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雞腿八·意外睡了白小初
蘇清顏一愣,她的眼裏閃過一絲殺意,但又轉瞬即逝。她擺出了一副笑臉道:“為何突然如此問?”
白子初眨了眨眼道:“方才我見你,嘩地一下,”他擺出了一個誇張的姿勢道,“便飛快地跑進屋裏,将我的雞腿救了下來,這一定是傳聞中的輕功可對?”
蘇清顏笑意盈盈地道:“你問這作甚?”
白子初雙眼一亮,開心地扯着蘇清顏的袖子搖晃道:“你輕功如此好,當初還帶着我在屋頂上飛來飛去,可好玩了。那你的武功也定是很厲害了!”
蘇清顏心中猛地升出了一股自豪感,她便笑着挺起了腰背,負手往前走了幾步,高昂着頭,緩緩将話吐出:“略懂,略懂。”
白子初眼底的光亮更甚:“那你定可以對付惡人的可對?”
蘇清顏清咳了一聲:“略懂,略懂。”
“那……”白子初拉長了好長一個音,蹦起來扯着她的衣角道:“那你定可以保護我……”
“略懂,略懂。”
“……的雞腿可對?”
“略懂,略懂……略,啥!”蘇清顏幡然醒悟,方才她應了啥?
然而話一出口便如挽回的餘地了,白子初聽到蘇清顏肯保護他的雞腿,開心地蹦了起來,抱起她轉了好幾圈,把她轉得頭暈乎了,才放下她,拍着自己的胸脯道:“那明日我便将此事告知大哥,此後你毋須再幹活操勞了,只需日夜陪伴我左右,保護我的雞腿便好!”
蘇清顏被這一消息炸得呆愣了半天,許久之後,她才緩緩地道:“哈?”
白子初眨了眨眼,漂亮的眼睛裏有一道激流從中而出,擊打到蘇清顏的身上。好似聽到了“滋滋”的聲音,蘇清顏渾身一震,竟覺自己的心神都被那雙瞳吸了過去,魂都丢了。她癡癡地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你說甚便是甚。”
白子初又一眨那對迷人的桃花眼,流動出誘惑的味道:“那蘇小顏你可是應了?”
“應,我應你。”蘇清顏連連點頭道。
白子初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精光,他走上前,純真的笑意彌漫在臉上:“那蘇小顏以後可都要貼身保護我的雞腿哦。”
“好,好的。”蘇清顏又被那張攝人心魄的臉勾去了心神。
“真的!”白子初雙眼一亮,連忙拉着蘇清顏的手往床上走去,将她往床上一丢,“說好了,那你切莫反悔。現下那你便陪我同睡,貼身保護我的雞腿罷。”
“好好,好……啊好你個雞腿!”蘇清顏怵地回神反應過來,拍開了白子初的手,“姑奶奶我還要清白呢,你……你回你的屋裏睡去。”
白子初歪了歪腦袋:“你有清白麽?”
“……”
蘇清顏将爬上床來的白子初拉起,拼命往外拽,“你起來,男女授受不親,你可別污了我的名聲。”
“你不是男的麽?女人是甚?”
“……”
蘇清顏的手一僵,臉上旋即露出了猙獰的笑臉,她陰測測地轉臉,而後将白子初用力地一甩,将他甩出了門外,又快速地閃到門前,把大門一關,門扉一扣,解決了!
她開心地拍了拍手,得意洋洋地回身往床上走去,然而——
“蘇小顏,快來,”白子初一拍臀部下的床,笑吟吟地道,“快來睡覺。”
“……你……你如何進來的?!”蘇清顏驚詫地道。
“呶,那裏開着的。”修長的手一伸,指向那在風中微動的窗子。
“……”
蘇清顏深吸了一口氣,用力一扯,如風一般,又把白子初送出去了,這次她學機靈了,快速地将門窗都給關上了。
然而——
回身看到那坐在床上啃雞腿的人,蘇清顏下巴一卸,抖着手問道:“你……你又是咋進來的。”
白子初眨了眨眼,指着一邊的牆壁道:“那兒有機關”。
“……”
蘇清顏跑了過去,摸索片刻,只聽“哐啷”一聲響起,這牆壁竟大開了一個門,走出去便可清晰看見藍藍的天,白白的雲。蘇清顏認命地走回來,發現白子初已經蜷起身子,窩在角落裏睡着了……
蘇清顏過去推了他幾下,又扯了半天,這才發覺睡覺時的白子初那可謂是雷打不動,沾床不起,最後的最後,蘇清長嘆一聲:“遇見你究竟幸是不幸。”
她認命地耷拉着腦袋,走到一旁的桌前,撐颔淺眠起來。
而在她熟睡之後,背對着他的白子初睜開了雙眼,眼裏流動着不明的光,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
……
第二日,一個雞飛狗跳的早上,一道凄厲的嚎聲扯裂了天幕:“啊——啊啊啊——”
“吵甚呢。”蘇清顏不滿地動了動唇,發現自己的嘴似貼在什麽滑膩的東西之上,她微微睜眼,正看到宋叔站在她的面前,正抖着手指着她:“你你你……”斷斷續續的聲音從他口中發出。
“宋叔,你作甚呢?”蘇清顏眨了眨眼,抽出手揉了揉眼,咦,怎地手涼涼的,方才不是還溫暖的麽。她又迷迷糊糊地把手放回了方才的地方,唔,這才對,觸手細膩,溫暖如火,簡直就像是……是……
她驚愕擡頭,正對上一雙無辜的桃花眼,那放大了一倍的俊顏正在她的……呃,唇下,她身子一僵,迷糊地看向自己手所放到的地方,輕微一動手,再動,嗯,碰到了一個小東西,軟軟的,好似……
她雙目瞬間圓瞪,嘩地一下,直起身來,這才發現她的手竟放在白子初裸|露的胸膛上!
砰地一聲撞門聲響起,随聲而入的是一聲紫裝的教主,看到眼前暧昧的場景,他憤怒地一指:“你竟敢将本座的弟弟給睡了!
“……”
蘇清顏一僵,快速地蹦起身,然而又因長久保持一個姿勢的緣故,身子一麻,掉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白子初身上,害得他扶胸一陣哀嚎。
蘇清顏這才發現自己躺在白子初的身上,兩人都是發絲淩亂,衣冠不整,而袒|胸|露|乳的白子初更像是被煎的那個。
“蘇清顏,你還有何話可說。”教主的惱怒聲陰測測的傳來。
蘇清顏咕隆了一聲,舉手道:“我同他是清白的。”
“你将他睡了,還清白?”教主沉聲道。
“我哪将他睡了,我昨夜明明……”她皺皺眉,昨夜她明明睡在桌子前的。
“蘇小顏昨夜夢游,爬上我床的。”白子初解釋道。
“……那即便如此,也不能證明我睡……”
“你睡我身上,不便是将我睡了麽?”
“……”
蘇清顏張口還要狡辯,但教主厲聲一喝,打斷了:“你當本座不知麽!哼,你親過,抱過,摸過,甚至睡過本座的弟弟,肌膚相親,你猶想着抵賴麽!”
“……”
蘇清顏歪頭看了一眼正兩手揪着被子,扁嘴看着她的人,那副表情,像是被欺負慘了,要哭一般。她嘴角一抽,恍然發覺似乎自己還真的親過,抱過,摸過,睡過……
蘇清顏無奈地長嘆一聲,聳肩道:“那你待怎麽着。他一個大男人,莫非要我一個女子負責不成?”
“便是要你負責!”三個男人異口同聲,中氣十足。
“……你們要我咋負責?”蘇清顏愣愣地指着自己的鼻頭道。
“你娶他!”
“你娶我!”
三個人的手指都着一個人——白子初。
“……哈?”
……
于是,蘇清顏以娶了這個丈夫沒用為由,不肯娶。但教主卻不知發什麽好心,答應以鎮教之寶做聘禮,她雙眼一亮,想到那個她費盡心思要得到的玉葉花,在心裏苦苦掙紮了許久,這才勉強點頭答應。
最後,在三個大男人連番教導,開化,訓斥之下,蘇清顏被迫簽下不平等條約,今後娶了白子初,要日日給他**腿,伺候他吃好喝好穿好玩好,而流光教則是要以高價聘禮相送,往後蘇清顏若有何難,都需得第一時間出手相助。
于是這烏龍婚禮便這麽定下了。由于蘇清顏不肯回自己的家置辦婚宴,只得将婚宴放到了琉光教舉辦。因而從這一日起,琉光教便開始轟轟烈烈地辦起婚慶事宜了。經過教主與教衆的商量,将婚宴定在了下個月的十五。
此後,蘇清顏不再被安排做粗活了,而是被宋叔拽到了膳房,逼着她學習琉光教獨門的雞腿秘法,讓她學了整整二十日,直到做出的味道與他們大廚所做的絲毫不差後,方肯放過她。
而同一時間,教主丢了一本《琉光教愛夫心經》予她,要求她好好拜讀,直至将裏頭的內容背得滾瓜爛熟,方至。
是以每當翻看那本《琉光教愛夫心經》時,蘇清顏總有一種将此書扔到教主臉上,吼上一句“老娘才不想娶他”的沖動。但是,為了那個玉葉花,她只得忍、忍、忍。
可是,哪個雞腿來告知她這《琉光教愛夫心經》該讓她背什麽?!翻看第一頁,“衣篇”,滿滿一頁,只有重複的一行字:夫君白子初只穿白衣白褲白靴白襪。
“……”
第二篇,“食篇”,內容極其之多,堪稱為本書中的精華,詳見內容如下:
一、在夫君白子初肚餓時,喂雞腿;
二、在夫君白子初犯困時,喂雞腿;
三、在夫君白子初生病時,喂雞腿;
四、在夫君白子初上床時,喂雞腿;
……
通篇下來,蘇清顏別的都未記清,只記得三個字“喂雞腿”!
第三篇,“住篇”,內容只一行字:“夫君白子初只住最華貴最奢侈的地方”。
“……”蘇清顏有種給白子初蓋一間最華貴的茅廁,讓他住進去的沖動。
第四篇,“行篇”,這也是只有一行字,上書:“夫君白子初出外,坐轎坐馬車,行路時讓人抱着走”。
“……”蘇清顏想退親了。
但是,為了她的玉葉花,她還是得忍、忍、忍。
不過,在臨近婚期的一個夜晚,蘇清顏終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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