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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推眼鏡,“我阻止過了。”
“因為晴的彩虹之子跟我說小綱吉媽媽做的飯很好吃嘛!”白蘭在往嘴裏丢棉花糖。
綱吉的目光頓時轉向Reborn,後者笑的一臉燦爛,“有什麽關系嘛,不要那麽小氣,綱。”
這是小氣的問題嗎?!這家夥可是黑手黨BOSS诶!欸?這麽想其實我也是,不對不對,這不一樣啊!說到底你這家夥不就是不滿上次談判沒有帶你去,想借機把白蘭找來看看他是個什麽樣的人嗎?!
“哦呀,阿綱,你回來了。”
沢田綱吉轉頭就看見奈奈穿着圍裙從廚房走出來,頓時有些熱淚盈眶。
“還真是好久沒見到我們家阿綱了,媽媽一直很想念你。”
綱吉頓時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把媽媽大人抱進懷裏,然後聽見他的母上說:“跟你爸爸到世界各地挖石油的生活很辛苦吧?”
“……”
“怎麽說呢,雖然辛苦,但是好像……”
“哇!這是我們家阿綱的兒子嗎?不過一年多沒見,竟然連兒子都這麽大了,卡哇伊!”
“诶?”沢田綱吉一愣,就看見自家母親彎腰抱起了他身旁的小骸,還戳了戳對方的臉。
“啊啊啊!媽媽不是的!快把他放下來啊!而且只是一年多沒見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大的孩子!就算有,你的接受能力也太強了吧!!”
然而,并沒有讓聽他說話。
奈奈高興地搖着小骸的小手,“你叫什麽名字呀?”
“六道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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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骸君啊,真是個漂亮的孩子呢,真沒想到我家阿綱竟然能讨到這麽漂亮的媳婦。”說到這奈奈像是找什麽東西似的環視一周,最後目光落在了庫洛姆身上。
“啊啊!媽媽,不是她!真的真的不是她!”沢田綱吉一步跨到庫洛姆面前拼命地搖頭擺手。
“是嘛,那還真是可惜了。”奈奈這麽說但很快又一臉高興地看着小骸,“走,骸君,奶奶帶你去參觀我們的家家。”
“……”這是無力阻止,石化中的彭格列十代目大人。
沢田綱吉家真是好久沒這麽熱鬧了,一群熱血的家夥在他家噼裏啪啦鬧的他太陽穴直突突,還有一旁抱着小骸幸福的閃瞎他眼睛的老媽。
我到底是哪裏來的勇氣回家的?
沢田綱吉看向小骸,後者直接抛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綱吉頓時無語地眨了眨眼睛,這家夥竟然還在生氣,真是太記仇了!
奈奈做了一大桌香噴噴的飯,還專門熬了一份粥端上來,“骸君這麽小還是喝點粥好消化。”
沢田綱吉看着那碗粥心涼了半截,低頭問小骸,“骸,能吃東西嗎?”
事實上這一陣子小骸還一直在喝營養液,只有早餐的時候能稍微喝一些迷糊。
“kufufufu,你是在小瞧我嗎?”
“我明明是在擔心你。”沢田綱吉拿起那碗粥,完全沒反應過來他剛剛坦誠地說了什麽,可能真是小骸太小了,讓他喪失了應有的戒備。他挖了一勺粥送到小骸嘴邊,“小心一點哦。”
六道骸有點暈,他覺得彭格列的智商可能忘在門外了,難道你沒看到這群人都停下筷子來看我們了嗎?況且喝個粥有什麽好小心的?
看到白蘭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小骸頓時得意地揚了揚下巴湊過去把那勺粥喝掉了。
沢田綱吉全程都在緊張地盯着六道骸看,上次對方吃了東西吐到半夜還懷疑他動了手腳的事他可是記憶猶新。直到小骸吞下去好一會他才問道,“怎麽樣?有不舒服嗎?”
“沒有。”
“真的沒有?”
“沒有。”
沢田綱吉的臉頓時像盛開了一朵花,看上去比六道骸還激動,自己都不吃飯了,在那裏一口一口地喂着小骸,還時不時地揉揉他的胃,生怕小家夥又不消化。
真是閃瞎衆人眼啊!
奈奈第一個開口,笑眯眯的一臉欣慰,“阿綱還真是一個好爸爸啊!”
“啪”沢田綱吉手中的勺子掉到了地上。
白蘭笑眯眯地迎向小骸挑釁的目光,“真是濃厚的父、子、情呢。”
喂喂,白蘭,我媽媽不清楚情況怎麽連你也一副不在狀态的樣子?而且你重音咬那麽重做什麽,我明顯感覺到小骸的殺氣都要壓不住了啊!
“kufufufu,有些人還真是一廂情願呢。”
“有些人還要再等十年才能見到真身呢。”白蘭一手托腮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沢田綱吉看見小六道骸頓時一臉吃癟樣,好像生生吞下一口氣,喂喂,你們在說什麽?能不能給我這個當事人講一講啊!
要我看二十年後的骸之所以會調查白蘭完全是因為童年吃了虧吧?對于他那個記仇的霧守來說真的是非、常、有、可、能?!
“呵、呵呵,大家還是吃飯吧!吃飯吧!”沢田綱吉幹笑兩聲。
這頓飯就在詭異的氣氛中吃完了,雖然獄寺君用他的暴脾氣充分地活躍了氣氛,但沢田綱吉就是能感覺到六道骸和白蘭之間暗波洶湧,害的他坐立難安,時刻緊繃着生怕這兩個人突然想不開掏出武器打起來。
這裏可是他家的老宅啊!
吃飯完家在附近的便都離開了,但是還有比如碧洋琪、藍波、風太這類無處可歸的便都留在了綱吉家過夜。
奈奈媽媽給大家安排好房間,沢田綱吉問,“媽媽,小骸的房間是哪個?”
奈奈聞言雙手掐腰不滿地道,“你在說什麽呢阿綱,骸君當然是跟作為爸爸的你一個房間了啊!”
所以說……我真的不是他爸爸……
“難道你想抛棄自己才4歲大的兒子嗎?”
真難得媽媽您還能看出來他不是一歲,但是請相信我這家夥只是有些營養不良而已,他已經6歲了,并且心理年齡絕對比您兒子還大!
“或者你是想跟庫洛姆一起睡?”
奈奈媽媽的話音剛落沢田綱吉就感受到身旁的小骸渾身都冒出了黑氣,一副有人要侵犯他閨女的樣子。
“不不不!我跟小骸睡就好!”
開玩笑,現在不拒絕是等着十年後黑曜戰時被六道骸再添一筆嗎?
小骸先去洗的澡,等綱吉洗好上床時對方已經穿戴好了小睡衣,今天既然有自己在就用不着納茲了,綱吉點了點小骸的眉心問道,“小骸,最近有做噩夢嗎?”
“沒有,倒是每天睜開眼睛都像是在做噩夢一樣。”
“……”
每天睜開眼睛就讓你看見這群黑手黨還真是委屈你了啊!
沢田綱吉自然而然地把小骸攔進懷中,好讓自己身上大空的波動能夠驅散對方身上的怨氣。
小骸埋着頭,也沒吭聲。彭格列的身上暖暖的,帶着一般男人特有的體溫,不知道比自己高上多少度。
“啊,對了,骸,你覺得白蘭這個人怎麽樣?”沢田綱吉這麽說時想到他這幾次見到的白蘭,其實他覺得這個人還不錯,雖然他也看不透并且也知道這個人很可疑,可他還是覺得對方似乎并不壞。
小骸嗤之以鼻,“彭格列,在你的心裏有壞人嗎?”
“有啊,西瓦特就挺壞的啊。”
“那已經不是壞了,那是渣。”
沢田綱吉抽了抽嘴角,說到底你就是看白蘭不順眼吧?!
“小骸,你有沒有看到臨走時入江正一看了我一眼。”
“kufufufu,不要太自戀,人的目光每分每秒都在看着不同的東西。”
什麽叫不要太自戀?說的好像我以為入江暗戀我一樣!
雖然獄寺君也說沒有注意到,但是沢田綱吉就是看到了,臨走時,站在白蘭身後的入江正一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那絕對不是普通的四目相對。
第二十七彈 小孩子會記仇到長大(捉蟲)
第二十七彈 小孩子會記仇到長大
彭格列日本基地內,沢田綱吉正在醫療室外緊張地等待着六道骸的複檢結果。小骸自從能吃些東西之後似乎身體強壯了不少,夏馬爾為了能早日回意大利便來給小骸拆繃帶了。
“夏馬爾,怎麽樣?”門剛一打開沢田綱吉便沖過去問。
然後他便愣住了,夏馬爾的表情是崩潰的,那一頭平時會認認真真打好發蠟的頭發現在已經被他抓成了鳥窩。
沢田綱吉的眼角開始抽搐,他艱難地開口,“應該……不至于太慘吧?”
夏馬爾摸了摸鼻子撇開目光,“還好吧,應該也還能用。”
你到底是把他怎麽了!
沢田綱吉一把推開夏馬爾沖進屋,小骸聞聲轉過身來,夏馬爾慢悠悠地伸手堵上耳朵。
果然只聽身後“轟”的一聲響,彭格列十代目已經癱坐在了地上。
“kufufufu,彭格列,這是慣例的每日驚喜嗎?”小骸笑道。
“不……”沢田綱吉搖着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這副樣子很奇怪,表現的比剛剛那個遭大叔還要誇張,小骸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摸右眼,沒有任何流血的跡象。
沢田綱吉硬着頭皮問,“那個,骸,你……什麽感覺?”
“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六道骸眨了眨眼睛,不得不誇贊一下那個遭大叔醫術的高明,他覺得他的右眼跟左眼一樣輕松,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
沢田綱吉已經要吐了,因為從剛剛開始六道骸眼睛中的數字就在瘋狂的變化,速度之快已經堪比遇到危險前的列恩了,從一到六變來變去晃的他眼睛都要瞎了。
“你……真的沒有任何感覺嗎?”
“沒有,為什麽這麽問?”小骸又眨了眨眼睛。
拜托你不要再眨眼睛了,我已經要被你眼睛的刷新頻率閃瞎了!
沢田綱吉憤恨地轉過身發現夏馬爾已經跑沒影了,于是他幹笑着轉過頭,“小骸,你稍微在這裏等我一分鐘,我馬上就回來,記住,千、萬、不、要、照、鏡、子!”
說完就騰地燃起火焰直接飛了過去,六道骸被這一連串的變化驚的一愣一愣的,還沒等反應過來就看見一團火苗蹿過,彭格列拉着那個遭大叔又飛回來了。
“夏馬爾!”沢田綱吉頗有大将之風地一指小骸的眼睛。
小骸看見那遭大叔看了自己一眼立刻別過頭就好像突然被人用手電筒晃了眼睛一樣。
夏馬爾幹笑兩聲,“彭格列,有些東西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
沢田綱吉毫不退讓,“那你就用你的技術解決。”
夏馬爾硬着頭皮轉過頭馬上又移開了目光,這下六道骸終于生氣了,笑聲陰冷的好像開足了空調。
“kufufufu,彭格列,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嗎?”
“呃……沒什麽啊……”
“看着我的眼睛!”
沢田綱吉艱難地轉過頭立刻撇開,“饒了我吧!骸,我已經要被閃瞎了!夏馬爾,還是先給他帶上眼罩我們再讨論吧!”
“kufufufu……”
醫療室內傳出一陣危險的笑聲,三分鐘後小骸終于如願以償地拿到了鏡子,擡頭一大一小兩只正哆哆嗦嗦地站在牆角。
“黑手黨BOSS,我需要一個解釋。”
連稱呼都變成第一次見面時的了啊!!
沢田綱吉已經要給這個6歲的小惡魔跪下了,真的不是他的錯啊!
“夏馬爾!!”
三人坐在地板上苦思冥想,夏馬爾突然一擺手道,“會不會跟輪回之眼的六種能力有關?”
“難道你想告訴我這顆眼睛正在教小骸如何切換技能嗎?”
夏馬爾幹笑兩聲,“我覺得是這樣的,輪回之眼的數字之所以一直在變化應該是六道骸還沒有掌握它的能力的原因。”
“可是骸在跟西瓦特對戰中最後已經用出了幻術了啊!”
“這只能代表輪回之眼的第一道地獄道覺醒了,并不能代表其餘幾道能力也覺醒了。不過如果能加強某一道的能力的話或許也能起到控制輪回之眼的作用。”
“這麽說,讓骸學會運用幻術就能解決這個問題喽?!”沢田綱吉頓時如釋重負,“小骸,快随便變出點東西來看看!”
“kufufufu,彭格列,就算你這麽說我也完全不懂你在說什麽。”
“就是突然變出一個火柱、一堆蓮花、一群烏鴉什麽的。”沢田綱吉一邊說一邊比劃着。
六道骸像看神經病一樣看着他,“kufufufu,沒想到你還有這種癖好。”
有這種癖好的人是你好不好!火柱外面纏着蓮花什麽的我都不想吐槽了好嗎?!
夏馬爾嘆了一口氣,“你這麽說他也不會明白的,你還是教教他吧!”
“我教他幻術?!”沢田綱吉的嘴長的比燈泡還大,“我哪裏會那種東西?!”
“可是庫洛姆小姐不是回意大利去聯絡跟吉留羅涅家族的見面了嗎?”
沢田綱吉不由升起一陣挫敗感,夏馬爾安慰道,“二十年後的六道骸應該有跟你提起過一些幻術的東西吧?你說給他不就好了嗎?”
骸提過的幻術的東西啊……沢田綱吉想了想頓時耷拉着雙臂呈大猩猩狀,“那種東西就算說了也沒用吧!”
“不說出來試試怎麽知道?”
沢田綱吉頓了頓,硬着頭皮開口了,“幻覺,有形幻覺。幻覺中潛伏着有形幻覺,有形幻覺中孕育而生的幻覺。真實中包含着謊言,謊言中潛藏着真實……”
“噗!”
“夏馬爾!!”
“抱歉……噗……”夏馬爾已經在地上笑的直打滾了,沢田綱吉漲紅了臉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有什麽辦法嘛!骸最常說的就是這句話啊!完全聽不懂的東西我能記住就已經很厲害了好不好?!”
沢田綱吉紅着臉還要佯裝鎮定,想了半天忽然靈光一現,“我知道了!不如去找雲雀前輩!他有霧屬性的波動的!”
夏馬爾頓時不笑了,正襟危坐,“你……确定?”
“确、确定吧……”
于是,沢田綱吉帶着夏馬爾和小骸還有用了一堆冠冕堂皇的借口實則只是想看戲的Reborn來到了雲雀的基地。
“就是這樣,所以……麻煩您了,雲雀前輩!”沢田綱吉跪坐在地上深鞠了一躬。
“哦?”穿着和服的雲雀挑起眉,伴随着他上挑的尾音站在一旁的草壁前輩抽搐着嘴角。
這就是傳說中的病急亂投醫嗎?
雲雀看了眼一旁正在頻頻向他釋放挑釁電波的小不點道,“可以。”
趁着雲雀回房間換衣服的功夫草壁上前一步道,“沢田先生,您确定要在今天嗎?或許過一陣子來回比較合适,這幾天迪諾先生回意大利了。”
言外之意,恭先生要是暴走了可別想毫發無損地阻止他了。
沢田綱吉打了個寒顫,“可是,來都來了,現在走了會被咬殺的更慘吧……”
“kufufufu,我可不做逃兵,彭格列。”
沢田綱吉聞言倏地轉向他正色道,“小骸,如果被打疼了,就忍着點!”
“……”
雲雀換好衣服走出來,沢田綱吉看着那銀晃晃的鋼拐便頭皮發麻,小小的六道骸站在雲雀面前還沒有對方一條腿長,這……這不是單方面虐殺嗎?!
沢田綱吉有點後悔了。
“雲雀前輩!請務必手下留情!”
雲雀擺好架勢,“亮武器吧!至少還能讓你死的慢一些。”
W(?Д?)w
雲雀前輩!說好的承諾呢!
“kufufufu,你不覺得你很虛張聲勢嗎?”
不不,這絕對不是虛張聲勢!
六道骸擡手,一只三叉戟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
“啊啊!骸!你這不是能把三叉戟變出來嗎?!”沢田綱吉頓時站了起來。
“這只三叉戟被我放進了幻境裏,我剛剛只是把它拿出來而已。”
你完全誤會了幻術的使用方法了吧!!
時間不容他吐槽,雲雀已經一拐子抽到了六道骸的身上,小骸連站都沒站穩就被打飛出好幾米,雲雀兩步便追了上去又一拐子揮下去。
沢田綱吉猛地閉上眼睛,他都已經不忍心看了,結果只聽“咚”的一聲小骸竟然用三叉戟把這一擊接了下來!
“诶诶诶?”沢田綱吉驚呆了。
Reborn一腳踹過去,“驚訝什麽,雲雀那家夥連兩成的力量都沒用出來。”
但是小骸已經被打的慘兮兮的了,他真是打又打不着,扛也扛不住,跑又跑不過,只有一路跑一路挨打的份。
“加油啊!小骸!幻術幻術!”沢田綱吉站在門口給小家夥加油打氣,草壁其實很想吐槽,但槽點實在是太多了。
“彭格列,就算你這麽說……”
話未說完又被打飛了出去,這次“噗通”一聲掉進了水池裏,沢田綱吉緊張地伸長脖子張望,只見水裏咕嘟咕嘟的冒着氣泡。
雲雀站在水池便難得耐心地等對方爬上來,一連過了七八秒,沢田綱吉都要忍不住下去把他撈上來時,那顆靛青色的小腦袋終于從水面鑽了出來。
小骸渾身濕漉漉地爬上岸,半長的頭發都貼在了臉上,他陰森森地扯出一個笑臉,“kufufufu,我、讨、厭、水,雲雀恭彌,我記住你了。”
只見他右眼中閃爍的數字突然變換到“四”,然後定格住了,三叉戟在手中轉了一圈猛地朝雲雀沖了過去。
沢田綱吉看着雖然依舊被打的很慘但是勉強能夠招架對方幾招的小骸,他已經要崩潰了。
為什麽幻術沒用出來最先學會的卻是格鬥術啊啊啊!!!瑪蒙不是都說了用格鬥術的術士是邪門歪道嗎?最重要的是,難道十年前的黑曜戰你之所以對雲雀前輩耿耿于懷是來自6歲時的怨念嗎?!
眼看着小骸眼中的數字又換成了“三”,一堆毒蛇從天而降,沢田綱吉覺得他需要帶小骸回意大利去找庫洛姆,至少要讓他明白,你是一名術士啊!!
最後,雲雀前輩,請務必手下留情,你今日抽下的拐子都是當年受得罪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綱吉:诶?雲雀前輩為什麽要去換衣服?
草壁:自從上次恭先生穿着和服跟迪諾先生打架被拖走之後,恭先生就再也不肯穿和服跟人打架了。
綱吉:诶?Σ( ° △ °|||)︴
☆、 第二十八彈 黑手黨總是生死難料
在雲雀前輩的“教導”下,小骸終于領悟了除了第五道——人間道以外的幾道能力,雖然力量有些弱,但至少讓他那不停切換數字的眼睛停了下來。至于人間道,沢田綱吉覺得沒學會也是蠻好的,那招鬥氣太重,就算是十年前的骸都承受不住,就更不要說是二十年前的了。
回到意大利的庫洛姆也傳來了和吉留羅涅家族首領會面的消息,不過結果并不樂觀。
“抱歉,BOSS,我已經盡力了……”屏幕上的庫洛姆低垂着頭,“但是對方的負責人并不肯相信我說的話,他說如果彭格列想要見他們首領就讓他親自過來。”
“太狂妄了!十代目!這個吉留羅涅家族一定有問題!對我們擺出這麽大的敵意,西瓦特家族的事一定是他們做的!”獄寺氣憤地攥着拳頭。
沢田綱吉沒有說話,他略一思索問道,“庫洛姆,對方接待你的是什麽人?”
“是骸大人資料上的那個叫伽馬的人,不過當我提到電光伽馬的時候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有這個外號。”
“竟然意外的是個極限謙虛的人啊!”了平大哥一副了然的樣子。
“或許不是不知道,而是還沒有這個稱呼。”Reborn插了一句,他低下頭嚴肅道,“綱,我覺得你有必要回意大利一趟。”
“是,我也正有此意,日本這邊就暫時先交給雲雀前輩吧!還有強尼二,要麻煩你彙報這邊的情況了。”
“這是我的分內之職十代目。”
“那麽,剩下的人收拾好行李,明天一早跟我回意大利!”
小骸回到房間看見彭格列正在給他收拾衣服。
“要走了嗎?”
“嗯,先跟我回意大利,等那邊處理的差不多了,我們再回來。”
小骸覺得有些好笑,明明意大利是自己的故鄉,但彭格列卻好像知道他并不願意回去一樣,說出這種自認為很了解他的話。
“kufufufu,沒關系喲,彭格列,我剛好也對自己二十年後的房間很感興趣。”
沢田綱吉的手停了下來,小骸敏感地看到這一幕好奇地問道,“怎麽?難道你在我的房間裏放了什麽不可告人的東西嗎?”
沢田綱吉撇了撇嘴,“請不要随意猜測,如果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東西也是二十年後的你放的,絕對不會是我。啊,對了,麻煩幫我去廚房拿一瓶果汁。”
“真是會使喚人呢,黑手黨BOSS。”雖然這麽說,但小骸聳了聳肩便走了。
沢田綱吉這才停下來坐在床邊,他想了想拿出手機撥通的庫洛姆的電話。
“BOSS?”庫洛姆有些驚訝于對方竟然會打私線。
“啊,不好意思,有件事想拜托你。庫洛姆,你讓總部那邊的人連夜給骸準備一個房間吧!”
“總部的空房不是有很多?”而且每天都有人清掃,随時都可以入住。
“不,我的意思是,按照彭格列霧守的标準來。”沢田綱吉的聲音有些尴尬,他情不自禁地抓了抓褲子。
“Yes,BOSS!”
放下手機,沢田綱吉看着一旁疊好的小衣服嘆了一口氣。直到這種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有多麽失職,這十年間骸一直在複仇者監獄,平常的活動也都是靠庫洛姆來完成的,所以總部裏根本沒有這位為彭格列做出諸多貢獻的彭格列霧守的房間。難怪彭格列高層中總是有人想拉六道骸下水,在他們眼裏骸恐怕是連他這個BOSS都不重視的存在吧?
但是這次不會了,等這一切解決完,我一定不會讓你再回到那個陰森森的地方,所以房間也提前按照守護者的配置來就好。
衆人第二天便乘彭格列專機回到了總部,有關于吉留羅涅家族BOSS見面的事也一直在商讨中,然而就在他們回到意大利的第三天,吉留羅涅家族突然主動送來了請帖。
沢田綱吉專門從日本趕回來,卻沒想到他再也沒能見到那位吉留羅涅家族的BOSS。
吉留羅涅家族伽馬發來的邀請函與兩家族的會晤無關,而是關于吉留羅涅家族現任首領艾莉亞病逝的消息。
“怎麽會……”沢田綱吉看着手中的葬禮邀請函心中如五味雜陳,黑手黨的世界向來世事無常,但是就差了這麽幾步便與一個人的生命擦肩而過的感覺讓他有些吃不消。
“會不會是有什麽隐情?”山本問。
“笨蛋山本,就算真的是想騙我們,但是會有人拿家族首領的性命撒這種彌天大謊嗎?”
“哈哈,說的也是呢!”
沢田綱吉仍然看着那封邀請函久久不能平靜,Reborn跳到他的肩頭,“別總往自己身上攬麻煩,大空彩虹之子世代短命,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沢田綱吉揉了揉太陽穴長嘆一口氣,“那三天後庫洛姆跟我去參加葬禮吧!”
三天後去的卻不只是庫洛姆,還有Reborn。沢田綱吉第一次見到這個吉留羅涅家族的首領卻是在遺照上,照片上的女人留着長發看上去十分幹練有活力,還豎着大拇指,沢田綱吉只看了一眼便覺得這一定是個用心熱愛着這個世界的人。
沢田綱吉深鞠一躬,Reborn也跳到桌子上摘下帽子對着艾莉亞的遺照鞠了一躬,他起身胸前的奶嘴卻突然亮了起來。
“感謝你們來參加媽媽的葬禮,沢田先生,Reborn叔叔。”
沢田綱吉轉頭只見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在對他笑,她梳着長長的頭發有着一雙大而有神的眼睛,澄澈的目光和照片上的女人很像。
“啊,不客氣,诶?你剛剛說……媽媽?”沢田綱吉瞬間驚訝了起來,因為他在這個女孩的眼中找不到悲傷。
“是的,我的名字叫尤尼。”尤尼又仰起頭笑道,“媽媽說,悲傷是沒有用的,勇敢便是用笑容去面對這個世界,所以希望沢田先生也能保持這麽勇敢。”
“謝謝。”突然被比自己小這麽多的小女孩誇贊,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尤尼,”Reborn跳到綱吉的肩膀上,“雖然現在問有些不合時宜,但是艾莉亞走之前有跟你說過些什麽嗎?”
尤尼回頭看了眼他身後的男子,沢田綱吉這才注意到這人便是骸資料上寫的電光伽馬,他的頭發梳的一絲不茍,長的很英俊,只是現在的他看上去十分憔悴。
尤尼搖了搖頭,“沒有喔,不過媽媽告訴我,只要不放棄,就會有奇跡。”
沢田綱吉點了點頭,“節哀順變。”
他往門外走時看見很多吉留羅涅的下屬都在偷偷的抹眼淚,那副傷痛欲絕的樣子又讓沢田綱吉忍不住心酸起來,看來這是一位相當受下屬愛戴的首領呢。
“你們還來這裏做什麽?這裏不歡迎你們!快滾!”一個叫喊聲突然響起,頓時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沢田綱吉望過去卻在門口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白蘭?!”
“喲,親愛的小綱吉,我們又見面了!”白蘭笑眯眯地朝他打招呼,他還是穿着一身純白的衣服,胸口別着一朵白色的百合花,依舊笑嘻嘻的樣子,身後也照常跟着那位入江正一。
“彭格列!你果然跟這家夥是一夥的!難怪幾次三番來要見首領,根本就是沒安好心!”那個擋在白蘭面前的紫發男生猛地回過頭,看上去十三四歲的模樣,一雙眼睛哭的通紅,還帶着這個年紀特有的大嗓門。
被這麽一個小孩子當衆指罵,沢田綱吉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野猿!不要無禮!”尤尼走了過來,“你是白蘭?”
“初次見面,小尤尼,我是來參加艾莉亞的葬禮的。”白蘭笑眯眯地眨了眨眼睛。
“你少假好心!BOSS一定就是被你害死的!”野猿這句話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畢竟雖然他們來參加了葬禮,可吉留羅涅家族可并沒有說他們的上任首領是怎麽死的。
“野猿!”伽馬瞪了他一眼,“不要胡鬧!”
“可、可是!”
“太猿,帶他回去!”
“是!”一個長得十分強壯的男人出列把他扛走了。
白蘭聳了聳肩,“小尤尼,你的手下還真是做了讓人很困擾的事呢!尤其是在我的同盟家族面前。”
白蘭看了沢田綱吉一眼,屋內頓時想起一陣議論聲。
“喔?!傑索家族已經和彭格列家族簽立同盟協議了嗎?”
“傑索家族雄起也太快了吧?!”
沢田綱吉笑了笑,“我們同盟的友誼還沒有這麽經不起別人的三言兩語。”
“那真是太好了,我先去祭拜艾莉亞了。”白蘭說着帶着入江正一朝大堂裏走,路過沢田綱吉身邊時他突然壓低聲音道,“這還真不像是你會說的話呢,小綱吉。”
綱吉轉頭只見白蘭仍是挂着那副燦爛的笑臉與他擦肩而過了。
沢田綱吉沉默了,他仍然在白蘭身上感覺不出他的本性有多麽壞,但他卻感受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寒意。他剛剛的确是起了疑心才那麽說的,作為一名黑手黨界有名的“溫柔”的首領,他那種說法并不會讓在場的其他人懷疑。
“傑索家族成立到現在一年半的時間,前後吞并了七個小型黑手黨家族,在BOSS去日本的這兩個多月裏,又吞并了之前一直與西瓦特家族敵對的奧菲亞家族,據說他曾經私下裏向吉留羅涅家族提出過合并,但被吉留羅涅家族的首領艾莉亞拒絕了。這之後沒多久便傳來了艾莉亞小姐過世的消息。”
回去的路上,庫洛姆拿出這陣子調查到的資料。幾人穿過吉留羅涅家族外的森林,沢田綱吉一路都在沉默。
“沒想到在我們不在意大利的這陣子白蘭的行動竟然這麽快。”Reborn想了想,“不過按照剛剛的情況來看,在場的人對白蘭曾經提出過想跟吉留羅涅家族合并的事似乎并沒有多少人知道。”
“是,其實這一點也是那個叫弗蘭的人給骸大人發的信件中提到的,我私自打開了。”
“诶?他又來信了嗎?”沢田綱吉有些好奇,“從他能打探到這麽多消息上來看,他應該已經知道骸變成了二十年前的小骸沒辦法再看他的消息了才對啊!”
“哼!這一點你親自問他不就好了嗎?蠢綱!”Reborn突然對着沢田綱吉的頭狠狠地踢了一腳。
“好痛!好痛!好痛!Reborn!你突然做什麽!而且就算我想問也找不……”
沢田綱吉話說了一半便頓住了,他突然在這篇森林中感受到了霧屬性的波動。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JJ發文都不能預覽了!怒,不能預覽我怎麽隔開敏感詞!
第二十九彈 就算是高手也是小孩子
眼前的樹林雖然看上去并沒有什麽異常,但沢田綱吉靜下心便能感受到幻術的氣息。
“我什麽都沒有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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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