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身受重傷
對人體器官熟悉是每個臨床醫生必修的課程,黃天霸這厮做獸醫的時候,練就了一個接骨的好手法。能接上去就能扯下來,于是用力一拉。司徒登的手腕被直接拉脫臼了。
司徒登發出一聲慘呼,黃天霸另一只手的石磨石塊,卻是狠狠的朝着司徒登的腦袋上砸來。
如果這下子砸中,百分百是腦漿迸濺。黃天霸剛才受了重傷,現在可謂是強弩之末。
司徒登想要擡腿去踹黃天霸,可是黃天霸先他一步踹了他小腿的犢鼻穴,他于是半條腿都無法動彈了。
沒辦法,司徒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石塊砸向他的天靈蓋。
啪……
一聲清脆的槍響,黃天霸手中的石板變成了石屑紛飛。那濺起的小石塊,甚至把黃天霸的臉都劃破了。
而砸下去的,自然也只是些小石塊。不過司徒登依舊被砸的暈頭轉向,心裏把黃天霸徹底的恨透了。簡直就是他的瘟神,先不說自己這份名利被他攪了,就是這到手的美人,也沒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趁着黃天霸失神的剎那。司徒登也朝着黃天霸下面給了腳,趁機把手腕從黃天霸的掌握中掙脫。
手腕是掙脫了,可踹向黃天霸的腳卻不好了。那一腳用足的力氣,可卻仿佛踢在了鐵板上面。更重要的,是那鐵板上面,還豎着根鐵棍。
這下可痛的要老命了,抱着腳就滾倒在地上。黃天霸意欲上前,腳下又是兩聲槍響。地面上石屑紛飛,顯然是有狙擊手在遠處掩護司徒登。
不過那狙擊手并沒有想要黃天霸的命,上游警察已經到了,警笛聲不斷。這個時候再動手就不正常了,所以這槍聲是掩護司徒登撤退。
司徒登趴在地上狠狠的蹬了黃天霸幾眼,轉身跳進水裏,朝着對岸游去。
司徒登穿着夜行衣,對面由于狙擊手。黃天霸就是想要阻攔,也已經遲了。只能任由他離開。
直到司徒登遠去,黃天霸這才轉身看向了泵房門口的兩女。咧開嘴淡淡的笑道:“沒事了……”
話音剛落,黃天霸噗哧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身子頹然倒地,神智一陣陣的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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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約中,只聽得冷傾月不斷的喊叫着黃天霸。皇甫媚也走了上來,警車也開了進來。
黃天霸心裏惦記着第二天的鬥醫大賽,所以盡管昏過去了,但沒過多久就醒了過來。
他是躺在病房裏的,看四周圍還有幾個人忙來忙去。知道他剛進來不久,努力的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啊,怎麽這麽不小心?”肖穎一直守在旁邊,眼角還挂着淚痕。看他醒來後,責怪的說道。
黃天霸張了張嘴,有點幹澀。肖穎趕緊喂了他喝水。他這才虛弱的說道:“我師姐跟皇甫小姐呢?”
“冷醫生在手術室內,皇甫小姐好像也在醫院。你都這樣子了,還問這些幹什麽。好好休息休息。”肖穎有點不高興了。
剛醒來就忙着問那兩個美女,雖說自己長得也并不比她們差。但是身份上就有點懸殊了,一個是富可敵國的女總裁,一個是醫術高超的主任醫師。
她做為黃天霸的正牌女友,自然不希望黃天霸跟比自己更優秀的女人太過親密了。不過她更多的是擔心黃天霸。
黃天霸笑了笑,他很清楚他的身體。情急之下吸噬過來的真氣,他根本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壓制與煉化。所以在當時造成了反噬。
現在是他體內受到了重創,不過因為當時他體內的真氣差不多用光了,所以也沒有造成大面積的損傷。只是氣機還有點紊亂,靜養一段時間還是沒問題的。
他之前擔心的最大問題,就是因為真氣亂竄,引得狼毒發作。現在沒這個跡象,他就放心多了。
“你別總是哭鼻子,哭壞了身子就不好了。我的身子你還不知道嗎?鐵打的,受點小傷可算不得什麽。”黃天霸拍了拍肖穎的小手,哄了幾句。
肖穎這才破涕為笑,但還是說道:“鐵打的就了不起了?不是還有煉鋼廠嗎?你啊,就是愛逞強。差點把我吓死。”
剛進來的時候,黃天霸情況不是很穩定。體內真氣一亂竄,他不是吐血就是抽搐。
今天肖穎剛好替別人頂班,知道是他後差點沒被吓死。守在床邊一刻也不敢離開,直到黃天霸消停。
黃天霸感激的捏了捏她的手,但又生怕被別人看到。兩人只好眼神交流,那份柔情密集,不斷的濃郁。
“扶我起來,我去看看師姐。”黃天霸知道冷傾月也是受了影響的,但并不知道影響的嚴重不嚴重。
肖穎聽他這麽說,又不幹了。“冷醫生在給皇甫小姐的保镖做手術,你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過去了也幫不上忙啊。”
黃天霸恍悟,他還以為是冷傾月在被動手術呢。又問了肖穎,知道正在做手術的是黑左。
想了想,他還是堅定的說道:“穎兒,扶我起來吧。我還是過去看看比較好,我這勞累命,就享受不得。”
肖穎見他這樣,也不好意思阻攔。但見他比較虛弱,跑出去不知道從哪找了副輪椅,扶着他坐了進去。
“你怎麽不給我找副擔架?”黃天霸對于這個對所有人孤傲,唯獨對他疼愛的禦姐,有種無語的感覺。
肖穎知道他在取笑自己,也笑着說道:“原本是準備給你找急救床的,不過後勤資源緊缺,你就講究着點吧。我的大主任醫師。”
“是副主任醫師,差了好大截呢。”黃天霸提醒到。
這次給黃天霸破格受職,那在全國都是少有的事情。從住院醫師到副主任醫師,那中間還隔着主治醫師的。就算是博士生畢業,想蹦達上去,那也要三五年。他倒好,還沒有半年呢。
肖穎是着實為他高興,因為上了副主任醫師。他就不再是助理,而是獨當一面的醫生。那樣她跟着他,兩個人的單獨相處空間就會更多。
不像現在,黃天霸還要跟着冷傾月。兩個人就算是有時候想做點什麽小動作,都要時刻提防着冷傾月。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手術室外面,剛好冷傾月中場休息,看到黃天霸後,趕緊走了過來。
“你怎麽跑出來了,你還要不要命了,不要總是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冷傾月戴着口罩,看不清表情。但是神情是很複雜的。
黃天霸就有點不解了,你冷傾月什麽時候關心過我。今天這是怎麽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心裏也忍不住得意了起來。
也不開口,抓過冷傾月的脈搏看了看。卻是緩緩的皺起了眉頭。
冷傾月現在的情況,可以說好也可說不好。
因為治療的中途被打斷,她身上的寒毒并沒有祛除幹淨。但是這麽多年她壓制的結果,卻是被黃天霸打亂。
現在殘餘的寒毒開始在冷傾月體內活躍,如果不盡快祛除,他們就會死灰複燃。而且會逐漸的淤積,到時候可比之前還要嚴重的多。
“這幾天你也要多注意保暖,我每天再幫你運功。順便喝點熱藥,一兩個星期就差不多了。”黃天霸的不是很詳細,但是冷傾月能夠聽明白。
她也清楚她現在的情況,知道沒有黃天霸的幫助是肯定不行的。點頭說道:“這事回家再說,你早點休息吧。明天的比賽我幫你推了吧?”
“不用了,一推又要有說辭,我今天晚上調理下就差不多了。”看這個樣子,冷傾月的情況是真的好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