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一+二更

因為這意外被嗆,以至于後來江樾連話都不敢說,呼嚕嚕兩口就把碗裏的面給幹完了,順便還把湯汁也喝得一幹二淨。

這一幕再次看得米衛國心裏一陣唏噓,真不知道江庭那人看着挺清明正直的人,怎麽碰到自己兒子就這麽糊塗呢?

還不等他這念頭轉完,他就見對面江樾“呼”地把桌子一推,“那個,米叔我吃完了,先回家了。”

江樾說完,窘得連看都不敢看米衛國一眼,轉身匆匆就走。

只是走沒兩步,他又突然頓住,驀地想起自己之前雕的一個小玩意兒來。他的手捏上上衣口袋,一個硬硬的小東西硌得他手指疼。

想了想,他還是硬着頭皮再次回頭,把那小東西拿出來遞過去:“米叔,這是我自己雕的一只小花狗,送給福福玩。”

這雕刻的技藝是他去了軍營之後跟着他爸手下一個排長學的。對方總喜歡雕他媳婦,雕得活靈活現的,他就忍不住跟着學了下。

本想雕個小姑娘,奈何手藝不精。雕來雕去最後變成了一只頭大身子小的小花狗。

而且上面塗的顏色也不均,花一塊白一塊的,不過倒也符合那只狗的名字。

這樣想着,江樾臉上的窘迫就更少了些,将那小狗又往前遞了遞。

米衛國:“?”看着面前這只醜了吧唧的木雕有心說不要,但又不忍拂了少年的意,便道:“行,我幫你帶回去。”

心裏卻在說,這東西也太醜了,只怕入不了閨女的法眼。

江樾不知米衛國心裏想法,見東西送出去少年臉上便多了絲歡快,然後語音輕松地再次道別:“那米叔我先回家了。”

說完就轉身“噠噠”地跑回了家,倒是顯出一分他這年紀該有的青春歡快來。

米衛國又是感嘆一聲,将這醜東西珍而重之地放進上衣口袋:再醜,那也是小朋友的一番心意不是?

只是感慨之餘,他心裏難免再次生出一股對江樾的同情——真不知道江庭那人看着挺精明一人,怎麽碰到家事總是這樣糊塗呢?

Advertisement

他想着在江/家幫忙改造浴室那幾天遇到的那對母女,心裏隐約冒出個想法:大概可能這就是有了後娘就有了後爹的說法來由了吧?

只是這話,只能暗暗在他心裏過上一遍。這樣想着,他又忍不住警醒自身——自家一定要好好的,可不能學這江庭。

反省完自身,米衛國低頭,三兩口把碗裏的湯面呼嚕完,然後起身給老板付了賬,起身也走了。

大山村。

蘇芫三個雖然走得慢,卻也很快就到村子了。

眼看着熟悉的村落在即,蘇芫想起丈夫的囑托,便轉頭喊了聲馮秀萍:“媽,這幾天能不能麻煩您在我家住幾天?”

馮秀萍想着兒媳有孕,正想着要不要問聲她需不需要幫忙呢,就聽見蘇芫這麽一聲,自然是滿口應下:“也行,反正現在家裏沒什麽事情,我就過來住幾天給你搭把手。”

蘇芫頓時笑了:“那一會兒我跟您回去跟大嫂他們說一聲。”

馮秀萍:“好。”

她們有說有笑地進了村子,先是回家把東西一放。

蘇芫把抓到的蝦爬子跟冬菇野菜等各倒了一半,又把在供銷社給大家買的東西裝上,這才又馬不停蹄地往馮秀萍家裏而去。

哪知三人走着走着,突然意識到不對。

馮秀萍家跟蘇芫家一樣,都在村子的邊緣,往常這邊人挺少的,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麽,越走人越多。

婆媳倆對視一眼,同時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馮秀萍不由加快了腳步,又想到蘇芫有身孕,她又生生頓住。

蘇芫牽着福福,示意自己沒事:“媽,您前面先走,我跟福福後面來。”

馮秀萍點頭,心裏确實有點不安,便轉身大步往前走了。

時間倒回今天早上,隔壁三大隊李來娣娘家。

李來娣的弟弟李寶來也不知幹什麽去了,大清早才從外面哈欠連天地回來,一見到在院子裏忙碌的老子娘,便趕緊道:“媽,隔壁村那母大蟲一早就帶着小娃兒去鎮上,只怕沒個一天回不來。”

然後就一頭蹿進竈房,“媽,有沒有吃的?在那邊蹲了一晚上,我快餓死了。”

李來娣的娘徐春花沒好氣:“哪有什麽吃的?一場水把家裏的東西全打完了,上回你大姐送了點東西過來,早被你吃光了。要不然我也不想起你二姐那個白眼狼!可恨的是她家裏吃香的喝辣的,結果一粒米也不肯給我!”

李寶來眼一橫:“哼,她敢不給?敢不給今天就把她的腿打斷!”

說完肚子裏着實餓得慌,就拿水瓢舀了一瓢涼水噸噸灌進肚子裏,這才感覺好些,然後去拉他媽:“走!我走的時候看到他們家裏正生火,這會子去說不定還能混到頓早飯。”

徐春花:“行。”

說完,就起身往外走,經過他爹李安順的時候又喊了嗓子:“他爹,要不要一起?”

李安順自從上次去二妮家要給李寶來安排工作被拒之後,就一直臉上有些挂不住,便不想去。

見狀,徐春花不由暗罵一句:慫貨!

然後帶上菜刀砧板等物,大搖大擺走了。

一邊走還一邊罵:“二妮子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小時候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養大,結果現在倒好,翻臉不認人!上回的工作是這樣,這次她弟弟結婚要彩禮,她又是這樣,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老娘今天就要她好好看看!誰才是她老子娘!”

李寶來眼睛一眯,笑得不懷好意:“就是就是,媽你今天可得好好教訓教訓她。你不知道,前天我去她家說這事兒的時候,她家還在吃肉呢!結果倒好,我一去,她趕緊就把肉藏起來,連口水都沒給我喝!”

“等到後來我說要彩禮的時候,她直接來一句,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氣得我真是!”

李寶來初時的時候聲音還有些低,越說心裏越覺得是那麽一回事,聲音也大了起來。

徐春花:“!!!”簡直要氣炸了,拿菜刀把砧板一剁:“今兒老娘就叫她看看,這世上的花兒為啥那樣紅!”

母子倆一邊走,一邊在路上高聲罵着,一路上引得不少人觀看。更有那好事的,遠遠的綴上來,想看看事态到底會怎麽樣發展。

于是等母子倆最終越過河,來到大山村,身後就跟了浩浩蕩蕩一大群人,全是來看熱鬧的。

李來娣家。

昨天晚上秀秀有些發燒咳嗽,李來娣一直照顧小女兒,所以晚上沒睡好,早上起來就有些晚。

生火做飯的時候左鄰右舍家家都已經開始飄出飯菜香味。

秀秀乖巧蹲在竈邊幫媽媽看着火,她哥哥米紅軍則在院子裏幫忙擇菜,母子三人雖然忙碌,但是氣氛倒也和諧。

米紅軍看着妹妹仍舊幹得起皮的嘴巴,擇完菜之後就趕緊把她一替:“去那邊多喝水歇着,我幫媽看火就行。”

秀秀有氣無力應了聲,然後就跑開倒水去了。

哪知小姑娘剛把水倒上拿在手裏,院門突然被人從外“砰!”地一聲踹開了!

“呀!”

“哐啷!”

小姑娘一驚,手裏的碗就落了地,一碗開水,悉數潑在自己腳面上,頓時燙得秀秀眼淚汪汪,大哭起來。

李來娣一驚,還來不及去查看小女兒狀況,人就被一個一陣風卷進來的身影一把薅住頭發:“好你個李來娣!這是有了男人就忘了老子娘了嗎?”

李來娣一個不查,頭皮就被人扯得生疼,頓時反抗不得。待聽清來人聲音,她頓時又氣又羞:“媽?你說什麽呢?來了怎麽也不好好坐坐,上來就打人呢?”

徐春花:“哼,我打的就是你這個不孝不悌的東西!上回叫你幫你弟弟安排活,你胳膊肘往外拐說你弟沒吃那碗飯的本事!這次家裏斷糧了,叫你弟來借糧,你把你弟直接連夜餓着肚子攆出去了,你說你這不是忤逆不孝是什麽!?”

秀秀昨天夜裏燒了一夜,本就不舒服,這會兒被燙了又眼見媽媽被外婆抓住就揍,頓時吓得哇哇哭個不停。

徐春花聽得心煩,直接一腳把小閨女踢到一邊:“嚎喪啊嚎!給我滾一邊去!”

米紅軍眼睛一下紅了,拖着燒火棍就站到媽媽妹妹身邊一攔:“你個老太婆憑什麽亂打人!”

徐春花一路走來,打聽到馮秀萍确實一早就帶着福福去鎮上了,這會兒也沒什麽顧忌,直接一巴掌扇在米紅軍嘴巴上:“你媽不教你尊敬老人,今兒就由我來教教你!”

李來娣萬萬沒想到她媽一來,不由分說就把家裏孩子都打了,頓時氣得渾身發抖,拼着頭發被薅掉一把,一個怒吼掙脫開來:“媽!你這是幹什麽呢?!”

徐春花被她掙得一個趔趄,頓時大怒,操起手中的砧板就往李來娣頭上一砸!

李來娣正在查看兒女傷勢,萬萬沒想到她媽竟然如此狠心,頓時被砸了個正着!

她只覺得額角一熱,眼前就變得血紅一片。

秀秀驚得大哭:“媽!媽媽!奶奶快來救命呀!”

小姑娘頓時吓得什麽也顧不得了,轉頭就往門外跑要去搬救兵。

哪知跑沒兩步,就被李寶來一把拎住衣服後脖領子,跟拎小雞崽兒一樣拎了回來,一把扔回院子:“你奶今天去鎮上了,可沒人救得了你們!要我說,你們今天要麽就給我們一百斤糧食,要麽就給我三十塊錢,否則,我今天就一把火把你家燒了你信不信?!”

李寶來說着就去堵了門。

他人生得又高又大,往院門口一站,頓時把個大門擋得嚴嚴實實。

聞訊趕來的米滿倉跟米大哥一家想推開他進去,哪知徐春花一個打滾就地滾在了地上,剁着砧板開始哭嚎:“唉喲!娘哎,我徐春花咋這麽命哭喂!生個女兒跟着男人跑了一分聘禮沒收不說!現在家裏遭了災,叫她接濟口糧食都不給!”

“可憐我當初一把屎一把尿把人拉拔大!他們米家現在就是這麽糟踐人的!連口救濟糧都不給!”

“真是忤逆不孝,天啊!來個雷劈死我這不孝的女兒吧!”

她說話又快又急,完全沒給李來娣插嘴的機會。

李來娣氣得雙眼通紅,爆喝一聲:“媽!!!”

“救濟人哪有張口就要一百斤糧食,三十塊錢的?!”

李來娣努力瞪大被血糊住的眼睛:“前兒寶來來家裏要糧!我家也沒有多的餘糧,當時就給了他一只兔子并十個雞蛋!這都是我平時省吃儉用省出來的,還有十斤粗糧,這都是隊裏發的救濟糧,我一口沒動,全給他了!你問問他,他把這些東西弄到哪裏去了?!媽,不能不由分說,上來就鬧啊!”

李來娣氣得說話都帶了破音,眼前也被血糊住着實有點吓人。

徐春花一時被她震住,頓了一瞬。

米滿倉趕緊趁機開口:“對啊,親家,今年遭災,是大家夥都遭了。你們難過,我們也不好熬。尤其來娣家的現在又不在身邊,她更是艱難,您消消氣,回頭上我家,我家還能湊十來斤糧,借給你們頂一頂,也能撐段時間。先把門讓開,讓我們看看來娣傷勢。”

哪知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徐春花頓時又是一個打滾賴在地上開始嚎哭:“好你個米家人,當初不要臉直接把人閨女拐跑了,現在又來裝好人。你以為你人多就可以欺負我孤兒寡母麽?你休想!今天我告訴你,你不給夠我一百斤糧或者三十,哦不,五十塊錢!我就去公社舉報你們誘.拐良家婦女!!!”

李來娣:“媽你不要胡說!我們哪裏誘.拐良家婦女?!”

徐春花斜着眼睛:“別以為你現在生娃了就不怕了!我告訴你!你的戶籍可還在我那裏挂着!我現在去公社告他米解放,一告一個準!當初你敢提個包袱半夜跟男人跑了,就別怪我現在不講母女情份!”

李來娣頓時心都碎了,氣得渾身哆嗦卻是無法再開口。

哪知她這樣子頓時給了大家遐想的空間,大家夥頓時指指點點起來。要說李來娣當年嫁給米二哥,确實如徐春花,是自己拎了個包袱,半夜偷偷自家裏跑出來的。

當初這事兒在大山村還傳了好久,大家一說起來這事就戳李來娣脊梁骨,後來是馮秀萍出面狠狠收拾了幾個愛嚼舌根的人,又當着全村人的面說是李來娣有恩于米家,這才讓這事消下去。

此時被徐春花舊事重提,又是事主親娘,大家看向李來娣的目光頓時充滿了鄙夷。

再次指指點點起來。

李來娣又氣又急,卻又不知如何分辯,只氣得抱住一雙兒女,“嗷”地一聲哭了出來。

米滿倉氣得跳腳,指揮老大去撞門,哪知徐春花卻是把胸脯一挺,就地滾到大門口:“來啊!有本事你上來啊!你敢過來老娘就敢去公社告你們耍流氓,欺負良家婦女!”

米滿倉腳步一頓。

米大哥倒是想直接上前一棍子把人悶暈,可一來對方是自家長輩,二來也确實怕把對方惹急了上公社瞎鬧,到時吃虧的還是李來娣。

場面一時僵持起來。

徐春花占據了上風,說話頓時洋洋得意起來:“我要的也不多,要麽一百斤糧,要麽五十塊錢,現在就給我!我要的也不多,反正當年你們家也是沒給我們聘禮的,這就算是聘禮,我就把這不要臉的二妮子的戶籍給你遷出來,咱們兩、哦,不,這結婚的那筆賬就算清了。”

她原本想說兩清,但是轉念一想,不知怎麽的,又改成了“結婚那筆賬”。

一群人明知她是在訛人,卻是拿她無可奈何,面面相觑。

李來娣嚎啕大哭:“媽,你不能這樣。我們雖然沒給聘禮。可是年年逢年過節,我們給得還少嗎?當初解放也是提了東西過去說是補聘禮,是你不要!現在你又拿這個來說事,還漲這麽多,我們就算是日子好過,也不是這樣逼的啊?況且我們日子也不算好過,我們兩個孩子,家裏地又少……”

哪知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徐春花陰陰打斷:“二妮子,你最好老實點不要逼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男人這段日子不見了是去幹嘛了,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公社舉報他?!”

這話一出,李來娣頓時驚得腦袋都木了。

米衛國他們結伴去省城幫人改浴室,雖然這事明面上說也說得過去,但卻是經不起細究的。因此對外說的是去省城殷家幫段時間的忙,如果真叫她胡攪蠻纏去公社一通舉報,只怕不單是米二哥,就連米衛國李三他們一個個的都跑不掉!

“媽!你不能這樣!”李來娣下意識喊道。

哪知她這态度,再次給大家夥誤導,尤其村裏幾個之前就經常去黑市淘換東西的人,他們看向米家人的态度頓時變得暧昧不明,意味深長起來。

徐春花抖着腿,“怎麽樣,二妮子,給不給?如果給,咱就把門關上說。如果不給,哼哼,你就等着公社見吧,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李來娣低着頭,心裏飛速盤算着,然後一咬牙,正要點頭說“給。”

外面突然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嗬!我道是誰來了家裏這麽熱鬧呢?!原來是親家母啊!”

馮秀萍臉上帶着毫無溫度的笑,排衆而出,站定在徐春花面前。

“媽!”

“媽!”

一連數聲驚喜大叫,米家人頓時仿佛跟找到主心骨一樣看向馮秀萍。

而徐春花卻是瞬間臉色大變,一臉責怪地看向兒子。哪知她兒子李寶來更加不堪,在馮秀萍出現的瞬間,就棄門而逃,直接躲到了李來娣身後。

馮秀萍沉着臉,回頭看向丈夫兒子:“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看個家都看不住,還叫瘋狗堵住門亂吠,也實在沒用了些!”

米滿倉嘿嘿笑,順手遞上一只扁擔:“這不是我們男人家,總不好跟女人……”

馮秀萍眼一橫:“什麽女人不女人?我只看到一條作死的母狗!”

然後将扁擔一接,掄起一揮,就是重重一扁擔拍在徐春花腿上:“你說我們欺負你們孤兒寡母?!你懂什麽叫孤兒寡母麽?你信不信今天我真就打得你們成孤兒寡母?!”

徐春花痛得:“嗷!!!”地聲跳将起來,兀自嘴硬:“你不怕我去公社舉報你兒子你就盡管揍!!!”

“舉報?!”

馮秀萍氣樂了,眯着眼笑,手上卻又是重重一扁擔揮出,重重砸在徐春花屁股肉多的地方:“你舉報啥?!我兒跟殷家有舊,殷家家裏翻修,需要人幫忙,我兒去幫忙你倒是去舉報呀?最好連殷家一起舉報了!來,狀子我來幫你寫,好不好?!你踏馬的見不得別人好也就算了,就連自己親女兒也見不得好,信不信老娘我今天直接一棍子把你男人掄死!好叫你明白,什麽叫真正的孤兒寡母!!!”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