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1)

第十七章

紫胤灰白睫羽一顫。

寧昊天已經将面前這人耳垂含在口裏,舌尖微微打滑挑逗。一手卻抓上紫胤手臂,緊緊箍着不讓他動。

紫胤想推開寧昊天,“胡鬧!”

寧昊天微笑,飽滿雙唇從已半紅的耳垂慢慢移到紫胤臉頰,“紫胤,距離上一次……可已經有……胡鬧什麽?”

紫胤耳根微微一紅。

寧昊天輕吻,“上次是我不好,這次我們重新來……況且……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可是擔心我?”

吻從仙人微紅的臉頰吻到仙人挺直的鼻梁,寧昊天感到仙人鼻翼輕顫,輕微的一聲,“嗯。”他擡眼直視着紫胤,見仙人眼神微微閃爍,但是卻絲毫不躲避,心下歡喜,撬開仙人牙關,長驅直入。

寧昊天另一只手已是按住紫胤後腦勺,舌尖在紫胤口腔內交纏,輕巧地從紫胤牙尖滑到喉間深處,迫得紫胤微微仰起頭來接受這個吻。

寧昊天深吻的同時,已伸手開始解兩人衣扣。待一個吻結束,兩人微微喘息的時候,紫胤的衣衫已經半褪到腰腹。

銀白長發亦已散在身後。

寧昊天見仙人白皙肌膚上肌理紋路緊實又分明,突然想到什麽,便一拉紫胤,往一旁書櫃邊推去,邊推邊伸手解自己衣扣。

紫胤後背靠上書櫃的時候寧昊天身上已是只剩中衣。寧昊天順着仙人脖頸一路吻到鎖骨,手滑進半褪的衣物裏,輕捏那處小點,搓揉摩挲。

寧昊天感覺到紫胤身體一陣震顫。

寧昊天微笑湊到紫胤耳邊,“紫胤,你為何不問我,為何以身犯險?”伸手從背後拿出一個小瓶,倒了一些液體在手上,紫胤聞得,便知這是寧昊天閑來無事調制的香液。又聽到寧昊天問,正要回答,卻覺得亵褲一松,後穴猛地被擴進一根手指。

“嗯……”紫胤揚起脖頸,正好寧昊天的吻落在他的喉結上,酥酥麻麻,“昊天……為何……為何……”

Advertisement

寧昊天舌尖随着紫胤喉結的上下滾動而舔舐着,一手擴着後穴,一手滑到紫胤背脊,從上至下的輕微彈指撫摸着,聞言微笑,“……唔……紫胤想知道?……紫胤不如……猜猜?”

細細密密的快意和舒适順着寧昊天的撫摸從背脊傳來,紫胤不由往上伸了伸身體,寧昊天感覺到紫胤的動作,微笑,擴進手指順着腸壁往上打圈般的撫摸着,更是溫柔的撫摸着紫胤半緊的後穴的柔軟一處。

“唔……無非……無非是因為……面子……唔……”

紫胤受着沖擊,寧昊天複又往上噬咬仙人的雙唇,将仙人不知所雲的言語封在口內,兩人鼻尖滑過一絲一絲地香味。

寧昊天摟緊仙人的腰,伸手解了自己亵褲,放開不能呼吸的紫胤,低聲道,“忍着些。”伸手往前壓迫着紫胤,手從仙人腰際滑過來,擡起紫胤雙腿,往前緩緩地挺了去。

“唔……”

紫胤低哼一聲,伸手扣住寧昊天肩膀。寧昊天輕柔地送進自己的粗大堅挺,慢慢半進半出的,直到深入到最裏。

經過香液潤滑的後穴雖然沒有那麽的疼痛,但是畢竟也是未經情事的仙人第二次,故而寧昊天小心翼翼試探着,往記憶裏的點挺去。

紫胤雙腿亦不自覺絞緊寧昊天腰際。

寧昊天往前傾身,含住紫胤耳垂,伸手搓揉起小粒來,囫囵不清道,“一方面……我是為了我自己……”

挺到某一處的紫胤渾身一震,寧昊天挑眉,也并不急躁,九淺一深地溫柔沖擊,複而又伸手握住仙人亦情動的下體,從底端往頂端撫摸着,惹得身下人一震顫抖。

“我寧家香業這麽多年來……我總是要發揚光大的……”

寧昊天開始奮力地在半濕潤的腸壁內抽插起來,前方的手亦挑逗撫摸着紫胤漸漸腫大的情欲,那人聞言,低聲哼道,“還有……還有……什麽呢……”

仙人情欲纏繞的聲線裏透着被沖擊的嘶啞,銀發随着沖擊散在一旁抖動着,坦胸露乳卻是別有一番風情。

寧昊天聞言,便狠狠沖擊一次仙人敏感的點,手指停在仙人情欲頂端,嘴角帶笑,“自然……自然是為了……紫胤竟不知?可要好好懲罰。”

紫胤半垂着的眼簾一顫,寧昊天便猛然沖擊紫胤那一點來,手指更加妖嬈纏繞起紫胤的堅挺,直到感覺到那人堅挺瀕臨噴發的一刻,停了下來。

紫胤皺眉,有些不舒服地扣着寧昊天的肩膀,低聲呻吟,“昊天……你……”

寧昊天吻上仙人唇畔,“紫胤說……說出來……叫我做什麽?”

紫胤無奈,耳根已是羞紅,終究是抵不過快意沖擊過後空寂的身體的叫嘯,低聲道,“莫……莫停……”

寧昊天吻着紫胤鎖骨,“我沒有聽清楚……紫胤……你說什麽……”

紫胤又重複道,“莫停……”

寧昊天微笑,開始奮力地沖擊起來。直到仙人的乳白液體噴灑在自己手間,寧昊天擡起手來,含着仙人的液體,伸手扶了仙人的腰肢,感受到仙人腸壁濡濕,便是微笑。

直到抽插的最後一刻,瀉出的時候兩人均是微微一顫。紫胤揚長了脖頸,寧昊天往前吻上仙人的臉頰。

寧昊天在紫胤耳邊道,“另一方面,自然是,我寧昊天不願意令我國蒙羞。”說完便将紫胤打橫抱起,放到床榻之上。

寧昊天轉身略微收拾一下兩人弄亂的衣物,又去一旁臉盆架上取了濕布為紫胤擦拭起身體來,順便欣賞一下仙人姣好的線條。

“啧啧啧,上次未曾仔細看,紫胤,你竟是這般耐看。”

紫胤本合着眼,聞言睜眼斜睨,“胡鬧!”

寧昊天真是覺得紫胤微紅的眼角斜斜看過來,帶着三分薄怒七分懶散十分好看。然而寧昊天又一想到,這人已是自己一人的,心下就無比歡喜,便也不顧濕布,随手一放,便躺到紫胤身邊,仔仔細細看着紫胤的臉,“紫胤,我竟不知我寧昊天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青睐?”

紫胤聞言微笑,“這是我的選擇,昊天何必擔憂?況我不過一介散仙,又談何功德?”

寧昊天伸手抓了一绺紫胤的銀白長發把玩,亦微笑,“紫胤便是散仙,是我寧昊天的仙人!散不散無所謂,活在當下就好!”頓了頓,“之前紫胤問我,我回答了,也沒有回答完整。我寧昊天雖然是魔王嶺香業的霸主,可是亦是一個中國人,外敵休想染指我中華一分一毫的土壤。人什麽都可以沒有,氣節不能沒有。紫胤可覺得對?”

紫胤模模糊糊“嗯”一聲,“昊天自有一番道理,我亦……”卻是呼吸綿長,墜入夢境。

寧昊天微笑,想到之前用的潤滑劑是自己研制的,特別為眼下情況……咳……研制的,加了一些催眠香,使人疲累之後極容易入睡。

寧昊天擡眼見外間日頭已是差不多正午,便輕手輕腳起身,關好門窗關心午飯去了。

寧昊天心情很好地哼着小曲,思慮着要不要為紫胤做一些什麽自己的拿手菜,自己帶着佩珊和致遠一直當爹又當媽,自然會些手藝,只是拿不準這仙人口味如何。

思慮半晌,拐了個彎,見到一個下人,寧昊天随手一攔,便道,“喂,你去把文世傾給我找來,說我有事問他。”

小厮點頭去了。

在廚房找到寧昊天的卻是福林,福林慌慌張張,“不好了!老爺!”

寧昊天站在廚房門前正在篩選食材,聞言皺眉,“又怎麽了?”

福林道,“少爺和文少爺還有惠子小姐都不見了!只留下一封信……”福林伸手遞上一個白色信封。

寧昊天大驚,伸手拿過來,急急撕開,見裏面不過寥寥數語------

欲見令郎,三日後只身赴約。

落款是,小雅太郎。

寧昊天皺眉,“沒有想到,小雅太郎竟然比我預計的還快一些!”寧昊天看着這一封倒胃口的信,冷笑,“福林!切不可聲張!派幾個人去……”聲音低下去,“盯着小雅太郎。再派人去小雅惠子住過的房間仔仔細細搜一下!”

福林點頭,“是,老爺,你不報官?”

寧昊天冷哼,“哼,我還不知道那個警察局長德行!不必擔心!我們自己解決!”頓一頓,微笑,“況且我們還有外援,怕他一個小雅太郎作甚!”

☆、安秋生

三日之約很快就到了。

這幾日裏,寧昊天一反常态的沒有任何動靜,倒是惹得全府上上下下都不明白自家老爺的心思了。

寧昊天倒是不焦急,有時候在書房有時候在紫胤房間,面色也不似之前的易怒易暴躁,平平靜靜,還微微有些笑意。

這日晚一些的時候,寧昊天便坐在大廳喝茶,等小雅太郎的人來接自己。

紫胤亦陪他等着。

兩人一黑一白坐在大廳喝茶,空氣裏流着淡淡的心意相通。

寧昊天開口道,“那個……紫胤……我就要去了……”

紫胤喝茶,“嗯。”

寧昊天無奈,“你沒什麽表示啊?”

紫胤終于在品茶的百忙之中抽空看他一眼,“嗯?”

寧昊天簡直要崩潰,“我說你為什麽都不說關心我一下?”

紫胤又垂眼喝茶,心滿意足的啜一口之後才慢慢道,“昊天不是都安排好了,”想了想,又一本正經的問,“昊天可是有些害怕?我答應了與你同去,何必擔心。”

寧昊天扶額長嘆,“我說你好歹也幾百歲了!那只眼睛看着我害怕了?!”

紫胤不解,“歲數和看不看得見有什麽關系……”

門外福林進來,“老爺,小雅太郎派的人來了。”

寧昊天放下茶杯起身,“我走了。”

紫胤兀自巍然不動,“嗯。”

寧昊天故意甩袖,“我說我走了!”

紫胤放下杯子起身,悠悠道,“好的,早些回來。”

寧昊天氣急敗壞的跳腳,往外急步走了。

紫胤見寧昊天上了馬車,這才負手往外走,碰到送了寧昊天回來的福林,便招手,“福林啊,你來一下。”

福林走過來,“紫胤真人有什麽吩咐?”

紫胤微微笑起來,“你帶幾個人,半個時辰以後上警察廳報案去,”見福林面露驚訝,紫胤又慢慢道,“就說昊天被日本人抓去了。”

福林為難,“這……真人……老爺可是吩咐過我們不要去報案的啊……”

紫胤負手轉出門,“如果你不想昊天和致遠出事,就按照我說的去做……記住……半個時辰之後。”

福林還想說什麽,紫胤的身影已是完完全全消失在了門外。

福林只好去找人。

而此時的寧昊天,卻已經到了小雅太郎神秘的聚會之所。

那是一處極其偏僻的宅院,門前挂着的白綢燈籠上濃墨繪有黑色的櫻花圖案。大門大開着,進門便見四葉屏風上繪櫻花繁盛景色。寧昊天随着恭恭敬敬領他進去的,穿着藏藍和服的日本人,轉過屏風便見庭院中正對着他的門裏,坐着兩個相酌甚歡的男人。

左邊笑得賊兮兮的倒酒的是小雅太郎,右邊穿着落魄乞丐衣物,左臉頰一條疤痕的,正微笑喝酒的——

不是自己的師弟安秋生又是誰。

寧昊天嘆氣,心道“我就知道是你這麽個廢柴師弟壞了我的大事。”

面前卻閃過香士奇恨鐵不成鋼的臉,“寧昊天!你總是打擊你的師弟!你知不知道這樣對他以後的發展有很大的陰影?!”

嘆氣歸嘆氣,寧昊天走到兩人面前,小雅太郎站起來,笑了,“寧老爺!原諒我們沒有等你便先喝了酒。”看了看一旁自從見到寧昊天便明顯氣餒了的安秋生一眼,“實在是,在下與寧老爺的師弟一見如故!”

寧昊天一本正經的抱拳回道,“我那不成器的師弟,除了對香的癡迷一無是處,竟不知如此的合小雅會長的口味。”

小雅太郎告誡自己要冷靜。

安秋生告誡自己要冷靜。

寧昊天笑眯眯自己脫鞋上了榻榻米,坐下來,給兩人倒酒,“小雅會長,不瞞你說,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我的師弟了,此次倒是一個驚喜。只是我師弟雖然腦子不太好使,可是煉香天分絕對是一流的!”端起自己的酒杯,“寧某便先祝賀二位得一知己……”

一飲而盡。

小雅太郎勸誡自己不要拔刀。

安秋生勸誡自己不要潑酒。

寧昊天放下酒杯,一臉真誠的看着兩人。

小雅太郎和安秋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同時“啪”的一聲用力地放在桌子上。

小雅太郎深吸一口氣,慢慢道“寧老爺,這次請寧老爺來,也不僅僅只是為了寧老爺和師弟之間的敘舊……”

寧昊天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恰到好處的襯托出了安秋生的一臉茫然。

小雅太郎太陽穴一跳,“寧老爺,在下希望……”

寧昊天擡手阻止小雅太郎的話,“小雅會長,你我之間何必掉些書袋,我們心裏都清楚,你希不希望和我答不答應,已經成了定局。小雅會長但說無妨。”

安秋生一臉茫然,“你們……”

小雅太郎和寧昊天同時轉頭,“閉嘴!”

安秋生低頭。

小雅太郎爽快一笑,“寧老板就是爽快人!我喜歡!那我就直說了。我希望寧老板能夠和小雅一起,共赴日本開創一番事業!”頓了頓,又看看安秋生,“如果安先生也願意,小雅自然更高興。”

安秋生一臉不高興。

寧昊天嘆氣,道,“那麽,小雅會長,是否允許寧某和師弟單獨讨論一下?”

小雅太郎站起身,“當然!當然!寧老板慢慢聊!可是寧老板要知道,小雅的女兒,還在和寧老板的兒子一起聊天。致遠可是,很想早一點回去。”

寧昊天咬牙切齒,“那有勞小雅會長安撫一下寧某的兒子,寧某定當盡快!”

小雅太郎彎腰,笑眯眯地退出去了。

寧昊天轉頭看着安秋生就罵,“你什麽時候能有用些?!說!你是怎麽和小雅太郎搞到一起的?!”

安秋生猛然間一驚,聞言怒道,“你以為我願意啊?!他突然找到我!二話不說要香譜!我說我沒有!他就暴打我!哼!來見你我也不願意!”

寧昊天挑眉,“我說師弟啊,你就這麽賣了我?所以你臉上的疤痕是……呵,小雅太郎真是大膽,竟敢如此肆意妄為!”

安秋生撇嘴,手摸了摸疤痕“賣什麽賣!前兩天他帶我去見了你那兒子叫什麽寧致遠的……啧啧啧,要不然我還不會答應出來見你!疤痕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我這麽一張俊臉我怎麽舍得讓別人毀容?”

“我這麽一張俊臉我怎麽舍得讓別人毀容?”

寧昊天聲音帶着三分無奈七分嫌棄的和安秋生的話重疊在一起,加重了幾分語氣。

安秋生忽然覺得自己老臉有點紅。

寧昊天“哼”一聲,“我說師弟啊,你每次都是這幾句話煩不煩啊!弱不弱智?!再說了,我兒子我會自己救!我謝謝你啊!懂得舍身取義!”

安秋生漲紅了臉,“你說什麽?!寧昊天!你有種再說一遍?!”

寧昊天自己給自己倒酒,“我說師弟,你那只眼睛看出來當時你見到致遠的時候他是受人強迫?!”

安秋生好像有些明白,“你的意思是……”

寧昊天喝酒,撇嘴,“你的智商一如多年以前的那麽低。”

安秋生無奈,“那現在應該……”

寧昊天對着安秋生勾勾手指,笑眯眯,“靠近點,師兄我勉為其難的告訴你。”

安秋生湊過去,寧昊天耳語幾句。

安秋生臉色愈發的不好了,“哼,幸好我早有準備。”

寧昊天滿意的點頭,見安秋生從他那破破爛爛的衣襟裏拿出一小瓶香水來,于是又皺眉,“我說,小雅太郎這麽虐待你啊,給你穿乞丐的衣服?!”

安秋生白他一眼,“我想低調些!索性就裝成乞丐,調香也方便些。我說,寧昊天,這身衣裳看着破破爛爛,好歹也很舒服!”

寧昊天嗤之以鼻,“如果滿大街都你這麽穿,我就去當個皇帝天天什麽也不幹就給你換衣服!髒死了!”

安秋生不想理他。

安秋生将香水灑在了兩人衣襟下,又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的香堆,放在一旁隐秘的盆栽之後。點燃。

寧昊天除了在安秋生給他衣襟灑香水的時候,微微露了一點嫌棄之外,其他時候都自顧自的飲酒,看着安秋生弄好一切。

安秋生道,“已經好了。”

寧昊天微笑,“好罷,來”拍拍自己脖頸,“掐!”

安秋生一腳踹翻桌子,猛地往前一撲,寧昊天被沖擊力一下掼倒在地。

小雅太郎進來便是看到這一幕,安秋生騎在寧昊天的身上,雙手用力的掐着寧昊天的脖子,惡狠狠道,“去就去!你不要拿什麽技不如人來刺激我!”

小雅太郎冷笑着看着寧昊天對他招手。

于是小雅太郎對着一旁跟來的人低聲道,“你去把惠子找來。”

那人昏昏沉沉點頭答應,“嗨!”

小雅太郎上前裝作驚訝的拉開兩人,“有話好好說!哎哎哎,中國人有句俗話,叫打開天窗說亮話!都是一家人!何必呢?”

寧昊天摸着脖子從地上起身,用力的咳嗽着,“咳咳,實在是,咳咳,寧某師弟,咳咳,太不懂事!咳咳,寧某就忍不住,說了他兩句,咳咳。沒想到……”

小雅太郎一臉“我就知道利益面前六親不認”的表情看着兩人。

安秋生怒道,“寧昊天你好好說話!”

寧昊天不甘示弱,“安秋生!咳!識時務者為俊傑!”

作者有話要說:

☆、結束

小雅太郎看着這一出鬧劇,微笑,“所以,寧老板是想通了?”

安秋生瞪他一眼,冷笑,“他同意!我不同意!”

小雅太郎微笑着忽略了安秋生,“如果寧老板肯來日本,定會讓中國香文化更上一層樓的!”

寧昊天捂着脖子站起來,“……那你……打算如何處理他?”伸手一指安秋生。

小雅太郎仍舊微笑,“寧老板想如何處置便如何處置,畢竟他才是您的師弟。”

寧昊天挑眉,嘴角挂了一絲冷笑,“可否借刀一用?”

小雅太郎微微沉默一下,很快便伸手從一旁的人身上抽出□□來,遞給寧昊天,寧昊天微笑,接過來,将它架在安秋生脖子上,冷冷道,“師弟,你不是說要去嗎,為什麽又不去了?不同意,可是覺得沒有你的立足之地?”刀往脖頸貼得更近了一些,“或者說,你是怕沒有人認可你?”

安秋生氣憤道,“胡說!我豈是如此小肚雞腸的人!總之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寧昊天“哈”的一聲笑起來,“好!好!好!那麽今日我便給你一個痛快罷了!”

寧昊天擡起刀來。

安秋生閉上眼。

小雅太郎覺得有點暈,但還是很滿意這個結果。

寧昊天的刀卻在半空裏斜斜一轉,架上了小雅太郎的脖子。

小雅太郎又驚又怒,“寧昊天你!”說着卻覺得腳步一軟,就往一旁地上倒了下去。寧昊天的刀随着他的倒下而貼着他脖子落下,微笑,“小雅會長可是覺得頭暈目眩?是不是奇怪為什麽寧某會這麽做?那很簡單……”

安秋生道,“我說就憑你也想賴□□吃天鵝肉,真是做夢!”

寧昊天瞪安秋生一眼,“本來寧某就不想和你去日本,早就做了準備而已。點的這個催眠香,小雅會長可還喜歡?”

小雅太郎上下眼皮打架,萬萬沒想到兩次竟都栽在了寧昊天手上,“寧昊天!你……出爾反爾……你兒子……還在我手裏……你……”

寧昊天正又要開口,一旁清麗女聲氣急敗壞的響起,“放開我父親!否則我開槍了!”

寧昊天擡眼,見小雅惠子站在門口,雙手握一把□□,面色有些驚怒,她見寧昊天擡頭,便又重複了一遍“放開我父親!”

寧昊天張嘴還沒出聲,一旁安秋生卻已經邊舉手邊道,“哎哎哎,惠子小姐不要激動!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寧昊天扶額,簡直為這個師弟感到恥辱。于是他也只好慢慢站起身來,丢了刀,“惠子小姐,我已放了你父親,不知……”

小雅惠子往前蹲下扶起小雅太郎,一手仍舊舉着槍,道,“你別說了!我知道你讓人救走了致遠和世傾!我讓你走!”

寧昊天滿意的一笑。

小雅太郎簡直是垂死病中忽坐起,“什麽?!惠子!你快開槍!已經沒了寧致遠!再不開槍我們便沒有辦法拿到香譜了!”

小雅惠子誠懇又悲傷地說道,“父親!我不能!我不能殺人!若是殺了人,我便調不出美妙的香了!”

一旁有人冷笑,“呵,那麽豈不是我不殺人就能鑄出始祖劍了?當真胡鬧!”

寧昊天本要開口,聽到這句話卻笑了起來,嘴角咧開,轉頭欣喜道,“紫胤!”

來人正是紫胤。

沒有人看到他怎麽來的,連小雅惠子也是吃驚。卻可憐小雅太郎已經近乎暈厥,見到紫胤來了,更是幹脆的暈了過去。

小雅惠子扶着父親,嘆氣,收起了槍。

寧昊天拉過紫胤的袖子,“哎,你怎麽才來?”

紫胤皺眉看寧昊天的手,道,“致遠非要拉着我說他很害怕,于是我便和他呆了一會兒,現在他和世傾在一起,不必擔心。”

寧昊天笑眯眯,心情極好極好,“哦,這樣!那我們回去罷!”轉頭看安秋生,卻見安秋生看着紫胤一副癡傻模樣,半舉着手,喃喃道,“仙人啊……”

寧昊天就是一巴掌拍到安秋生的頭上,“我說安秋生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小雅惠子冷眼看三人,“你們打算把我和我爹怎麽辦?”

寧昊天笑眯眯彎腰,“你可聽到了什麽?”

小雅惠子側耳仔細聽,隐約聽得幾句,“包圍院子”“一個人也不許出入”“其他人跟我來”,面色大變,“你報警了?”

寧昊天笑眯眯,“是啊,不過我想警察局也關不住你們多久。出來之後,和你爹說,不要打寧家香譜和什麽侵占中國市場的主意,滾回日本去想通了再來一起愉快的做生意,否則,別怪我寧家不客氣。”拉起紫胤,“走。”

紫胤低低“哎”一聲,寧昊天回頭,“嗯?”,紫胤無奈,“放開我。”

寧昊天低頭看看,便笑,“哎呀,不好意思我有點害怕,剛剛小雅先生吓到我了,壓壓驚壓壓驚。”

紫胤無奈。

回到寧府的時候卻離寧昊天出門不過兩個時辰,卻已是解決了一場大的危機。

寧昊天在路上将安秋生住址問清楚了,便打發他走了,一路上都牽着紫胤,笑眯眯心情極好的和紫胤說着話。

大門處寧致遠和文世傾看到兩個人,便往前迎上來,寧致遠道,“爹,沒事吧?”

寧昊天笑眯眯搖頭,“無妨。”

文世傾問,“師尊……你……”

紫胤淡淡瞥他一眼。

寧致遠就問,“爹,你怎麽知道我們在花神廟?”

寧昊天笑眯眯,“其實我并不知道,小日本行蹤詭谲,落腳處我也是打聽了很久才知道的,我派人跟着小雅惠子和小雅太郎,果真他們帶我們去了花神廟。幸好他們沒有中途對你們做什麽,要不然我早就下手了。”

寧致遠拉着寧昊天袖子,“爹!你兒子我都快要吓死了!你居然還有心情拿我做誘餌!”

寧昊天一驚,趕忙拉過寧致遠,“我看看我看看,是不是吓傻了?”

寧致遠氣急,“爹!”

寧昊天微笑起來,“患難見真情,事實證明小雅惠子不值得深交呗。我,不也為你們制造了一個契機嗎?”

一旁紫胤轉頭看文世傾。

文世傾耳尖有些紅。

寧致遠有些欣喜,“可是,文老爺那邊……”

寧昊天斜睨他一眼,“這難道你爹我還要你提醒!”

寧致遠笑,“爹!你真好!”

紫胤低低對着文世傾道,“昊天找你父親,是想讓你入贅。”

文世傾此刻已經沉浸在幸福裏無法自拔,聞言只是癡癡傻傻地笑,“哎,沒事沒事,只要和致遠在一起,是不是我入贅都行。”

紫胤搖頭,嘴角卻也揚起一個笑意。

寧昊天拉過紫胤,“那,我們……”

紫胤一愣,“什麽?”

寧昊天無奈,“哎!明明上次你答應我……你看不如我們也挑個良辰吉日……”

紫胤摔袖,“我并沒有答應你什麽。”

寧致遠好奇,“爹!你們……”

寧昊天不理他,又巴巴貼着紫胤,“紫胤!你可是害羞了?放心!我只會宴請一些熟知的人來……”

紫胤咳嗽一聲,“昊天是什麽意思?”

寧昊天笑眯眯,用手推開湊熱鬧的寧致遠的臉,“哎,雖然之前你答應我們在一起試試,可是你不能總以致遠師尊的身份和我呆着,會讓人說閑話,我想給你個名分……”

紫胤面上一僵,“胡鬧!”

寧致遠和文世傾搖頭嘆氣。

架不住寧昊天父子軟磨硬泡的紫胤最終還是松口了,解決小雅太郎之後的幾日,任由寧昊天忙去了。

然而自己卻落個清閑,本想找一找寧致遠和文世傾,卻老是找不見兩個小的。

一把年紀的劍仙不知道幹什麽,覺得有些無聊,便在院中練起劍來。

寧昊天從門外進來,見一樹櫻花下白發劍仙劍意迸發,飄渺乘風,便一時看癡了。紫胤手持古鈞,身姿越來越快,直到最後寧昊天幾乎不能看清楚紫胤的身形,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片青藍罡風。

翩若驚鴻,矯若游龍。

這離寧昊天的五十大壽不過幾日。

寧昊天今日來找紫胤,便是想和他一起去裁制衣物,順便告知紫胤一切都準備好了。然而賓客的名單他其實請了很多人。

偷偷的,當然。

紫胤面子那麽薄,若是讓紫胤知道自己幾乎宴請了半個魔王嶺,不知道會不會一怒之下摔袖而走。

當然,寧昊天可以想見紫胤多半不過是紅了耳尖,罵一句,“當真胡鬧!”也就過了。

紫胤停下的時候,寧昊天走過去,微笑從懷裏掏出手帕替他擦汗,“舞劍很好看。”

紫胤僵直身體,無奈,“你來找我何事?”

寧昊天撇嘴“我好久沒有和你單獨在一起了,怎麽,你難道不想我啊?”

紫胤低聲,“嗯”了一聲。

寧昊天眯眼,“你是想我還是不想我啊?”

紫胤看他,一臉正經的轉移了話題,“賓客請了什麽人?”

寧昊天收手帕的手一頓,随即笑眯眯,“我們去定制衣物吧!”

紫胤眯眼,“昊天,你給我說實話。”

寧昊天不管不顧的拉起紫胤,“我帶你去鎮上最好的那家裁縫鋪,布料你選就行……”

紫胤皺眉,“你說只是我們認識的人。”

寧昊天一個勁的往前走,手裏緊緊的抓着紫胤的手,“紫胤,你莫要多心!放心好了,你之前都沒有操心,之後自然不必操心!”

紫胤心裏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然而這個預感終于在紫胤在寧昊天生日宴上,看到黑壓壓的一片人頭的時候,變成真實的、毫不留情的、無奈的羞赧。

作者有話要說:

☆、生日

寧昊天五十大壽幾乎請了魔王嶺上所有的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穿着一身莊重的黑色紋龍長衫,梳着油光水亮的頭發,站在寧府大堂裏和來道賀的每一個人都點頭微笑寒暄。

文靖昌來的時候兩手空空,見到寧昊天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道“寧老爺,文某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寧昊天看他的樣子,肯定是因為今日還要一同宣布致遠和世傾的婚事而覺得沒面子,于是倒笑了,“喲,文老爺,別來無恙啊!寧某先謝過文老爺吉言,再謝文老爺送了寧某一份大禮。”

文靖昌翻白眼,“送什麽送!文某受不起這個謝,只希望今日寧老爺高興就好。”

寧昊天伸手,“文老爺,寧某專門為文老爺留了一個座位,請上座。”

文靖昌哼一聲,轉頭一看,見那位置位于正座之下,第一桌首座,還算滿意,點頭負手晃悠悠過去了,卻又想到什麽似的,轉身回來問,“那個白毛呢?”

寧昊天正和另一人打招呼,聞言一愣,随即反應過來,覺得好笑,“我說文靖昌,紫胤也是有名字的好吧。”

文靖昌撇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的事,他呢?”

寧昊天對進門的安秋生招手,低聲道“他不好意思,我騙他說人少。”

文靖昌渾身一顫,想象紫胤不好意思的畫面,拍了拍寧昊天的肩膀,忍笑走了。

安秋生走到寧昊天面前,仍舊穿着一身破破爛爛的乞丐衣,寧昊天就皺眉,“怎麽?我昨天給你送去的衣裳小了啊?又胖了?”

安秋生要從兜裏拿禮物的手一頓,氣急敗壞的掏出來砸到寧昊天身上,“寧昊天你才胖了!我穿着這身舒服!”

寧昊天笑眯眯接着禮物,見是一個小的香水瓶,裏面盛滿了青色的液體,寧昊天拿到鼻子前一聞,面色就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