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情到深處(小修)
“疼吧?忍一忍,第一次都會疼些,但真正到深處你就會感覺到快樂了。”容離說話已經是粗聲粗氣,沉重的呼吸噴在夏安的臀部就是一陣又一陣火熱的撩撥,夏安剛垂下頭的小兄弟又漸漸有了精神。這讓夏安更确定他對王爺的感情。
異物出去了,夏安感到後面不住的收縮,本來的異物強充感也變為空虛,竟好似少了什麽,原本那裏就該有什麽填入。夏安為自己的念頭羞愧的又狠狠咬了王爺一口。
他被王爺斜抱着。趴在王爺的身上,上身斜過來摟着王爺的腰。而王爺坐起上半身,對着他的後面研究,若不是他還壓着王爺,恐怕王爺就要把腦袋貼過去了。
王爺的腰已經挨了好幾口,夏安後面被注視被摸索,再不好意思也逃不開,他也不想逃了。不過在王爺試圖深入兩根手指的空當,夏安也起了壞心眼,想要在王爺肉多的臀部咬上一口。
目光移動,夏安愣住。良久,夏安回魂似的才伸出手去輕觸那些血痂,有些已經裂開,流下一道道血紅。夏安鼻酸,王爺不知痛麽?
“寶貝,痛的厲害麽,我要不要再慢些?”好不容易伸進兩根手指的容離,已經出了一身的汗。心疼人這玩意太累人啊,他終于敢自稱一聲君子了。
夏安盡量用平靜的聲音,但仍掩飾不住哽咽:“一點都不疼,王爺你別用手指了。快點進來吧,我等不及了。”拿手撐床,不想自己再給他添加重量。
身下那位渾然不覺夏安的變化,仍一心做着拓展工作,還自言自語地懊悔道:“今天聽微黃說你受委屈了,過來的太急。要是知道你願意獻身給我,我就該把全套工具帶來,你也能少受點疼。”
夏安回頭咧嘴笑:“只要王爺把你的家夥帶過來就成了。”
容離睜大眼,狐疑的瞪着夏安。後者也覺得自己轉變的太過,假咳了聲轉過頭去。容離心道:夏安怎麽突然就放開了。被他這麽勾人一笑,自己本就已然立起來的家夥更耐不住了。
“寶貝,咱們換個姿勢吧,坐騎式我怕你是第一次,受不住。”容離說話的時候,再伸入一根手指。
“啊。”夏安吞下不适的呻吟,內心劇烈的掙紮起來。這個姿勢是他在心理上能夠接受的底限。可是王爺的傷能不能受得住他的重量呢?
夏安咬唇,欲思索,可是後面被拓寬,讓他無法集中注意力,并且王爺粗重的呼吸聲好似在他耳邊一樣,放大,放大。
“就這樣,快進來。”夏安把血跡攥緊拳頭裏。
“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哭。”容離急吼吼收出手指把夏安扶正,手撐在夏安雙臂腋下,扶着他一點一點往下坐。
剛進了個頭,夏安的臉色就白了。三根手指就已經讓他吃痛不已,沒想到王爺簡直要把他撕裂一般。握緊掌心的濕潤,夏安将破碎的呻吟堵在喉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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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疼?”容離自己也不好過,外面部分叫嚣着要進去,進去的那一點點還被夾得生疼。“你拿膏藥往我上面多塗點,就不會那麽疼了。”
偏偏夏安還不知死活,不去拿膏藥,反去掰王爺的手臂:“別啰嗦,放開我,讓我坐下去。”
“會痛死你的,快拿膏藥。”容離不敢放手,無論夏安氣極怎麽胡亂的打。
夏安上牙齒,容離罵他胡鬧,仍是不肯放手。無奈,夏安只好使出殺手锏,改硬攻為軟攻,去撓容離的癢癢。容離受不住這個,卻愣是笑的眼淚都擠出來了,才本能的收回手。
身子失去支撐,迅速地坐下。夏安仰脖發出一聲尖叫,比他意料中更疼,是真正的撕裂,是痛不欲生。五髒六腑被頂到了嗓子眼,好似只要一咳,就能全部吐出來。
容離也白了臉,躺在床上,額頭上湧現豆大的汗珠。他結結巴巴地:“你,還好,麽?夏安,我的,寶貝。”夾死他了,這不要命的孩子,想要同歸于盡也不用這麽狠吧?
夏安仍後仰着脖子,只是尖叫過後嘴裏發不出聲音來。他耳朵轟鳴,聽見王爺焦急的聲音,卻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麽,更無法回答。
後面有熱乎的東西流出,夏安急喘,低頭看,兩個人的鮮紅的彙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勾起嘴角,夏安自己動了動。
在血和藥膏的共同作用下,加之夏安因吃痛繃緊的身體漸漸放松,容離放吐了口氣。夏安扭着身子一動,容離感覺被夾得有些蔫的分身頓時又受到鼓舞精神起來。
“妖精,你絕對是個妖精。”色令智昏,容離再顧忌不得什麽,扶着夏安上下動起來。
夏安指甲掐入容離的肉裏,一遍一遍被碾碎,再被重組,只覺得自己是汪洋大海中被風浪撲來掃去的木舟,被沖的解體,卻還被繩索連着未能沖散。
“唔,啊嗯。”這一聲呻吟出口。快感從痛楚中破土而出,抑制不住的爆發,迅速搶占了夏安的感覺。
容離聽得夏安媚音出口,更加振奮,動的頻率加快。夏安叫出來的音破碎,發不出完整的聲音來,聲線還随着身體上下颠動而顫抖。
“舒不舒服?”容離粗聲粗氣的問。
“慢,慢點。”夏安緩過勁,還是求饒。
但是在床上,情人的話都要反着聽,何況夏安叫的那麽口不應心。容離使勁一摁,觸到一點,夏安突然腦中一片白光,大叫:“嗯啊,我,我要出來了。”
“等我。”容離騰出一只手抓住小夏安,使足了勁兒搗騰。
“別,讓我出來。”夏安可受不得這種欲火焚身的苦,當下急的眼淚拳頭一起上:“我不行了,會死人的。”
容離一邊努力,一邊教育:“你出來的太快了,這樣對身子不好。跟我一起,快了。”
夏安難受的要死,無奈容離耐性真的很好,他咬唇,俯低身子含住容離的突起,輕咬。
“呼——”容離松手,一股熱流打入夏安體中,燙得夏安一哆嗦。兩人一同癱軟。
“你還咬,改天一定要把本王的愛狗都牽出來,讓你們對咬。”容離先恢複過來。
夏安吐出嘴裏面的突起,他射的時候,沒管住嘴巴,上下牙一合,就不知道事了,但容離叫聲中的慘音還是進到他耳朵裏了。
“嘿嘿。”夏安傻笑,那關鍵的時候,誰能管得住自己。“喂,你怎麽這麽快?”夏安看見小容離又擡起了頭。
容離攤手說道:“我也沒辦法,這麽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裸身在我面前晃悠,是個人都會有反應啊。”
“你也是吧,我都沒動你,吹個熱氣你都受不了,啧啧,年紀輕輕就控制不住。”容離不忘損夏安兩句。
夏安無話可辨,說道:“我用手給你弄吧,後面真的是不行了。”
“好,你兩次,我一次,确實虧了。”容離抱着夏安轉着方向,讓他背對着自己,面向小容離。
一回生二回熟,夏安的技術在容離的指導下大有改進,還時不時拿腿蹭容離,這次倒是快,容離就出來了。
容離長嘯一聲,只覺從未這般痛快過。以往那些美人,無論男女,都只能瀉火,不是這般通泰全身。
“夏安。”容離低聲喚道。
夏安躺下,閉着眼不答話。
容離翻身趴下,将腦袋別在夏安的肩窩,悶悶的說道:“夏安,你也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好,容離,容離,容離。”夏安叫着叫着,眼淚就順着眼角往下滑。整個過程,兩個的重量都集中在容離受傷的臀部,可他沒叫過一聲疼。
“以後就叫我容離,我不是王爺,是你的容離。”
夏安閉上眼,意識漸漸散去。
再醒來時,被子嚴捂,眼角餘光可以掃到床邊放置了凳子,凳子上放着一個大團,是一層一層的衣服包裹所致。夏安欲坐起,下面仍是撕痛,但清涼舒适,并沒有昨夜的粘膩感,而且被子滑下露出的身子上被打的傷也塗了藥。夏安會心一笑,放棄坐起的打算。
伸手将一層層衣服掀開,裏面是兩層幹淨的汗巾,再剝掉,露出最裏面的茶盅來,并不是夏安屋裏的規制,倒像是王爺屋裏頭的。
斷過茶盅,溫溫熱熱,夏安擡起頭喝了大半,不僅幹燥的喉嚨滋潤了,心田也美滋滋的。放下茶盅,掃過地上淩亂的衣服,再摸摸身下換過的被褥,夏安好笑,容離居然翻箱倒櫃把他墊在衣服底下的舊褥子掏出來鋪上了,而褥子上面的衣服,一部分被容離包裹茶盅,一部分就随手堆在地上,這到底是在幫忙還是在幫倒忙?
還好,現在衣服不用自己動手洗了。夏安挂着笑容,在疼痛中又睡了過去。
夏安在飄香院養成了上午睡覺的習慣,三個月的牢獄生活也常常晝夜颠倒,雖在阿堵院早起了兩個月的時候,可一旦不用早起了,夏安絕對起不來,一定會睡過辰時。
何誠得過吩咐,早飯和洗漱的水晚些送來,放在門口便好,不要敲門吵他。等他醒了,會自己端進屋裏去。
所以何誠還是按着吩咐,将早飯放在屋門口就到二院忙活了,不知道屋內的異常。直到過來送午飯,看見早飯仍擺放在門口,便覺疑惑,敲門叫道:“夏安?”
“怎麽了。”夏安應聲,發現自己的嗓子啞的厲害。
“你沒事吧,我可以進去麽?”
夏安急道:“別別,我還沒起床呢。你把飯放在門口就行了。”他臉上雖無傷可見人,但屋裏的氣味和雜亂,任誰看見都想的到昨晚發生了什麽。
何誠道:“好,飯我放門口了。對了,管事早上問過你,并未說什麽,只是我瞧着管事像是有話說的樣子。”
“哦,我知道了,謝謝你何誠。你幫我同何管事講一句,說我昨晚着了涼,休息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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