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不如說你太歡喜我,而不是我太會

“你笑什麽?”聞宴轉着眼睛看男人的後腦勺,對方剪了寸頭,短短的發茬看上去很硬。

背後挂了大型挂件,季長安如常地做着菜,“或許,你可以叫我一聲老攻?”

聞宴愣了愣,俏白的耳朵尖染上了薄紅,他松開了環住季長安腰身的手。

不吭聲,咬着唇想離開,季長安卻關了火,轉身拉住對方的手腕,搭在自己的腹部。

隔着短t薄薄的布料,都能摸到了那形狀漂亮手感絕佳的腹肌。

雖然在聞宴眼裏,季長安是季嬌花,體質不好,愛生病。但是季長安這個男人吧,體質絕對好得沒話說,所以體溫比聞宴感,掌心都溫熱起來。

聞宴不解地擡眸看他,“做什麽?”

“這腰好嗎?”

“…”聞宴眨了眨眼睛,他是個成年人,遠不是什麽都不懂還純白的年紀,但是他到底說不出,很生猛,頻率棒呆這樣的話。

而且,他遠沒有季長安那麽不要臉。

“胡言亂…哎...”他被季長安!拉到了懷裏,一只手扣着腰,另外一只手輕輕地揉捏着耳朵。

兩情相悅,靈肉結合固然最美好,但是過後的溫情纏綿,其實也很動人。

只是可惜聞宴病了兩人,沒有享受到後季長安一起在床上挨着頭抵着足被擁着耳鬓厮磨的感覺。

現在也不晚。

聞宴其實在男性的個子裏,絕對是拔尖的,一米八絕對是讓人心馳神往的數字,可是季長安太高,逼近一米九的男人,體型健美,相比而言,有些瘦削的聞宴,被他抱着的時候,有種可愛的感覺。

畢竟萬事萬物總是要有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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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宴這人吧,肢體不接觸時還算穩,一旦季長安對他肢體接觸,就特乖,像只沒有脾氣的貓。

沉默地低着頭,露出白玉的脖子,上面還有痕跡,原來的好不容易消了,現在又有了。

季長安酷愛聞宴的脖頸,修長白皙,特別是後頸,微微彎着的時候,透着股無辜脆弱得美感。

他低頭落下濕熱的吻,聞宴抖了抖,擡起頭看他。

黑白分明的瞳仁裏,與其說是控訴,倒不如說是在撒嬌。

“不要老啃我脖子。”聞宴抿了抿唇,有些氣惱,卻還是忍不住想笑,“我又不是鴨脖子。”

搭在腰側的手緊了緊,上下輕輕撫!摸着,像在逗貓的尾巴尖。

睫毛一抖眼睑一垂,本來煞白的臉浮上了血色。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xp。”季長安低笑着說。

雖然高燒退了,還是有些熱,還在病裏,本來就腳步虛浮,眼下更是被弄得腿軟腳軟。

怎麽做,他都像是被這個人牢牢地掌控着。

聞宴氣悶,捏住對方的下巴然後在上面咬一口,又舍不得用!力,只留下淺淺的牙印。

然後撐了撐對方的胸膛想退開,沒想到季長安眸色一暗,手扶着腰背壓到了廚房櫃上。

聞宴吞咽着像後仰,上半身懸空,鼻尖是食物的香氣。

而且季長安的手牢牢地扣在他的蝴蝶骨的地方,讓他躲無可躲。

近距離看,這個帥氣英俊到極點的男人,五官的長相其實是極具攻擊性的美,飛揚的眉,俊挺的骨,削薄的唇,看上去冷酷無情,可是他盯着你看的時候,你就是會腿軟,會被吸引。

心跳得太快,快到聞宴有些眩暈。

“咬下巴幹什麽,咬這裏。”

“哪…裏?”

季長安輕笑了一下,搭在蝴蝶谷上的手像春風拂過湖面一樣溫柔多情地從脊椎骨來到後腦勺,向着身前帶,季長安湊上前來,聞宴睜大了眼睛睫毛顫動着,連抿禁的唇都忍不住微微張開。

這倒方便了季長安,雪白的牙輕輕在柔軟的下唇上輕咬着。

微痛。

手足無措的聞宴只能下意識地摟住男人的腰,把自己更送進對方懷裏一些。

空氣都是濕軟甜膩的,拔得起絲的那種。

于是唇上的輕咬便成了溫柔的啄吻,并沒有深入,只是蹭着唇瓣,偶爾晃過臉頰,來到鼻尖,對方瑟縮的眼皮,還有被不用揉捏就通紅的耳朵尖。

流連着,撩!撥着,修長白玉的脖頸,啊,其實喉結也挺可愛的。

他咬了一下,聞宴嗚咽一聲。

季長安看着睜開眼的人——

對了,就是這樣的,瞳仁浮着水光,眼眶慢慢地紅,被欺負了還盯着你看,又晶亮又乖。

怎麽可以這麽乖呢?

想揉,想欺負,随便用什麽方式,要哭不哭,還不會逃的時候最好。

這是一個大男人啊,穿着西裝時還精英派十足。

想到這,季長安的眸色暗沉了幾分。

或許穿着西裝…更美味?

聞宴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只覺得全身軟得不像話。

“你…太會了。”聞宴垂下眼睑,“你…談過戀愛?”

黑西裝正派禁欲,紅西裝卻別具風情,藍西裝也不錯氣質如水,畢竟這個人一直都是挺溫潤的那一挂…

這樣想着,聽到聞宴這樣問,季長安也不慌不忙,“為什麽這樣問?”

“你…這些撩!撥人的手段,經驗倒是很豐富。”

季長安揚了揚眉,“一個人對你有吸引力,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聞宴,與其說我經驗豐富,不如說——”

“不如說什麽?”

“不如說你太歡喜我,不是我太會。”季長安低頭抵着他的額頭,“而是我怎麽碰,你都是舒服的。”

聞宴臉瞬間漲紅,“季長安,你…你…”,眼底浮現怒色。

“當然,我也是很歡喜你的不然這些不會那麽自然。”

怒色瞬間散去,茫然了一下,聞宴訝然着說不出話來。

眼底帶上了無法控制的欣喜,唇角努力地壓,還是在控制不住地上揚。

別過臉去,只留給季長安耳朵尖。

“我…我困了…”

季長安擡手摸了下對方的額頭,還有些低熱。

“不餓嗎?”

聞宴搖頭,高興得飽了。從季長安懷裏出來,“我…再去睡會。”

匆匆說完,就往外走,因為整個人是飄的,所以很慢。

“同手同腳了。”

這下耳朵尖真的快滴血了,聞宴急步往卧室走去,直接撲倒在床上,裹着被子歡快地滾了幾圈。

“聞宴…”

咻地一下,聞宴裹進了被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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