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缺錢
石頭第一次去夜店是因為一位肥頭大耳的叔叔說願意借給自己一千萬救急,然而陪老豬頭喝了幾杯酒,老頭說,“乖侄子,回家吧,你不适合幹這行。”
石頭氣得火冒三丈牙齒打顫,他說,“你耍我?”
那位叔叔說,“你發什麽酒瘋?”
石頭說,“不幫你還讓我付酒錢,我都要去搶劫了!”
石頭砸了手中的酒杯,他想把包廂裏的人也給砸了,但是外面有人進來勸阻,有位姐姐進說,“哎怎麽了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別在這裏打砸啊,是要賠錢的。”
石頭說,“要賠多少?”
那位美女姐姐說,“把你賣了都償還不了。”
石頭忍不住就爆粗了,他說,“我身價就這麽低?”
那位姐姐把他扶出去了,她說,“行了,你也別孩子氣了,沒錢了趕緊回家做作業去,毛都沒長齊,出來鬧個什麽勁。”
石頭感覺下腹一緊,他說,“我曹,酒裏下藥。”
美女說,“不會吧,真下得了手,你說你怎麽就這麽笨,還自主創業,別人都想把你按到床上了。”
石頭覺得難受,走出酒吧,看到了上邊幾個流光溢彩的大字,确認不是黑店才松了一口氣說,“涵鳶姐,你怎麽會在這裏啊?”
覃涵鳶說,“我還想問你呢?你在這大晚上獨自一人跑來酒吧尋歡作樂?你想死啊,還陪着那黃棕梡,他是一條修煉成精的毒蛇,跟你爸是明裏互相謙讓暗地裏實則使盡詭詐謀算,你還想從他那裏借錢,腦子鏽透了。”
石頭坐在噴水池邊,他說,“那怎麽辦,難道你借給我?”
覃涵鳶把白白軟軟的紙巾遞過去說,“擦擦汗,就你這膽量還想出來混,回家去吧。”
石頭用紙巾擦了擦滿臉的汗,他說,“我真被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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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開玩笑?”
“這回不開玩笑。”
“臭小子,有得你受。”
覃涵鳶環顧周身,找不到什麽朋友,自己車子又被友女開去接別的人,當即問,“你不要緊吧,要不要幫你找個人解決一下?”
石頭難受的蹲在地上,他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喜好。”
“行了,走,我帶你過去。”
石頭不願起來,他說,“算了吧,我自己解決就行了,今晚的事,你別拿去當談資到處亂說。”
覃涵鳶作勢要揍人,石頭捂住自己的腦袋,也不管身上的衣衫不整,他說,“我打車回去就可以了,你別管我了。”
覃涵鳶還想去扶人,聽到包包裏的手機叮鈴鈴作響,趕緊掏出手機接電話,那邊的人說,“他在哪裏?”
覃涵鳶跺了跺腳,見到漸漸走遠的青年,當即報出了酒吧的名字,而後追上去。
“石頭,你要去哪裏啊?”
“我回家。”
“你這樣子怎麽回去?”
“沒事,又不是武俠劇裏的不盡快解決就毒發身亡。”
覃涵鳶還想說什麽,好友跑過來問,“你在門外幹嘛,進去啊,大家都在等呢?”
覃涵鳶追過去拉住那一身火燒火燎的青年,她說,“你再等等,我找個人把你送回去。”
石頭招了無數次手,的士裏滿載着人。
覃涵鳶的朋友問,“他是誰啊,什麽情況?”
覃涵鳶說,“我弟。”
“你弟?”
“嗯。”
“看起來不像啊?”
“路邊撿來的。”
“喔。”
朋友作出恍然大悟狀,她問,“他什麽情況?”
“喝醉了。”
覃涵鳶拿出手機再打電話,她說,“限一分鐘,再不到,你就不用來了。”
石頭坐在路邊,他腦袋裏混沌成一片,把着手機按了師傅的電話號碼,想說能不能來接我啊?
可是打電話沒人接,無奈的就只好放棄了,想想師傅家裏正陪着別人哪裏有時間,他白天上班晚上不可能還要顧裏自己,果然是沒媽的孩子最可憐。
當站起來,涵鳶走近來問,“你還好吧。”
石頭回頭問,“你怎麽還在?”
“不然讓你在這自生自滅?”
“唉,我真不要緊,你去忙吧。”
覃涵鳶東張西望,她說,“你需要多少錢?”
石頭随口回答,“兩千萬。”
“兩千萬?那麽多?”
“嗯,你沒有吧。”
覃涵鳶點頭,“我是沒有,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向另一個人借急?”
石頭擺了擺手,他說,“不用了。”
他等來了一輛車,那是熟悉的車,裏邊坐着秘書,她說,“還真以為你被綁架了。”
覃涵鳶還想說什麽,擺擺手說上車的人,他就此上車離去,也不管身後喂喂了多少聲。
林秘書說,“你幹嘛去了?軟成這樣?”
石頭眯眼望着窗外的燈火,五光十色的迷離,他說,“想跟拿黃粽子借點錢,沒想到他陰了我一把。”
林秘書穩穩的開着車,她說,“怎麽陰你了,你跟老大學了那麽久居然還會中別人的圈套,不能啊。”
“唉,馬有失蹄,我就忘了去打聽黃粽子的喜好,沒想到他在酒水裏給我送了一粒藥。”
林秘書穩穩的開車,她訝異的看向副駕座上的人,想問你還好吧?
石頭說,“把我送到師傅家。”
“啊,你不會打老大的主意吧,不能啊,老大有主了。”
“林大姐,我這麽不純嗎?”
林秘書看了一眼眼睛明亮的少總裁,說實在話,石頭少爺還是有幾分魅力,只不過注定是個受,因為忱總監說,“一米七七翻不起風浪。”
石頭極力糾正說,“是一米八。”
忱總監說,“目測一米七,淨取值。”
石頭抱着頭砷吟說,“我一米八,真的有一米八。”
林秘書當時也笑了笑說,“我給最高值,一米七九。”
石頭已經沒有力氣抗議了,他說,“确實是一米八。”
他想問,難道長得瘦也有錯嗎?
林秘書把人送到總監老大的住處,她說,“你确定沒有什麽大事?”
石頭跑進了電梯,他說,“再跟你廢話我就和你來了。”
林秘書罵了一句流氓,她調轉車頭回去。
半路上,聽到了落在車上的手機響起來,拿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接聽後,聽到極富磁性的嗓音問,“你在哪裏?”
林秘書腦袋當機了一陣,她說,“您好,我們總裁回家了,請問您是?”
那邊挂電話了,就這麽挂了,什麽話都不說,一點禮貌也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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