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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很柔軟,嚴容伸手摸了摸,這感覺像是床,自己明明找服務生帶自己去了廁所,現在在床上是怎麽回事?嚴容揉了揉宿醉後還有些發疼的額角,費力地睜開了眼睛.可是睜開眼睛看到的景象讓平時自恃冷靜的嚴容也愣了片刻.
空氣裏彌漫着男性釋放後白濁獨有的味道,自己身邊躺着一個全身不着寸縷的男子,即使身在睡夢中,眉頭也吃力地緊皺着.嚴容拉開被子,白色的床單上更是一片狼藉,白濁和血液混雜在一起,靡亂不堪,光是這個畫面嚴容還不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那他就真的白活這麽多年了。只是去個洗手間而已,怎麽就成了現在這副景象了?自己現在已經不是那個萬人之上的皇帝了,要是以前只要寵幸之後将人封個頭銜也就沒事了,可是現在怎麽也說不過去吧。他在位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對法律的要求也是極為嚴厲的,法令家國,無規矩不成方圓,國家更是如此.要是這個男子醒來之後把自己告上官衙該怎麽辦?可關鍵是自己對昨晚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印象啊.就在嚴容進行各種分析的時候,這個房間的另一個人,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的蔣淵醒了過來.
蔣淵不是嚴容,這事可以說是他一手主導,可是,他要的是上眼前這個人,而不是讓這個人上他啊!蔣淵的臉色陰沉到不行,他死也沒想到會被這個看起來身形單薄的男人給壓在身下,而且不管自己怎麽反抗都沒用!
“對不起,我昨晚喝醉了.”嚴容見人醒來立馬認錯,不管事情到底是怎麽發生的,現在得了便宜的人是他.
看着嚴容完美無瑕的臉孔,蔣淵在心裏嘔出一口淩霄血,自己昨晚怎麽就精蟲上腦了呢.現在倒好,自己竟然被一個才見過一面的男人給上了,這真是奇恥大辱!真是此仇不報非君子,蔣淵自顧自地想着,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現在看起來究竟有多扭曲.
“你還好嗎?”嚴容見這人不說話,一時間也不好提要走的事情.
“好?”蔣淵說話一大聲,後面那處的疼痛讓他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變得更加扭曲。蔣淵于是心情更糟糕“你叫什麽名字?”
“嚴容。”
蔣淵沉思了一下,看他長成這副樣子,于是又問了一句“你是藝人?”
雖然不知道這人是怎麽看出來的,嚴容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是。”
既然是藝人,那就好辦了。蔣淵得出這個結論于是吩咐道“你趕緊走吧,這件事情不要和別人說,知道?”
對于這人不找自己麻煩的回答嚴容還是滿意的,于是他肯定地給了蔣淵答複“不會,你放心。”事情既然已經解決,嚴容也就沒有繼續留下來的理由,他撿起被亂扔在地上的衣服趕緊穿好,要是以前自己一定會将這人收入後宮,可是現在在這個時代是一夫一妻制度,嚴容也沒有辦法,更何況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實力養活這個人,也就只好對不起他了。将衣服整理完畢,雖然西裝已經有些皺,但穿在身上也沒有什麽問題,嚴容摸了摸自己上衣的口袋,将自己身上所有的整錢都掏了出來然後放到了床頭“真是對不起,這點錢就當作是對你的補償,再見。”
看到被關上的房門,蔣淵直接沒反應過來,他看着床頭上五張紅色的毛爺爺目瞪口呆。這是什麽意思?我這是被嫖了嗎?還是一次五百塊的那種?好啊,嚴容是吧,算你有種!下次我一定要把你按在床上來回操個一百遍啊一百遍!呲!好疼!
手機已經沒電,嚴容想打個電話給江庭都沒有辦法,自己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就這麽消失一整晚,江庭他一定擔心壞了吧。
“停車停車!”
助理小張趕忙停車“祎哥,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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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一下.”池祎将目光移到從皇海走出來的男人,看樣子分明就是嚴容那小子嘛.他放下車窗“喂!嚴容.”
嚴容看着那個在車裏沖他叫喚的男人,一副誇張到能遮住大半張臉的墨鏡罩在臉上.這個人,不就是前一段時間看到的那個神經病嘛.嚴容不予理睬,邁着自己的步子向前走去.
“喂!嚴容,等等,你先別走啊!”池祎打開車門,向嚴容走過去.
“祎哥!小心有記者!”助理小張連忙喊道.
池祎擺擺手,示意不用擔心.
“喂.”池祎跑到嚴容的身前,徑直擋住了嚴容的去路“你幹嗎見到我就走啊?”
“你有什麽事嗎?”
“沒有什麽大事.就是今天天氣很好,看到你想跟你打個招呼.”
嚴容擡頭望天,黑壓壓的一大片烏雲,看樣子都快要下雨了.
看到這麽不給面子的雲朵,池祎一時間臉上也有些挂不住“那個,前段時間我得了最佳新人獎了.”
“噢,恭喜你.”嚴容擡步欲走.
“你等一下,你還記得我以前對你說過的話嗎?”
我連你名字都不知道怎麽會記得你以前說過什麽話?于是嚴容直接了當地回答“不記得.”
“你!”池祎氣的摘下了自己的墨鏡“你根本一點都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你話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哼,你真是比以前還要臭屁啊!”池祎說完之後換上一本正經的神色“以前我說過我以後一定會比你成功,現在我做到了,而你呢?也就是演了幾個爛片的龍套ABC,你自己說說我們倆現在誰比誰成功.”
嚴容現在真的是對眼前這個咄咄逼人的年輕人沒了耐心,雖然換了一個殼子,可是屬于帝王的威嚴也不是誰都可以冒犯的.“你說夠了嗎?”
這樣的嚴容池祎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深邃而有淩厲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能把自己打入地獄。池祎在嚴容的眼神下動彈不得,這個人,真的是嚴容嗎?他,怎麽會有這樣讓人畏懼的眼神?當眼前的人重要信步離開時池祎才送了口氣,他擦了擦額角,冷汗都快要出來了。就這麽一個眼神就把你吓住了嗎?
池祎抿唇,目光沉沉地看着嚴容挺拔的背影。以你的能力,怎麽也不應該在皇海裏消費才對。腦海裏驀然浮現一個可能性,嚴容他,該不會是被潛了吧?他不是已經接到《暗戀》這部電影了麽,還是男主角。就憑他?就憑他這個光有臉沒有絲毫演技可言的花架子嗎?
突自想着,手上不自覺地更加用力,池祎連眼鏡被他捏斷了都沒有發現。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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