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怎麽不砸?」他問。
「砸死了你,我還得坐牢。」
「放心,砸不死的,最多是出出血痛兩天而已。」
老虎先生嘟囔道,宗珝沒聽懂,眉頭微微皺起。
老虎先生忍不住了,斷定宗珝做這種小動作也是在勾引他。
算了,為了吃肉,出血也是可以忍受的。
他吻住宗珝的嘴唇,跟剛才一樣粗暴而又霸道,将舌探進宗珝嘴裏,硬是卷住他的舌尖不放,又是摩挲又是吸吮——
自從和宗珝玩過親吻的游戲後,他就對這種接觸戀戀不忘了。
宗珝最初還有點抗拒,卻不像剛才那麽激烈,慢慢接受了,轉而回應過來。
老虎先生有點沾沾自喜,覺得宗珝會接受是對他吻技的肯定。
至于是不是因為他頂着陳豐陽的臉這件事,被他選擇性忽略了。
為了讨好宗珝,老虎先生接着又吻他的胸腹。
宗珝的褲腰被他拉開,薄薄的短褲掩蓋不住下身的變化,陽具挺起來了,在短褲上溢出一小灘水漬。
老虎先生抱着宗珝跪到地上,把臉埋在他腿間,拉開短褲,含住那話兒吮吸起來。
宗珝沒想到他會這樣做,怔住了,當啷一聲,鎮紙落到了地上。
——單畫給他的那些光碟沒白看,果然男人都喜歡這調調兒。
宗珝的反應就是對老虎先生最好的鼓勵,他更賣力地舔動。
舌尖粗粝,舔動帶着輕微痛感,宗珝發出嘆息,覺得難以言說的舒服,手指插進他的發間撫摸。
男人的發絲又粗又硬,可想而知他的個性多半也是這樣了。
随着吞吐加速,宗珝的腹下湧上熱流。
眼前這幅畫面太刺激了,他又是羞惱又是興奮,身體繃緊了,喘息道:「我要洩了,快點。」
老虎先生照做了,咬住陽具鈴口一番吮吸,宗珝下腹抽搐,精液射了出來。
白濁液體弄得腿間和衣褲都是,再看他兩腿大張的模樣,老虎先生再也忍不住了。
抱他起來把他按在辦公桌上,褪下褲子便将陽具頂了上去。
「不要……」
宗珝掙紮起來,老虎先生哪裏按捺得住,揉着他雪白的臀部,将陽具在他臀瓣上故意頂了兩下。
說:「你爽了,我還沒呢,你看它現在多想要你。」
「我不喜歡這樣做。」
「我們動物都這樣做的。」
宗珝轉頭看來,眼中泛着水光,還有一絲疑惑。
老虎先生發覺失言,慌忙糾正道:「我是說我喜歡這樣的體位。」
「唉,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老虎先生這個人吧,腦子一根筋,你要是跟他較勁兒,他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幹了再說。
但宗珝可憐巴巴地怨怼他,他就不知所措了,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那麽粗暴。
「松手。」
宗珝命令道,老虎先生在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本能地就松開了。
宗珝轉過身,靠在桌上,一條腿圈住他,和他接吻,說:「這樣做做試試?」
一番折騰下,宗珝衣衫不整,下身精液還沒有擦拭,他把腿屈起來,被蹂躏紅腫的陽具和囊袋愈發顯眼。
視覺沖擊下,老虎先生被洗腦了,忽然覺得宗珝的提議非常有道理。
于是他照辦了,把宗珝的褲子拉下來,手臂搭在他的兩條腿下方,将他壓在桌面上,陽具頂住他的後庭,一鼓作氣沖了進去。
宗珝有了心理準備,那東西的進入沒對他造成太大傷害。
但它太粗大了,頂進去後直接撞到了某一處,興奮湧上,他打了個哆嗦,發出長長的鼻音。
老虎先生被他的呻吟勾得魂都飛了,按住他一陣橫沖直撞。
那裏緊致,在他的沖撞下緊張地收縮,老虎先生被夾得舒服,照着自己初學不久的知識,他猜想宗珝沒跟陳豐陽做過。
至少這些年他們沒做過,他最初對陳豐陽的反抗還有身體的反應都不像是老手。
這樣一想,心裏就更愉快了,老虎先生壓住宗珝的大腿,繼續打樁式的侵犯。
宗珝一開始還咬牙隐忍,沒多久聲音帶出了哭腔,老虎先生捏住他的下巴,看到了顫動着滾出眼角的淚珠,他問:「哭了?」
宗珝眼圈發紅,卻不說話,老虎先生探身将淚珠吻下。
他不太會說情話,只會照着感覺說,道:「今後我會對你好的,不管你是做什麽的,是什麽樣的人。」
宗珝看過來,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取悅了他,他主動勾住老虎先生的脖子吻過來。
老虎先生頓時精神倍增,聳動腰身把他頂得唉唉直叫,終于忍不住開口求饒。
老虎先生故意問:「你該叫我什麽?」
宗珝停頓了一下,皺眉看過來,老虎先生看他微張的嘴型,心頭突然一跳。
再怎麽不識風月,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聽到情敵的名字,引導說:「叫阿葵。」
宗珝笑了,乖巧地叫:「阿葵……」
聲音軟綿綿的,聽得老虎先生全身都酥了,唯獨那話兒堅硬如鐵,抱住他又是一陣橫沖直撞。
宗珝下身發出痙攣,他握住自己的陽具撸動,在老虎先生的操弄下洩了身。
液體打在老虎先生身上,再看宗珝自慰的模樣,他熱血上湧,接連幾下挺身,将精液射在了宗珝的體內。
宗珝發出輕呼,身體微微躬起,老虎先生趁機湊上去索吻,兩人吻了好一會兒他才松開手,抱着宗珝坐回椅子上。
「腰快弄斷了。」
宗珝低聲抱怨,老虎先生打橫把他抱起送去卧室床上。
宗珝先躺下,他就勢壓住宗珝,柔軟的床鋪承載了兩人的重量。
宗珝注視着他,微笑說:「你怎麽知道卧室在哪裏?」
——因為我來過很多次啊!
就在這句話脫口而出之前,老虎先生清醒過來。
想着自己現在是陳豐陽的替身,他說:「因為房子設計大多都是這樣的啊。」
「那你為什麽去而複返?」
「突然想你了。」
老虎先生怕他再多問,說完又親了上去,宗珝接受了,正纏綿着,手機響了起來。
宗珝起身想去拿,老虎先生按住他。
「我來我來。」
他跑去書房拿手機,誰知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陳豐陽的來電。
他吓得一秒給掐斷了,又怕宗珝懷疑,匆忙跑回去。
宗珝還保持剛才的姿勢平躺在床上,眼眸微眯,似乎沉浸在熱情的餘韻中。
「打錯電話了。」
老虎先生從來沒像這次這樣撒謊撒得如此心驚膽顫的。
又擔心陳豐陽再打進來,他說:「我、我還得去見客戶,先走了,一會兒有……有商業會談,你就別給我打電話了,等我搞定後再給你打。」
「嗯。」
宗珝點點頭,乖巧得像只貓,老虎先生雖然跟他做過兩次,但都是在晚上,感覺白天的宗珝另有番味道。
說心裏話他不想走,但不走又不行,他對自己的靈術沒太有信心。
萬一變回原來的模樣,宗珝一定會恨死他的,以後也不會做肉給他吃了。
不吃肉也罷了,可他不想被宗珝記恨,對現在的老虎先生來說,宗珝的存在慢慢≥他最愛的肉了。
所以他又親了宗珝一下就匆忙走出去。
宗珝在他身後發出輕笑,他不知道宗珝在笑什麽,只覺得心裏難受,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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