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沈可衍覺得他房間不安全這件事情是不成立的。
但藤白說不安全,還說得那麽認真,那就當做他房間不安全好了。
他在自己房間洗漱完,穿着睡衣去了藤白房間。
藤白已經沒有在工作了,沈可衍過去的時候,藤白似乎也剛洗完澡。
他穿着睡衣坐在床上,低着頭看腿上的手機,腦袋上搭着毛巾有一下沒一下地擦着。
沈可衍過去在他身旁坐下。
藤白當即擡起頭看他:“看群裏發的消息了嗎?”
沈可衍搖頭。
他洗漱完就直接過來了,一直沒看手機。
藤白見狀,把自己的手機遞過去給沈可衍。
沈可衍接過看了眼。
群裏有一條導演剛發的消息,通知開機延緩兩天,這兩天大家自由安排行程。
他看完,把手機遞回去,擡眸看了眼藤白搭着毛巾的濕頭發:“不吹嗎?”
“吹。”藤白接過手機答應,“先擦幹。”
沈可衍聞言點點頭,起身進了浴室,不多時拿着藤白的吹風機出來,走回到床邊。
藤白看見,擦頭發的動作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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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可衍過去把他頭上的毛巾拿走,給吹風機插上插頭:“這兩天一直是你在照顧我,我也照顧一下你。”
藤白仰頭看他:“我……”
沒照顧幾個字在他動了動腦袋後,被咽了下去。
他不再說話,低下頭乖乖讓沈可衍給他吹頭發。
沈可衍剛才出門的時候揉了一下藤白的頭發,就覺得觸感很柔軟,這會藤白的頭發上還帶着水,柔軟的感覺被削減了大半,冰冰涼涼的貼在手上卻又讓沈可衍覺得舒服。
他放輕動作給藤白吹頭發,吹得差不多幹了以後,才關掉吹風機把東西放回到了浴室裏。
等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藤白已經躺到了床裏面。
時間的确不太早了,沈可衍過去也鑽進了被窩,躺下前他看向藤白問:“要關燈嗎?”
沈可衍便關了燈,而後在藤白身邊躺下。
兩個人躺得不算靠近,中間還大約隔了半臂的距離。
沈可衍躺下後沒有馬上睡覺,而是拿過手機點開了熱搜。
藤白的那條熱搜已經降下去了,蘇欣然的那條卻還挂在前三。
沈可衍點進去,那些不好的照片已經被屏蔽掉了,王菁榭指責蘇欣然偷項鏈那一段視頻還挂在上面。
他點進最上面的那條動态,往下翻了翻評論。
【兩年前她第一部 戲出來的時候我就覺得她是個婊,硾了。】
【這種人趕緊封殺死好吧,面對這種人,我就是那片雪花。】
【網暴真是太可怕啦,還好我是施暴者。】
【srds,蘇欣然做的的确不對,可放那種照片上來的人,也很過分吧,我只是作為女性同理心一下感覺十分不适,別罵我,罵我就是你們對。】
【破劇組還好意思借我們藤大神炒熱度,女主選了這麽個人,其他角色還能好到哪裏去,趕緊涼。】
沈可衍看得直皺眉頭,正打算退出關掉的時候,旁邊的人忽然動了動,像是往他這邊靠了靠,而後藤白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還不睡?”
他關上手機,把手機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睡了。”
說完他收回手躺好,借着月色看了眼睡在一旁的藤白。
藤白的确往他這邊靠了不少,身子也是側向他這邊,半臂的距離縮短了大約有一半。
沈可衍以為藤白只是剛才說話靠過來一下,因此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然而等他躺好閉眼,過去好一會都不見身旁的人有動靜,他只好又睜開眼,側過身去看藤白:“怎麽了?”
藤白也看着他,半張臉貼着枕頭,半張臉攏在夜色裏。
他盯着沈可衍看了好一會,才輕聲開口:“捏一下耳朵。”
沈可衍剛聽清楚藤白說了什麽,對方的手已經伸了過來。
和幾個小時前沈可衍捏藤白那一下不同,藤白并不是輕碰一下就松開。
他捏住沈可衍耳垂的動作很輕,指腹卻略微用力地在沈可衍的耳垂上有一下沒一下得摩挲着。
沈可衍被鬧得有點癢,剛縮了一下脖子,藤白就把手縮了回去。
而後某作案兇手迅速躺回去面朝上躺平,緊跟着閉上眼睛,像是剛才捏人耳朵的不是他一樣。
沈可衍盯着藤白的一連串動作,在藤白躺好後好半天,剛被對方摸過的耳朵漸漸燒了起來。
如果說心跳的上限是每分鐘一百下,他……他已經來不及數他的心跳了。
他沒有轉回去躺好,就那麽側躺着盯着藤白。
藤白被照進房間的月色籠罩,漂亮得像誤入凡間的天使。
有一瞬間沈可衍甚至覺得藤白的身後長出了翅膀,伴随着那一瞬間的幻覺,浮上來的是極其荒誕的念頭。
他想找點什麽,把藤白的翅膀遮起來,最好能連同藤白整個人都一起遮起來。
遮起來,只有他能看。
但這樣的想法只有一瞬,就很快被他丢棄掉。
藤白活在雲端,所有人都能看到活在雲端的藤白,他也值得被所有人看到仰望。
但雲端的藤白轉過身來,只會捏捏他一個人的耳垂。
沈可衍第二天慣例五點半自然醒。
他醒的時候難得藤白還在睡,他小動作地下了床,沒在藤白的房間洗漱,而是回了自己房間。
洗漱完,窗外的天已經開始蒙蒙亮起來。
沈可衍走到衣櫃前,拿出了那件昨天王菁榭塞進來的條紋外套穿上,緊跟着将帽子和墨鏡一并戴好。
這個點幾乎沒有人起床,樓道安靜而空蕩。
沈可衍下樓的路上一個人都沒有碰到,直到出了療養院大門,才聽到一些響動。
療養院的垃圾都是清晨有垃圾車上來收的,沈可衍之前晨跑的時候碰到過一次。
今天正好是收垃圾的日子。
他過去到堆垃圾那處的時候,正看到兩個搬運工在把垃圾推上垃圾車,旁邊站着一個矮矮胖胖的大爺。
大爺跟兩個搬運工人說着什麽,說完後轉回身,看到沈可衍,表情明顯一愣。
沈可衍仔細盯着大爺的表情,朝大爺走過去。
還沒有到大爺面前,大爺就先朝他走來開了口:“你這小娃子怎麽又過來了。”
沈可衍聞言,走近大爺問:“大爺您見過我?”
大爺聽到沈可衍的聲音,愣了一下,遲疑開口:“你不是那天過來幫那個女娃娃找項鏈的男娃子?”
他說完,又小聲嘟囔了一句:“聽聲音也不太像。”
沈可衍聞言摘下帽子和眼鏡,開口問:“大爺那天見到誰來這找項鏈了?”
“是啊。”大爺奇怪地看了沈可衍一眼,“跟你差不多高一個男娃娃,衣服也跟你穿的一樣,就是遮得比你還嚴實,臉上還戴着口罩,現在的年輕人出門都喜歡遮得嚴嚴實實了嗎?”
沈可衍聞言又問:“他找到項鏈了?”
“你是說那女娃娃丢的項鏈?我收拾垃圾的時候翻到的,他說他來幫那個女娃娃找,我就給他了,怎麽了,那女娃娃又把項鏈弄丢了?”
沈可衍聽着大爺的話,眼底劃過一抹了然。
他搖搖頭:“沒有,我就是早上起來太早,出來散步的,沒丢什麽東西,謝謝大爺。”
沈可衍說完揮別了大爺,繞着療養院走了一圈,才回到了療養院裏面。
這會也才六點多一點,療養院裏面依然安安靜靜的沒什麽人。
沈可衍回了自己房間把衣服換下,剛換完衣服把衣服放進衣櫃裏,門口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他過去開門,看到收拾整齊了的藤白站在他門口,臉色鮮有的一看就不太好。
他側了個身讓藤白進來,關上門後問藤白:“怎麽了?”
藤白拿出了一份文件袋遞給他,冷着聲音開口:“剛查出來的東西。”
沈可衍又看了眼藤白不太好的表情,才低頭打開了文件袋。
文件袋裏面是幾張照片和一疊調查資料。
內容包括了昨晚歲汭從這邊離開後做的所有事情。
監控是下午樓下舉辦開機儀式的時候壞的。
下午兩點多,開機儀式還在走前期流程,人都在外面的院子裏,人員管控也不嚴格。
一個戴着口罩帽子穿着一身保潔員服裝的男人走到五樓,進了雜物間,搬出一個升降梯以後,走到了監控下面。
監控最後拍到的是一張放大的戴着帽子口罩墨鏡,遮得嚴嚴實實的人臉。
晚上七點鐘左右,四樓監控拍到一個穿着條紋外套,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鏡的男人從沈可衍房間那一側的樓梯下去。
臨近八點,一輛出租車載了一個男人到一家不需要身份證入內的暗吧,男人全程沒有露臉,最後付錢的時候用的是現金。
這裏有一張黑白的照片,看起來像是車上黑匣子拍下來的,後座的男人似乎找不到錢包,便把衣服口袋扯了起來。
黑匣子正好拍到他口袋上的塗鴉。
八點左右,一個不太出名的公衆號工作室收到一封郵件,郵件裏面是視頻和不雅圖片的投稿。
郵箱查詢到背後的使用者是林洛。
接近九點,那個七點鐘離開的男人出現在員工宿舍一樓的監控裏。
他上去沒多久,員工宿舍一樓的監控拍到好些工作人員從房間裏跑出來往樓上跑。
沈可衍看完所有資料,表情和看之前沒有什麽區別。
事實和他猜想的幾乎沒有出入,他淡定地将資料塞回文件袋裏,一擡頭,發現藤白氣得更明顯了。
沈可衍本來還在挺認真還原着整件事情,看到藤白少有的生氣表情,沒忍住笑了起來。
他把文件放到一旁,故意問藤白:“你氣什麽啊?”
藤白看了他一眼不說話。
沈可衍越發想笑,他擡手拍拍藤白的肩膀,道:“別氣了,氣飽了一會吃不下早飯,我們先下樓吃飯。”
他說着率先往外走,剛走出一步,就被藤白拉住了。
他轉回身看藤白,發現藤白連眉頭都微蹙了起來。
“衍衍,”藤白看着沈可衍,“只要你願意,我随時可以處理掉他。”
沈可衍笑了一下,反握住藤白的手,說:“忘了我上次說什麽了?阿白,我不是溫室裏的花朵,每一滴打到我身上的雨,或輕或重都該由我自己來承受。”
他說着,看了眼藤白依舊緊蹙的眉頭,便又道:“但你可以偶爾為我撐傘,就你一個人可以。”
藤白聞言,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
沈可衍便道:“好了,吃飯了。”
他說完拉着藤白往外走。
剛打開門,樓道裏還有別的響動。
沈可衍走到門外,忽地聽見不遠處樓梯口傳來一聲驚呼:“靠!什麽鬼?這些人還是不是人!”
是陳辛曳的聲音。
沈可衍回頭看了藤白一眼,兩個人默契地朝聲音傳出來的樓梯口走去。
陳辛曳站在樓梯口下去的第一個臺階上,正低頭看着手機,整張臉幾乎都皺在了一起。
他聽到響動,往後看了一眼,看到藤白和沈可衍,臉上一喜,馬上開口叫人:“大神!林洛!你們怎麽起這麽早?”
沈可衍随口回了句晨跑,就問他:“你剛才喊的是什麽?”
話題一被帶過去,陳辛曳的表情瞬間又難看了:“不知道哪個腦子有問題的,把蘇姐姐爸爸住院的病房人肉出來了,結果竟然還有人跑去罵,蘇姐姐爸爸被氣得不清,昨晚大半夜進了ICU,現在還在重症觀察室躺着呢。”
沈可衍聞言眉頭一皺,臉色也跟着難看了下來。
陳辛曳繼續一臉氣憤:“太氣人了,什麽事情都沒弄清楚,這些人怎麽就不管不顧一通罵,而且還傷及家人,聽說蘇姐姐昨晚去醫院不久就昏過去了,早上才醒過來的,這些人真的是太過分了!不行,我今天得下山看一下蘇姐姐。”
“我跟你一起。”沈可衍忽然開口。
陳辛曳聞言,眼睛一亮:“林洛,你是不是也覺得蘇姐姐不是那種人。”
沈可衍點頭:“她現在人在哪家醫院?”
“昨晚蘇姐姐昏倒後,好像就被送去了他爸住院的那家醫院,我也是看網上說的,不太确定,反正兩家醫院不遠,我們可以挨個過去看看。”陳辛曳道。
剛點完,藤白就開口:“我送你們過去吧。”
沈可衍聞言正要說好,陳辛曳忽然尖叫了一聲。
而後就見他兩眼冒着光,一臉激動開口:“什麽!我有生之年,竟然可以坐上大神的車?!”
重症監護室門口。
蘇欣然現在玻璃窗前,神色憔悴地看着病房裏戴着氧氣罩昏迷不醒的中年男人。
她的眼眶紅腫,明顯是才哭過。
“蘇欣然小姐嗎?”有人拍了拍蘇欣然的肩膀。
蘇欣然轉過身,看到了醫院的護士,她連忙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問:“什麽事?”
護士拿出一張單子:“這是您父親昨晚手術的繳費單,還請您盡快去繳費處繳費。”
蘇欣然看着護士手裏的單子,眼底劃過一抹錯愕:“繳費?之前我……我不是給了你們一個……”
“是的,蘇小姐您之前的确提供過一份聯系方式,但是我們昨晚打過去聯系的時候,對方表示已經不會再幫您支付費用。”
“不……怎麽。”蘇欣然眼眶裏的淚水又開始打轉,她好像讨厭似的狠揉了兩把眼睛擦掉要掉出來的眼淚。
“蘇小姐?”護士嘗試着叫了一聲,“您看這……”
蘇欣然仿佛被叫醒,連忙接過單子,低着頭道:“我知道了,我會盡快繳費的。”
護士聞言,笑了笑沒再多說,離開了。
蘇欣然拿着單子跌坐在門口的長椅上,神情逐漸變得呆滞。
不知道過去多久,安靜的過道裏傳來很輕的一聲叫喚:“蘇姐姐。”
蘇欣然半天沒有反應,直到面前出現兩雙腿,她才猛地擡頭。
看到陳辛曳和沈可衍,她眼底有明顯的錯愕:“你們怎麽……”
“我們當然是來看你的。”陳辛曳半點不客氣地坐到蘇欣然旁邊,“伯父怎麽樣了,蘇姐姐你吃過早飯了嗎?”
陳辛曳坐下就是一通問,問了快有小半個小時,直到護士來說找蘇欣然有點事,他才被迫停下了滿嘴的話。
“蘇姐姐,我們陪你過去吧,你一個女孩子幹什麽也都不太方便。”他說着戴上了口罩和帽子。
沈可衍的口罩和帽子一直戴着,他也一直沒坐下,剛才那半個多小時一直站在一旁看着蘇欣然和陳辛曳。
然而蘇欣然卻拒絕了陳辛曳的提議:“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好,挺麻煩的,而且醫院人多,認出你們就不好了。”
陳辛曳還想說什麽,蘇欣然卻已經開始送客:“你們快走吧,不然一會這裏也來人,又麻煩了。”
陳辛曳聽到這話,只好答應:“那好吧,我們明天再來看你。”
蘇欣然點點頭,跟兩人揮了揮手。
沈可衍看了蘇欣然一眼,也沒有再多說。
他和陳辛曳轉身離開,還沒走兩步,蘇欣然忽然又叫住兩人。
兩人轉身,看到蘇欣然對他們紅着眼眶笑。
“林洛,真的很謝謝你,謝謝你願意給我想辦法幫我。”
蘇欣然對着沈可衍說完,又看向陳辛曳:“辛曳,也很謝謝你,謝謝你願意相信我。”
陳辛曳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撓着頭又說了一大堆話,才再次和沈可衍一起離開。
蘇欣然一直目送着兩人離開,直到他們的背影完全消失。
她站在原地半晌後,才動作起來。
然而她沒有去找剛才來找她的護士,而是走到了重症監護室的窗口,看着病房裏昏迷的人,眼淚簌簌落下。
她擡起手貼在窗戶上摸了摸,像在摸病房裏的人。
好半晌過去,她哽咽着開口:“爸爸,我們兩個這樣活着,真的太累了。”
她說着,蹲下身抱住自己崩潰大哭了起來:“爸爸,我真的好累啊。”
一共就三層樓,沈可衍和陳辛曳沒有坐電梯,走的安全通道。
一路上陳辛曳那張嘴說個沒完,從蘇欣然說到藤白,什麽都說。
兩個人走到一樓,就在要出安全通道的時候,沈可衍的腳步忽然止住了。
陳辛曳見狀,也跟着停下腳步,疑惑問他:“怎麽了?”
沈可衍沒有回答,只是垂着眼眸,眉頭漸漸蹙起。
導演昨天發了自我安排的通知,今天白天,多數人都跑下了山,到晚上,療養院裏只有幾個不太願意動彈或者沒地方去的人還留着。
食堂開是開了門,就開了一個窗口。
食堂座位上零零散散地坐着幾個人。
一個女生坐在角落的座位裏,一邊吃飯一邊刷手機。
忽地她不知道看到了什麽,猛地站起,連帶着掀翻了面前的餐盤。
這一動靜瞬間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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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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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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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