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 (2)
,敢這樣對朕講話!你可以不顧你的命,也要不顧了你姐姐?”
姐姐?
只覺得全身的冷汗都齊刷刷的蹦出來,連哭的力氣都沒有,步非煙這時候只覺得現在自己渺小極了,在這個手握着天下的男人面前,她實在太過自不量力,竟然敢那般頂撞皇上。
下意識的拉着烨煜要走開的腿,步非煙只覺得她可以抛棄所有的顏面,她明明才是受害的那一方,現在她願意這樣跪下來狼狽的求他。
“不要,皇上,不要遷怒姐姐……是我的錯,奴才不應該頂撞皇上,您不要遷怒姐姐……”
腳下人說的撕心裂肺,直直的求饒,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那小腿上她緊緊抓着自己時候的力氣,烨煜轉身過來微微低了頭自上而下的看着她,說不出來的感覺萦繞在心間,竟帶着一股欣喜。
“那朕倒是看,你能為你姐姐做到何種?”他微微頓了身下來,輕輕挑她的下巴,滿目都是陰冷的神情低低道“跪到朕準你起來。”
一甩她的下巴,烨煜頭也不回大步離開清寧宮,只留了步非煙一個人在寂寞的清寧宮中跪在一片濕冷的雪地中。
心下卻有一絲欣慰,她想着只要自己跪,皇上就不會遷怒于姐姐。有辦法解決總是好的,總好過無計可施。
她不過才進宮來一天,就已經鬧出這般事情,想着姐姐在宮裏已經這些年歲,是怎麽熬過來的,步非煙只覺得心裏難受的很,她受委屈的時候可以跟二娘說,還有爹給她做主。
可這深宮別院裏的姐姐呢?指望皇上嗎?那個擁坐着全天下的男人,還有後宮無數美人等他一一安撫。
女人,在這後宮裏,只有把自己最美麗最好的一面展現給那男人看,又怎麽可能将自己的這些繁瑣是非由了皇上解決。
雪水透着衣服一點點親近着肌膚,清寧宮的下人都不在,步非煙倒是覺得歡喜,總不好讓下人們看了去,回頭姐姐問起來又不知道要怎麽說了。
烨煜離開清寧宮便回了大殿上跟宮裏各宮各院的母家一起吃了飯,宴席上還安排了歌舞表演助興,一時間熱鬧非凡,烨煜也喝的高興,心下卻一直在想着清寧宮的那個女子。
莫不是還在跪着?
從他離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要一個時辰,本來半個時辰的時候他就想着打發萬德全去清寧宮看一看,要是還在跪着就趕緊讓人起來,可又一想剛才她說的話,烨煜只覺得渾身不舒服也就狠了心一直沒有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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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歌舞升平的進行着,不時的有各家的人過來敬着酒,一時間熱鬧非凡,可時間越長烨煜越覺得心下不安的很。
她那樣倔強的脾性,沒有自己準了她哪敢起來。這寒冬臘月的時節,天兒正是最冷的時候,萬一凍出個好歹!
招呼萬德全過來低頭說了幾句,又跟太後說了幾句話,烨煜就轉身說着有政事要談便先離開了。
疾步走向清寧宮,一路上烨煜想了很多種情形,他走進去的時候那女子會在做什麽,卻只有一種進了他的心裏。
推門而入,果然如他所想。
她已然有些麻木了,強行支撐着身子跪好,愣愣的呆在原地,膝蓋上的衣服已經被雪水染濕了很久,蒼白的臉上不見任何血色,女子見皇上進來,連忙跪下身去直直的磕頭道:
“奴才……給……”
她已然跪不安穩,強行着支撐着身體才勉強沒有倒下去,凍得渾身發抖,顫抖着都快要說不清話。
幾步走了過去,将她橫抱起來進了屋去,拉過床上的被子将她全身都包在裏面,突然想起來她身上的衣服全是濕的,是怕會更冷。
烨煜只是好心想要去幫她把外面濕透了的衣物脫了,手剛碰着衣領卻還是被她下意識的打開。
怒目中帶着心疼,他轉了身過去不再看她。
“朕不碰你,你自己脫。”
卻聽不到身後有聲音,烨煜皺着眉頭轉過身來,見身後那人竟要強撐着下床去,連忙用了大力強制她躺在床上,怒道:
“你渾身濕冷,還要幹什麽去。”
步非煙只擡了毫無神采的眼眸看他一眼道:
“皇上還沒有準奴才起來,奴才不想牽制姐姐……奴才當然還要跪。”
他抱了她起來進了屋子,這難道不就是準她起來了嗎?
烨煜心下當然明白,她在用這樣的方式抗争,無論是出于害怕還是自尊心,眼前的女子都沒有順從過。
莫名的神情閃過,烨煜已然褪去眼中的怒火,全部換成了擔心。
“朕準你起了!”
怒吼之後他伸手去撕她身上的濕衣服,那雙冰涼的小手又一次無力的阻擋他繼續。
“朕不碰你,就是把你這渾身濕透的衣服脫了,你聽話一些,不然是要發燒的!”
從屋外進來的一瞬間,步非煙只覺得渾身難受,像是烤過一般渾身發燙,皇上的手已經在解了自己的衣領,她很想去阻止卻總也沒有力氣擡手。
微涼的觸感之後,便是濃濃的暖意。
步非煙只覺得頭昏沉沉的,身體疲累的很,不過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烨煜看着眼前人睡過去,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仔細的給她掖了掖被角,伸手進去碰到她依然冰涼的雙手,順着她的胳臂向上,竟發現全身都冷的可怕。
摸她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
怎麽就這樣倔!
讓她跪,就一直跪,這冰天雪地之中,就是平時待一會兒也會覺得冷的凍人,更何況是一動不動的跪在雪地上。
可又一想,心下又忍不住怪了自己,天子君王,随意一句話就是聖旨,天下誰敢違背。
神情複雜的眼眸看一眼身下人,烨煜幾乎要弄糊塗,他明明只是想占有她,只是單純的想要奪走那人的東西。
可現在他是對她動了情嗎?
這樣的想法卻在下一秒卻立刻破碎,現實有時候真是殘忍的恰到好處。
咿咿呀呀的夢境裏,步非煙輕輕喊他的名字:
“藏枭……”
……………………………………………………………………………
屋外寒風依然冷飕飕的刮過,一堆堆厚重的雪面上還有剛才兩個人的手掌印和步非煙寫過的自己和姐姐的名字。
她躺在床上,渾身冰涼的不像話,睡得也不安穩,朦胧中喊着那人的名字:
“藏枭……藏枭……”
冰涼的神情灑滿了烨煜褐色的瞳孔,他還握着她的手,甚至來回搓着為她取暖,聽到她喊着那人的名字,烨煜只覺得他所有的一切都顯得那樣好笑!
床上的人慢慢睜了眼睛,見滿目冷霜的皇上正坐在床邊,還握着自己的手,步非煙一個踉跄抽回了手,趕忙撐着身子坐起來。
卻驚覺的發現她只穿着薄薄的一層底衣。
驚然的眼眸擡起對上烨煜濃色冷森森的目光,像是在質問,步非煙坐在床上只覺得渾身無力的向後退去,縮在床邊的角落裏看着眼前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輕易奪走她一切的男子。
“這樣怕朕?”
他輕道,語氣與她第一次見自己一般冷冰 步非煙不說話,只将被子一個勁的往自己身上蓋,她還是覺得渾身冷的不行,也不去回答只自顧的幹着自己的事情。
被激怒的皇帝一把将那厚重的被子拉了下來,失去被子溫暖的保護和皇上怒然的模樣,心下驚恐萬分的步非煙一個人縮在角落裏茫然若失的看着皇上。
比起對着眼前這人的憐香惜玉,烨煜更是對這樣的距離感産生更大的排斥,他驚呼着站了起來,怒目圓瞪看着床上的步非煙吼道:
“你不去怕那惡貫滿盈殺人不眨眼的土匪,竟要來怕朕!”
再不要等待,他伸手過去猛地拉住步非煙的胳膊用力将她拉到自己懷中,然後輕易的控制她反抗的雙臂,将自己全部的身體壓了下去。
……………………………………………………………………………
身下的人只單薄的穿着一層絲綢內襯,滑綢布料輕易的就被掀起,烨煜如同中了邪咒的眼中全部寫滿了占有和欲望,不顧身下那人極力的反抗,大手反扣着她的雙臂緊緊的攥在一起,那手腕處熠熠發光的金镯子反射着耀眼的光,被烨煜大力的手掌按在掌下。
堅硬的金镯陷進嬌嫩的皮肉中,步非煙只覺得手腕上一陣發痛,興許是發現了那镯子硌的發痛,烨煜大力一扯将那镯子扯了下來随意的扔下床去。
“我的镯子……”
她吃力的看着那一直被精心保管的镯子早已經被皇上的大力捏的變了形狀,随意的躺在床下的地毯上。
扳過她的臉,烨煜縱情霸道的吻了下去,不顧着身下人的極力反抗,一次次的扳過她來回翻動的頭,不由分說的吻着,步非煙咿咿呀呀的掙紮聲已然全部湮滅在烨煜暴戾的吻中。
她雙目流着淚,全身乏力的卻還是用盡了最大的力氣去反抗着,連哭都沒有了聲音,只是止不住的流淚。
已經被吻得紅腫的雙唇硬生生的發痛,烨煜卻覺得那薄唇如同夏日驕陽下樹杈上剛被澆淋過的紅櫻桃,鮮嫩好看十足的誘惑。
輕輕拭去她臉上如溪水斷流下的眼淚,烨煜心中一片心疼,退了身上的華服去,只留下內層裏明亮鮮黃的薄綢,兩人幾乎肌膚相近,中間只隔着薄薄的輕綢。
他輕輕在她額上一吻,卻被那人急急的轉了臉過去,他不同反抗的伸手大力的扳着她的下巴将她的頭轉過來直視着自己,烨煜爬滿了浴火的眼睛道:
“朕封你為妃,可好?”
不屑的目光裏全是枉然與落寞,步非煙只覺得她的全部希望都已經破滅,不要說現在四下無人,就算是有人,這天下又有誰能來救她?
他是皇帝,是這世間權利最大的男人,他可以随意左右一個人甚至一個家族的生死,更何況她自己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卑微女子。
猛然的閉上眼睛不要看他,用自己最後的權利做着抗争,卻引來身上那人極大的不滿和暴怒,烨煜冷聲吼道:
“看着朕!”
身下人不為所動,依然雙目緊閉着頑強反抗。
烨煜卻覺得越來越有趣,他低笑一聲,右手自身下人的褂子處伸進手來,觸到她微涼的肌膚,大手火熱的溫度跟那肌膚相撞一下子擦出了火花,激的步非煙一個冷厲,下意識的縮了身子,睜了那淚眼婆娑的雙眼,滿是委屈和無助的目光看着烨煜。
那雙眸真是美的不像話,充盈着如泉溪般瑩瑩的淚,倒真是如了黛玉葬花一般讓人心醉,烨煜輕啄她的小嘴右手依然向上摸索。
比起一享快感,他更在尋找着這種長時間的折磨帶來的愉悅。
“不要碰我……不要……皇上……”在烨煜的大手探進那底衣裏輕輕的解開女子身上最隐秘的那一層紅兜的解扣時,步非煙已沒有了剛才頑固又剛烈的反抗,她只覺得全部的倔強都在這個時候顯得無比好笑,煙霧朦胧的雙眼已全部換成了求饒,輕輕的求他“皇上……放過我吧,奴才知錯了……不該那般……”
話語未盡,帶着撕咬的吻又一次狠戾的襲了上來,烨煜不帶任何垂簾,只自顧的發洩着內心和身體的本能欲望,如獸般撕咬着她的薄唇,撬開她緊閉的貝齒,将她未經人事的還帶着生澀的小舌勾了出來,火熱的帶着欲望和霸道不由分說的将兩個人的舌糾纏在一起。
極力的反抗着,步非煙已說不出話來只在喉間吞吐着一些聽不出來的話語,卻在烨煜聽來是最好的催情良藥。
不再只滿足于吻她的唇,烨煜大手攥着她的外衣領口,只用力一扯,那衣服一下子就被扯開,明顯的感覺到身下人全身一顫,帶着極力的反抗放聲哭訴:
“皇上……放了我吧!皇上,我不要做你的妃子,皇上,奴才做錯了……奴才……”
身下人半裸露着的上身只有着還挂在脖上的紅兜随意的遮掩着,白皙嫩滑的肌膚帶着溫熱貼近烨煜本就火熱的皮膚,男子嗜血如獸的目光裏全部是滿足,将她的兩腿随意的分開,說着就要去扯她的底褲。
全身用盡了力氣去反抗,步非煙再也顧不得任何禮教規矩,她死死的扣着烨煜的大手,用力一抓,本是修剪的整齊的指甲一下子将那男人的大手上劃出兩道鮮紅的口子。
烨煜吃痛的低吼一聲,擡手一看已見到手上有血流了出來,傷口雖然很淺可還是隐隐的有些發痛,但他不惱,卻覺得有趣。
鬼魅邪壞的笑容自他的唇間散開,輕輕啄他手背上的血口,然後将那血用吻全部送進身下人的口中。
濃重的血腥味道傳來,步非煙只覺得胃裏翻滾不止,卻總反抗不了皇帝口中帶着血的挑逗着自己的小舌。
大手自底褲探了下去,摸着她嫩白光滑的大腿,床上春光無限,烨煜全身壓在步非煙身上,左手将那上身最後一片遮擋都退了下去,只聽見衣物撕裂的聲音,步非煙全身的每一寸都渾身顫抖着。
絕望帶着自暴自棄,她只能無聲的低聲哭泣。
那紅兜被皇帝大力扯開,她光裸着的上身展露無疑的暴露在皇帝面前,步非煙只恨不能有了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向自己的身體也好,也總好過叫身上的人這般折磨。
烨煜挺着上身,自上而下的看她,眼中全是把玩和餘味十足的神情,身下人轉了頭過去,雖一直眼中含淚,這時候她身上要比剛才暖了一些,臉上也稍帶紅暈。
白皙的酥胸有着少女未經世事的模樣,上身光裸着躺在自己身下,烨煜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猛地沖出體內。
這等房事,他自登基以及來娶進不少嫔妃,一周之內就算是政事再忙也總有三到四天要在各宮各院留宿,一夜春宵,總是滿足的折騰一兩個時辰之後便睡去。
可如同身下這人帶給他的刺激感,從未擁有。
她像是一只未被馴化的小獸,鮮美多汁卻倔強的出奇,烨煜是皇帝,是這天下野心勃勃的男人,他喜歡征服,喜歡用這樣的大腦刺激滿足內心。
“皇上可有刀?一刀刺死我豈不是更快活?”
她冷峻的語氣已全然忘記自己面對的人是誰,只是無奈孤寂的全部喪失了理智。
烨煜魅邪一笑,興趣十足的壓上她的身子道:
“朕舍不得你死。”又低了頭去啃噬着她的脖頸,低聲在她耳邊帶着話中的熱氣道“朕要一直疼你。”
步非煙只覺得眼中的淚都快要流盡了,耳邊濕膩着皇帝滿是挑逗的語氣,絕望的去推他的身子,又将雙手扣上他的後背。
“還要抓傷朕?沒關系,随你。”
他笑的招惹,也不顧她的神情裏是不是帶着恨,只顧埋頭下去濃重的吻着她的脖頸。
烨煜擡頭看着身下人有些驚恐的神情,滿足的一笑。
低低的一聲悶叫,滿聲裏都是驚吓。
步婉清本是在殿裏吃的煩悶了,又因着有了身孕總也吃不慣油膩,便叫了小丫鬟陪着自己出來花園走走,卻不料正撞了一人,驚吓的低聲叫出聲來。
手執着那方繡着秋海棠的帕子,不小心落在草地上,小丫鬟本想着上前去給娘娘撿起,卻見着剛才不小心撞了的男人卻早了一步将那絹帕遞回來。
步婉清回過神看去,男子一身羅绮,叫華麗的衣着修飾着較好的身形,腰間除了尋常公子佩戴的香囊玉佩還別着一把做工精美細致的鹿皮刀鞘的佩刀,特別引了注意的,那佩刀上的紅寶石,瑩瑩的發亮,如同猛獸注血的眼眸熠熠生輝。
立體雕刻般的五官和曲線又在神情中平添一分不羁與野性,步婉清正在記憶力回想着這樣過目不忘的人怎麽以前沒有見過。
藏枭躬了躬身,不失禮數的将那方帕子還了回去,深沉的眼眸裏翻滾着一點點的濃黑看了那帕子的主人一眼,躬身道:
“擾娘娘玉駕,望娘娘恕罪。”
步婉清點了頭說着無妨,又好氣的道:
“敢問……王爺是誰?怎麽從不曾見過。”
衣着蘇州一等一的的血羅繡布,除卻王公貴族誰又穿得起這般上好的料子,他腰間那枚玉佩更是少見的純白通透和田玉,只說這玉佩上的雕工少說就要師傅花了大半年的功夫才能完成。
看着步婉清一身華貴,又有這麽好的眼力一眼知道自己是個王爺,藏枭擡眸看了一眼低聲道:
“我只是皇上身邊的有用奴才而已,哪裏是什麽王爺。”
這話明顯帶着推脫和不好直說的緣由,步婉清心下明白便不再多問,剛要離去的時候卻又見那人開口道:
“娘娘這帕子?”
步婉清舉了舉手中的手帕輕笑道:
“今日皇上特赦宮中姐妹的母家人來探,這帕子是我家小妹送的,不知可有不妥?”
藏枭心下一驚,出乎意料又覺得全身冰涼涼的怔住。
那日步非煙買了這手帕也說是要去看出嫁的姐姐要送的,這手帕名貴珍奇,本就不多見,就算是有了重樣的,只是這手帕上的花紋也不可能如此一致。
難道……
“鬥膽一問,娘娘母家可是……步府?”
步婉清倒是略有吃驚,又上下打量着身前的男子,多年的習慣讓她一直保持着對所有人的警惕,她淡淡嗯了一聲不再多說。
果然,這眼前的人恐怕就是宮中赫赫有名的婉妃娘娘了吧,也就是步非煙的姐姐步婉清。
藏枭一笑,一拱手先送了步婉清走,看着步婉清離開的身影,他只覺得渾身難受,心中焦耐難忍。
今日他到宮中,本與烨煜有事要問,卻聽得萬德全說今日宮中嫔妃的母家人來探親,皇上和太後都在大殿,一會兒又說皇上現在身體不适,正在禦書房休息。
萬德全躲躲閃閃的神情裏明顯的有着隐瞞,藏枭冷哼一聲一腳踢開空無一人的禦書房大門。
暴戾的神情冷冷的掃過萬德全的臉,吓得那老奴連連下跪道不知道皇上去哪了。
藏枭剛走到禦花園就迎頭撞上了正在休息的婉妃娘娘,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故意為之,竟然他發現了這等巧合。
随意問了一句宮中的宮女婉妃娘娘的住在哪宮,藏枭便急急的朝那清寧宮走去,他本還在疑惑,皇帝放下一衆人不管到底是去了哪裏,這會兒才如夢初醒。
煙兒現在只身一人在清寧宮中。
越發不敢想下去,只加快了腿上的速度。
那低低的一聲叫聲,烨煜抱緊了身下的人,由不得她極力的反抗着做着最後的求饒。
“皇上……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
步非煙剛才猛地一動,想要滾下床去,卻不料烨煜猛地将她拉回懷裏,這激烈的翻滾,步非煙明顯的感受到皇帝身下那已經腫脹的火熱,瞬間凝固了所有反抗着的動作,只是不做聲的縮在他懷中,不知所措。
烨煜幽然一笑,大力的分開她緊緊夾在一起的腿,步非煙用盡了最後的力氣用力的抵着烨煜的胸膛,悲涼的哭喊聲回蕩在整個清寧宮裏,頭皮都是發麻的,如死一般的絕望萦繞在心頭。
一陣冷風吹進屋裏,步非煙全裸着的上身感覺到了這外面傳來的冷氣吹在身上的冰涼感,還來不及反應怎麽會有人在這時候進來,就被眼前一幕驚吓的吓破膽去。
藏枭怒氣橫生的沖進清寧宮,還未走近屋子就聽到了步非煙慘烈的喊叫聲,一股自心底竄起的火熊熊燃燒着他的全身,如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在撩起簾子看到床上的一幕的時候徹底失去了理智。
腰間的佩刀出鞘,銀光閃閃光亮如月,猛地刺了下去帶着全部的力氣和憤怒,重插進烨煜的後背,直逼他的心髒。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烨煜悶聲怒吼一聲,随即便感覺到後背上暈開的血液灘塗在褂子上,猩紅的血腥味傳來,烨煜獸性大發陰沉的眼眸随即轉過頭來,竟然看見藏枭那雙暴怒的黑眸。
心下先是一驚的,不知道這個時候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可還來不及多想,就見着藏枭怒然的一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踢在烨煜的胸膛上,那雙明明是濃黑色的眼眸如腰間鹿皮刀鞘上的紅寶石,已經全然喪失了理智,只知道一味的嗜血啃噬。
烨煜後背的刺痛感遏制住他想要還手的想法,全身都用不上力氣,藏枭這一腳若是換了平常人恐怕這半條命都要要了去,只多虧了烨煜平日身體強健又自小習武才勉強挨了這一腳,烨煜狼狽的被踢到一個火爐邊,口中猛地吐了一口鮮濃的鮮血。
藏枭哪裏會這樣就饒了他,正幾步向前走過去,卻見烨煜提着那火爐中正熊熊燃燒着的炭火簍子猛地向藏枭扔了過來。
紅的如火般正滾燙燃燒的炭火帶着焦灼的熱度全部襲來,藏枭早已被激怒,非常人一般的理智他躲了躲身躲過了幾塊大的火炭,卻有些小的直直的撞擊在身上,衣服立馬就燒破了一塊一塊。其中的一塊劃過藏枭的左手,一下子就聞到肌膚燒焦的濃稠味道,可是他依然是暴怒的野獸,哪裏顧得上這些。
将腰間隐秘藏好的長刀提出,刀鋒尖銳冰涼,藏枭全然忘記一切,只知道剛進清寧宮時,他最不願意面對的事實在步非煙慘痛的一聲驚叫之後結結實實的擺在他的面前,他只知道面前的畜生奪走了他的一切,如今又要奪走他心上的人。
見藏枭自腰中抽了那長刀出來,細窄的刀身熒熒發亮,帶着刃如秋霜的冷冽沖着皇上走過去,步非煙随意扯過一件衣服裹在身上幾乎是連滾帶爬的下了床去,死死的抱着藏枭的身體不讓他再前進一步。
哀求着哭訴,女子已将那淚都全然哭幹了,渾身冰涼的癱坐在地上抱着男人的腿道:
“不可以不可以,他是皇上,他是皇上,你殺了他你就是千古罪人,不可以的……”
藏枭哪裏聽得見,凜冽怒火的眼眸裏泛起一層層濃黑,他一手握着刀,一手将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環在她身上。
目光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烨煜,壓制了多年的悲烈怒道:
“你奪走我的一切,如今我已退到山中做了賊寇,你仍舊暗搗鬼非要置我于死地!烨煜,可今日你敢碰我的女人!我非要殺了你!”
暴戾的目光帶着血刃仇人的怒視,藏枭再也聽不見步非煙的苦苦相勸,提刀向前用盡了力氣向烨煜砍去。
“不要!”
如果那時候藏枭沒有及時收手将那刀止在距離刀下人只有半尺長的距離時,如今的歲月一定大不一樣。
步非煙猛地沖了過去擋在烨煜的面前,她身上還裹着剛才藏枭給她圍好的披風,遮擋住剛才那床榻之上烨煜在身上留下的紅紅痕跡。
那刀帶着冰涼的風怔怔的停在頭頂,藏枭揮刀砍下來的時候還來不及反應就見着那個身影撲了過來擋在烨煜的面前,快速的反應停了欲将那刀砍下來的欲望,只覺得頭皮都發麻了。
如果他沒有及時止住,這個時候他在做什麽呢?
抱着她痛哭嗎?
藏枭想都不敢想,只覺得後背全是冷汗,黏膩的沾濕了衣服渾身不舒服。
那刀停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步非煙才回過神來,只覺得心髒都要跳出胸口來,呼吸都停止了,她仰頭看着眉頭緊鎖的藏枭輕道:
“我冷,你帶我回家好不好。”
幾乎直戳了男人心中的軟肋,藏枭一下子像是被什麽打回了現實,漸漸的恢複平靜,大手伸下去将她抱起在懷裏,他發誓再也不要放開!
那懷中有她熟悉的溫度和味道,只進了他的懷裏才覺得渾身已然癱軟。
萬德全自與藏枭分開便覺得事情不對,帶了人圍着皇宮裏找了一圈,趕到清寧宮的時候聽見響聲才急匆匆的進來,剛要進門卻被烨煜冷冷的吼道:
“都滾出去!”
萬德全無奈只能安靜的退到院中随時等着皇上差遣。
屋中烨煜冷冷笑着慢慢站起身來,他身後仍插着那把短小卻鋒利的匕首,血流了一大片,明黃色的綢緞更顯得耀眼。
烨煜鬼魅的笑開,卻像是那瘋癫之人笑的狂妄,看一眼藏枭冷冷道:
“六哥,這般濃情蜜意當真是看得人羨慕不已!只是不知道你懷中的這人,知道了你是誰,還願不願意叫你帶了回家!”
清寧宮的下人都被烨煜吩咐下去做事,整個清寧宮裏只有他們兩個人。
烨煜本來是在大殿裏跟皇後的母家人聊着些進來邊境上的政事,皇後的母家是草原冀中赫赫有名的大家族,自然關系到整個将北上的軍事安危,一家人聊了一會兒,烨煜只覺得再無心思,說着身體不适便走了回去休息。
她今日着一件粉紅色的小襖,映着她本就靈動的臉更是明媚嬌羞的好看,淡淡的妝容只別了一只樸素的玉簪在發髻上,可那雙嬌豔的小嘴兒卻更是襯得嬌豔欲滴。
烨煜要見她,哪怕不碰她,只是近距離的看她也可以。
沒有通知任何人,只吩咐了萬德全說自己要在禦書房休息,誰也不要來打擾,便匆匆從後門出來到了這清寧宮來,婉妃當然也是他差人叫皇後把她叫走的。
已進宮中來,見那人正饒有興趣的玩着雪,烨煜悄聲走了過去,見着那人剛吃完最後一口玫瑰酥,正玩得高興。
懷中的人不知是因為驚吓還是天兒冷,臉上已經泛起了層層紅暈,便更是嬌豔的好看,烨煜癡心的看着,總覺得她靈動的水靈模樣直直的鑽進心裏去。
步非煙驚慌不能,死死的抵着烨煜的胸膛不願他再接近,這是姐姐的寝宮,而現在,姐姐心愛的男人竟然在這裏摟抱着自己,她只覺得心下越來越難受,身上的力氣也就越來越大。
可她越反抗,烨煜便越覺得有趣。
死死的扣着她的肩膀和手臂,步非煙也不過是無力的在他面前掙紮着,冷冷的對上烨煜的眼眸,已然不顧及是不是冒犯天顏,凜冽的語氣道:
“皇上請自重,這是在姐姐的寝宮裏,皇上是要對我做什麽?”
可話一出口,便已經後悔。
烨煜叫這話當然激的下不來臺,驟然暴怒的神情中将所有的怒火都聚集在那眼眸中,沒有了剛才耐着性子逗着她的時候,這會兒冷冷的放手不顧懷中的人狠狠的摔在地下。
皇上高高在上的站在面前,步非煙摔得踉跄,只覺得渾身都發痛,可還是要強撐着直了身子跪在原地道:
“奴才口誤,觸犯龍顏,望皇上恕罪。”
烨煜冷冷的低頭看她一眼,滿是不屑。
“朕就是在你姐姐面前強要了你,又能怎樣!”天子威怒之下帶着比這雪地更涼的溫度“好大的膽子,敢這樣對朕講話!你可以不顧你的命,也要不顧了你姐姐?”
姐姐?
只覺得全身的冷汗都齊刷刷的蹦出來,連哭的力氣都沒有,步非煙這時候只覺得現在自己渺小極了,在這個手握着天下的男人面前,她實在太過自不量力,竟然敢那般頂撞皇上。
下意識的拉着烨煜要走開的腿,步非煙只覺得她可以抛棄所有的顏面,她明明才是受害的那一方,現在她願意這樣跪下來狼狽的求他。
“不要,皇上,不要遷怒姐姐……是我的錯,奴才不應該頂撞皇上,您不要遷怒姐姐……”
腳下人說的撕心裂肺,直直的求饒,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那小腿上她緊緊抓着自己時候的力氣,烨煜轉身過來微微低了頭自上而下的看着她,說不出來的感覺萦繞在心間,竟帶着一股欣喜。
“那朕倒是看,你能為你姐姐做到何種?”他微微頓了身下來,輕輕挑她的下巴,滿目都是陰冷的神情低低道“跪到朕準你起來。”
一甩她的下巴,烨煜頭也不回大步離開清寧宮,只留了步非煙一個人在寂寞的清寧宮中跪在一片濕冷的雪地中。
心下卻有一絲欣慰,她想着只要自己跪,皇上就不會遷怒于姐姐。有辦法解決總是好的,總好過無計可施。
她不過才進宮來一天,就已經鬧出這般事情,想着姐姐在宮裏已經這些年歲,是怎麽熬過來的,步非煙只覺得心裏難受的很,她受委屈的時候可以跟二娘說,還有爹給她做主。
可這深宮別院裏的姐姐呢?指望皇上嗎?那個擁坐着全天下的男人,還有後宮無數美人等他一一安撫。
女人,在這後宮裏,只有把自己最美麗最好的一面展現給那男人看,又怎麽可能将自己的這些繁瑣是非由了皇上解決。
雪水透着衣服一點點親近着肌膚,清寧宮的下人都不在,步非煙倒是覺得歡喜,總不好讓下人們看了去,回頭姐姐問起來又不知道要怎麽說了。
烨煜離開清寧宮便回了大殿上跟宮裏各宮各院的母家一起吃了飯,宴席上還安排了歌舞表演助興,一時間熱鬧非凡,烨煜也喝的高興,心下卻一直在想着清寧宮的那個女子。
莫不是還在跪着?
從他離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要一個時辰,本來半個時辰的時候他就想着打發萬德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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