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失憶的第六十八天（修） 葉皎：這所有……

唐蘭汀再一次确認現在的這個焦措跟他以前認識的焦措的性格完全不像, 甚至可以說是南轅北轍。

畢竟原來的那個焦措，是完全不可能這樣沖着自己撒嬌的。

可眼前的這個焦措卻讓他硬生生産生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是的，眼前這個焦措, 其實同現實中的焦措的性格頗為相似。

不過，還是有一些區別的，現實中的焦措在唐蘭汀的面前其實要顯得更“端”着一點，大抵上是在意自己的形象，每當在唐蘭汀眼前時他總是會收斂許多, 當然如果換焦措的好友來說，丫就一花孔雀在那裏裝樣。

回過神來，唐蘭汀發覺葉皎正在看着自己, 剛才他注視着焦措走神的模樣一定是被對方給看在了眼中。

不知為何，唐蘭汀心頭一跳，他總覺得葉皎看着自己的表情有點悲傷。

但很快葉皎又微笑了起來，似乎那點情緒只不過是他的錯覺而已。

唐蘭汀略微一思索, 他對葉皎道：“我想起來我有件東西忘在了醫院那裏，你能陪我去拿一下嗎？”

焦措道：“那我呢？”

唐蘭汀道：“你留在這裏看家。”

這自然是一個借口，唐蘭汀其實從昨天開始就覺察到葉皎對自己的時候總有種欲言又止的味道, 對方一定是有話想要對他說。

以唐蘭汀的經驗, 雙方只見有事情憋着不說總是不好的, 他要找個機會問出來。

焦措擰起眉毛來，顯出幾分不滿。

他的這副皮相原本是極為成熟而斯文的, 當初唐蘭汀第一次看到他時他戴着眼鏡的形象更是很有那種衣冠禽獸的氣質，這一回失憶整個人周身氣場大變不說，性子也幼稚了不少。

但現在他在唐蘭汀的家裏，身上換上的也是唐蘭汀的T恤，雖然略顯得有些緊繃了點, 拿下眼鏡後還真讓他給人增添了幾分大男孩的迷惑性。

見焦措一臉要抗議的意思，唐蘭汀安撫道：“好不好？”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輕輕眨了眨，長而翹的眼睫忽閃着，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樣扇在焦措的心上。

焦措忽然就覺得自己的那些不快全都被化解了去，再也生不出氣了。

“……好吧，你要早點回來啊。”焦措嘆了口氣坐回到沙發上。

唐蘭汀見他妥協，不由輕笑了一下：“嗯。”

圍觀了這一切的系統看了一會，有些不明白為什麽唐蘭汀只是用一句話一下子就壓住了焦措這個很有自己的想法的熊孩子。

系統很迷惑，本着不斷探索研究人類情感與行為的精神，它在群裏提出了自己的這一困惑。

然後群中某位存在時間最長，據說數據運算思維已經逐漸在與人類接近的系統忽然表示：你看一下自己的存儲空間。

系統不明：這跟他的存儲空間又有什麽關系？？

不過還是照做了，系統看了眼，忽然就陷入了沉默：………

它的存儲空間裏面原來都是一些關于人類研究的資料，要不然就是什麽星際中的吃瓜小料，然後自從它被分配來輔助唐蘭汀之後裏面最新添加的數據就全是有關唐蘭汀的各種美顏截圖，以及不經意間露出的絕對領域了。

比如做事時微微捋起袖子時露出的一小節白皙的手腕，又或者是擡手間牽扯上衣時若隐若現的精瘦腰腹等等等等………

系統雖然沒有情感，但它們的審美也是随着人類而來的，畢竟再怎麽進化，也都是由人類創造的造物，因此在對美麗的事物上的感受，它們同人類中的主流一般無二。

翻開自己的截圖，系統的第一感受是：啊……殿下真好看。

随後它忽然悟了：原來如此，所有剛才殿下是對那位精神碎片使用了美人計嗎？

唐蘭汀倒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系統産生了新的看法，他在出門前對焦措叮囑道：“你要是無聊的話可以看看書房裏的書，書架上的你都可以随意看。”

焦措應了一聲，等到大門那邊傳來一聲響，唐蘭汀二人離開，他才開始四處張望打量着這個住宅的布局。

因為這裏是唐蘭汀私下裏的一處房産，平時并不常來住，因此除了保持每月一次的專人打掃外并沒有多少的居住痕跡。

不過曾經唐蘭汀為了躲避段子明，也在這裏待過一會，所以他的書架上置辦了一些符合他的偏好的書籍。

焦措看了眼唐蘭汀昨晚睡的房間，目光稍稍停留了大約三秒鐘，然後就轉回了書房裏。

書架第一排基本都是有關唐蘭汀專業方面的書籍，焦措随便掃了兩眼，打開一本翻了翻發現自己完全看不懂，就無聊的将它放回了書架上原來的位置去。

第二排倒是放了不少小說以及文學期刊，第三層則是唐蘭汀收集的手辦與擺件。

沒什麽有意思的。

焦措收回目光，慢悠悠的打了個哈欠，他其實是有些認床且認生的性子，昨晚在這裏沒怎麽睡好。

他也是不喜歡在別人面前露怯的，因此早上并沒有在唐蘭汀與葉皎面前顯露分毫。

當然，不喜歡露怯不代表他不喜歡裝可憐，那對焦措來說只是達成目的的一種手段罷了。

要不然幹脆在他們回來前睡個回籠覺算了？

焦措這樣想着，忽然聽到一陣手機鈴聲。

他環視一周，發現是從外面的茶幾傳來的，唐蘭汀竟是走的時候忘了帶手機。

是誰打電話過來了？

焦措挑了挑眉，他走過去一看，發現是一個被備注為“餃子”的人打過來的。

餃子是誰啊？

焦措略微一思索，頓時反應過來這好像是葉皎的昵稱，頓時擺出了“跨騎個小貓臉.jpg”的表情。

雖然本人并不介意，但擅自去接別人的電話恐怕會讓唐蘭汀對自己産生負面印象，焦措原本打算無視，接着對方又锲而不舍的打了過來。

葉皎跟唐蘭汀一起走的，也許是他們此時發現唐蘭汀的手機不在身上，所以打過來的？

焦措這麽一想便走過去接起電話，裏面傳來的是唐蘭汀的聲音：“喂，是焦措嗎？”

“嗯，是我。”本來還打算嗆葉皎兩聲的焦措頓時乖巧無比。

“果然，我就說我的手機落在家裏，沒事，就是打電話确認一下。”唐蘭汀的聲音從對面傳來有些失真，“那我挂了啊。”

焦措：“嗯哼。”

通訊結束，手機屏幕自動返回了桌面，在手機返回鎖屏前的一秒，焦措的視線忽然凝滞在了一處。

人總是對自己的名字敏感的，焦措死死地盯着那一處，直到屏幕上的畫面替換為了鎖屏屏保。

………為什麽他的名字，會出現在唐蘭汀手機桌面上的一個app上？

**

唐蘭汀約葉皎出去，目的地自然不是真的在醫院。

鑒于葉皎的身份，他們也不好去什麽人流量比較密集的地方，萬一葉皎被人給認出來那可不是鬧着玩的事情。

于是唐蘭汀選在了地下車庫裏跟葉皎談談。

葉皎顯然也是知道唐蘭汀的打算，默契的沒問為什麽停在這裏不走。

沉默一會，唐蘭汀笑了一下：“還是直接說吧，你最近……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

葉皎看着他：“你呢，你也是吧。”

二人彼此都是心照不宣。

段子明本人已經锒铛入獄，虛拟世界沒了他的影響和控制，但仍舊殘留着一點他存在過的痕跡。

只不過現在唐蘭汀的目标只是帶回完整的焦措，所以不再在意這裏面的事物了。

他所想要的，他所擁有的，全都在外界有着，而且還有更多，這裏面的自然不再成為他的目标和需要奮鬥的方向。

如果不是擔心擅自修改數據會讓這個脆弱的世界變得更加搖搖欲墜，唐蘭汀大可以大手一揮，讓系統通過修改數據來達成各種捷徑。

在此之前，唐蘭汀一直好奇，段子明消失之後，這些碎片的記憶恢複到了原先的多少狀态。

他們還記得自己其實是假失憶嗎？或者他們還記得之前的種種騷操作嗎？

不想再繼續謎語人行為，唐蘭汀幹脆道：“我覺得我們還是彼此攤牌會好一點，你還記不記得……”他猶豫了一下，終究是換了個更為溫和一點的切入點：“我們之前的冷戰？”

葉皎反問：“什麽冷戰？”

唐蘭汀第一反應是果然那段記憶也被删除了，随後又發覺葉皎的眼中帶着笑意。

原來對方不是不記得，只是将這一筆給揭過了。

唐蘭汀道：“那你這兩天，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

葉皎靜靜地看着他。

他絲毫不驚訝唐蘭汀的敏銳，哪怕這兩天也有他自己故意為之的表演因素在其中，他相信就算沒有也只不過是唐蘭汀覺察的慢一點而已。

現在唐蘭汀問出了口，他也是時候用掉以前埋下的伏筆了。

“你還記得，我之前暈倒的事情吧。”葉皎緩緩道。

唐蘭汀心中一動，看來當時葉皎的昏迷果然不是什麽簡單的意外事故。

葉皎道：“當時在我暈倒之後，我獲得了一段記憶。”

這個回答可比唐蘭汀想象中的要勁爆多了，唐蘭汀先是一愣，随後道：“什麽記憶？”

葉皎看了他一眼，将自己昏迷後看到的東西說了出來——

“我看到一個男人，他長得有點像焦措，但是仔細看還是能區分出很大的不同，他用一種儀器入侵到了一個系統中。

再然後他進入到了這個世界中，是的，就是我們現在所身處的這個世界。“

葉皎說着，不由再度回憶起當初發現自己只不過是虛拟世界中的一抹數據的那種震驚與絕望感來。

他能夠看到焦措的記憶，也能感受到這段記憶中焦措最為深刻的執念。

那就是：一定要将唐蘭汀毫發無損的帶回來。

萬物皆為虛構，在這片數據之中，只有唐蘭汀是真實的。

葉皎大概能知道唐玉樓，還有焦措，以及他自己都是那個男人所分離出來的一塊碎片，但在面對他們的時候還是會下意識的感到敵意。

這種敵意源自于他對唐蘭汀的獨占欲，是無解的。

只不過葉皎雖然獲得了記憶，但就信息方面還是與唐蘭汀有壁，就像他不知道為什麽段子明忽然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唐蘭汀實際已經從這個世界脫離出去了一次。

本質上他的知識儲備還是完全适配于這個虛拟世界的時代的。

因此他現在的認知也還停留在要讓唐蘭汀成功“攻略”自己，然後用自己身上的代碼将他給送離這個虛拟世界上。

而這一點對于葉皎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只是再更多喜歡唐蘭汀一些，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理智上告訴葉皎，自己應該盡快将唐蘭汀送出去，但感性上他還是存在了一點私心。

他想要跟唐蘭汀再多相處一會，也希望……自己能夠讓唐蘭汀更多一點記住他。

畢竟他深刻的清楚，唐蘭汀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一旦別人為他有所付出，他必定會牢記在心裏。

所以此時的葉皎看着唐蘭汀，流露出一個微笑來：“不知道你能不能體會到我當時的那種感覺，就……你周圍的一切都是假的，我的事業，我的家庭，我的追求……”

“不過還好，至少你是真的。”

葉皎往前邁出了一步，頓時縮短了與唐蘭汀的距離。

二人的位置一下子被拉近到有些危險的地步，呼吸間都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唐蘭汀并沒有閃避葉皎的這一行為。

葉皎輕輕的執起唐蘭汀的手，對他道：“蘭蘭，你還記得當初我被鎖在家裏的時候嗎？那時候你翻窗出現在我的面前，當時看到你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第一眼，我還以為你是上天派來救我的英雄。”

“其實我本來也沒想讓自己的感情困擾到你，但是……對不起，我真的忍不住。”

唐蘭汀慢慢收緊了手回握過去：“………你不用道歉的。”

這樣的事情，為什麽要為此而感到抱歉呢？

葉皎并未做錯什麽。

“其實我一直想做一個大度的男人，不過直到現在我依舊還是做不到。”葉皎在此時也終于是坦誠了不少。

他頓了一下，忽而道：“能請你閉一會眼嗎？”

唐蘭汀絲毫沒有遲疑便閉上了眼睛。

看到他對自己這樣絕對的信任，葉皎眼角不由彎起。

唐蘭汀閉着眼睛，他看不到外界，卻可以聽到有沙沙的聲音，似乎是衣物的摩擦聲。

他不知道葉皎在做什麽，卻只覺得無比的安心，因為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葉皎。

而葉皎是絕對不會傷害他的。

接着他感覺到葉皎動作極為輕柔的将他的左手擡起，一個邊緣圓潤微微帶着一些涼意的東西套在了他那只手的無名指上。

唐蘭汀的心尖顫動了一下，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忽然席卷了他的心頭。

耳邊，葉皎溫柔的說道：“睜開眼吧。”

唐蘭汀的眼睫顫動了一下，他慢慢睜開雙眼，看到葉皎那雙帶着笑意的湛藍眼眸。

如海子，又如同秋日的晴空。

在唐蘭汀閉眼的時候，葉皎已為他的無名指戴上了一枚戒指，當然也包括他自己。

那是一枚樸素的白金戒指，上面并沒有多餘的花紋和裝飾，只是在戒指的內側刻上了“葉皎&唐蘭汀”的字樣而已。

葉皎的眼中閃動着欣喜的光芒，他說道：“我可以吻你嗎？”

雖然他的口中是一個帶着問號的疑問句，但他卻已經将頭貼了過去。

這一回唐蘭汀沒有等他主動，而是自己直接将身體傾了過去。

這個吻稍微有些漫長，地下車庫過于寂靜，以至于任何一點微小的聲音都會被無限放大。

一吻結束，唐蘭汀的氣息已經有些亂了，呼吸間也帶着點微喘，而葉皎雖然面色發紅，整個人氣息仍舊是平穩的。

倒也不奇怪，畢竟以他拍戲時所要經歷的那些運動強度來說，體力自然是遠差常人的，只是平時葉皎的團隊很注重他的體型，通過各種手段為他保持着這種既有肌肉又不會顯得太過壯碩的身材。

過了良久，葉皎道：“回去吧。”

唐蘭汀放在身側的手指微微收縮了一下，他意識到了什麽，卻沒有出聲。

在轉身往上去的電梯方向走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而葉皎綴在唐蘭汀的身後，像是一道無聲的影子。

在腳步踏進電梯的那一刻，唐蘭汀聽到一聲清緩的嘆息：“蘭蘭，再見。”

唐蘭汀停下腳步，他轉頭往自己的身後看去，此時那裏已經空無一人。

葉皎不在那裏了。

唐蘭汀沒有說什麽，甚至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慢慢的擡起自己的左手。

并不意外的，原本套在上面的戒指也已經消失不見。

就連指尖留存的那點觸感都無影無蹤，好像它從未存在過一樣。

但唐蘭汀知道的，就在他的心中，它仍舊在那裏。

系統：【恭喜殿下，精神體碎片已回收，回收進度：1/5。】

**

星際論壇，-情感板塊-

主題：對感情方面問題熟悉的人請進，有一點問題想要咨詢【HOT~】

0L【LZ】：在什麽情況之下，人會在達成自己的目标計劃後反而出現失落、悲傷甚至頹廢這樣的情緒？根據我的判斷，這件事情的達成沒有人會受傷，屬于廣泛定義下的皆大歡喜結局，就連對方以為的犧牲也不過是在信息不對等下所産生的誤解，反倒是因為事件的達成推動了完滿的結局。

1L：什麽鬼，這年頭來提問的話都說不清楚了嗎

2L：我擡頭看了一眼，我是在情感板塊沒錯的吧

3L：笑死，情感板塊裏面沒有情感貼，全是綠貼挑掐貼還有撕逼貼，古地球華國的一句諺語說的真好：老婆餅裏沒有老婆，夫妻肺片沒有夫妻。

4L【LZ】：關于一樓與二樓的兩位，我很确認自己在發表帖子前已經認真閱讀了置頂的本版規定，其中第三條第三小項提到“本版可以發布一切情感相關的問題，但R18和敏感內容自覺打碼，違者贈送十天禁言”，經我自身判斷我所發表的內容也歸屬于情感相關，所以并未違反版規，且版規中也沒有規定表示只能發布情感貼。

5L：…………樓主看起來像是有什麽大病。

6L：笑死，倒說的也沒錯，看出來樓主确實認真看版規了。

7L：不懂就問，樓主這是某個百年前的老古董被挖出來剛學會上網嗎？說話怎麽這麽一股文绉绉的味道。

8L：事實上就算是古地球時期上網的人也不會這樣說話吧，除非是從網絡剛發明出來的時候穿越來的……？

9L：真不錯，本版特色：10樓以內絕對不會有人正經回答樓主問題的。

10L：樓主，你不覺得你的問題很奇怪嗎，為什麽達成目标就一定要高興？更何況你也說了之間有誤會産生，而且還提到了“犧牲”這樣的字眼，在我心中能夠用到“犧牲”這種詞的估計也不會是什麽能夠輕描淡寫一筆帶過的小事了吧，到底是犧牲了什麽？犧牲一根手指或者犧牲一條手臂都可以說是犧牲哦。

11L（LZ）：回複樓上的解答我的這位女士，實際上這件事情并不是發生在我身上，準确來說我是作為一個旁觀者而存在，或許我之前敘述的過于籠統，可以說整件事都是為了幫助那個人才會開始的，而他的犧牲也是為了推進結局所産生的必然，就像森林自燃後焚燒的灰燼會成為燃料孕育新的植物一樣。至于犧牲，是不便透露太多，只能說他消失了。

12L：打臉來的太快

13L：樓主這手速……有點牛逼啊。

14L：？？？消失了？？？？什麽鬼？我版終于也要進化到法制咖也來發帖了嗎？！！@版主@版主@版主

15L：所以說樓主是圍觀到了一起謀殺嗎？！sos你還不報警還有心思在這裏發帖？到底是什麽蛇精病進來了啊！！

16L：綠，綠死了，還消失，擱着故弄玄虛呢

17L：你們別慌啊，這樓主一點自證都沒有，你們怎麽确定他說的話就是真的？？而且說是消失也沒說是哪種消失啊，說不定是消失在你的世界裏的那種消失呢= =

18L：樓上你說的話你自己敢信嗎…………

19L：媽耶大半夜刷到這個帖子忽然覺得十分清涼……忍不住裹緊了我的小被子……

20L：樓上你這麽一說我也…………

21L：靠我也起雞皮疙瘩了，看了一眼樓主上面的回複，你們不覺得他說話的調調……就……很有那種病理性神經病的感覺嗎？我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圍觀者，還是殺人者實際上精分出來的另一個人格，說不定樓主現在就坐在屍體旁邊發帖………

22L：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24字真言保平安！！

23L：在清涼的氛圍中看到樓上感到一陣搞笑，這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你tm敢不敢看一眼自己主頁後面帶着的帝國标志啊

24L：那又怎麽了，俺身在帝國主義心在社會主義不行嗎？

25L：清涼的氣氛忽然變諧了

26L：達成成就：在殺人犯發的帖子裏說相聲#

27L：報警回來了，那邊說會密切關注的，等後續

28L：LZ呢，該不會心虛跑路了吧？

29L（LZ）：請冷靜……如我首樓所說的，整個事件中沒有人受到實質的傷害，除了另一人的心情現在是很好，實際上說是消失也并不完全準确，按照事實來稱述，實際上應該是消失的“犧牲者”現在正存在于另一人的身上才是。

30L：？？？？？？？所以這不光是謀殺了，還肢解了嗎？？？

31L：草草草草草草這描述，該不會是肢解了之後揣了一部分紀念物在身上吧

32L：也許是……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