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蝴蝶和庫洛洛的交鋒
窩金手裏拿着的紙條的背面,大咧咧的寫着:“死亡的恐懼将召回現實”幾個大字。
芬克斯露出一副“這是什麽鬼東西”的表情,有些煩躁的看着俠客說:“喂,俠客,這東西什麽意思?煩死了,那個抓住窩金的人在搞什麽鬼!”
“死亡的恐懼嗎……”俠客若有所思的看向窩金。
似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而看着俠客幾人,窩金的眼裏閃過一絲驚恐,他迅速的從鐵板上跳了下去,躲在鐵板後面警惕地看着他們說:“你們要幹什麽?”
窩金的眼神往旁邊亂瞄,似乎想要找什麽武器拿在手裏防身。
另一邊——
正在開車的酷拉皮卡對着蝴蝶問道:“你剛剛做了什麽?”
“沒什麽。”坐在副駕駛上的蝴蝶一臉平淡,“就是讓那個蜘蛛做個美夢而已,一個流星街的人從沒有過的夢。”
嘭的一聲,窩金龐大的身軀被狠狠地砸在牆上。
收起拳頭,芬克斯不去理會被他打飛到牆上的窩金,反而轉頭看着瑪奇和俠客問道:“這樣就行了嗎?就這麽簡單?有用嗎?不會沒用吧?”芬克斯啰嗦起來。
瑪奇平淡的看他一眼,敷衍道:“不知道。”
這時滑到在地上的窩金忽然動了動,幾個人警惕又擔心的望過去,看見他慢慢的從牆角上扶着牆壁坐起來,一手摸着被撞疼的後腦勺,一邊閉着眼睛不耐煩的說:“你們這些家夥,下手太重了,如果不是我身體強壯,沒有用念的我早就死了。”
“喂喂喂,你太誇張了吧?我根本沒有用力啊!”芬克斯不滿的說,但難掩他語氣裏的興奮。
俠客也驚喜的看着窩金,“窩金,太好了,你終于回來了。”
剛才那個陌生的窩金真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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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啊,太好了。”窩金睜開眼睛,雙目泛着血絲,“真是太可怕了。”但他的語氣卻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
在剛剛他的記憶裏,他變成了一個普通人,擁有一個普通的人生,甚至是變成一個父親。
那些被虛構的記憶此時還很鮮活,記憶中那個才六歲的孩子被他抱在懷中的軟綿感覺,還有送兒子上小學時的欣喜和惆悵,以及他的寶貝兒子拿着一百分的卷紙回來時,那種由衷的自豪感……還有孩子他媽穿着圍裙,在廚房裏拿着炒勺做咖喱,時不時的回頭望着坐在沙發上的他們父子倆時,眼神間流露出的那無限的溫柔,還+有那種淡淡的溫馨的氣氛。
這是他從不曾體會過的東西。
是美好到殘酷的東西,也是讓他憎惡的東西。因為太過于美好,所以更覺得厭惡。
窩金接過俠客扔過來的一瓶啤酒,用牙齒直接咬開蓋子,咕嚕嚕的灌進肚子裏,金色的啤酒順着他的下巴流到胸口,黏膩的感覺讓他一時之間有些厭惡。
這是他從前從不曾有過的感覺,但是被那段虛構的記憶影響,他甚至覺得他此時粗魯的動作都有些丢人和淡淡的尴尬。
“該死的……”窩金煩躁的把酒瓶一把掼在地上。
俠客笑眯眯的看着他說:“要我們陪你一起去報仇嗎?”
“不用了,我要親自讓那個混蛋……不,讓那兩個混蛋變成肉泥!”蝴蝶此時和酷拉皮卡一樣,被窩金給惦記上了。
大約數個小時後,城市邊緣的某處,窩金和酷拉皮卡相對而立。
蝴蝶面無表情的坐在高處,踢着雙腳,一邊哼唱着莫名的曲子,曲調有些怪異。
酷拉皮卡和窩金在那邊過劇情,蝴蝶便一邊發呆一邊想着一些有的沒的,想着傑克死後她該怎麽辦,東尼該怎麽辦,巴爾家族又該怎麽辦。
但事實上這些并不應該由她來關心。這些事情應該是東尼擔心的問題。
可是蝴蝶怎麽也放不下心。東尼這個人,說起來簡單得很,雖然在這幾年黑化的時候不論是智商還是武力都蹭蹭的往上漲,但是比起巴爾家族裏面那些成了精的老狐貍,他又怎麽可能鬥的過呢?但如果她下死手,把那些刺頭一個個拔掉,可這樣的話巴爾家族也會受損的,畢竟有能力且能控制大局的也就那麽幾個人。
蝴蝶這邊糾結來糾結去,酷拉皮卡那邊卻已經和窩金打完了。
走到蝴蝶身旁的酷拉皮卡一身狼狽,身上滿是泥土、鮮血和汗水,混合到一起,散發出一股難聞又刺鼻的味道。
蝴蝶擡頭看向站在她旁邊,雙目還是火紅色的酷拉皮卡,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埋了?”
蝴蝶指的是已經死掉的窩金的屍體。
“啊。”酷拉皮卡随意的回答一聲,然後往回走去。
蝴蝶站起身,小跑兩步的跟上去,走在酷拉皮卡的身側。她扭頭偷瞄了一眼酷拉皮卡,猶豫一下後,伸出手去握住酷拉皮卡的手。
酷拉皮卡并沒有躲開。
蝴蝶得寸進尺的黏過去,拉着酷拉皮卡的手,肩膀貼着肩膀的和他并肩而行。
她看着酷拉皮卡說:“我會一直陪着你。如果你下不去手的話,我可以幫你。”
酷拉皮卡聞言扭頭去看蝴蝶,用幾乎不可聞的聲音問道:“為什麽……為什麽你們可以如此輕描淡寫的殺人?”鮮血,慘叫,死亡,哀嚎,難道這些都不會讓你們覺得難受嗎?
“為什麽啊?”蝴蝶想了想,認真地回答說:“如果一定要說個理由的話,大概是因為身處的環境吧,別人都認為殺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你自然而然的也這麽認為了。再後來,殺人就好像踩死一只蟑螂一樣,變成了理所當然的事。”
酷拉皮卡收緊了握住蝴蝶的那只手。
“殺人就好踩死蟑螂一樣嗎?”他覺得這是他完全不能忍受的事情。
但蝴蝶的回答卻冷漠的讓他心寒:“啊,就和踩死蟑螂一樣。”
其實對于蝴蝶來說,從前的她根本沒想過,殺人對她來說也會和踩死蟑螂一樣簡單——甚至她以前連蟑螂都不敢踩死。
但是環境改變一切。當你身邊的人覺得殺人理所當然時,你自然而然的,也會對殺人沒有感覺了。這是不對的。雖然心裏這麽說,但是當你真的需要去殺人的時候,殺人還是和踩死蟑螂一樣簡單,甚至更簡單,不會有踩死蟑螂的惡心感。
蝴蝶用同樣的力道握住酷拉皮卡的手,好似随意的說:“所以,如果你一直不能接受殺人,那麽必須需要殺人的情況下,就由我來代替你動手吧。”
由我來做你的儈子手,而你,只要一直保持着一顆善良的心就好了。
我的少年。
幾天後,友克鑫最大的拍賣會要開始了。
這一天,妮翁偷偷溜出去,碰見了尋她而來的庫洛洛。妮翁最開始還沒有意識到,這個男人就是偷她念能力的人,直到庫洛洛讓她給自己預言的時候,妮翁才福至心靈,猜到庫洛洛就是那個人。
但妮翁卻裝作不知道的給庫洛洛預言,然後把寫着預言的紙遞給庫洛洛。
看着庫洛洛面無表情的流下兩行眼淚,妮翁的心髒猛地一跳,怦然心動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慌張地挪開視線,有些害羞卻裝作輕松地笑着說:“你偷到了嗎?”
庫洛洛表情變也不變,只笑着看妮翁說:“小姐你誤會什麽了嗎?”
妮翁用眼角看着庫洛洛,一手拄在桌子上托着下巴,同樣微笑的看着庫洛洛說:“嘛,我已經預知到有人會來偷我的念能力,所以我在想,那個人是不是你?哦,雖然這麽問,但我覺得就是你。那麽你剛才已經偷到我的念能力了嗎?”
庫洛洛笑而不語。
妮翁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揮揮手,“你不用介懷,我只是想知道,被你偷走念能力之後我還能不能使用而已。畢竟你知道,我的能力為我的爸爸帶來不少好處,如果沒有了,我會很苦惱的。”
庫洛洛別有深意的“嗯”了一聲,看着妮翁的眼睛,“你好像一點也不擔心會真的沒有。”
妮翁眨眨眼睛,對着庫洛洛說:“因為我本來就不擔心。如果你想殺我的話,露娜就不會讓我來見你了——哦,對了,露娜和我一樣,是一個優秀的預言家哦!所以如果我的念能力沒了,我就壓迫露娜來幫我工作,看着她辛苦的樣子,我會很開心呢!”
庫洛洛笑開了,“看來你們的關系很好。而我确實沒有想傷害你性命的想法。”頓了頓,他又別有深意的說道:“看來你那個朋友的實力一定很強,強到你無所畏懼。”
妮翁搖搖頭,“不,她一點兒也不強,但是我很自信她不會讓我出事的。”她擡頭看向二樓,而在二樓圍欄邊的小桌子旁,一頭金發、戴着帽子和墨鏡的蝴蝶正坐在那裏喝果汁。
庫洛洛順着她的視線看去,也看見了蝴蝶。
蝴蝶對着他們兩人揮揮手。
庫洛洛若有所思的收回視線。
那個女人,他其實一開始就發現了,只不過他們進來之前那個女人就一直在那裏,所以庫洛洛并未想到她會和妮翁有關系。
妮翁笑着說:“讓我們繼續吧?你看起來想要利用我完成什麽事呢,只要不傷害我,我真的不介意哦,畢竟惹起什麽大麻煩,可是我們十分想看見的呢!”她看了一眼二樓的蝴蝶。
庫洛洛一笑,“看來你們也是喜歡看熱鬧的人。”
“嗯,當然,太無聊會讓我們沒精神的。”妮翁拿起叉子吃了一口蛋糕,然後又說道:“蝴蝶讓我告訴你,太自負會讓你們的氣球被戳破,當黑暗被陽光照射時,你們将開始一場生命盛宴。無論是殺人與被殺。”
庫洛洛眯起眼睛,“似乎很有趣呢。”
妮翁喝口柳橙汁,含着吸管說:“一會兒要開始一場浪費體力的陰謀運動呢,來,我們先補充一點糖分吧,我會配合好你的,讓這場音樂盛宴來的更華麗一些吧!”
“我們會的。”庫洛洛半真半假的說。
當兩個人吃完甜點走上車之前,妮翁忽然回身問道:“吶,你覺得背叛從一開始就存在這句話,說的對不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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