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吻了
石頭迷迷蒙蒙的醒來,睜開眼睛,看到窗外投射進來的日光,強烈的光線,刺得眼睛生疼,他重複閉上忍了忍,才想翻身伸懶腰,沒想到感覺有人抱着自己,他身子一僵,擡頭,才看到抱着自己的人問,“醒了。”
這下身子直了,僵得發直。
石頭張了張嘴,他口不能言。
覃頃瑞看着懷中人的樣子,他笑了笑說,“每天都習慣午休嗎?”
石頭腦袋昏昏然地開始旋轉起無數個圈圈,他說,“你……”
覃頃瑞靠着沙發把人抱在懷裏讓他賴着說,“我進來見到你睡得很沉,是夜裏睡得不好嗎。”
“不是。”
“真的嗎?”覃頃瑞低頭吻了吻身子緊繃的人,想問,“緊張什麽?”
石頭看着吻了自己額頭的男人,想說什麽,說不出,覃頃瑞再次低頭,這回對準了嘴唇,他低頭看着被自己鉗制的青年,靠近一點點,石頭躲不開,他明顯有後退的舉動,然而根本沒法退,人就躺在溫暖的懷裏。
覃頃瑞氣息噴到了青年的臉上,而後嘴唇碰了碰,他輕輕吻住。
石頭腦海裏剎那間出現空白,他睜大了眼睛,看着突然決定報仇的人就這麽吻下來,他一動不動的張開嘴任由對方輾轉親吻描摹。
覃頃瑞托着那顆要往下沉的腦袋,他撬開要緊閉的牙冠,而後一點點深入。
“唔……”石頭掙紮了一下,他被吻得喘不過氣,想呼吸,想推開,他真的舉手推了推,覃頃瑞吻着呼吸急促的人的嘴角,讓他得以呼吸一點。
石頭掙紮着要起身,他說,“覃頃瑞。”
覃頃瑞把人抱緊,他說,“別動,衷映,不要再離開了好不好?”
石頭想把人踹掉,聽到這種有心無力的請求,整個身心突然失去了戰鬥力,他全身心松垮下來,想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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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頃瑞側臉貼着懷中人的額頭,他說,“我找不到你,我以為不論你去哪裏,我總能找到你。”
石頭嘴唇動了動,他閉上眼,什麽都說不出。
頃瑞……
在心裏叫出這個人的名字,很遠很遠的聲音,響在心底,回蕩在那不知是在哪裏的谷地。
覃頃瑞松開了一點點力度,他說,“還困嗎?”
石頭睜開眼看着詢問的人,嗯了一聲,想轉身,可被抱着怎麽轉,翻了個來回,最後還是乖乖依賴對方的懷裏繼續睡覺。
下午的四點鐘,一天的時間就這麽浪費掉,可能是因為得到了一位有錢總裁的支助,幾個月過來擔心着公司哪天資金斷裂而倒閉的危險,神經緊繃,繃得太緊了,一時之間猛然松懈下來,他發現自己身疲力竭。
忱守煜過來敲門,他說,“還在嗎?”
覃頃瑞問,“什麽事?”
忱守煜說,“跟他說一聲,我明天有急事請假。”
“好。”
石頭昏沉沉的睡了兩個小時,醒來,已經是六點,他說,“怎麽過了那麽久?”
覃頃瑞把人扶起來,摸了摸那充滿疲憊的臉,想到該帶人去桑拿房蒸一蒸,脫去一身疲憊對自己百利而無害。
石頭意識不清的跟随去做桑拿,在熱氣滾滾的房間裏,他汗如雨下。
坐在旁邊的人,忽然伸手過來抱住,他說,“沒事吧。”
石頭說,“還好。”
覃頃瑞擦了擦流汗的人,修長的手指滑過青年的面龐,雖然褪去了小時候的可愛青澀,但是變得成熟剛毅了。
石頭意識迷蒙,回過神看到捧着自己臉的人,又吻過來,想了想,推開說,“別。”
覃頃瑞說,“回家。”
石頭無力,站起來都沒力氣,果然是不能心生懈怠,時刻做好沖刺的準備,那樣能天天過得神采飛揚,精神奕奕。
覃頃瑞看着換衣服出去的人,石頭站在路燈下仰望着天空,暗沉沉的夜空什麽也看不清,北鬥七星的影子都找不到。
覃頃瑞牽住對方的手,他說,“走吧。”
石頭哦了一聲,他往前走。
回到了家裏,兩個人就吻在一起了,覃頃瑞說,“餓嗎?”
石頭搖頭,他說,“覃頃瑞。”
覃頃瑞停了停,想問怎麽了?
石頭抱住人就吻,他其實想說,喜歡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因為一種習慣,這麽多年執着,是不是因為不甘心而放不下?
覃頃瑞灼熱的手掌往下撫摸,他說,“緊張?”
石頭把臉埋入人家的胸膛裏,否認,“沒有。”
覃頃瑞低笑一聲,那一聲,低低的,低沉的很有磁性,很性感,也很好看。
石頭擡眼看着,他抱着人家的脖頸即刻撐起身吻住,聲音時斷時續的最後變成了一聲長長的沉吟。
覃頃瑞吻了吻疲倦得有氣無力的人,當把人抱去浴室,洗着洗着,又要了一次,石頭說,“你想整死我?”
覃頃瑞把人抱回房間裏,他說,“不舍得。”
“禽獸。”
“再說一遍。”
“唉,衣冠楚楚的總裁。”
覃頃瑞笑了笑,把人抱在懷裏說,“睡吧。”
石頭轉頭臉貼到了男人的胸膛,莫名覺得臉上一臊,好吧,剛才做的時候怎麽沒有一點害臊,現在又鬧的哪家門子革命?
感覺肚子餓,吃晚餐的時候沒有心情吃,因此就吃了幾口,現在好了,折騰到半夜,肚子打響空城計,強烈的饑餓感侵襲四肢百骸,他想爬起來,覃頃瑞醒了,他說,“你想去哪裏?”
他聲音都是緊張,石頭抱歉的說,“我餓了。”
覃頃瑞松了用力抓住的手,他跟随起來,拿出水果讓人暫時解解饞,而後去下了一碗面。
石頭邊摸着鬧荒的肚子邊走向廚房,他站在廚房門口看着男人切着西紅柿。
小時候沒少吃西紅柿,那時還有覃頃瑞的媽媽幫着切開,她分給兩個調皮的孩子一人一瓣,那時石頭說,“我的一瓣,合你的那一半,就成一個西紅柿。”
那時覃頃瑞說,“給你,咬一口。”
石頭把哥哥手上的西紅柿咬沒了,而自己手上還剩,阿姨說,“趕緊洗手,吃飯了。”
兩人跑到桌邊,苦逼着去學各種舞蹈和音樂的小公主覃涵鳶回來,她說,“媽媽,為什麽哥哥和石頭不用學習。”
覃頃瑞說,“誰說我們不學習?”
“那你們還能一起學習,我都沒人。”
石頭抱了一只毛茸茸的布娃娃給姐姐,他說,“送給你。”
覃涵鳶說,“謝謝。”
現在,覃頃瑞把一碗剛煮熟的面端出來,他說,“走吧,餓壞了吧。”
石頭邊吃邊看着對面的男人,想問什麽,最後還是沒有問。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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