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章節

有偏見,甚至是厭惡,但是他極少這麽直言不諱的表達對我挖苦和嘲諷,我想李美珠應該就坐在不遠處。

果然李美珠聘聘婷婷走了出來,她燙了新發型化了一層濃妝顯得風姿綽約,她見了我裝作微微訝異的樣子然後走上前來握住我的手關切道:“我聽王制片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最近的不安的事情真是接二連三的。”

“是啊,美珠姐你這一回歸就遇到這種事情了難免會心裏有點不舒服。”

李美珠面色一僵,顯然她未料我調轉槍頭直對着她。

她尴尬一笑道:“可不是,賀珑的死現在也查不到什麽頭緒,年紀輕輕本來和你并駕齊驅甚至更勝于藍的女主播就這麽消香玉隕真是可惜!還有小梁,我和她合作幾次确實手法不錯難怪和你合作了三四年你都舍不得換個人,如今啊,這兩個人前段時間還活生生呢,怎麽就這麽不幸呢!”

我不想和她打嘴炮說來說起四兩撥千斤的沒什麽意思。

“聽說美珠姐要回歸了,恭喜恭喜。”

李美珠搖頭道:“我這還有幾年退休了,本來也不想做這一行了,可是實在是放不下臺裏邀請我做這個直播訪談秀的節目我也是再三斟酌了許久,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拼一拼吧,對了,我希望你能第一個上我節目接受我的訪問,怎麽樣?”

“那倒沒問題,不過具體在商量吧。”

回到辦公室我陰沉着臉将稿子摔在桌子上,王制片和李美珠一唱一和擺明了是想攻擊我。

楊思維給我倒了一杯水有點膽怯道:“這美珠姐說起來夠難聽的了。”

我冷哼一聲道:“四十幾歲了,腦袋削了一個尖兒要往上流社會鑽現在好了,兩手空空狼狽不堪有那麽一點兒怨氣也只能在電視臺裏撒一撒了。”

楊思維小心道:“可是王制片說話也這麽陰裏怪氣的,你現在還和他合作呢,他都這麽不給面子的。”

我喝了一口水冷聲道:“他自始至終都不想給我面子,說話不是暗中夾槍帶棒就是挖坑陷阱的,現在仗着李美珠回來了,仗着李美珠的地位也敢說幾句直白話,算了,當狗叫了。”

電話響了,我猶豫了一下接聽。

“您好,我想找一下林傾。”是父親的聲音?

“爸?怎麽打到我辦公室來了?”

“我給你打手機打了十幾個可是無人接聽。”

我慌慌張張從皮包裏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可能是去張阿姨家的時候我開啓了飛行模式。

“發生什麽事了?”我知道父親一般害怕打攪我工作極少給我打電話,他能夠給我手機打了十幾次,最後萬般無奈打到我的辦公室來我想一定是發生了什麽大事兒,想到這裏我有點不安,心髒跳得厲害。

父親悠長嘆息道:“我一會兒去你們電視臺附近的綠籬咖啡館,我們兩個聊一下。”

這句話讓我更加不安,我試探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您別吓我?!”

父親柔聲道:“沒什麽,等見了面我們再聊。”

中午,我和父親在綠籬咖啡館見了面。

他看上去臉色很差,我有點擔憂的問:“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搖搖頭“沒什麽事兒,我想跟你說的事兒其實也不算什麽大事兒。”他皺了皺眉毛從皮包裏掏出了一本書。

黃色的書皮軟軟的,上面印着紅色的字體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被時光掩埋的真相?這是什麽東西?”書不算厚,我接過來仔細翻看着,原來是一本偵探小說?印刷不怎麽樣,作者叫做Ariel,外國人?不過看起來不太像。

我随手翻了幾頁沒什麽興趣有點猜不出父親的心思道:“這是什麽?林大校長千裏迢迢就是想給我一本三流的偵探小說?”

父親扶了扶眼鏡幽幽道:“這不是普通的偵探小說,你可以看看封底的介紹。”

我把書翻了過來,封底上寫着:

十五年前森林公園的兩起命案,兇手時隔十五年後再次行兇,兇手原來是她!

我看着書上的字深深吸了一口涼氣。

“誰?誰寫的?這個Ariel是誰?”我聲音高了幾度。

父親安撫着我的情緒道:“你先冷靜下來,這是一本虛拟小說,但是案子和你姐姐當初被殺的情況完全一樣,這讓我很不安我怕讓你母親看見,怕她傷心,更害怕影響你的工作。”

影響我的工作?我迷茫的看着父親又看了看這本書。

“書中的女主角和你一樣是電視臺知名的女主播,姐姐被殺,最後十五年後電視臺的同事也被謀殺,真正的兇手就是這個女主角。”

父親的話像是一顆子彈,将我僅存無幾的平靜徹底擊得粉碎。

我震驚的看着父親張着嘴卻說不出半句話。

父親苦笑道:“不知道誰虛拟出來這麽一個東西,我看了之後也很驚訝所以想和你商量一下。”

我握着這本書勉強控制自己想要撕碎它的憤怒。

“真是無恥!”

父親淡然道:“我不知道這個作者是誰,但是他的文筆還算不錯的,只不過這種小說有點映射的意思。”

我點點頭道:“您放心,我會找出這個作者的,我會起訴他诽謗我!”

父親搖頭道:“林傾,聽我說,這只是一個虛拟小說,你要是起訴這個作者反而讓更多人知道你和這個本書裏的命案有關系,我們現在過得很平靜我希望你能把你更多的經歷放在你的工作上,還有你要結婚了,你要組建一個家庭,我希望你把時間放在這些上,我知道你對你姐姐的死耿耿于懷,我又何嘗不是,你母親又何嘗不是?我們都很痛苦,可是你姐姐死了,她再也回不來了,這個事實經過了十五年的時間,我們逐漸接受了。”

我看着父親不知為何萬分傷感。

他嘆息道:“我來找你,就是想告訴你也許今天這本書,或許明天會出來別的什麽的,但是我不想這些東西影響你的生活,我想你姐姐若是活着也不希望你不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有誰在看,祝福你有個好心情,開心度過這個周末~請多多評論多多收藏多多批評~(づ ̄3 ̄)づ╭?~

第☆、追查

下午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左手夾着香煙右手夾着圓珠筆,煙霧缭繞中我不停的在紙上寫寫畫畫。

十五年前,韓靜澤的姐姐韓靜姝失蹤現在毫無音訊,而不到一年的時間韓靜澤被人殺死在峮玉山森林公園,很快第二個女高中生也是我的姐姐林城被人相同的手法殺害,兇手沒留下任何作案證據蒸發了似的毫無消息,十五年之後電視臺的當紅女主播賀珑被人殺死,沒過多久電視臺的化妝師小梁又被殺死,這些人之間有什麽共同點呢?我記得陳警官說過姐姐的致命傷是顱內出血但是兇手還是在她死後勒了她的脖子然後在她的後背用刀刻下了F的字樣之後扔在水坑裏。

兇手為什麽要處心積慮的做出勒死還要扔在水坑裏的現場?為什麽要在後背刻着英文F?是英文單詞?還是中文拼音?

賀珑的死和我之間有着聯系,我打暈了她然後逃離了她的公寓,沒多久真正的兇手進入了房間殺死了她并且取走了她威脅我的照片,那張照片有我和李煉,兇手郵寄到了電視臺?!這件案子現在還是一件懸案,小梁又死了,同樣的殺人手法,可是真正的動機是什麽呢?

我焦頭爛額實在想不出這些被害者之間的聯系,難道真的就是兇手随便殺人的?可是賀珑和小梁都是電視臺的,這也未免太巧合了?

我靠在椅子上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煙然後緩緩吐着煙圈,香煙刺鼻的味道有點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站起來推開窗戶發現樓下樹蔭處一個戴墨鏡的女人正仰着頭看着我。

顯然她始料未及我會突然站起來走到窗邊,她怔了幾秒趕忙裝作什麽都沒看見似的然後低下頭快步匆匆閃進了人群之中。

剛剛那個人在看我的辦公室窗戶?在看我?難道是真正的兇手?

想到這裏我猛然沖了出去,百米沖刺的速度沖進了電梯。

電梯裏幾位職員畢恭畢敬向我打招呼,我焦灼的按着電梯按鍵。

電梯門開了,我撒腿就跑了出去。

沒有人,找不到那個女人了!她是誰?為什麽要我辦公室樓下偷窺我?我确定肯定那個人一定在窺視着我!

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許久未運動的緣故,雙腿發酸。

她是誰呢?只不過是匆匆一瞥而且她還戴着墨鏡讓人看不清楚表情,我的頭又痛了起來。

“林傾?”韓作走到我面前他不解的看着我“你怎麽了?”

“沒什麽我剛才在樓上看見樓下一個熟人就跑了下來。”

韓作聳聳肩膀道:“熟人?那你怎麽沒有叫住她?”

我指了指對面美亞大廈道:“我在八樓,我可不想大喊大叫。”

韓作笑了起來,他是個好看的男人。

“對了,韓醫生你怎麽來這裏了?”現在才下午三點鐘對于韓作突然的出現我有點驚訝。

韓作遲疑道:“是王制片找我過來,他說想和我聊聊要做一期連環殺人案。”

連環殺人案?

韓作解釋道:“你怎麽了?怎麽失魂落魄的?”

我掩飾道:“沒什麽。”

我們兩個并肩走進大廈進了電梯,韓作突然問:“你姐姐的事情現在有線索了嗎?”

我黯淡的看着他心情很低落的搖搖頭。

“可惜那個目擊者後來沒來聯系我。”

“你說兇手為什麽會時隔十五年再次殺戮?”我看向韓作似乎渴求從他這裏得到答案。

韓作淡然道:“也許這十五年他沒有機會殺人,也許這十五年在蟄伏,突然有一天他再次惦念殺戮的滋味,親眼見證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在自己面前脆弱的凋零或許對他來說這才是真正快樂的事情。”

韓作的話讓我有點不寒而栗。

韓作不好意思的笑道:“別用那種驚恐的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是兇手。”

“對了,你回公寓了嗎?”

“沒有,暫時住在大學宿舍裏,我暫時還不想回去。”

“你說兇手現在接連殺了兩個人了,他還會殺第三個人嗎?”

韓作點點頭“極有可能,只不過想要找到兇手目前擺在眼前只有兩條路,第一條就是追查十五年前的命案,第二條就是找到當年目擊者。”

“對了。”我一五一十把張阿姨兒子和女兒不幸的事情告訴了韓作。

韓作聽罷許久沒說話,但是他一貫平靜的眸子裏難得露出了驚異。

“這倒是有趣,這麽看來似乎兇手是有意針對這個可憐的張阿姨。”

我飛快的否定道:“可是張阿姨說過她和她丈夫無冤無仇就是老實本分的普通職工能有多大的仇恨呢?在說她女兒現在生死未蔔萬一老天爺開眼讓她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韓作扶了扶眼鏡,電梯門開了,他又跟随我進了我的辦公室,我們聊了很久最後王制片的追魂電話打了過來,他才離開。

通過這次談話,我們兩個初步定的調查方向就是張阿姨一家,或許真如韓作所說呢?兇手有意針對的是張阿姨一家,可是我姐姐又是無辜的,十五年前的賀珑和小梁也是無辜的啊!

終于等到了韓作的休息,我們兩個去了吳江醫學院。

我提前給父親打了電話,他在電話裏想了許久才對我說:“确實,當年确實有個叫做韓靜姝的女孩兒,我記得我曾教過她但是她長什麽樣子我已經記不得了,而且當年她失蹤的事情也是在學校裏沸沸揚揚的,不過那個孩子很優秀,當年出事的時候和你姐姐的年紀不相上下。”

提起姐姐,這是我們一家的傷口,我在電話裏沉默了兩秒鐘。

父親悠長嘆口氣道:“也許,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我們未知的危險和宿命。”

在他的幫助下,我和韓作去了檔案室,檔案老師上下打量我誇贊道:“我在電視上看過你!我聽說過你是林校長的女兒真是優秀得不得了。”面對這種恭維我已經習以為常甚至有點麻木。

臉上挂着那種謙遜卻世故的笑容道謝。

“近十年的學生檔案咱們都進行了電腦錄入,不過十年前之前的就不好說了。”檔案老師才三十歲出頭的樣子,我想她也不會記得當年的事情。

韓作試探道:“請問那上哪裏去調取呢?”

檔案老師指了指遠處的一幢紅色舊房子道:“那個房子裏應該有。”

我和韓作不約而同的望去,陰沉沉的天空下,那細長的房子隐藏在高大的梧桐樹後面,風吹過,若隐若現。

“那房子是?”我似乎想到了什麽。

檔案老師唏噓道:“十年前是學校解刨實驗室也是停屍房。”檔案老師的話讓我和韓作彼此面面相觑都倒吸口涼氣。

那房子我似乎進去過,我和韓作從檔案室走出來我對他說“我以前去過,可是我記不住了。”

“你有印象?”

我重重點頭。

“那也許是你很小的時候去過。”

我和他一步一步走近了那棟老舊的房子。

推開大門,地板是漆紅木質的,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漆紅色已經磨得不成樣子。牆壁是白色的,牆圍是綠色的,整棟樓裏陰冷陰冷的,感應燈是那種老式的透明白熾燈,燈光微弱。

我緊緊的跟在韓作身後生怕有什麽東西會随時沖出來似的。

韓作倒是淡然一派老神在在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誰在看,祝福你有個好心情~

第☆、絕路

突然一扇門打開,我心驚肉跳的躲在韓作身後。

一個高挑消瘦的影子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定睛一看,眼前是個頭發烏黑容貌清秀的女人,她長得很漂亮但是還得出來她年紀不輕了。

她看着我們有點驚訝,面色微微一變道:“你們?你們是誰?”

我拐了拐韓作的胳膊,他急忙開口道:“我們是從檔案室過來的。”

那女人依舊很警惕充滿戒備的看着我們。

韓作把我推上前,我無奈道:“您好,我是林校長的女兒我叫林傾。”

那女人看着我這才松口氣似的道:“你是林校長的女兒,怪不說看你這麽臉熟,電視上主持八點檔新聞的是你吧?”

我點點頭有點不好意思。

那女人自我介紹道:“我是王老師曾和你父親是同部門的同事,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我硬着頭皮道:“是這樣的我們想找一下十五年前一位失蹤學生的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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