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節
有幾分新鮮,身體慢慢松懈下來,他似笑非笑看着她:“……你會嗎?”
王露露傲然道:“不試試怎麽知道我會不會?”
咔嚓——
房門突兀的被打開,外頭的警衛員看見屋內情景,愕然瞪大了眼睛:“何、何先生……”
警衛員慌忙關上門!
何斯辰聽見那警衛員在外頭埋怨同伴:“我都說了不可能在這裏!得罪了人家大老板,我要被你們幾個害死!……”
“哎,別吵了,再去別的地方找找……”
說話聲逐漸遠去。
“喂~”王露露抱住他的臉,噘嘴念叨,“你專心一點嘛……”
何斯辰動了動手腕,她綁得很有技巧,一時竟解不開。
王露露見他“臣服”于自己身下,露出得逞的微笑,而後稍稍起來些,自己握着那處,緩緩坐下去……
“露露……”何斯辰眼眸暗了。
他懷疑她是不是醉了,亦或者瘋了,竟膽大包天成這樣……不過,感官永遠是最真實的,深深淺淺的律動,很快讓何斯辰将諸多疑惑抛諸腦後。
節奏……逐漸被另一個人支配。她像是體力不支,又像是被身下的湍急激得跪坐不穩,只能勉力用手臂支撐,才不至于讓身體癱軟下去。
這樣的姿勢,讓何斯辰也有些瘋,他一面用力挺送,一面死死盯着她,那嬌媚的臉蛋,瑩白的肌膚,纖巧的腰肢……以及,兩人接壤之處,不遮不掩,坦坦蕩蕩,又無拘無束的美好。
他真想一口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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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露露受不住了,趴在他胸口,微喘着輕聲說:“哎,告訴你一個秘密……”
“其實,我是你的女兒……”
何斯辰愣住,懷疑自己聽錯了。
王露露笑:“十六年前……在荔城,你和那個妓女春風一度後,便出國去了,不料妓女竟有了身孕,雖然用了藥,那孩子卻沒流下去,她想着這孩子是何家的,想找何家讨點錢,也算是個補償,結果被幾棒子趕出門,最後走投無路,挺着肚子回了老家,意外認識當時還沒發達的王富仁,嫁他為妻,偏這王富仁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賺了點錢就抛棄了她……”
她輕輕一笑,撐着他的胸膛直起上身,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問:“跟自己的女兒……舒服嗎?”
何斯辰心口猛地膨脹,整個身體倏然繃緊!頭腦更是一片空白!
“咦?怎麽軟了……”她撇了撇嘴,不甚滿意的翻身下床,“真沒用。”
她在床邊撿起衣服,不緊不慢穿上,離開前,看了眼床上的何斯辰——
“何斯辰,我要你這輩子都記着,你跟自己的女兒做了,而且你還教她跳舞,陪她看戲,和她數星星……你不但是個畜生、禽獸,還是個徹頭徹尾的大蠢蛋!”
…… ……
何斯辰失魂落魄離開了督軍公館。
公館裏早已混亂一片,消息瞞不住了,說是督軍不見了,督軍的參謀只得把貴客們送出去,再仔細搜查。
何斯辰回到自己的住處,整個人仍是懵的,他不敢相信王露露的話,想要去王家質問,又下定不了決心。
他不敢去面對……
若她真是他的女兒,若她真的是……往事一幕幕浮現眼前,那些歡愛與情話,都變成最痛的折磨!最大的羞辱!
何斯辰在沙發坐下,雙手抱頭,深深埋下去……
傭人們見主人神色不對,不敢貿然打攪,何斯辰就這麽一直枯坐在客廳裏,等到回過神,才發覺已是第二天清晨……
坐得太久,四肢僵硬且冰冷,他略微動了動,一起身,頭暈眼花。
他走到電話旁,拿起聽筒,艱難的撥出一個電話——
“幫我查一個人,荔城……香葉路紅屋頂那棟房子,16年前,裏面住過一個妓女……對,名字不記得了,花名可能叫巧巧,也可能是遙遙,曾經和何世峰認識……查她的下落,查她……有沒有孩子。”
一通電話打完,後背已是濕透,額頭也濕漉漉的,全是冷汗。
他疲憊不堪,坐下等待結果,就像等待審判。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何斯辰始終坐在客廳裏等電話,徹夜未眠,滴水未沾,也不知是無心顧及,還是有心折磨自己。
又等到下午。
叮鈴鈴的電話聲在屋內響起,刺耳如他的催命符。
他怔怔看着電話,半晌沒有動。
屋裏的傭人遲疑問:“先生,您不接電話嗎……”
何斯辰恍如初醒。
他站起來,握住聽話筒,放到耳邊——
“……查到了,16年前,跟何世峰關系比較近的幾個女人裏,有個花名叫巧兒的,本名李巧,不過已經從良了,嫁了人,生了一個女兒叫露露……喂?何先生?何先生您在聽嗎?……喂?……”
……
天旋地轉。
何斯辰扶住頭,只覺得喉頭哽着一口血,兩眼昏黑,什麽話也說不出。
當天夜裏,他一病不起,發起高燒。
這一病,就是纏纏綿綿兩個月。
兩個月裏,吳城發生了許多事。
最讓人津津樂道的,是失蹤的趙督軍找到了,屍體就藏在床箱裏,散發出惡臭,傭人們才發覺。
趙督軍一死,便來了李督軍和楊督軍,幾方勢力混戰,末了又有新督軍接管吳城。
無所謂哪一方督軍上任,富人們永遠醉生夢死,百姓們總是潦倒度日。
何斯辰對這一切毫不關心,病好以後,他想了很久。
她的成長過程,恐怕不乏人世間種種凄苦,所以才會對他這個從未謀面的父親恨之入骨,為了傷他,甚至不惜用自己作為砝碼……何斯辰一想到這裏,心口便陣陣抽痛!
那是他的親生女兒……縱然他再難堪,再悔恨,再痛苦,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該補償的,也一分不少必須補償!
這是他年少無知時欠下的債啊!
何斯辰先聯系了王家,得知王露露已經離開,不知去向,他又派人去查當年那個妓女的下落,查到具體地址,登門拜訪,見上一面,把該說的話全都說清楚。
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或許他現在的所作所為,已是亡羊補牢,可亡羊補牢,也總比裝作一切不曾發生要強。
何斯辰找到李巧家裏,她與丈夫孩子都在,戰戰兢兢站在屋裏。
李巧看着何斯辰叫人把禮物一件件搬進屋裏,滿臉誠惶誠恐,實在猜不出何斯辰的來意。
從良這些年,她早已跟以往那些恩客斷了聯絡,怎麽又會被人找上家門?她可不會不自量力的認為何斯辰對她餘情未了,先不提她比何斯辰大上好幾歲,且現在她已是三個孩子的媽,何斯辰要什麽女人沒有,怎麽會惦記她?
帶這些禮物又是作甚?無事不登三寶殿,她現在心肝兒撲通撲通直跳,實在慌得很。
何斯辰也尴尬,幾次欲言又止,終于開了口:“露露……在家嗎?”
李巧與丈夫互相看了眼,小心回答:“孩子小,讓她在屋裏睡着……”
何斯辰聽這意思,似乎是有意回避。
難道李巧也知道了女兒做的那些荒唐事?李巧是不是也悔恨交加,不願讓女兒再與自己這個禽獸父親有任何聯系?……是啊,說不定她此刻心裏正咒罵他,不知羞恥找上家門,他怎麽還有臉來找女兒?
何斯辰滿腔苦澀,聲音更低了些:“讓她出來吧,總要見一面,才好說清楚……”
夫妻倆又慌亂的對了下眼神,末了,李巧的丈夫開口道:“那、那我去叫叫孩子,您稍等啊。”
這樣的大老板,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
李巧的丈夫掀了門簾,輕手輕腳走進裏屋,不過片刻功夫,抱着一個襁褓出來。
何斯辰看了眼他身後,沒人跟着,又看他懷裏的嬰兒,臉上神情凝固住了。
“露露還小,剛滿8個月……”李巧從丈夫懷裏接過孩子,忐忑看着何斯辰,“不知道您要見她,是想……想做什麽?”
何斯辰:“……”
他僵站在這寒酸的破瓦屋裏,良久,腳底開始直直往上蹿火!整張臉已經暴怒而憋得通紅!又咬牙切齒黑沉到底!
終于,一轉身,摔門走了!
夫妻倆怔怔望着他的背影,完全是一頭霧水。
何斯辰走了,他再也沒有回來。
……
轎車在路上開得疾快。
何斯辰帶着震怒,直奔王富仁的小洋樓!
所有一切,都起始與此!若說王富仁全不知情,根本不可能!
王露露是假的!報仇是假的!父女更是假的!
混蛋!!!
他纏綿病榻兩個月,到頭來竟是一場鬧劇!那個女人竟敢欺騙玩弄他!可恨!着實太可恨!!!
面對何斯辰的盛怒,王富仁不敢隐瞞,倒豆子般全說了出來:
“何老板!我們也實屬無奈啊!幾個月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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