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真千金一路打臉27 [VIP]
雖然雲夢事先打了預防針, 可親眼看到調查報告中餘開明扶持親戚、修祖墳、包養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十八等一系列惡心操作,文蘭還是崩潰了。
“他怎麽能這樣?”
“他為什麽要這樣?”
“我哪點對不起他?他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三樓特意加裝了隔音層的書房內,文蘭歇斯底裏、語無倫次。
雲夢把紙巾盒往她面前一推,抽出幾張遞過去, 然後坐在一旁靜悄悄陪着。
這時候就先什麽都不要說, 讓她好好發洩下情緒。
文蘭接過紙巾往臉上一捂, 眼底蓄積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 她開始嚎啕大哭。
這一哭, 就持續了好幾個鐘頭。
夜漸漸深了, 加班的餘開明始終沒回來。書房自帶的紅木框架沙發上,文蘭的哭聲逐漸轉變為抽泣, 然後徹底消失。
抱着紙巾盒,她睡着了。
整個過程始終靜靜陪在一旁的雲夢結束了又一個小周天的功法運行, 從一旁的單人沙發上站起來,彎腰查探文蘭情況。
哪怕在睡夢中,文蘭也時不時發出抽泣。
雲夢不由發出輕微的嘆息。
扭頭走出書房,她來到隔壁夫妻倆的卧室,找出一張毯子,然後折返回來, 輕手輕腳地給文蘭蓋上。
做好這一切,她走到書房門口,摁下關燈鍵。
想了想,她又打出一道法術。
蘊含着靈氣的法術化為一道流光,沒入文蘭體內。
雲夢維持着掐手決的姿勢, 借着走廊內透進來的微弱光線看着沙發上隆起的秀氣身形, 臉上寫滿了祝福。
晚安。
祝你有個好夢。
**
這天夜裏, 文蘭夢到了已經過世十來年的父母。
夢中, 她回到了小時候。
那時候父母都還年輕,還是最基礎的研究員和講師。但父親下班回家後會陪着她做手工,一點點搭建四梁八柱的古建築模型;母親會一邊拼文物碎片一邊陪她寫作業,滿臉興奮地将拼好的青花瓷碗給她看。
遇到假期,他們會帶她出去玩,一邊一個牽着她,親手帶她去領略世界之大。
……
這一晚,文蘭重新回到了童年。
在父母的懷抱中,她重溫人生最天真爛漫、無憂無慮的美好幸福時光。
黎明破曉,文蘭從美夢中醒來。
推開毯子從沙發上坐起來,揉揉有些發疼的肩,她看着茶幾上散落的調查資料。
其中有幾頁散落在地上,跟地毯上用過得紙巾混在一起,滿地狼藉。
此情此景,就好像她現在的人生。
果然父母說得對,人生在世就該永遠保持進取之心,不斷向前。
之前她懶惰了那麽多年,能力一步步退化。昨晚風波來襲,就被壓垮了。
還好,經歷昨夜的美夢,她汲取了足夠的力量。
而現在,她也該重新站起來。
揉揉有些酸痛的腰,文蘭從沙發上站起來。
對着窗外天空,她雙手合十,默默感謝給了她幸福充實、足以溫暖一生的童年的父母。
“爸、媽,對不起,這些年來我辜負了你們的期待。你們如果在天有靈,看到這樣的我,肯定會很失望吧?”
“您二位放心,以後我肯定不會這樣了。”
文蘭在心下默默許願,然後轉身走出書房,來到隔壁的主卧。
看着鏡子裏臉色蒼白、雙眼腫得跟核桃似得自己,文蘭神色堅定起來。
站起來的第一步,就從改變自身形象做起。
進到浴室認認真真洗個澡,文蘭換上進研究室後新買的、為了參加學術會議用的職業裝,一頭保養得宜的長發盤起,塗上正紅色的口紅。
做好這一切,她拿出手機,聯系前幾天給女兒翻修房間時找過的裝修隊。
“你們有多少工人?”
“好,全部帶上,跟我去一個地方,工資雙倍。”
文蘭報出餘開明公司地址,然後囑咐道:“別忘帶工具。”
**
早上九點,距離別墅小區不遠的高檔寫字樓迎來新一天的上班時間。
哪怕今天是周末,依舊有不少社畜要苦逼的加班。比如不久前剛接了沈氏大項目的餘家建築公司,這個周末就是全員加班。
打卡時間已過,全員到齊。
負責項目對接的副總經理餘光明往辦公室中間一站,扯下襯衣扣子,咳嗽一聲清清嗓子,然後說道:
“都停一停,先說一下今天的任務。”
話音剛落,辦公室大門被人從外面用力地踹開,一隊掄着大錘的民工闖進來。
“怎麽回事?”
餘光明皺眉,正準備說點什麽,就看到跟在民工們身後走進來的女人。
“嫂子?”餘光明趕緊迎上去。
文蘭塗着烈焰紅唇,踩着恨天高,穿過左右兩隊扛着大錘的民工走進來。
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瞟一眼穿着西裝依舊難掩流裏流氣的餘光明,她嫌惡地別過臉,冷冷地嘲諷道:“可別這麽叫我,你的嫂子遍天下。”
餘光明瞳孔微縮,回過神來趕緊堆起笑,“嫂子,看您這話說得。我哥那不過是生意場上的逢場作戲,我們老餘家的嫂子就只有您一個。”
文蘭神色間的嘲諷越發濃烈。
沒再跟餘光明多糾纏,她繞過對面,看向格子間裏的一個個員工。
“大家周末還要上班,實在是辛苦了。現在,收拾收拾東西,你們可以下班了。”
被她的目光注視着,格子間裏員工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把視線投向她背後的餘光明。
其中一個離兩人比較近的微胖男員工忍不住開口詢問:“小餘總,您看?”
這聲“小餘總”叫得餘光明通體舒泰,他有些得意地來到文蘭面前,難掩嘚瑟地勸道:“嫂子,雖然我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但眼下大家正忙着趕進度呢,就別鬧了行不行?”
看着餘光明眉眼間的得意,文蘭心下苦澀。
她才是這間公司的股東,雖然不是大股東,可占股也有49%。
可眼下,滿公司員工寧願聽餘光明這個沒有任何股權、僅僅是頂着餘開明弟弟身份的“小餘總”的,也不願意聽她的。
嘴角微扯,文蘭看向身後的裝修工,“給我砸!狠狠地砸!把這裏面的一切都砸爛!”
“注意點,別傷人。”
伴随着她一聲令下,已經收了定金的工人們首先把目标瞄準一旁空着的餘光明辦公室。
一錘子下去,辦公室的玻璃牆砸得稀碎。
餘光明慌了,“你們幹嘛?都給我停下!再不停我要報警了!”
文蘭雙手環胸,“你報啊。我才是這間公司的股東,我說砸就砸。”
餘光明皺眉:“嫂子,你到底要幹什麽。”
文蘭擡起下巴磕對着他,“心情不好,砸了聽響。”
說完,她看向一辦公室的工作人員,“現在,你們還要堅持上班?”
**
大半工作人員見事不妙,趕緊收拾東西開溜。
偌大的辦公室內只有餘光明以及其他幾個餘開明一手提拔的親信在堅守,可面對身強力壯、掄着大錘的裝修工人,他們連上前阻攔的勇氣都沒有。
眼睜睜看着辦公室變為一片廢墟,幾人束手無策。
危急關頭,還是餘光明想出辦法:
“給我哥打電話。”
**
餘光明電話打過來時,餘開明正從市區的另外一處高檔公寓裏走出來。
這處房子是他給餘嬌換得新住所。
餘嬌之前那處老破小實在是不像話,看在她那麽乖的份上,餘開明就給她換到了條件相對好一點的這裏。
昨天剛搬過來,昨晚下班後他又陪餘嬌采購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全部歸置完後時間已經不早,他幹脆在這邊住了下來。
一大早醒來,飯都是餘嬌做得。
餘嬌雖然年齡不大,做起飯來卻像模像樣。
不過明明是現代化的整體廚房,卻被她用出了農家土竈大鐵鍋的感覺。一應動作像極了他年輕下鄉時見過的那些鄉下婦人下廚,甚至最後做出來的飯也遠超兩人份量。
但這沒關系,反而有趣。
不僅如此,剛才臨出門前餘嬌趁他不注意,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來了一下。
豪華轎車旁,拿着車鑰匙的餘開明撫摸下自己的下巴,唇角不由上揚。
他總算有些明白,為什麽來地下會所的那些大人物會喜歡那一口。
之前他為了事業發展牽線搭橋,但本身還是會覺得惡心,可現在他卻隐約體會到了其中的妙處。
年齡小,确實不一樣。
帶着不可言說的美妙心情,餘開明坐進車裏。
系好安全帶,想到一會的目的地,他唇邊的笑意淡了些。
餘峤可真是不像話,都16歲的人了,不想着好好讀書,将來繼承家業,把餘氏發揚光大。一天天只想着打游戲,竟然還癡心妄想,要把打游戲當成職業。
簡直不可理喻!
這就去網吧抓現行,好好收拾他!
抱着這樣的念頭,餘開明轉動車鑰匙。
餘光明的電話就是這時候打進來的。
“哥,不好了,嫂子帶了好多人來公司,一進門就開始打砸。”
餘開明皺眉:“嫂子?哪個?”
餘光明:“文蘭。”
“文蘭帶人打砸?開什麽國際玩笑?”
“真沒開玩笑,哥,我說得都是真的,不信你聽。”
伴随着這句,很快,車內的餘開明聽到了大錘哐哐敲牆以及玻璃碎裂的聲音。
“哥,你快過來勸勸嫂子吧,現在整棟寫字樓都在看我們笑話,媒體記者也過來了。”
“記者?”餘開明這下急了,“攔住他們,我馬上過去。”
**
從餘嬌所在的公寓到寫字樓并不遠,正常開車過去也就十分鐘。
可餘開明遭遇了堵車。
車子被堵在半路上,進不得退不得,沒帶司機的他甚至都不能棄車步行。
等餘開明好不容易擠過擁堵路段,到公司樓下時,已經是四十分鐘之後。
這段時間裏,辦公室已經被文蘭雇傭的人手砸得差不多。
而文蘭本人這會正接受媒體記者們的采訪。
“砸辦公室的理由?”
“他找小三,這些年瞞着我一次又一次去找,有時候一次還不止一個。”
“為什麽不去找第三者出氣?”
“為什麽要去找?對不起我的人是餘開明吧?求婚的時候承諾一輩子對我好,結婚時許諾要忠于婚姻,現在這樣又算什麽?”
“好好的辦公室這麽砸了會不會覺得可惜?”
“這個問題問得好。首先,這間公司的創始人雖然是餘開明,但能做大,主要靠得還是我父母的人脈。因為這點,我本人也持有公司49%的股份。基于這樣的前提,我認為我有砸的權利。至于會不會可惜?爸媽早年過世時給我留下一筆豐厚的遺産,這些年公司的錢我是一分都沒花着。這會砸掉,并不會覺得可惜。”
寫字樓電梯忙碌,餘開明順着樓梯氣喘籲籲地爬上來,聽到的就是文蘭最後一段話。
瞬間他怒不可遏。
撥開人群沖上前,餘開明怒吼道:“什麽叫靠你父母?文蘭,這是我的公司!”
文蘭冷漠地瞥了他一眼,“來了?”
餘開明看向她身後辦公室內的一片廢墟,瞬間雙眼就充了血。
“文蘭,你竟然敢!”
“我為什麽不敢!”
文蘭打開鱷魚皮的鉑金包,從中掏出一沓複印件,重重地甩到他臉上,“餘開明!看看你這些年做得好事!我當年真是瞎了眼才會嫁給你!”
厚厚一摞紙拍在餘開明臉上,然後散落在地。
離最近的媒體記者順勢撿起一張,然後就被裏面的信息震撼到了。
記者是個男的,站在男性立場,本來覺得文蘭有些過分。
出軌又不是什麽大事,這位可好,一上來就直接砸公司,面對記者采訪時還咄咄逼人。
可現在他都看到了什麽?
老婆還有幾天就要生了,男的不說多點關心,反倒新找個小三,還帶着小三出去旅游,害得老婆早産,親生女兒都在慌亂中抱錯。
“什麽玩意!”記者一個沒忍住,直接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一片譴責的目光中,餘開明也察覺到了不對。
彎腰,他把地上剩下的紙撿起來,一邊撿一邊看。
随着撿起來的紙業越來越多,他神色越發凝重。
最後他幹脆不撿了。擡起頭,餘開明驚疑不定地看向文蘭,“這些都是誰幫你弄到的?”
文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直接冷笑出聲,“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
雲夢是在午間新聞上看到得文蘭的一系列壯舉。
跟文蘭一樣,雲夢昨晚睡得也很好。
一大早起床沒看到文蘭,她也沒多想。
畢竟這麽大事,正常人都得緩緩,讓文蘭一個人在樓上靜靜待會也不錯。
抱着這樣的想法,雲夢一整個上午都靜悄悄地呆房間裏複習功課,盡量不打擾到文蘭。
直到中午,陳阿姨上樓叫她吃飯。
雲夢也有些餓了,從書桌旁站起來,她起身下樓吃飯。
剛在餐桌旁坐下,就聽到別墅門打開,一身戰袍的文蘭進來。
雲夢當時就驚呆了。
原來文蘭沒有躲樓上自閉?
那麽問題來了:消失這一上午,她都幹嘛去了?
看這恨天高、這烈焰紅唇,她該不會去找餘開明決鬥了吧?
事實證明,文蘭做得可比決鬥要狠多了。
客廳內的電視打開,一段廣告之後,午間新聞開始。
先是國內外要聞,然後是社會新聞。
“接下來,我看來看一則發生在本地寫字樓裏的夫妻争執。文女士……”
伴随着主持人字正腔圓的播音腔,臉部打了馬賽克的文蘭出現在了電視上。
正拿着筷子夾菜的雲夢石化了。
清脆的響聲後,筷子掉在桌上,有一根滾落在地。
“這孩子。”
文蘭起身,進到廚房拿一副幹淨筷子,擱在她碗上,“別光顧着看電視,吃飯。”
雲夢哪還吃得下去。
指着電視機裏對媒體記者說着“一次還不止一個”的女人,雲夢看向餐桌對面文蘭一模一樣的衣着,驚疑不定地問道:“媽,那人是你?”
“是我。”
文蘭點頭,看向女兒的眼神多了一絲擔憂,“夢夢,你會不會覺得媽媽這樣太過激烈。”
“當然不會!”雲夢想也不想就回答。
看到文蘭松了一口氣,雲夢忍不住補充道:“我是怎麽對小山村的于家人,想必你也大概清楚。說實話,這事如果換我的話,可能會找個沒人的地方,套麻袋把他揍一頓。可這樣雖然痛快,卻解決不了問題,還是媽媽你的處理方式比較好。”
“套麻袋?這主意倒不錯。”文蘭喃喃自語。
雲夢:……
這位一覺醒來突然猛烈進化的文女士,您的關注點錯啦!
**
社會新聞播出的同時,距離海市千裏之遙的小山村。
拘留期滿的何二女翻過一重重山,帶着蹒跚的步伐回到了小山村,迎接她的就是村民們異樣的眼光和帶刺的話語。
頂着心理壓力回到半山腰的于家小院,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副宛若抄家打劫之後的淩亂畫面。
“媽,你可算是回來了。”
鼻青臉腫的于家寶從屋裏沖出來,抱緊何二女大腿,一個勁地哭訴:“你不在家這些天,于招娣一直打我,還不給我飯吃。”
趁周末在家給于家寶縫補衣服、慢一步走出來的于招娣聽到這句,心涼了半截。
媽媽回家的喜悅蕩然無存,于招娣驚疑不定地看着何二女。
弟弟又告狀了,媽媽不會打她吧?
何二女沒有打于招娣,而是沉默地收拾起了院子。
收拾個大概,她又進廚房,做了一頓飯。
這頓飯,她破天荒地多放了一些臘肉,并且不顧于家寶反對,堅持給姐弟倆平分。
生平頭一次跟弟弟享受同一待遇,于招娣既高興,同時又止不住地擔憂。
媽媽怎麽會突然對她這麽好?
該不會接下來有什麽不好的事吧?
就這樣,于招娣半是歡喜半是擔憂地吃完了這頓午飯。
然後,她的預感很快成真。
收拾完碗筷的何二女把她叫了出去,一張口就是于來娣的病情。
“來娣還在住院,每天的醫藥開銷都不低,現在已經欠下了不少醫藥費,再欠醫院那邊就不給治了。來娣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爸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山那頭有戶人家,一家子都在城裏打工,家裏條件還不錯。對方先頭娶得那個生孩子時大出血,只留下個丫頭。你嫁過去後生個兒子,什麽都不礙。因為這事,對方彩禮也給得高,他們家肯出這個數。”
何二女比個數字,然後愧疚地看向于招娣,“招娣,你是老大,從小就懂事。算媽求你,救救你妹妹,救救你爸,好不好?”
于招娣整個人都懵了。
她一直沒有跟家裏人說得是:她已經有了看對眼的阿哥。
他們約定好明年的火把節唱山歌,求家裏人允許他們結婚。
可眼下家裏急需用錢,而阿哥家肯定出不起這樣數額龐大的彩禮。
于招娣眼下都有些後悔,之前為什麽不對盼娣好點,不然現在也能問盼娣借錢。
可經歷了那樣的過去,盼娣一定不會借給他們的。
爸爸、妹妹,兩條沉甸甸的生命壓在心頭,眼下的于招娣除去答應,似乎沒有第二種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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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的雲夢還不知道于家發生的變故。
午間新聞之後,別墅座機以及文蘭私人電話就被打爆了。
這會的網絡遠沒有後世那麽普及,餘峤打個游戲都要去網吧。
當然,餘家不是沒電腦,只不過跟餘峤組隊的那些小夥伴家裏沒有。
網絡不夠普及,依托于互聯網的社交媒體自然也沒有發展起來,這會大家主要還是看電視。
而對于海市居民來說,午間新聞就是必看的節目之一。
雖然節目組打了馬賽克,但不少熟悉的人還是認出了文蘭。
一時間,各方電話蜂擁而至。
這時候就看出誰的感情塑料,誰的感情又比較真誠。
近年來經常跟文蘭約下午茶的那幫“太太團”紛紛開啓蓮言蓮語,一個個勸她“男人哪有不偷腥的”、“鬧這麽大還不是把老餘往外推”、“你們家老餘已經不錯了,最起碼沒弄出私生子女”。
巴拉巴拉一大堆,把文蘭氣得直接挂電話。
挂完她忍不住吐槽:“這些人怎麽回事?一個個這麽窩囊!”
同時又吐槽自己:“我竟然真的拿他們當朋友,真是瞎了眼!”
比起這些塑料太太團,另外一部分電話就真誠的多。
這部分來電的,既有警察吳巍這樣學生時代的同學,更有已故文家二老的老友。
這些人或關心或安慰,但不論他們說了什麽,中心思想只有一個:“小文/小蘭,別怕,我們支持你。”
一份份暖心的關懷讓文蘭熱淚盈眶,捂住鼻子,她堅定地回答;“離婚,我一定要跟餘開明離婚!”
作者有話說:
今天是12.25,雖然現在不怎麽流行洋節,但還是說一聲聖誕快樂趴~
雙更大肥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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