顧!這時他再也不會天真的美化,韓子清撮合容八和查爾最初的本意。
他轉頭,那裏的紅色早已幹透。
“這就是天賜之子……”他沒想到,除了眉心的朱砂痣,天賜之子在第一次與人交|歡的時候,真的會流下處子才有的鮮血,他沉思了片刻,很快就下了一個決定。
再次來到床前,床上的人,呼吸輕緩,睡得極為香甜,納蘭容七糾結了片刻,很快就狠下心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無他 和 萌點詭異 小天使的地雷(?′ω`?) 今天的更新~麽麽噠
☆、 第六十七青梅竹馬的戀人二十一
第六十七青梅竹馬的戀人二十一
納蘭容七随意披起睡袍,橫抱起卷成毛毛蟲的少年。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打開的同時,縮在門口的人,順勢打了一個滾。
“你都聽到了?”納蘭容七的聲音雖然因為顧及到懷中睡着的人,而被壓制得極輕,可容八硬是從其中聽到了森然的寒意,他揉了揉青黑的眼圈,試圖想辦法蒙混過去,但由于納蘭容七的氣場太強大,以往殘暴的形象又深入人心。
伺候已久的容八,清楚的認識到,他所伺候的主子,絕對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主,在他的面前說謊話而不被戳穿的可能性為零。
“門關緊了,我沒聽到。”絕逼的謊話,若真是如此,他也不會傻傻的巴在這裏,等着被人宰,容八不由得感嘆命運的無情,為何在給他留了一條門縫之後,又在他的頭頂上方懸挂一把随時都能要他小命的大刀?
但讓他老實的招認:“我都聽到了,沒想到……”容八只想給自己一耳刮子,牆角可不是那麽好聽的,而在這過程中,他不只是忍得難受,更要面臨,現在這種被發現後的……噩夢。
容八幾度欲言又止,最終只選擇沉默,他幾乎可以預見自己,悲慘的未來。
“你附耳過來。”
“是……是。”看着大步離去的背影,容八跟吞了蒼蠅似的,知道了這個驚天秘密的他,真的不會在事後,被七爺滅口麽?
認命的拿起工具,開始當起撬瓷磚的苦命工人,這是他和七爺兩人的秘密,就連新婚的夫人也不能知道,他越發覺得任重而道遠,小小的一片瓷磚,被他當成了最寶貴的古董,想了納蘭容七之前的威脅,他更是小心翼翼。
“若是辦砸了,可不是要你小命這麽簡單的事。”赤|裸|裸的恐吓威脅,而他還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一步兩步,容八只覺得他的小心肝都在顫動,手中可不是有價的瓷磚,而是比他寶貴的命還要寶貴的無價寶物。
房門被輕輕地打開,這裏的裝飾和之前的一致,除了大小不一,看不出明顯的區別。
納蘭容七八将懷裏的人輕輕地放在大號的床上,這裏原本是一張單人床,若是家主和家主夫人雲|雨,一般是到家主的房間,沒有感情的夫妻間,在行了所謂的義務之後,妻子會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他的父親和母親正是這種相處方式。
這個社會雖然口口聲聲的呼籲男女平等,在像納蘭家族這樣的大家族,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光從床事上,就可以看出大家族男尊女卑的真理。
這個被人習以為常的舊習,從有納蘭這個古老的家族開始,一直被延續到納蘭容七的上一代。
自從納蘭容七上位之後,納蘭山莊被大肆的修改,早就不複從前的摸樣,整改祖宅這樣巨大的事情,納蘭家主的長老們雖然極力反對,最後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屈服,在見識過納蘭容七的殘忍之後,整個納蘭家族就再也沒有膽大的人,敢于去招惹這尊殺人不眨眼的兇神。
床,是前不久才換上的,那時他才知道,納蘭家族居然還有男尊女卑這一回事,他将要迎娶的妻,是他所愛之人,又怎是那群庸俗的女人可以比拟的?
換床一事上,遭到了所有長老的一致反對,這是祖宗留下來的規矩,怎麽可以因為一個男人而廢除。
他還記得當初那位長老說這話時,眼底掩不住的鄙夷。
那些老頭的心思他怎麽會不懂,自以為人多勢衆,底氣十足,更認為玉明煕一介男兒之身,不可能有子嗣,至于下一代的納蘭家主的位置,這些人心底,不知道已經打了幾個圈圈呢。
整個納蘭家族都在他的手中,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終于被趕出納蘭山莊,自此,納蘭山莊再也沒有,偶然出現的莺莺燕燕。
世界總算是清淨了。
床上人,怎麽也看不夠,睡前的最後一吻緩緩的落在韓子清眉心的豔麗之上,納蘭容七起身,調整了空調的溫度,退下睡袍,赤|裸着身子,鑽進了那個卷筒裏。
突然被一陣寒意侵襲,睡夢中的韓子清不舒服的動了動,條件反射的往離冰源遠的地方挪動,身子被緊緊的箍住,最後,他不舒服的動了動,鼻子像小狗一樣,往空氣中嗅了嗅,似乎是聞到了熟悉的氣息,他往男人的懷裏靠了靠,再次墜入安穩的夢鄉。
“睡吧,我的妻!”納蘭容七柔情似水的注視着韓子清柔和迤逦的容顏,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最後也跟着沉沉的睡去。
相擁而抱,久違的溫暖懷抱,驅退了森然的寒意,沁人心脾的暖意,直接溫暖到韓子清的心窩子裏,他睜開迷迷糊糊的眸子,看了看抱着他的男人,嘴角露出一抹幸福滿足的笑。
許是窗簾死死地擋住了想要從外頭溜進來的光線,屋子裏顯得很暗,絲毫看不出天已經大亮,韓子清看了一眼沉睡中的男人,往他的懷裏靠了靠,再次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還沒起身麽?”賓客早在昨日就已經散去,除了念子心切,留下來的玉家代表,玉夫人。
容八眼底的青黑更加明顯了,一日沒睡,又加上事發被抓壯丁,勞碌到現在,身體上的勞苦,再加上心靈上的折磨,讓他看起來格外的憔悴。
玉夫人奇怪的看着這位納蘭山莊的大總管,問道:“你怎麽會?”這是納蘭家主所在的房間,玉夫人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知道容八是納蘭容七最信任的心腹,但是,夫妻間的事情,總不好讓容八這麽一個大男人知道吧?
納蘭家族的傳統她是知道的,她的眼睛止不住的往房內瞟,若是沒有天大的意外,昨日的新婚的小兩口,就在那裏面。
似乎是看透了玉夫人心底的擔憂,容八不自在的撓了撓頭,尴尬的說道:“主子和夫人不在這個房間。”迎上玉夫人明顯不信任的目光,他咬咬牙,把玉夫人帶到了離這屋子不遠的地方。
“主子和夫人就在這間房裏。”說完,不等玉夫人再問,他逃命似的,撒丫子跑了。
“這裏……”
她輕輕地敲了敲門。
吱呀一聲,從這裏可以清楚的看到床上的人,睡的香甜,震驚中的玉夫人,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皮,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年紀大了,以至于老是頭昏眼花。
門再次被關上,阻斷了她探尋的目光。
“明煕還好嗎?這裏是?”天色已經不早了,玉夫人擔心兒子身體出了問題,她猶豫着,最終開口:“年輕人,別折騰得太晚……我擔心明煕的身子受不住。”說着說着,她開始啜泣:“他自小就身子骨不好,還請你多多包涵!”
納蘭容七無語的望了望天,他在玉夫人的眼裏成了什麽?貪歡不顧愛人身體的暴君?況且……韓子清的身體好的很,他在昨晚就已經充分驗證過了,有很多次,是韓子清纏着,他才勉強答應的。
玉夫人絕對在睜着眼睛說瞎話,納蘭容七揉了揉眉心,他表示自己真的很冤枉,但他沒揭穿玉夫人作為母親這點為兒子着想的小心思。
他先在嘴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随後打開房門,側身讓念子心切的玉夫人進入屋內。
睡夢中的韓子清砸吧砸吧嘴巴,嘴角流出可疑的液體,玉夫人輕觸着韓子清眉心的朱砂痣,正好瞧見這好笑的一幕,她的肩膀開始不住的聳動,纖細的手,死命的捂住了就要破口而出的笑聲。
“你真的很愛明煕。”玉夫人關掉了房門,不自然的回避納蘭容七唇上的牙印,夫妻間的情趣,想當年,她也是這麽過來的,她的目光深遠而柔和,似乎是觸碰到了幸福的回憶,很快,她就回過神來,露出欣慰的笑容:“明煕交給你,我就放心了。”
“只是你……”納蘭家族的傳統她是知道的,對于換床這種大事,定會引起很大的反對。
“整個納蘭家族都是我的,以後,我也會不時的同明煕住在這裏,至于那些老頑固,想要反對的,也得掂量掂量。”納蘭容七臉上毫不掩飾的狠辣,他的兇殘之名,早就人盡皆知,這世上,除了韓子清,他無須在任何的人的面前可以美化自己,即便是玉夫人也不例外。
玉夫人的眼,猛然瞪大,她的臉上毫不掩飾的震驚和畏懼,最終,只沉沉的嘆息一聲:“我相信你對明煕的愛,但是這份愛,真的能一直持續下去麽?畢竟……”你的父親,可不是一個專一的人,納蘭家族族譜上也很少出現過,專一的例子。
“我愛他,這一點不容質疑,況且你們除了我,別無選擇不是麽?你們該知道,我和明煕才是天生的一對,他離不開我,正如,我也離不開他。”
“你們的事情,我管不了,只希望你記得今日的承諾。”玉夫人嘆息一聲,轉身離開了這個屬于小兩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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