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李兵第一個踹開門沖進來,他手腳靈活,迅速的把地上的衣服都抱在手上,還把他沒來的及脫的衣服也硬生生扒下來,嘴裏還大聲嚷嚷着,“劉主任光着那,劉主任耍流氓吶!”
劉全勝在何小荷在喊救命的時候就覺得不妙,但是一切都來得太快,他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而且李兵抱着他的衣服不撒手,他光着身體心裏更虛,指着李兵威脅道,“你這個壞分子,快點松開。”
但李兵怎麽會理他的話,一邊指着他的紅褲衩一邊就是笑,還招呼着外面的人趕快進來看。
劉全勝惡霸當慣了,這時候被逼急了,惡狠狠的話就說出來,“你們這群兔崽子,故意陰老子,老子是王家溝的村主任,這王家溝是老子說了算,你們就算抓住老子耍流氓又能咋樣,看老子以後不整死你們!”
這話咬牙切齒說的又響又狠,不成想,人民公社的王副社長正好進來,看着滿屋子的狼藉和劉全勝的醜樣,厲聲道:“你這個敗類,有什麽資格當村主任,王家溝是人民說了算!”
劉全勝萬萬沒想到看到他醜事的還有人民公社的王社長,聽了這話瞬間臉色慘白,急的想找塊遮羞布可是這屋裏根本沒有。
“好!”李兵帶頭吼了一聲!痛快!那真是把這幾年受的窩囊氣都抒發出來了。
王務實站在人群中,看着王道這老頭,哦不,現在他還是個年輕人呢,不過王務實記憶中他還是個掘了吧唧的小老頭,他是個地地道道的清官,清正廉潔剛正不阿了一輩子,曾經給王務實帶來了不小的困難,當時王務實恨他恨的他牙癢癢的。但是現在看着他嚴肅的皺起的眉,仿佛是個正義的化身,渾身散發着救世主一般的光輝,多麽好的人啊!
劉全勝着急的抓耳撓腮雙手遮着下面焦急的看着王道,但是他還有求生欲,不放棄最後的掙紮,“王社長,王社長,這……這……這是他們做的局,我是被他們陷害了,王社長,你相信我啊,我真的是啥也沒幹啊……”
但是身子光光的就穿了一條鮮紅鮮紅的紅褲衩說這話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的,旁邊的何小荷哭的那叫一個慘,頭發亂亂的,早有女知青拿了個被單把何小荷身子擋起來,外人看來,那何小荷更是受了欺負衣衫不整的樣子。
何小荷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王社長你要為我做主啊,這天殺的劉全勝經常來騷擾我,幾次都沒得逞,這次更是拿村裏知青推薦上大專的推薦信要挾我。嗚嗚嗚~~~王主任,你要為我做主啊~~”說完撲通撲通的頭磕在地上。
劉全勝徹底傻了,“那是……你……你這個臭□□……”說完就要沖上去打何小荷。
但是一屋子人哪會給他這個機會,站在旁邊的林毅擡起一腳大力的把他踢到一邊,他捂着側腰倒在那裏,唉唉直叫喚。
王道看着這滿屋子亂七八糟,何小荷還是衣衫不整的樣子,這麽多人他顧及影響轉身道,“把這個流氓揪出來,必須嚴懲!”
林毅聽了拽着劉全勝的胳膊就把他揪起來,剛把他拽到門邊,李兵上去就是一腳,對着劉全勝的紅褲衩,照着屁股上狠狠的來了一腳!
劉全勝一個大馬趴被踹到了院子中間。
村裏人早就得了信兒,本來今天是城裏收糧的日子,可是,這今天早上王務實才通知了全村的人,大家匆匆忙忙都在打谷場等着,城裏的收糧的副社長來了,可是劉全勝卻遲遲不見人影兒。王道皺着眉頭問,有人回答說劉全勝去了女知青的宿舍,不知道幹什麽去了?當時王道也沒多想,讓人去叫,李兵就自告奮勇的回去,但他其實沒走遠,早有人給他送了信,估麽着時間差不多了,李兵就上來在王道耳邊耳語說,劉主任在屋裏幹不雅的事,自己不好意思進去叫。
王道滿臉震驚的看着他,這還得了。他親自跟着李兵直奔何小荷的宿舍。
看着王社長匆匆忙忙的去了,王務實和幾個知青招呼村裏人也跟去看熱鬧,烏泱泱的跟上去,結果就看到了上面一幕,劉全勝穿着紅褲衩被人一腳踹出來,趴在地上。
劉全勝趴在地上滿臉是土擡起頭,看着站在滿院子的全村人,這平時基本都沒人來的村西頭,今天竟意外的全到了,他現在才知道,這是一個局啊,但是已經晚了,劉全勝在全村人的面前,被抓了一個現行。
對于劉全勝的落馬,村裏的人都是大聲叫好,這時候都圍在一邊不是笑就是嫌棄。只有一個人,顫顫巍巍的撥開人群走到劉全勝身邊把他的頭摟到懷裏,“俺地兒啊~~這是遭了什麽罪。”
這老太太,七十多了,平時基本上裝聾作啞,什麽事情她都聽不見不會做,只等着別人去伺候她。但是只要是他兒子的事情,他什麽都能記住,什麽都能聽到,這不,今早收糧的事情,她在屋裏遠遠的就聽到了村子裏的騷動,急忙罵罵咧咧的推開劉全勝的媳婦,連拐杖都不住着就一口氣小跑着從村中間走到了這村西頭。
“你們這群王八蛋怎麽欺負俺兒子了。”老太太以前老公是村主任,現在兒子是村主任,在村裏蠻橫慣了,縱然這時候,還語氣強硬。
王道站在門口黑着臉,看着母子,但還是耐心的說,“老太太,劉全勝現在犯了流氓罪,是個壞分子,被全村人都看見了,應該受到懲罰。”
“你們胡說,俺兒子可孝順了,他不會幹那樣的事,一定是那狐媚子勾引他的,再說一村之長,有個一兩個女人那也是應當的,以前那皇帝那女人可多了,那也是流氓罪?”老太太不講理,抱着兒子不撒手,而劉全勝則把頭埋在他娘的懷裏不擡頭。
聽了這話,王道臉色更黑了,“大娘,社會主義的村幹部,不是以前的封建官僚,不是翹着腳指揮別人幹活的地主老爺,而是人民的公仆,為人民幹事的。”
這話是說給劉全勝娘說的,也是說給劉全勝說的,更是說給在場的所有人的。
老太太才不理那一套,抱着兒子哭,“你們就欺負俺們孤兒寡母的。”
王道聽着老太太的話更氣了,跟旁邊的人厲聲說,“把他拉起來,這王家溝都是什麽封建陰風鬼火!組織人馬,就劉全勝這個問題給我開□□會!看看除了流氓罪之外還有什麽罪!給我好好調查,我非得板一板這王家溝的不正風氣!”
劉全勝娘看人來拉他兒子了,嚎的更大聲了,但是一個老太的力量哪有兩個大小夥子力氣大,這劉全勝早就像是一攤爛泥一樣的攤在地上,死沉死沉的一時之間還擡不起來,李兵和林毅幾個知青也過去才把劉全勝揪撤出來,
劉全勝娘哭的幾乎昏過去,還倚老賣老的拳打腳踢拉人幾個人。邊打邊喊,“娘的,看俺大孫子以後當了村長,把你們幾個給整死~”
王道哼了一聲,“人民幹部的隊伍中怎麽會混進去這樣的敗類!找根繩子給我捆上押到打谷場曬着他,今天先收糧!”
說完王道拂袖而去,早有人拿了繩子來把劉全勝捆起來。
王務實在人群裏站着,看着王道那樣子,這老頭,年輕時候挺有魄力嘛!
王家溝村人壓着只穿着一個紅色褲衩的劉全勝去打谷場。王道被這事弄的心情非常不好,劉全勝像一只死狗一樣被綁在打谷場的一根柱子上。
王道掃了一眼人群,“還有誰是負責的?”
村裏出來一個,“俺是會計。”
林毅站出來,“王主任,村裏的糧食我都清楚,劉全勝當村主任的時候基本上什麽都不幹,他家的活都是我們知青幹的。”
王道剛剛被劉全勝娘的樣子和說的話弄惡心了,對這王家溝人還真是放心不下,看了眼那會計,又看看林毅,“知青?”
“我們是59年來王家溝村的知青,我是隊長,我叫林毅。”林毅談吐不俗,長的又十分周正,這時候比那猥瑣的劉全勝不知道順眼了多少。
王道點點頭,“行,你來負責這次王家溝村的收糧。”
林毅是個有知識的城市青年,又上過中專,根本用不着村裏的會計,把收糧的工作做得細致詳細,王道問什麽他根本就不用想,迅速就能回答上來具體的數字,本來因為這場鬧劇耽擱的收糧進城被林毅高效的工作節奏趕回來。收糧結束的時候,競還比之前計劃的要早一個多小時。
王道看林毅也是個辦事周正的小夥子,十分欣賞他,指着被五花大綁的劉全勝說,“這人先交給你,明天或者後天相關部門會來提人!劉全勝犯的罪行,你們最好能給我今晚調查清楚。”
林毅直起身版來,“是!”
看王道這樣安排,本來死狗一條的劉全勝,這時候也沒忍住扯着嗓子喊,“帶我走,帶我去公安機關,別留我在這,他們會殺了我的,王社長……王社長~~你帶我走……我求你了……”
王道看了看劉全勝懶得跟他多說一句話,林毅在旁邊說,“王社長放心,我一定秉公處理劉全勝的事情,調查清楚他的全部罪行,不誇大,不瞞報,明天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王道點點頭,沒再理劉全勝,匆匆的跟着其他人員走了。
引起民憤的劉全勝,還要在王家溝村待着,他自己做了什麽事情他清楚的很,因此王道臨走時他扯着嗓子求生,但是王道還是走了,光着身子被綁着的劉全勝又恢複了死狗的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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