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1)
“阿靜、阿靜,你幫我多運一會兒內功好不好,你手一拿走,我就沒有感覺了。”楊逸在孩子們都睡下後對着陳靜說道。
“別貪功冒進,你現在身上的筋脈雖然沒有拓寬,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溫養,已經很不錯了,等在溫養一段時間後我會在往你身上輸入一些內力,現在你身上我以前留下的那些內力,已經會跟着我的內力走了。最的是它們已經能乖乖的呆在你的丹田,而不是消散掉,雖然真的很少,但是只要堅持上十年八年以後,應該就不用我在幫忙,它們也能自己運轉了。”陳靜敲敲楊逸的頭說道,練功就怕急,一急就會出事。
“要十年八年我身上的內力才能自己運轉啊,”楊逸非常的失望,看來他要成為武林高手的夢想只能在夢裏實現了,他可能就是屬于那種完全沒有天賦的人。不過練着強身健體也是不錯,反正也不用他努力,每晚只要陳靜帶着轉幾圈就行。
天氣轉眼就暖和起來,院子裏也已經展現出了勃勃生機,原本種在小溪邊垂柳光禿禿的枝條上,也已經冒出翠綠的嫩芽。
楊逸抱着君安正在觀察他種下已經有大半個月的葡萄苗了,大部分都已經冒出了綠綠的芽眼,但是還是有一些的葡萄苗枯萎了,楊逸抱着一個勁找他說話的小家夥,小心的把那些已經沒用的苗拔掉。
“明明都是一樣的方法種下去的,怎麽其他的都活下來了,為什麽這邊的那些就死了這麽多,”楊逸搞不明白,這邊他已經陸陸續續的拔掉二十多根了,全都在那一處。
“啊,啊、啊……”小家夥以為楊逸是在和他說話,馬上就發出單音附和着楊逸。
“你也覺得它們死的奇怪對不對,爹爹也這麽認為。”楊逸低頭對着半躺在他膝蓋上君安說道。
陳靜抱着君浩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好笑的看着楊逸和君安的對話,小君安現在當然不知道楊逸在和他說什麽,現在兩個孩子都已經四個多月了,只要醒過來總喜歡找人說話。
“阿逸你拿小鋤頭把那下面的土挖開仔細看看,也許下面有地蟲把根咬掉才死的,你看另外一些都是枯掉才死的,而這邊的那幾根都已經長出芽了還死掉。”陳靜抱着君浩走過來說道。
楊逸在聽了陳靜的話後,連忙拿着小花鋤把那一塊土翻了出來,一點點慢慢的翻,在他挖到剛剛拔掉枯苗的那處時,一只白胖胖的地蟲就露了出來。
“爹爹真的是蟲子了。”小寶也湊過來叫道。
“小寶送給你了。”楊逸用花鋤把肥胖胖的白色有小指頭粗細的蟲子,弄到用鵝卵石鋪着的小路上。
“阿靜沒有想到你還懂的這麽多,”楊逸高興的說道,他都拔的心疼起來,看着那已經長出一些嫩芽的苗又死去,和那種原本就沒有活過來而枯死的感覺完全的不同。
“以前我剛種菜的時候,就遇到過很多這樣的地蟲,把菜的根給咬了菜全都因為沒有根死而掉了。”陳靜笑着說道。
最後小寶把那種白胖胖的蟲子扔進了那半米寬的小溪裏,那些帶着紅色的小鯉魚在看到蟲子後都沖了過來,競相争着咬那只肥蟲。
Advertisement
“阿靜你看着小哥兒,我去後院擠羊奶去。“楊逸對着坐在院子裏教小寶認字的陳靜說道。
“恩,知道了。”陳靜在回答後繼續給小寶寫字,他們在孩子啓蒙的時候可以直接在沙盤上寫,這是一個正方形的木質沙盤,陳靜自己做的,沙子也是從河灘上挖來洗幹淨後帶回來的。
“好了小寶,阿姆已經教了你五個字,你也已經練過一遍,阿姆看你寫的很不錯繼續努力,要是忘記怎麽寫就把旁邊的書翻出來看知道嗎。”陳靜用手揮了一下沙面,那上面原本他寫的人字就消失了。
小寶下半年就該上學堂了,現在就應該在家裏認認字了。
“知道了,”小寶拿着一根筷子點頭說道,他覺得這比蟲子好玩多了,這麽多的字一個都不一樣。他看過阿姆寫在紙上的字真漂亮,但是爹爹寫的字好醜啊,歪歪扭扭的就像蚯蚓,難怪後來他讓爹爹在寫,爹爹就不肯在寫了,阿姆說爹爹羞羞臉了。
小寶手裏拿着一根小筷子,慢慢的劃出一橫,他知道這是一字,阿姆昨天教他的,爹爹今天早上也和他說過,他早就牢牢的記住了。
陳靜走進堂屋的時候,兩個小家夥見沒有人理他們,現在他們已經會互相的說着話,雖然誰也不知道誰在說些什麽,只是不停的這個“哦、哦,”那個“啊、啊……”的說着。
小家夥雖然身上衣服還是穿的不少,不過現在倒是真的很有力氣,一腳一腳的很快把蓋在他們身上的小毯子,踹到腳底下去了。就像現在楊逸還剛走出去,兩個小家夥身上的毯子已經到了小家夥的屁股底下去了。陳靜拿起小毯子從新蓋在小家夥身上。
快五個月的孩子白白胖胖的,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炯炯有神,長的是越來越像楊逸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要長牙了還是為什麽,君安和君浩現在是逮着什麽就咬什麽,雖然還沒有長出牙齒,現在咬着的力氣卻是大了非常的多。
“哦、哦,”君浩在發現陳靜後馬上就抛下他弟弟,轉頭去和陳靜說話去了。
“啊、啊,啊”君安也不甘落後,他在哥哥轉頭後也看向了陳靜,小家夥那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阿姆,就好像在說我要抱抱。
“好了,你們兩個小家夥也該睡午覺了,等你們爹爹把羊奶煮了給你們吃後,你們就該睡了,現在阿姆在陪你們玩一會兒。”陳靜拿着一個木搖鈴,在兩個孩子的眼前慢慢的移動,搖鈴裏的兩顆玉石珠子發出清脆的聲響,兩個小家夥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跟着木搖鈴轉着。
楊逸在孩子都睡着後,他那邊的葡萄已經可以挖出來栽種了,那些成活的葡萄苗大約有三百顆,能移植的大約有五十來顆,他今天要先把這些移植掉。
常青閣前面的花園,現在的楊逸當然是不會種花的,那些原本就在的樹陳靜也沒有砍掉,現在的小花園裏除了樹,就是前段時間陳靜種下的一些蔬菜,還有楊逸撒下的辣椒種子也長出來了,它們綠油油的長的也很快,從冒頭到現在也就十多天,最大的已經有十多厘米了。
楊逸拿着竹籃手裏提着小花鋤,這次可不是拔苗,現在他要做的是把葡萄苗子連着根和土都挖出來,然後裝道竹籃裏提着去種。
他選了正對院門的那塊地,那裏有百來平方除了鋪設青石板的路,原本栽花的就有三四十平,其他的都種了各種樹木,而這些空着的地方就是他要種的地方,雖然那裏已經有一些蔬菜了,不過不會妨礙到葡萄的。
用花鋤挖了一個二十厘米的坑,楊逸小心的捧着葡萄苗,慢慢的放進坑裏,在把挖出的泥土壓回去,這樣一顆就種好了。
楊逸在把十來顆的葡萄都種好後,這才把放着旁邊的木盆拿來,他要把那些剛種小下去的葡萄苗子澆透了才行,要不然很可能種不活。
陳靜去馬房牽了馬出來,現在家裏的肉已經吃的差不多了,他要鎮上買些家用。
“阿逸我去鎮上買東西,你弄好後就回屋去,剛才小哥兒尿褲子了,你洗一下。”陳靜拉着馬說道。
“知道了你去吧,記得早點回來,還有要是有黃豆買就買一些回來,家裏的除了一些用來做種子的,就剩一點了,連磨豆漿都沒有了。”楊逸轉頭對着陳靜說道。
“好,”陳靜拉着馬出門去了。
陳靜把馬先拉道了秦晖的酒樓栓好,秦晖今天沒在,大約是去看貨去了。
他先去了雜貨鋪瞧了瞧,那裏已經沒有黃豆賣了,看來他們這段時間可能喝不上豆漿了。
在買了一些糖鹽和油後,陳靜又去買了一些鮮肉,還拿了不少的骨頭,家裏的臘腸已經可以吃了,小寶非常的喜歡那些臘腸,味道也确實很不錯,陳靜是想着今年過年的時候要多做一些。
拿着東西去了月滿樓後,陳靜又去布莊,春天到了天氣很快就會暖起來,小寶和小哥兒的衣服都要重新準備。
“客觀您慢慢挑着,我們布莊的布都是鎮上最最好的,而且價格也是最公道的。”店主指着櫃臺上放着的布匹說道。
“你聽說了沒有,鄭将軍的側君就要打這而過了,那真是個好運的哥兒,聽說鄭将軍五年前在戰場上受了傷,就是那位好運的側君救了鄭将軍。但是當時好像是因為軍情緊急,鄭将軍還沒有來得及接那位去上京就去了北線,結果這一去就是四年,現在這哥兒孩子都四歲了,北線的戰争我們南岳也贏了,鄭将軍終于有時間把那位側君接到上京了。”一個站在陳靜旁邊選布的哥兒對着他的好友說道。
“這個哥兒可真是好命的,沒有想到一個做買賣家的哥兒,也能嫁進鄭國公府裏做将軍的側君,我還聽說那位将軍到現在都沒有孩子,而現在這位好運的哥兒帶着孩子過去,那孩子可就是嫡子了,我還聽別人說鄭将軍在前年受了傷,好像已經不能生孩子了。”另一個哥兒小聲的嘀咕着。
陳靜把這話聽的清清楚楚,他知道上京就他們一家姓鄭的将軍,沒有想到他哥這些年竟然也遇到了這麽多的事,希望哥哥的孩子能夠健健康康的,陳靜心裏想着,也許他過幾天也該來看看那位哥哥的側君。
他選了兩匹布,一匹是寶藍色的,這是小寶喜歡的顏色,另一匹是大紅色的,小哥兒就該穿的紅豔豔的。
“阿靜你可回來了,”楊逸高興的叫道,他已經被兩個嚎啕大哭的小哥兒吵的頭都大了,不就是忘記擠羊奶了嗎,他們怎麽就不能體諒一下呢,明明剛才他是去給小哥兒洗尿濕的褲子了。
“快點去擠羊奶陳靜,一直的哭着我都沒有辦法了,想讓小寶搖着,只要我一不見他們就嚎。”楊逸說道,真不是他不去擠羊奶的了。
“知道了,”陳靜嘴角微微上翹的說道,小哥兒現在可難伺候起來了,想當初小寶可全都是他來照顧的,這次也把楊逸弄的手忙腳亂的,陳靜看着着急的楊逸就覺得現在的楊逸特別的可愛。
洗過手陳靜拿着大瓷盆去不遠處的小花園去擠羊奶,常青閣的右邊不遠處就是小花園,這是個只有五六十平方的小花園,現在不但養着拿着母羊和小羊,就是原先家裏能下蛋的母雞也被關在了那裏,陳靜在那裏架了欄杆,做了大的雞籠,只要在過一段時間,陳靜種下的脆瓜和絲瓜就能把這裏點綴一新。
“好了乖寶貝不要哭了,爹爹來給你喂羊奶了,”楊逸從大碗裏舀起一勺羊奶喂到君浩的小嘴裏,小家夥大概是餓急了,一口就咬住了勺子。
“君浩乖乖的趕緊松開,你看勺子可不是羊奶,你在咬着弟弟可要吃光羊奶了,你就沒的吃了。”楊逸輕輕的拉了一下勺子說道,可惜小家夥就是死死的咬着勺子不放,一點也不給楊逸面子。
楊逸看着陳靜求救,怎麽辦他頭一次遇到死咬着不放勺子的小君浩。
“撓他一下就好了。”陳靜說道,小家夥這兩天看着是真的要長牙齒了,他已經遇到好幾次了,小家夥咬着勺子就不放。
楊逸聽完馬上就在小君浩的胸口輕輕的撓了幾下,小家夥裏面就松開了嘴。
“這個方法好。”楊逸立馬把勺子從君浩的小嘴裏移開。
“噗嗤,我和你說的是撓他的手心,不是撓他的胸口,下次記住了撓胸口要是孩子沒有把羊奶咽下去,會嗆到的。”陳靜連忙糾正道。
楊逸點點頭原來這樣,畢竟撓癢癢可不好,小家夥剛才在他撓了兩下後小嘴就裂的開笑起來了。
“陳靜你說我們現在可不可以給孩子弄蛋羹吃了,現在我們家的母雞已經開始下蛋了,小寶和小哥兒應該都能吃羊奶蛋羹了,也許小哥兒剛開始要吃少一點。”楊逸擡頭問陳靜,楊逸記得前世的小孩子是可以吃迷糊的,也許他也可以弄點迷糊給孩子吃了,不能一直都是單單的才羊奶,雖然楊逸這段時間每天早上都有給小家夥喂幾口米湯的。
☆、44
“小哥兒不可以吃,小寶現在倒是可以吃蛋羹了,他以前每天都眼巴巴的要吃,小哥兒現在給他們喝一點點的精米湯就行了,要不然會吃壞肚子的,”陳靜說道,有些是陳家村的老人說的,有些是阿姆說的,更多的是沈阿姆教他的,他什麽時候有空回就去看看沈阿姆,對了也快到掃墓的時間了,他該帶孩子和阿逸去看看阿姆和爹爹了。
“阿逸我們什麽時候帶孩子回一趟陳家村,掃墓的時間快要到了。”陳靜對楊逸說道,這些天總是忙忙碌碌的,差點就把這麽的事給忘記了。
“啊掃墓,那不說我都忘記了,我們什麽時候去,對了阿靜我們的馬車做好了沒有,如果做好了我們就不用去馬車行租了,那租費可真是蠻貴的。”楊逸說道。
“過兩天就能好了,那就等車行把馬車送來,我們在去給爹爹和阿姆掃墓吧。”陳靜決定道,大約兩三天就好了。
楊逸想到掃墓,他就想起前世的爸爸媽媽,現在應該沒有人給他們掃墓吧,唯一的兒子也走了,也不知道他的好友會不會去幫忙買束花,或者是去看一下他和爸爸媽媽,應該會去吧,好歹也是他死的第一年,怎麽着在去給自己掃墓的時候,也連帶給他爸爸媽媽帶束花。楊逸想着就有些難過,一家子就這麽全都死了,不對也許爸爸媽媽也活在別的什麽地方,就像他這樣的,楊逸自欺欺人的想着。
掃墓就應該有花有青團,但是這地方有青團嗎,楊逸父母的墓地在農村的老家,他那姑姑是個有手腕的,雖然對他一點都不好,但是在村子裏倒是重名聲,不管他們關系如何,每年清明的時候他們都會一起掃墓。而掃墓的時候奶奶就會準備青團,至于怎麽做青團他還真的會,只是不知道這裏有沒有那種俗稱叫青,其實名叫鼠曲草,也叫天青地白的。
楊逸趁着陳靜回來了,他提着籃子就跑出去,以前他和他媽媽采過幾次,還是記得那叫青的植物。
莊園裏楊逸是沒有看到,所以他要去莊園外的路邊找。
楊逸走在路邊的草叢裏,他一從莊園裏出來就繞道小道上去了,大路上肯定是沒有的。
沒走多久,楊逸就看到一朵長在草叢裏已經開出黃色小花的鼠曲草,長了花也沒有關系,這可是他遇到的第一朵鼠曲草,當然是摘了。
楊逸在發現第一朵之後,接下來一發不可收拾,只是短短的半個時辰他就采摘了一竹籃的鼠尾草,這草一朵朵的個頭大又嫩,他相信這次的青團一定能做到很好。
等楊逸回家的時候,小寶正在和小哥兒玩耍,陳靜看着提着一籃子草的楊逸終于是回來了。
“阿逸你摘這個草幹什麽,不是要喂羊吧,今天的草料我早就準備好了。”陳靜對着楊逸說道。
“晚上吃什麽,我想用這個做一樣東西,應該很好吃的,對了阿靜我記得我們家還有黑豆是不是啊。”楊逸問道。
“晚上燒面條吃,黑豆還有一些,大概有兩三斤的樣子,你要等下,我給你去拿。”陳靜一邊揉着面團一邊說道,對于楊逸想幹的事,他就從來沒有潑過冷水。
“等下你把這些用水焯一下,要放一點點的堿,我已經洗過了。”楊逸把指了一下竹籃裏的鼠尾草說道。
“知道了。”陳靜說着繼續他手裏的活。
楊逸去拿來了粗米,他要磨一些米粉出來,要不然沒有糯米粉根本不能做。
吃過骨頭湯燒的澆頭熱湯面,陳靜帶着孩子去睡覺,楊逸把已經焯過水的鼠尾草放在米篩上晾着,明天就應該能做了,粗米粉他已經磨好了,也已經篩了兩遍現在摸在手中非常的細膩。
等陳靜哄睡孩子下來的時候,楊逸正拿勺子從蒸籠屜裏舀出一小勺的黑豆,這次楊逸讓陳靜給他蒸了一斤左右的黑豆。
往上面吹了幾口氣,看着好像涼下來一些,楊逸用手拿起兩顆一捏,黑豆已經軟爛了。
“啊呀,燙死我了。”楊逸馬上甩了幾下手指,他連忙用手指捏了捏耳朵,這樣感覺就好多了。
陳靜一直不明白為什麽楊逸在每次燙到後,總喜歡去捏他那粉色肉肉的耳垂,明明這兩個完全沒有搭尬的不是,不過楊逸的動作真的很可愛,讓陳靜有種狠狠揉揉楊逸毛茸茸腦袋的沖動。
“阿靜你下來了,快點過來幫忙,黑豆倒進大瓷盆裏,然後倒進石搗臼裏,要把它們倒的非常細膩才行。”好吧原來楊逸是想自己弄的,結果實在是太燙了。
在陳靜把黑豆弄進石搗臼後,楊逸端過來一小碗的糖,還有一小碗的茶油,家裏的茶油也不多了,今年要去摘山茶籽和橄榄,要不然今年吃了就沒得吃了,聽陳靜說這東西賣的不多,要是沒趕上就買不到了。
在陳靜一次次搗下去時,楊逸把糖和油都添加進去,他還去舀了小半碗的蜂蜜加了進去,相信這黑豆餡的一定會很好吃的,他小時候就非常的喜歡吃這個。
“阿靜好了好了,”楊逸在陳靜搗了一刻鐘後說道,他用手指粘了一些到嘴裏,味道好的讓他真想把舌頭都吞了,甜而不膩,綿軟的口感香香糯糯的。
“阿靜來嘗嘗。”楊逸把他還沒有舔幹淨的手指伸到陳靜的面前。
陳靜也沒有嫌棄楊逸粘上的口水,他略微的低下頭舌尖掃過楊逸沾了黑豆泥的指尖,在舔幹淨後有含着吸了一口。
楊逸心裏頓時一顫,看着面不改色吃他豆腐的人,連忙把手指從陳靜的嘴裏□,太刺激了,要是在來一次他保不住就在這裏把陳靜給吃了。
“味道确實很好,”陳靜笑着說道,也不知道是說楊逸的手指味道好,還是黑豆泥的味道好。
“快點把它們弄起來搬回家,我們去睡覺,天已經很晚了。”楊逸燒紅了臉急忙忙的把大瓷盆抱回廚房放進櫥櫃裏。
害羞、害羞個毛啊,明明陳靜是自己的合法老婆,明明應該自己去調戲他才對,竟然落跑了,自己竟然落跑了,楊逸心裏狂吼着,不行今晚一定要找回場子。
一夜的□滿園,楊逸大清早的從床上爬起來,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從陳靜幫他運轉內力後,他的身體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晚上也不會手冷腳冷了,就連那什麽都能幹上幾回,第二天早上再也沒有腰酸背痛過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了,也許是上個月,也許就是這幾天,楊逸有些記不起來,真的太幸福了,以後不用做一次就歇上兩天。
陳靜看着一大早起來,就得瑟的不得了的人,他也感覺到他的楊逸身體變的好很多,至少已經能讓他腰酸了,要不然他早該起床了。
鍋裏的水燒開,已經放在蒸屜上的一個個比餃子大很多倍的青團,有肉餡的,還有就是昨晚黑豆餡的,蒸屜放在燒開水的鍋上,只要等上一炷香的時間就能熟,到時味道怎麽樣就知道了,楊逸其實還是有些心急的,這可是他花了一天的時間做的,他在做黑豆泥餡料的時候,小寶是一個勁的拿着他的小勺子舀着吃。
在蒸好微涼後,楊逸看着家裏兩個拿着青團的兩個人,陳靜拿着肉餡的,小寶拿着他喜歡的黑豆泥的,他有些緊張,到底成功了沒有,雖然黑乎乎的有些難看,但是味道聞着還是不錯了,和前世的有些像,就是不知道口感如何。
“怎麽樣好吃吧。”楊逸滿懷期待的問道。
小寶點點頭,又咬了一口,小嘴巴嚼的鼓鼓的。
陳靜搖搖頭,還皺了一下眉頭,看着楊逸看向他有些失望的眼神,他笑了出來,味道很獨特,他從來沒有嘗過這樣的小吃。
“阿逸你可真好騙,很好吃,你來嘗一口。”陳靜對着手裏的青團吹了幾口,這才遞到楊逸的嘴邊。
“你吓死我了,阿靜你越來越壞了。”楊逸在松了口氣後說道,他憋到現在容易嗎,差點就因為忘記呼吸而憋死,這樣死也太過冤枉了。
第二天一早車行的人就把他們定做的馬車送了過來,楊逸看着小巧的馬車,倒是能坐下他們一家子,就是不知道家裏的那匹馬拉不拉的動。
陳靜拿了厚厚的墊子墊這上面,等下他們就要去掃墓,到也不趕,來回加上掃墓還來的急。
“楊逸你去把準備好的東西拿過來,”陳靜在把一床大被子折成四分放好後,這才把躺在搖籃裏的小哥而抱進去,裏面的墊子夠厚夠軟的,應該不會太颠簸的,再說這裏去陳家村的路還是很好的。
“知道,”楊逸提着兩壇酒,他昨天做的青團,還有大把的紙錢香燭,他其實有偷偷的給身體的原主人,已經翹辮子的那個楊逸準備紙錢的,他都把陳靜和孩子占了,怎麽也不能讓那位在地下沒錢花不是。
一家五口四個人坐在馬車裏,陳靜坐在外面他要駕馬車
“架,”的一聲陳靜抖動了一下缰繩,馬車緩緩的向陳家村出發了。
下了馬車楊逸不停的揉着他的屁股,實在是太颠簸了,和前世的車完全沒法比,就是坐在馬上也比這舒服多了。他竟然會沒吐,看來很可能是丹田裏暖烘烘的內力的原因。就是墊了厚厚的墊子他的屁股還是麻掉了,他坐在車裏還怕颠到小哥兒,那兩個孩子都是他一只手一個抱在懷裏的,那兩小子還一點不聽話,一個勁的往他臉上塗口水。
“陳靜你來抱孩子我不行了,得歇歇。”楊逸說完就坐在自己家的門口的一塊石條上,腳踏實地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別坐在石條上,小寶把你爹爹拉起來,現在天氣還冷,坐在石條上會有寒氣入體的。”陳靜把想往下跳又不敢跳的小寶給抱了下來說道。
打開家裏的院門,他們搬走的時候讓沈阿姆看一下家,沈阿姆在雪融了以後就搬回來了,自從沈阿姆家的的哥兒嫁了以後每年都差不多這樣的。
“好了阿逸你休息好了嗎,我們要出發了。”陳靜抱起君浩,這小子比他弟弟重了一些。
“小寶你這回要自己走了,爹爹和阿姆要抱弟弟。”陳靜提起裝滿東西的大竹籃說道。
“小寶是哥哥,而且小寶長大一歲了,能自己走的。”小家夥坐馬車倒是屁股一點也不疼,還是活力十足蹦蹦跳跳的。
兩個大人抱着兩個孩子,慢慢的往山上走去,現在的一家五口就是這樣走着也是其樂融融的。
“阿逸孩子我來抱,你先把墳頭的草拔掉,然後在把香燭點上,”陳靜站在楊逸的後面說道,這是漢子要做的事。
楊逸用手拔掉雜草,陳靜在搬家前就來過一次,和阿姆爹爹說了要搬走的事,又說了會照顧好孩子和楊逸的事,墳頭的草當然也是除過的。
點上蠟燭楊逸把兩盤青團都擺了上去,有把酒到入楊逸爹爹的墳前,嘴裏不斷的念念有詞很輕,陳靜只是隐隐約約的聽到楊逸嘴裏不斷的說着,楊逸這兩個字,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楊逸說的是讓身體的前主人,好好的在地下和他自己的爹爹阿姆過日子,他每年都會多多的燒紙錢,讓他們在地下不缺錢花,而陳靜和孩子他都會好好的照顧。
“好了楊逸這杯酒我就幹了,好好的在下面過,家裏的事不需要你擔心,我會照顧好陳靜和小寶,還有小哥兒。”楊逸把兩個瓷瓶的酒都灑在楊逸爹爹和阿姆的墳前。
“阿逸你說的什麽話。”陳靜在聽到楊逸說的話後,立馬就皺眉說道。
“沒什麽、沒什麽,”楊逸笑着說道,剛才他好像說的太重了,被陳靜聽到了。
陳靜站在那裏和楊逸的爹爹阿姆說了一些話,大致也就是會好好的照顧孩子和楊逸,讓地下的阿姆和爹爹不用擔心,也讓他們保佑孩子和楊逸身體健康。
“小寶過來和爺爺阿嬷道別。”楊逸在陳靜說完後拉過站在身後的小寶說道。
“爺爺阿嬷小寶要回家了,明年小寶在來看阿嬷和爺爺,爺爺阿嬷再見。”小寶很乖巧的說道。
陳靜在回到山下後,他把馬車裏另外帶的青團拿給了沈阿姆一些,又和沈阿姆唠唠家常,從沈阿姆家拿來了米湯喂飽了小哥兒後,一家人這才駕着馬車回家。
楊逸攤在床上,他整個身子都散架了,腰酸背痛的就差腿抽筋了。
“阿靜你說我們的莊園叫什麽好,今天送馬車來的那個夥計,竟然還說我們是唐家莊,這已經是我們的莊園了,我們給自己的莊園取個名字吧。”楊逸享受着陳靜大手有力度的按摩。
“好,你想要什麽樣的名字,我們想想,等想好了我們就把門匾換了。”陳靜點頭說道,手上依然不輕不重的給楊逸捏着。
“阿靜你說楊家莊怎麽樣,不行這也太老套了,我們得換個新主意,最好是把我們家的特色提到莊園名字上去,葡萄酒莊園怎麽樣,不好除了你和我也沒有人知道葡萄是什麽,“楊逸趴在床上說道。
“那就叫紅酒莊園好了,我們的紅酒在鎮上買的很好,現在秦大哥每天限量就賣兩瓶了。”陳靜在楊逸屁股上捏了一把說道,楊逸雖然不胖,但是這屁股上該有的肉可一點沒少,捏起來非常的有彈性,白嫩嫩滑溜溜的,手感好的不得了。
☆、45
“你說的對,這名字好聽,我們今年要釀出更多的紅葡萄酒,上一年的時候,就是因為把青的和紅的葡萄放在一起才變白色的,今年葡萄要是不變成紫色,我們一律不能摘下來釀葡萄酒。”楊逸高興的說着,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陳靜一直在吃他的豆腐。
“好,都聽你的。”陳靜一只手捏着楊逸滑嫩嫩的屁肉,另一只手不輕不重的壓在楊逸的腰。
“唔,陳靜你在幹嘛,”我們的楊逸終于察覺到自己又被吃豆腐了。
“沒什麽就是幫你揉揉,舒服嗎。”陳靜在楊逸轉頭看向他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啊,舒服,”楊逸在陳靜一記重壓下叫道,不對他明明是說陳靜吃他豆腐的事,這句話越來越壞心眼了,竟然轉移他的注意力。
“混蛋,不許你在轉移我的注意力,”楊逸爬起來,一把就推倒嘴角帶笑的陳靜,一會兒咬一會兒啃的,陳靜的胸口很快就被楊逸塗滿了口水,一夜的**就這麽進行着。
在家休息了兩天,因為陳靜哥哥的哥兒要打鎮上過,陳靜決定帶楊逸和孩子去鎮上走走,還有小寶要去學堂的事也該定下來了。
“阿靜我們要帶着小哥兒一起去嗎。”楊逸問道。
“一起去吧,把小哥兒帶到秦大哥那裏,秦大哥有幾天沒有來了,肯定想小哥兒了。”陳靜笑着說道。
陳靜駕着馬車去了鎮上,還不到一刻鐘他們就到了鎮上,楊逸在馬車停下的時候,就從馬車裏跳了下來,他剛養好的屁股又再次開花了。
“陳靜楊逸你們來了,小寶過來秦叔叔抱抱。”秦晖在陳靜把馬車架進月滿樓的後院時立馬叫道。
“秦叔叔小寶想死你了。”小寶在被陳靜抱下來後直接撲向秦晖。
“小哥兒呢,快些抱到屋子裏來,”秦晖對着楊逸和陳靜說道,兩個大人都來了,那兩個想小的肯定也來了。
“你們今天來的可真的是時候,今天那位鄭将軍的側君要打這裏過,也許今晚還會住在這裏,你們兩個可要睜大眼睛瞧瞧那位,幸運的哥兒,也沾沾運氣。”秦晖對着陳靜笑着說道,這幸運的哥兒稱呼也不知道是那個人傳出來,結果現在每個人都這麽稱呼那位側君。
“真的那我等會要瞧瞧,”楊逸高興的說道,他知道陳靜的哥哥就是那位将軍,這也算是沾親帶故了,是該瞧瞧長什麽模樣。
“還早着呢,我還可以帶小寶去街上轉轉,你們抱小哥兒進去,我去給小家夥買串糖葫蘆去。”秦晖摸了一把君安喝君浩的小臉,這才帶着小寶出去逛街了,他原本今天就想去看看,沒有想陳靜他們倒是先來了。
秦晖帶着小寶去街上,小家夥在秦晖的懷裏很少高興,雖然他是哥哥,但是他也喜歡抱抱,但是爹爹和阿姆都要抱小弟弟,幸好還有秦叔叔可以抱他。
“小寶你想要什麽。”秦晖指着街上賣的小零食,有麥芽糖,糖葫蘆,捏面人,好看的風車,還有各種各樣的風筝,春天到了街上更加是熱鬧起來。
“秦叔叔小寶要風車,還有那個那個畫糖,看着好好吃的樣子。”小胖子馬上扭着小身子指着不遠處的一個畫糖攤子,只見那位畫糖的老伯,手裏拿着一個勺子,糖絲從勺子上往下到,很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