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兩個吸血鬼跑得快

狠狠堵着安時的嘴,路斯柩直接将他褲子撕扯下來,修長的指尖危險的摸向某個位置。

安時立刻警覺,想要推開他卻推不動,意識到玩大了,趕緊扭動着身體掙紮着想逃,可到了嘴邊的肉,路斯柩哪能讓他逃。

直接将他帶到棺材裏,棺材蓋一蓋上,安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沒一會兒後,裏面響起羞人的呻.吟聲以及隐忍的哭聲。

久久不息。

【黑化值:42,好感度:73。】

……

第三天了,依舊沒見到主人和安先生,管家看了眼表,嘴角帶笑欣慰的繼續忙碌起來。

得時刻準備好豐盛的佳肴,好給那兩人及時補給能量。

第四天傍晚。

安時醒來時已經回到了床上,嘴裏滿是奇怪的血腥味,他舔了舔幹澀的唇,卻惹來一直盯着他的人以為他在勾引自己,沒忍住又吻住安時。

男人身上的清冽氣息,夾雜着其他味道彌漫開來,讓安時忽視掉嘴裏的血腥味。

全身酸痛無比,安時實在太過于難受,便帶着哭腔抗拒着,路斯柩意猶未盡的放開他。

餘光不經意間瞥到路斯柩脖子上的痕跡,又想起嘴裏的血腥味,安時沙啞着問:“我吸了你的血?”

路斯柩輕笑,“是。”

看着他脖子上那兩礙眼的齒洞,安時摸了摸,“不是可以自愈嗎?”

“不,我要留着你的痕跡。”

“……”毫無美感的兩個洞眼,有什麽好留的。

安時搞不懂他,翻個身都艱難,肚子餓壞了,于是他踢了踢路斯柩,可牽扯到身後,瞬間疼得他臉部扭曲。

路斯柩趕緊擁着他,親了親他汗濕的額頭,“怎麽了?”

“我餓。”

路斯柩趕緊翻開衣領,把脖子湊到他眼前。

安時翻了個白眼,嫌棄道:“我不要吸你的血,我要吃飯,吃飯你懂嗎?”

路斯柩低笑,“懂,晚餐已經準備好,下去吃還是我讓管家拿上來?”

“下去吃。”

再待在這裏,他要窒息了。

路斯柩抱着他下樓。

看到他們終于出現,管家卻不敢亂瞄,低頭恭候在一旁。

安時屁股疼,路斯柩很貼心的抱着他,一邊喂他吃飯一邊給他按摩腰部。

管家不小心瞄到這一幕,心裏震驚不已,看主人對安先生的照顧,想必是動心了。

心裏既欣慰又感嘆,主人孤寂良久,終于等到一個人來陪着他了。

……

這天。

夏吉來找安時。

“諾亞又重新得到路斯柩的信任了。”

安時聽到這個消息時沒多大反應,平靜問:“因為什麽事?”

夏吉:“諾亞把路勒玟私養的騎兵位置告訴了路斯柩。”

安時愣住,“然後呢?”

“然後那些騎兵全被路斯柩滅了。”

意料之中。

“你怎麽知道的?”安時問。

“西爾告訴我的。”

原來如此。

安時若有所思,覺得諾亞這一招有點置死地而後生,他跟路勒玟本來就是同夥,安時懷疑這是路勒玟故意設計的。

不知道路斯柩知不知道,諾亞跟路勒玟之間的陰謀。

中午等路斯柩回來時,安時正想告訴他,卻見他身後還跟着諾亞。

諾亞看到安時,露出笑容朝安時伸手,“好久不見,安時。”

這笑容怎麽看怎麽惡心。

安時雙手抱胸,“并不想見你。”

見他這麽不給面子,諾亞臉色立刻陰沉下來,等路斯柩轉身時,又重新帶着笑,讪讪收回手。

看了眼路斯柩,諾亞朝安時道:“安先生大概還在記恨我,這次我來就是想跟安先生道個歉,期望能得到你的原諒。”

安時似笑非笑,“就這樣道歉?”

諾亞:“那你想怎麽辦?”

“跪下啊。”

這明顯的羞辱令諾亞臉色難看,礙于路斯柩在,諾亞只能壓下內心的狠毒,看向路斯柩,想讓他幫自己說話。

可路斯柩滿眼全是安時,連半分眼神都未給他。

諾亞臉色更加難看,雙手握得死緊,想到以後的前途,只能屈辱的單膝跪地,一手撫上胸口朝安時行了個禮,“抱歉,望你原諒我。”

安時揚起燦爛的笑,嬌蠻道:“哎呀呀,我只讓你跪下,可沒說你跪下我就原諒你哦。”

“你……”諾亞差點氣吐血。

安時笑得不行,“嬌弱”的歪倒進路斯柩懷裏,“柩,讓他離開好嗎,我反胃。”

這話是說他惡心了!諾亞雙手緊握成拳,陰狠的瞪着安時,突然,一抹清冷的視線望過來,諾亞後背發涼,趕緊低頭掩飾眸裏情緒。

不用路斯柩開口,諾亞彎腰行了個禮後匆忙離開,他怕他再不離開,會忍不住掐死安時那個臭婊.子!

見人走了,安時想從路斯柩懷裏起來,可腰間被攬住,路斯柩愛不釋手的揉着他腰,輕笑問:“解氣了?”

安時冷哼一聲,“怎麽可能。”

看他這傲嬌可愛樣,路斯柩心一癢又把他帶上了樓。

……

宮廷宴會。

路斯柩心血來潮帶着安時去參加。

坐在特定的位置上,路斯柩淡定的接受四面八方充滿敵意的視線。

安時偷偷戳他腰,“你為什麽那麽淡定?”

路斯柩捏住他手把玩,“不值得我在乎。”

安時點頭,也是,全是些瞎蹦跶的臭蟲,不值得多看。

一群女人在正中央跳着舞,等舞姬跳完舞後,親王再次想把女人塞給路斯柩。

路斯柩沒理親王,專注的給安時剝蝦。

又一次被他忽視丢失面子,親王的臉都綠了,朝某個舞姬示意,舞姬慢慢從隊伍中出來,搖擺着曼妙的舞姿朝路斯柩走過來。

眼見舞姬越貼越近,而路斯柩竟不推開她,停下了給他剝蝦的動作不說,還帶着興味看着舞姬。

安時心裏染起無名火,酸得他失去理智。

不去阻止他們,安時突然起身挨着旁邊的年輕男人坐,邊坐邊拿酒敬他。

男人受寵若驚,剛想接過安時手裏的酒,就見他被路斯柩拽了起來。

“幹什麽?”安時一臉不爽。

路斯柩陰沉着臉,一言不發的想将他拽回去,可安時倔脾氣上來,甩開他手。

“別鬧。”路斯柩低沉道。

安時氣笑了,“哦,就許你跟舞姬貼近,就不許我跟其他男人靠近,這地方是你家的?”

“地方不是我的,你是我的。”

周圍看好戲的視線都投過來,路斯柩直接大手一揮掀翻了餐桌,然後,眨眼間帶着安時消失在原地。

一回來,安時直接甩開他手自顧上樓,手腕又被路斯柩拽住給扯了回去。

路斯柩把一個紙條塞到他手裏,“她靠近我是為了給我這個。”

安時愣住,攤開手心拿出來看,上面寫着宮廷機密。

意識到自己誤會了,可安時還是生氣,把紙條還給路斯柩,臭着臉坐下。

“她是我派去的卧底。”

“哦。”

“你是在吃醋嗎?”

“呵。”

“我挺高興的。”

“呵呵。”

看他越發陰陽怪氣,路斯柩笑了,“好好說話。”

“我這就不是好好說話?合着我還得吹着唢吶,歡天喜地的露着個煞筆笑臉和你說?”

“什麽叫唢吶?”

見他把關注點放在唢吶上,安時更氣了,起身就要走,路斯柩趕緊拉住他。

“怎麽又生氣了?”

“合着我還不能生氣?”

路斯柩無奈,“講點道理好嗎?”

安時冷笑,“講理,講什麽理,我需要講理?”

“你摸摸你的良心問問,我這麽可愛善良的人,需要講理嗎?”

“啊?你竟然還要我講理,你眼裏就沒我是吧,占了我的身子偷了我的心,我為你擔心為你瘋狂,到頭來卻換得你一句講不講理?”

“你那心是鐵做的?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好你個路斯柩,吃幹抹淨就不認賬了是吧,明明是你的錯還怪我不講道理?”

“行吧,我看清楚你了,累了,就這樣吧。”

路斯柩:“……?”

這張嘴真能叭叭,他就說了一句,這人能拿十句來堵他,詭異的是,被他這麽叭叭,路斯柩竟覺得還真的是自己的錯,無法反駁。

沉默片刻,路斯柩妥協拉着他手搖晃道:“不需要,你永遠不需要講理,是我不講理,你別生氣。”

安時冷哼一聲,“那你哪不講理了?”

“我哪都不講理,都是我的錯。”

安時愣住,路斯柩一向高傲自大,可是此刻,他卻能如此低聲下氣的求和。

不驚訝是假的。

想到好感度,安時心裏咯噔了一下,能讓一個魔王降低身段讨好一個人,說明了什麽?

說明老子是他爸爸!哈哈哈哈……個屁。

安時戳着他問,“你是不是喜歡我?”

路斯柩不解,“喜歡是什麽?”

安時:“……”

好家夥,連喜歡是什麽都不知道,這老男人活這麽久母胎solo?

回想起他親路斯柩時,這狗比臉還紅了,安時像是發現新大陸,圍着路斯柩轉圈圈。

“喜歡就是能令人身心愉快,對一個人好,有感覺有興趣,想保護他,有占有欲,想一直在一起,你有嗎?”

路斯柩點頭。

安時捶了他胸口一下,“快說你喜歡我。”

“你喜歡我。”

安時:“……?”

“我的意思是你說你喜歡我!”

“你喜歡我?”

豬腦子。

“不要跟着我念,你,我,懂?再不懂你今晚自己睡棺材!”

路斯柩立刻懂了,害羞道:“我……喜歡你。”

安時:“……”你這樣顯得我很老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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