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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聽,非常棒。”三位評委都站起來鼓掌。
“剛剛我和蘇軍老師,還有姜妍老師都讨論過,這首歌我們都沒有聽過,請問是你的原創嗎?”
“這首歌尚未發行。”楚朝陽笑道:“我只是它的演唱者。”
“非常好,very very Good!”姜妍對楚朝陽豎起大拇指,“如果這首歌發行了,我一定會買!”
評委蘇軍也也拿起話筒:“我很期待。”
楚朝陽終究還是做不出将別人的作品占為己有,只說自己是演唱者,評委們便就明白,詞曲另有其人。
作為一個歌手來說,最重要的還是演唱。
當然,好歌更重要,經典歌曲更是可遇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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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嫣!”盧慧小跑着追上推着自行車往外走的同桌:“今天有《超級新歌聲》的比賽,你去我家吧,看完我們一起做試卷。”
“不了,我試卷還沒做完呢。”韓嫣咬着唇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每到周末,她弟弟都會在家裏的客廳看《超級新歌聲》,被十年後稱為選秀節目中教科書般存在的《超級新歌聲》火爆的程度遠超旁人想象,即使韓嫣一心撲在學習上,也是聽過這個比賽的。
她也想看,可她更想要好好學習,努力考上一個好的大學,她想早點成年,早點離開那個家。
“哎,你天天做卷子,快要成小書呆子了。”盧慧無奈地說。
韓嫣十九歲了,是家裏的長女,從小被送到外婆家,一直養到九歲才被接回來。
外婆對她很好,可舅媽并不願意多養一個閑人,總是意有所指的罵罵咧咧,小孩子本身就敏感,在這種寄人籬下環境下長大的她,回到原生家庭後,總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像是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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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送回原生家庭的時候已經九歲,卻連書都沒有讀過,因為她沒有戶口,韓奶奶便像使喚傭人一樣吩咐她做各種家務,和父母關系也生疏的很。
她現在高三,大多數時間都在住校,她寧願住在學校也不想回家。
本來住在外婆家裏她就是寄人籬下,可被接回到家裏後,更像寄人籬下了。
她過怕了那種寄人籬下的日子。
到家的時候,韓奶奶和韓小弟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正是盧慧說過的《超級新歌聲》,對于她的回家,韓奶奶和韓小弟頭都沒有回,倒是在她要進房間的時候,韓奶奶喊了一句:“韓嫣,把廚房裏碗洗了!”
韓嫣應了一聲,将書包放進房間,走到廚房。
廚房的髒碗亂七八糟的放在水池子裏,油鍋在煤氣竈上,吸塵器上的油煙黑沉沉一片。
她知道,這是奶奶一周都沒有擦了,就等着她周末回家打掃。
她在洗碗,就聽到外面的韓小弟在叫:“熊媛媛出來了,奶奶,快把手機給我,我給媛媛投票!”
韓小弟比韓嫣小兩歲,現在讀高一。
她出門倒垃圾的時候往電視上看了一眼,那個叫熊媛媛的女生長得十分可愛。等她倒完垃圾回來,電視上已經換了一個戴面具的女生在唱歌,她只看了一眼,她奶奶就嫌棄地皺了皺眉:“倒個垃圾也能倒半天,事情做完了不能把地也掃了?眼睛長着是吃飯的是吧?”
韓小弟不耐煩的說:“我看電視呢,你聲音能不能小一點?”
“都是奶奶不好,我們看電視。”韓奶奶立刻露出慈藹的笑容。
韓嫣走到廚房,靠在門上,望着廚房小窗戶外的天空,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空靈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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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母和小澄光也在家裏守在電視前呢。
楚朝陽人氣驟漲,楚母在家裏一邊看電視一邊給女兒投票呢,她看的可開心啦,哎喲比賽好激動哦,那些小姑娘唱歌很好聽呢,最好聽的還是她家陽陽啊。
她家陽陽像她,都有一副好嗓子。
每次楚朝陽一出來,楚母就會對小澄光指着電視:“小光,你媽出來了,看到沒?這個戴面具的就是你媽媽,來我們一起為她加油!”
小澄光就一臉嚴肅緊張的坐在電視機前的小西瓜凳子上,小拳頭握着緊緊的,眼睛盯着電視眨也不眨。
楚母覺得自家孫子簡直萌死了。
她最近真是中了女兒的毒,原本沉靜的性子,在小澄光面前總會不由的活潑起來,想把小澄光也能帶動的鮮活幾分。
這孩子太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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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楚朝陽唱完,楚母哭了。
不想讓小澄光看到她哭泣的樣子,她背過身去,悄悄抹着眼淚。
楚朝陽還沒有把自己洗白,沒有把杜景坤黑到,倒是先把楚母給虐待了,以為女兒是在唱自己這段時間的心路歷程呢,對女兒心疼的不行,晚上和楚父打電話,又是一陣哭。
小澄光聽不懂,但是他能感受到媽媽歌聲裏深深的孤單和寂寥。
比賽完楚朝陽回家,一直安靜又被動的小澄光,第一次主動走到剛回家的楚朝陽跟前,朝她張開了雙臂。
楚朝陽又驚又喜,一把抱住小澄光,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寶貝來抱媽媽啦,媽媽真開心!”
小澄光原本沉寂的眼睛像是忽然亮了起來,唇角極淺地揚了揚,抱着她的脖子,将頭依戀地靠在她肩窩裏。
楚朝陽心都化了,仿佛滿身風霜雪雨,全都融化在這個溫暖幼小的懷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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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比賽合唱播出後,觀衆們一下子就直觀的感受到楚朝陽的實力,漲了相當一大波粉絲。
尤其是她清唱的那首《隐形的翅膀》,很快就在網絡上傳播開。
這時候的網絡媒體還沒有十幾年後那麽發達,但也有了一些視頻網站和媒體網站可以觀看。
貼吧裏面迅速累積了一大片粉絲。
海角論壇,貼吧,也出現很多帖子,在搜尋《隐形的翅膀》。
貼吧裏很多人都在問,哪裏可以下載這首歌。
他們滿世界的找這首歌,居然沒有。
“這首歌是不是‘無名’原創的?”
“不是,如果是原創歌曲,她肯定說是原創了,無名說了,她只是演唱者。”
“好想聽,我到處搜了,都沒有這首歌。”
“無名不是說了,歌曲尚未發行嗎?”
“那什麽時候發行呢?”
各種猜測都有可能,但現在大家更關注的是,這首歌什麽時候能出來,在音樂排行榜上能聽到。
《隐形的翅膀》歌詞簡單易記,旋律十分優美,聽過兩邊就能夠唱出來,很多人在網上找了昨天的視頻,将這段清唱反複播放,反複聽。
而另一邊,古裔正那邊,這首歌已經被制作出來,正借着這股冬風,和唱片公司在談合作。
這一屆的《超級新歌聲》果然是歷屆選秀節目當中最為火爆的一屆,堪稱選秀節目中教科書般的存在,作為今年最火爆的選秀節目,各大音樂公司自然也都在關注。
現在外面到處都在談論《超級新歌聲》,不論是身在家裏的家庭主婦,還是學校裏的學生,或是已經工作的老師、白領們,所有唱區的人們都在讨論它。
它的熱度帶動了《隐形的翅膀》的熱度和名氣,就像一種饑餓營銷,各大音樂榜單上越是沒有這首歌,人們就越想聽到,而古裔正制作的唱片級單曲,在錄音棚裏露出來後,效果更佳。
“只有這一首歌?”海豹音樂總監黃曉泉皺着眉問面前的古裔正,之前古裔正監制制作的專輯《天使》,正是和海豹唱片公司合作發行的。
“這只是其中一首。”此時的古裔正已經完全不見頹廢,他臉上胡子刮的幹幹淨淨,頭發斯文地紮在腦後,目光冷淡憂郁又篤定:“你不會聽不出這首歌的價值。”
這首歌目前在網絡上爆發的熱度黃曉泉自然是知道的。
黃曉泉本身就是國家音樂學院作曲指揮系畢業,國家音樂著作權協會理事,也是海豹唱片公司京市區總裁總監。
海豹唱片公司成立于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末,創立者正是黃曉泉的父親和大伯。
在九十年代就已經海豹音樂制作的專業技術漸趨成熟,業務也開拓了新的領域――廣告音樂的制作及為歌手制作唱片。創作的廣告曲幾乎囊括了所有中文廣告歌曲的大獎,制作唱片的足跡也開始遍及東南亞各個國家,是目前國內排名前十的唱片公司,實力非常強。
剛從國外回來沒幾年的黃曉泉與其說是音樂人,倒不如說是商人。
他是去年在京市成立了京市海豹音樂有限公司,古裔正就是看準了黃曉泉現在非常想打開京市市場,在海豹唱片公司穩定自己的位子。
黃曉泉笑了笑,仰靠在沙發上的身體前傾,從茶幾下面的抽屜裏拿出一包鐵觀音慢條斯理的沖泡了起來,擡頭笑道:“如果只有這一首的話,不如賣給我。”
和黃曉泉這樣标準的商人相比,古裔正要冷淡嚴肅的多:“黃總說笑了。”
“我懂我懂。”黃曉泉輕松地笑了起來,他倒了杯茶用夾子夾到古裔正面前:“先喝杯茶。”
古裔正是打算用這首歌來打個翻身仗呢。
“只有這一首歌顯然是不夠的,我可不信你古裔正這兩年只寫了這一首歌。”黃曉泉一雙狐貍似的眼睛帶着笑意。
“當然不止這一首。”古裔正冷淡地說:“這是其中一首,這張專輯裏每首歌都是主打,我要在《超級新歌聲》年度總冠軍出來後,全面發行。”
“哦~~”黃曉泉跳了跳眉,了然地笑了:“那個九號無名?你這是想打造出第二個盧悠然?”
古裔正的神色更淡了,眉宇間不自覺的帶出些傲氣:“我要打造包裝的這個人是獨一無二的,不需要模仿和山寨。”他唇角冷淡地翹了翹,端起茶杯,目光內斂卻銳利:“我有足夠的資格說這樣的話。”
黃曉泉看到這樣自信且銳氣逼人的古裔正,稍稍有些詫異,卻更加愉悅地笑了起來,為他斟茶:“如果你古裔正都沒有資格,那就沒人有資格說這句話了。”他食指與中指并攏輕輕點了點古裔正:“我就喜歡你這麽自信,這兩年你不在音樂圈,真是少了不少好歌啊。”
別看古裔正現在年輕,他寫的歌卻已經捧出過好幾位圈內有名的歌手了。
要不是他自己不願意出專輯,又哪裏會有別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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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丹妮那邊也沒有在閑着,她每天都在網上浏覽信息,并在第一時間創立了‘無名’貼吧,當了吧主,在看到網上貼吧和論壇裏各種讨論楚朝陽的時候,立刻建了個群,将粉絲們組織起來,正在想辦法給楚朝陽拉票。
群裏大多以年輕人為主,她們年輕熱情有沖勁,又不乏行動力,聽到可以組織大家去學校為喜歡的選手拉票,熱情都十分高漲。
“你好,請問你知道超級新歌聲嗎?”
“知道,唱歌比賽嘛,我和我女兒每期都看,有那個熊媛媛,還有那個無名。”
“您也知道無名啊?那您聽過無名的歌嗎?”
“聽過,好聽。”
“如果無名發專輯,你會買嗎?”
小夥子直接把話筒接過來,激動的說:“會,我聽了她的《隐形的翅膀》,我很期待她的專輯!”
“如果你喜歡的話,就請拿出您的手機,為九號選手無名投出您寶貴的一票好嗎?”
小夥子發完短信之後還不肯走,長着幾顆青春痘的臉上洋溢着熱情的笑容:“我還有好多同學,我可以發動他們幫着一起給九號無名投票!”
各大校園、街上、廣場,到處都能見到這樣拉票的粉絲,甚至她們連坐出租車的時候,都會借出租車司機的手機來給楚朝陽投票。
知道陳丹妮是楚依萱助理的人沒有多少,那兩個月雖然出現在楚依萱身邊過,但是狗仔都集中在拍楚依萱,誰會拍一個身材圓潤其貌不揚的小助理呢?
她之前雖然因為幫楚依萱賣鞋子包包小火了一下,可她就長了一張大衆臉,熱度一過,大家就記不得她了。
況且楚依萱連衣服包包都賣了,還能請得起助理?是以很多人都以為陳丹妮已經從楚依萱那裏辭職了。
尤其是這段時間,陳丹妮還在學校學習視頻剪輯的課程呢,他們學校有這個選修課,連她室友馬璐和劉芷寧都以為她辭職了。
陳丹妮也沒有解釋。
她們都大四了,馬璐和劉芷寧也都在外面實習,很少回寝室,三人很少能夠碰到。
馬璐最近接了個劇組的活兒,跟着劇組在外地做造型化妝呢,劇組拍攝起碼要兩個月,劉芷寧也另外接了活兒。
現在陳丹妮忙着給《超級新歌聲》的就好‘無名’拉票,馬璐和劉芷寧在外面都不知道這件事,不然兩人把‘無名’往楚依萱那一聯系,楚依萱的馬甲肯定得爆。
自從遇到熊媛媛開始,楚朝陽就知道以後碰到原主以前認識人的機會不會少,陳丹妮在她穿過來之前就當過兩月楚依萱助理,見過她的人不少,所以比賽時楚朝陽一直沒有帶着陳丹妮。
不過陳丹妮一個人,到底比不過星空傳媒的經紀團隊。
星空傳媒推出來的三個選手得票都很高,雖然外界并不知道她們是星空傳媒推出來的。
這樣的行為不光只有楚朝陽的粉絲會有,其他選手的粉絲、朋友、父母、親戚,也全都出動,為自己的女兒、朋友、同學拉票。
在另外一個唱區的安市,一個高層建築的辦公室內,一個年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對他身邊的助理說:“你去告訴下面的人,給133號選手安蓓蓓投票,每個人必須投夠十票。”
劉銳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打着電話:“我們公司投資這個多錢,不是為了捧一個什麽無名的,熊媛媛必須是冠軍!必須!”
“我不管你們想什麽辦法!”
“那些評委們是吃屎的嗎?她們拿那麽多錢難到真是來當評委的?”劉銳冷笑不已:“他們拿錢就是為了合理的将我們公司的人送上冠軍的位置!一個小小的區冠軍的位置都送不上去,幹什麽吃的?”
“這件事你們自己想辦法!”劉銳氣急敗壞:“那個無名不是說這首歌還沒發行嗎?十進七比賽每個選手都唱賽後清唱歌曲,最後一天定歌,沒有樂隊,我看她拿什麽來唱!”
想到熊媛媛,劉銳簡直氣炸了肺,這個沒用的東西!
劉銳這麽生氣固然因為楚朝陽的人氣飙高,更是因為熊媛媛。
比賽那天熊媛媛在現場直面楚朝陽實力的強勁,她當時坐在臺下的等候席上,手指抓着椅子邊沿,捏的指尖泛白,還得笑着觀看楚朝陽在上面的演唱。
只是她到底年輕,再如何掩飾,也無法掩藏她眼底的忌憚和嫉恨。
攝像機的鏡頭在對着臺上演唱者的時候,偶爾也會掃下臺下等候席上的其他成員。
等候席上燈光昏暗,熊媛媛作為星空傳媒推薦來的,給臺裏打過招呼要力推的,每次攝像機掃向臺下的時候,都會重點照顧熊媛媛,熊媛媛當時強笑的表情恰好被收錄進鏡頭中,雖然只有一秒,卻依然讓電視機前的她驚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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