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二更) 我賭一年的奶茶……

送來的是冰糖雪梨粥, 只不過沈司衡備注了不要糖,便是一碗清爽微甜的無糖雪梨粥。

溫令瑤一口不剩地喝完了。

而在她喝粥的時候,得知消息的喬蕭等人過來慰問, 帶了一大捧鮮花和一大籃子水果,沈嘉馳還把自己心愛的PS4拿給她解悶。

沈司衡見他們叽叽喳喳個沒完,不耐地擰了擰眉:“你們還不走嗎?”

“我們今天休息呀。”沈嘉馳笑嘻嘻道, “哦, 師姐在守實驗室, 不過也托我們帶話啦,祝溫老師早日康複。”

喬蕭略帶狐疑地看過去:“倒是老板, 您怎麽還不去上班?”

沈司衡眉梢微動。

“對啊, 老板你不要查房的嗎?”翟小明看了眼手表, “快八點了耶。”

喬蕭若有所思地望着他說:“您該不會是翹班來陪溫老師吧?您居然翹班?咱們科天花板要塌了?”

沈嘉馳難得嚴肅臉:“老板,翹班不好,您放心吧我們能照顧好溫老師。”

翟小明:“您快點去吧要來不及了!”

“……”

沈司衡萬萬沒料到, 自己是被這幫臭小子給禍禍出去的。

要擱以前,他們哪敢在他面前喘一個大氣?

現在都敢蹲他頭上那啥了。

嬌兒不孝,果真如是。

Advertisement

**

溫令瑤要住院一周,本來擔心科室少了人,本就不富裕的醫療資源會更雪上加霜, 但事實證明人的潛力是可以無限開發的,少一個人, 就總能有人多挑起兩個人的活兒。

尤其是常年在醫院戰線上搏鬥的勇士們。

溫令瑤看見前來查房的秦宇,都覺得他頓時形象高大了許多。

“昨天還行吧?”

“挺好的。”

秦宇收起聽診器,點了下頭:“你這身體底子可以啊,應該用不着一周就好了,最近注意飲食清淡, 以免複發。”

溫令瑤乖乖應下醫囑:“嗯。”

秦宇似乎沒見過她這麽乖的樣子,扯了扯唇:“怎麽着,我聽說昨天一大早樓上那位就來看你了?晚上還差點要陪床?”

“沒有。”溫令瑤臉上不自覺染了一抹紅暈,“我住院的事徐老知道了嘛,就讓他多關照一些。”

秦宇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滿臉意味深長:“師兄師妹什麽的,聽起來真讓人羨慕。”

“……”

秦宇說完便出去了,屋裏只剩下溫令瑤一個。

昨晚沈司衡的确是有打算要陪床,還義正辭嚴地說是徐老不放心,要他親自照顧。

然而他的話,溫令瑤現在只敢聽信一半,甚至完全持懷疑态度。

夜黑風高的,她在衛生間裏洗澡,都能感覺到屋外小沙發上男人的存在,偏巧不巧,她還忘了拿浴巾。

豁出臉面讓沈司衡幫她拿浴巾的時候,溫令瑤只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都在這個該死的夜晚,毀于一旦。

而更該死的是,當她小心翼翼地用門擋着身子,打算用似曾相識的姿勢接過男人遞過來的浴巾,腳底卻突然一滑。

倒下的方向并沒有将她掩藏得更好,男人居高臨下的目光從門縫裏漏進來,如火一般灼燙她胸口的肌膚。

然後他淡淡撇開眼,把浴巾遮在她胸口,無比鎮定地關上了門。

溫令瑤卻從此躲在衛生間不敢出去。

如果不是後來一通電話,将他呼喚進手術室。

估摸着,這時候手術應該結束了。

但他應該也沒臉再來。

溫令瑤擡手摸了摸微燙的臉頰,剛舒了一口氣,突然聽見病房門響。緊接着是皮鞋踏在瓷磚上的沉悶響聲,熟悉的力道和頻率。

溫令瑤擡頭一看,仿佛頭頂上的毛都豎了起來。

“……”她趕緊把胸口的被子往上扯了扯。

男人只輕飄飄看了眼她的小動作,唇角略微一勾,沒說什麽,把手裏的袋子放到床頭櫃上,“想你應該不太喝得下食堂的粥。”

出于人類覓食本能,溫令瑤不自覺眼睛發亮。

早上陳姐幫她在食堂打的粥,喝了兩口就實在喝不下了,寡淡的白粥,連鹹菜都沒有,仿佛她這不是生病而是坐牢。

可如今監獄裏的夥食都不止這個樣。

沈司衡揭開保溫盒蓋子,濃郁而久違的葷腥香味彌漫開來,溫令瑤忍不住滿臉感動:“是皮蛋瘦肉粥嗎?”

“嗯。”男人目光溫溫地看了看她雀躍的模樣,盛出一碗遞給她,“還喝一天粥,明天就能吃清淡的飯菜了。”

溫令瑤只喝了一口,就察覺到一絲異樣,擡頭問:“這是你自己做的?”

沈司衡搬了把椅子坐下:“嗯。”

“怪不得呢,喝着就比外面賣的有靈魂。”她彎眉笑着,神色忽然一頓:“你是下了手術,又回家去做的嗎?”

沈司衡淡淡回答:“在醫院借小廚房做的。”

溫令瑤不自覺垂下眼,心口一陣陣發燙。

喝着沈司衡親手熬的粥,溫令瑤只覺得整顆心都被一股暖暖的力量占滿了。她總是忍不住偷偷瞧他,假裝吹粥,狀似随意地問:“你明天有空嗎?”

沈司衡點了下頭:“明天夜班,白天應該有空。”

“那我雇你給我做飯吧。”溫令瑤一本正經地說,“我不想吃外面做的,萬一不衛生,又複發了怎麽辦?”

“我不受雇。”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溫令瑤猝不及防地心一沉。

然後她看見他深邃的眸底夾了絲揶揄,接着道:“但可以對你負責。”

“……”昨晚的情節又冷不丁襲上腦海,她瞬間如遭雷擊,“你想得美。”

看見女孩瞬間變色的臉頰,沈司衡滿意了,見好就收,不再逗她:“把想吃的菜單發我,明天給你做。”

溫令瑤也自覺掠過這個話題,言歸正傳:“那個合同的事我想好了,還是簽這邊吧。但是有個問題……”

沈司衡也認真起來:“什麽問題?”

“就是……我在這邊工作的事情,有沒有辦法不讓家裏人知道?”溫令瑤小心翼翼地問着,不免有些心虛,眼眸垂下來,“你放心,我不會因為私事影響到工作。”

但如果被宋女士知道,就不一定能保證了。

“可以。”男人很快給了她回應。

溫令瑤一愣:“你不問為什麽嗎?”

“你不想說可以不說。”沈司衡望着她,眼神透着理解,“我想辦法。”

她險些跌進那雙漆黑眼瞳裏,回過神沖他笑:“謝謝你。”

“不用客氣,師兄該做的。”男人勾了勾唇,目光深邃如墨,“有需要,也随時可以找我負責。”

“……”溫令瑤嘴角一抽,剛才那點感動全沒了,豁出去道:“沈司衡,你有完沒完了?我那次把你看光了也沒一天提好幾次吧。”

“嗯。”沈司衡無比正經地望着她,“畢竟你不像我這麽自覺,知道要主動負責。我理解,但不茍同。”

“不需要你負責。”溫令瑤瞪他一眼,“你一天天看那麽多女人胸,難不成你個個都負責?”

“我不看女人胸,我只開顱。”他氣定神閑,游刃有餘又夾着淺淺的縱容和溫柔,“倒是你,看過不少男人的胸吧。”頓了頓,緊接着道:“是天天看,數都數不清。”

“……”溫令瑤突然發現她無話可說。

雖然她在病床和手術臺上看過那麽多男人的胸,都沒有哪個比得上面前這個,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看了。

沈司衡見她一臉回味和思考的表情,嗓音涼了涼:“怎麽,有讓你印象深刻,流連忘返的嗎?”

“有啊。”溫令瑤煞有介事,“上回一個膽結石的小哥哥,二十來歲,身高一米九,八塊腹肌還有人魚線,好看又好摸。”

沈司衡扯了扯唇:“那你舍得切?”

“沒辦法呀。”溫令瑤裝模作樣嘆了一聲,“年輕人,多道疤,更有男子氣概呢。”

“年輕人”三個字,被她刻意咬得極重。

沈司衡臉色僵了僵。

桃花眼依舊光澤潋滟,卻仿佛藏着危險,像有一頭伏在暗處,随時預備開始捕獵的狼。

**

溫令瑤并沒有在醫院住到一周,她恢複得快,五天就被允許出院。那會兒沈司衡在手術室,她便自己打了輛車回家。

這些天,她口味被沈司衡的手藝養刁了,中午自己炒了盤土豆絲,只放了一顆土豆,都沒吃完。

正在洗碗收拾竈臺的時候,外面突然有人敲門。

是剛下手術的男人,手裏提着一個黑色塑料袋,溫令瑤低頭一看,袋子裏有蔥花冒出綠油油的腦袋,莫名有點想笑,忍不住調侃道:“師兄好像田螺先生啊。”

“我看你家正好缺一個。”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壓在她眼前,“要嗎?”

勾人的桃花眼和揚起的尾音帶着若有似無的誘惑,溫令瑤不禁晃了晃神,直到男人低笑一聲,從她身側走過去,把袋子放到餐桌上。

溫令瑤慫慫地拐進廚房,繼續清理竈臺。

她雖然菜做得不怎麽樣,但每次用完廚房都要仔細收拾,凡是她用過的廚房,不論多久都還像新的。

沈司衡站在門口,看着廚房裏一塵不染、光澤可鑒的瓷磚和打火竈,以及女孩認真擦洗的背影,不自覺勾了勾唇。走過去站到她身後。

溫令瑤突然感覺到背後一暖,仿佛無限貼近男人的胸膛,而他的手臂也從旁邊挨着她伸過來,像是要将她抱進懷裏。

心髒開始脫離了控制,在左邊胸口裏橫沖直撞。

他要做什麽?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光天化日之下,一個男人就算再禽獸也不至于吧?

更何況您外表斯斯文文,白白淨淨的,雖然骨子裏憋着點壞,但不能猥瑣啊。

現在她越看這人越像個斯文敗類,肯定不是單純無害的小白兔。

……

就當她心裏無數個小人湊在一起碎碎念,身體承受不住往上奔流的血液,腦袋就快要爆炸的時候,背後隔空感覺到男人随着一聲低笑而震動的胸腔。

耳朵還沒擦到他手臂,就不自覺熱了起來。

只見他稍稍傾身,修長的手指拿起立在牆邊的玻璃罐子,是她炒菜用的豆瓣醬。

頭頂飄下的聲音就像魔咒,一點都不真實:“這罐還有半個月過期,扔了。”

溫令瑤懵懵地應了一聲:“哦。”

“老幹媽呢?”他依舊保持着這樣的距離和姿勢,似乎懶得走動。

鼻腔裏滿是那股淺淡的檀香味,攜着消毒水幹淨的味道,被他體溫熨熱的空氣讓香味分子運動得更快。溫令瑤感覺自己快中毒了,腦子都不像是自己的:“……已經扔了。”

“嗯。”他揉了揉她的腦袋,似是在表示贊許,“剁椒醬雖然沒過期,但你之前都沒放冰箱,應該也變質了。”

“……哦。”溫令瑤仿佛得救,立馬從他胸前鑽出去,從冰箱裏拿出剁椒醬。

“也扔了吧。”

“嗯。”她乖乖照做。

沈司衡從她冰箱裏又清出幾個發紅的青椒,爛掉的番茄,把菜架上生芽的土豆也摘出來一起扔了。廚房垃圾桶很快被塞滿。

做完這些之後,他轉過身,沖門邊發愣的女孩勾了勾唇:“老師只叮囑我在學業上照顧你。”

溫令瑤腦子裏震了一下,疑惑擡頭。

男人望着她,唇畔夾着揶揄:“這是不是另外的價錢?”

溫令瑤眨了眨眼睛:“那你一次多少錢?”

沈司衡蹙了蹙眉,目光幽幽地盯着她。

溫令瑤也意識到自己這話似乎有歧義,連忙補充道:“我的意思是,像今天這樣的,一次多少錢……”

“不貴。”他笑了一聲,“自家人就免了。”

溫令瑤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跳又被撩撥起來,瞪他道:“誰跟你自家人。”

沈司衡往前一步,将她擠在滑門一側的窄牆上:“自家師妹,不是嗎?”

溫令瑤避無可避,臉頰與他胸膛只幾公分之遙,甚至能感覺到男人身體裏的熱氣,漸漸地将她臉頰也熨燙。

她擡起一只手,松松地握着拳頭抵在他胸前,雖然用處不大,但還是給了她一些底氣:“師兄你再這樣,我懷疑你想潛規則我。”

男人低笑一聲,手掌撐在她耳側,頭也稍低下來,望着她的目光很認真:“師妹多慮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溫令瑤把腦袋用力貼在牆上。

總覺得他這個眼神,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突然,他磁沉的嗓音再次飄在額頭上,依稀帶着幾分虔誠:“我只是想和師妹發展一些長久而穩定的,更深厚的情誼。”

**

“卧槽!他真是這麽說的?!”向薇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啊。”溫令瑤心不在焉地咬着奶茶吸管。

向薇激動得兩眼冒光:“這是表白的意思嗎?”

“我怎麽知道?”溫令瑤瞥她一眼。

“總不至于是要跟你拜把子認兄妹吧?”向薇咋了咋舌,“我賭一年的奶茶,絕對是表白。”

溫令瑤輕嘆了一聲,繼續喝她的奶茶。

向薇擡手敲敲她腦袋:“你男神表白你诶,怎麽還唉聲嘆氣的?”

溫令瑤嚼完兩顆珍珠,無比認真地說:“就算他那話真是表白吧。如果我現在還沒入學,就先把師兄泡到手了,你覺得我導師會怎麽看我?”

“或許……”向薇頓了頓,眨眨眼,“親上加親?”

“……”

怕不是把她當成妲己,就地火化。

向薇撇了撇唇:“懂了,你就是享受撩人家的樂趣,不打算負責呗。”

“我沒說不負責。”溫令瑤想起那男人那天的傲嬌樣,“是他自己不要的,現在晚了。”

“……”

“今時不同往日,一切都得從長計議。”溫令瑤老神在在地說。

**

成為醫院的正式員工之後,感覺和之前并沒有什麽不同,畢竟她一直以來就是這麽忙。只不過胸牌上的職稱變成了主治醫師,患者看見她,不再像之前那樣總帶着猶疑和擔心。連在手術臺上,觀摩的實習生也會乖乖管她叫老師了。

當初面試被斃掉之後,她從來沒想過在短短幾個月內,會發生如此令人驚喜的變化。

不管怎麽說,她是該正式對沈司衡說聲謝謝的。

這天門診難得不忙,最後一名患者沒有占用午飯時間,溫令瑤火速吃完飯,便乘電梯上了神經外科的樓層。護士說人在辦公室,她就直接過去了。

結果剛走到門口,聽見裏面傳來女人說話的聲音:“沈司衡,你好歹給我點面子吧?你一個大男人怎麽這麽沒風度?”

這顯然不是某位同事,溫令瑤準備敲門的手放下了,卻沒忍住繼續站在門口聽。

緊接着是男人涼薄的嗓音:“如果你找我只是朋友敘舊,我可以和你另約空閑時間,但你我都清楚你想要什麽。除非你打消這個念頭,否則我不能給你繼續造成誤解的機會。”

“我們雙方家長都很滿意,你到底有什麽不滿意的?”女人揚高聲調,“我千裏迢迢回來,你總該給我個理由吧?”

沈司衡淡淡地回答:“我沒同意過的事情,要什麽理由?”

“沈司衡,我回國就是為了你。”女人嗓音裏帶了絲可憐的哭腔,“就算成不了夫妻也是朋友,你連給我一頓飯的時間都不可以嗎?你不能這麽冷酷無情。”

“你這是道德綁架。”男人語氣波瀾不驚。

溫令瑤連忙捂住嘴,沒讓自己笑出聲來。

雖然現在綠茶婊滿世界都是,但顯然無論什麽級別的綠茶婊,多麽高級的茶藝,對這個男人都毫無用處。

他壓根兒就不喝茶。

而任憑女人如何我見猶憐,聲淚俱下,他對她最大程度的關心,恐怕也只是這人坐在他診室裏的時候,對她身體狀況的關心,僅此而已。

一個漂亮女人,和一個完美的人體模型之間,他大概只會選擇後者。

在女人若有似無的低泣聲中,溫令瑤聽見他帶着點嘆息的嗓音:“一定要一個理由嗎?”

女人抽抽搭搭的,沒回話。

“我的理由能讓你放棄?”沈司衡認真地問。

“那得看是什麽樣的理由。”女人甕聲甕氣地說,“你如果對我有意見,我可以改啊,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包容,我可以忍受你不解風情,你工作忙,沒空陪我。但我有我自己的工作,我也會理解你的工作——”

“能忍受我喜歡別人嗎?”男人輕飄飄地打斷她。

女人似乎愣住了,連抽泣聲都戛然而止。

沈司衡毫不留情地繼續道:“如果我有心儀的女孩,并且我這輩子都只會愛她一個,你也能接受?”

溫令瑤站在門口,心底猛震了下,連腳步都禁不住一個虛晃,擡手扶住面前的門。

直到屋裏緊接着傳來杯子落地的聲音,和女人難以置信的低喃:“不可能……這不可能的……你——”

沈司衡淡淡反問:“怎麽不可能?”

“其實在我們這種家庭,這樣的事情很正常啊。”女人吸了吸鼻子,勉強發出一聲笑,似乎很想假裝輕松,但語氣中還是洩露出崩潰,“我爸年輕的時候也喜歡過別人,不過就是花點錢,養在外面,這麽多年外面的女人換來換去,始終陪着他的只有我媽啊。沈司衡,我也能一直陪着你。”

“對不起,我不能接受。”沈司衡仿佛沒了耐心,嗓音冷漠到極點,“我只會和我愛的人結婚,一生一世忠于她。無論是商業聯姻,還是長輩的口頭承諾,在我這兒都不作數。”

辦公室的門突然響了一下,像是被人不經意間碰到。

“我沒有找借口騙你,我的确是有喜歡的人。”沈司衡看了眼門口方向,“她來了,你要見嗎?”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