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22

抹把臉重振精神,「沒事,我想到該怎麼解除了。」

讓文字牆凝止不動,洛基拉過精靈雙手捧在掌中揉揉,堅決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騷擾的機會,「這必須由主導之戒的持有者來解除。」

「怎麼做?」

「要在這些成形的咒語中間插入盧恩文字使其無效,就像這樣。」文字牆在眼前快速滾動,突然在某一行停下,兩個符文中拉開一點點兒距離。洛基附在瑟蘭督伊耳邊低聲道:「在這裡點一下,說……」

一個簡單的短促音、氣音,偶有幾個音節組成、他不明白意思的單字;每一個都會讓繁長的金色符文重新組合。

他能感受文字插入的輕巧、排列改變沈重的聲響,以及洛基在耳邊如歌的低喃。咒語在翻轉同時改變形貌,洛基牽引著他指尖所指的方向,翻過一行又一行,直到所有文字化為金色光點崩解消失。

終於解開枷鎖。

從咒語落下開始瑟蘭督伊便知道戒指對他再也沒有意義,以愛為名的束縛他不需要。

「你自由了。」他全無欣喜,冷靜地道,緩緩摩娑依然光澤閃耀的蛇戒。

洛基喉頭一緊,握住瑟蘭督伊擱在膝頭的手,「我傾向這麼解釋:回到最純淨的愛。」或許戒指曾經代表無形的牢籠,但再也沒有誰比洛基更明白戴在瑟蘭督伊手上戒指的真正意義。

咒法讓洛基更快明白自己的心,戒指將其牽引回瑟蘭督伊身邊。

也許下一刻瑟蘭督伊毫不猶豫就將戒指取下,他不想看到這個情景發生;更害怕戒指取下的下一個瞬間瑟蘭督伊也宣告他們的關係終止。

「弗麗嘉很瞭解我,她知道我需要機會與你接觸才能恢復情感……這其實是個讓我無時無刻都想著你的咒語,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強制效力。」雙手緊緊把戒指——當然連同瑟蘭督伊左手——包在掌心,「它沒有錯,別扔掉它。」

沈默短暫卻又漫長。

終於洛基聽到瑟蘭督伊不是吐出將他推入絕望的宣告,而是一句簡短問句:「你真能對它毫無芥蒂?」

「它在銀舌頭的毒液下保護了你、指引我回到你身邊。我只慶幸它存在。」

Advertisement

精靈微微皺眉,目不轉睛看著洛基。他看不出其中摻雜謊言,但謊言之神這番話未必全然真實。

還是那個皺著眉的表情,沒有看著他,而是移向戒指的方向。即使以精靈的目力也看不穿被肉掌包圍的戒指,可洛基就是知道瑟蘭督伊在看,穿透一切。

「……看來這個理由不足以說服你。」

「可以。」

然後洛基不需要再開口說服些什麼、也不必擔心自己會被單方面拋棄。他的唇被壓住了,嚐到一點點莓果甜蜜的味道,帶著陽光溫暖的熱度。

他欣然接受來自精靈的親暱,雙手環上瑟蘭督伊背脊。意義如此不同、卻又和他們相愛時沒有任何相異。

意猶未盡舔了舔精靈的唇,舌尖被輕輕咬了一口;他倆更為貼近時洛基歡快地直接躺平,將瑟蘭督伊一併拉下,揉著闊別已久的挺翹屁股、下半身也隨毫不客氣蹭上。

他真的需要和瑟蘭督伊最大限度底親近,他相信他的寶貝也很有必要和瑟蘭督伊相親相愛一番。管他是不是等會兒就要被推開,總之洛基現在很需要。

今天大概是洛基的幸運日。

他精神飽滿的寶貝在精靈腿間放肆磨蹭,沒有被各種義正辭嚴的理由當頭澆熄萎成一灘。瑟蘭督伊只往他們相貼的部位瞥去風情萬種的一眼,軟唇沿著洛基下巴一路往下,指尖則搶在吻前將衣襟挑開。

雙手鑽入瑟蘭督伊衣內撫摸,從手掌傳來的肌膚觸感溫潤細膩。但這樣還不夠,他想要更多、更直接的碰觸。想要瑟蘭督伊進入他,緊抱著他,連汗水都融為一體……他們之間可以毫無空隙。

「用力摸我……」洛基在他身下扭動,吻落在腹部的感覺又熱又酥麻,「噢,該死,我真的想念這個。」

唇落在洛基髖部,拇指指腹從洛基精神抖擻的東西上慢慢往下滑,聲音聽起來柔和且快樂,「別太急了。」他低低底笑,氣息溫熱撩人。

「別用手,」張開腿,絲毫不知道羞恥如何拼寫,「它和我一樣想念你的嘴。」

截至目前為止,洛基還覺得今天都讓他身心暢快。瞧,他和他心愛的精靈把話說開、盡釋前嫌;精靈還難得底主動,說不定他們可以汗暢淋漓來一場,直到上下都喝飽前洛基都不打算放開瑟蘭督伊。

幸運延續到霍瓦爾普尼爾那匹該死的馬在他要把長褲踹掉的時候開始嘶鳴咈叫之前。

「王子——」從窗外傳來的叫聲,不近,但很響。雖然是馬匹的嘶鳴,但卻讓聽到的人直接在腦中響起對話。

洛基抖了下,懷疑是自己的錯覺。

「快來收信——洛基——小王子——」

無法控制自己翻白眼,洛基呼了口長氣忍下想把某匹馬剝皮的衝動,褲子脫了一半你讓我聽到這個!

「……找你的?」瑟蘭督伊撐起身體,隨意一攏半褪的衣襟,又掩住了那包在衣物裡的飽滿胸膛,站起身來往窗外尋覓聲源。

今天肯定不是洛基的幸運日。

闊別百年,那胸他才看幾眼、甚至還沒上手啊!這時洛基吃燒烤馬肉的心都有了。

起居室的窗戶開在與瑟蘭督伊視線高度平行的傾斜山壁上,正午陽光自拱形雕花窗格斜斜透入。

他打開窗向外望。

噠噠幾聲,一匹銀白色駿馬……的頭,出現在窗前盯著精靈國王,被強烈並且直觀的美貌眩了眼,長而濃密的白色睫毛搧了兩下,「我跑得很快!要騎在我背上一起跑幾圈嗎?」

瑟蘭督伊面無情,腦海裡一道歡脫的少年聲不斷殷勤示好:「精靈都很漂亮,你是我看過最漂亮的!」

「你要找洛基?」

「沒錯,你有看到一個高高瘦瘦、皮膚很白、長得很英俊,眼神不屑滿臉陰沈而且一看就感覺脾氣很差的阿薩人嗎?」馬頭擠進窗口往前湊,「王子的事可以等一下,先摸摸我!」

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瑟蘭督伊被洛基扣住腰一把帶開,換成他自己堵在窗前按上馬臉亂揉一氣。

「色馬!要發情去對母馬!有什麼東西快交出來!」

「小王子——」霍瓦爾普尼爾被這樣亂揉一通急忙後退,轉了個角度大大的眼睛再往窗內看,不滿地噴氣,「不要嫉妒啦,我偶爾也要讓其他美人摸摸,這才能彰顯我身為天馬的氣度!」

「找其他精靈摸!」洛基碰的一聲砸上窗戶,拉好褲子帶著滿身不爽往外走。順順方才一陣被弄亂的長髮,輕輕撩到耳後,瑟蘭督伊慢條斯理跟上去。

霍瓦爾普尼爾眨眨牠又大又圓的黑眼睛,聲音委委屈屈:「可是只有他和我說話……」

不是幽暗密林的精靈冷漠,是這匹馬在精靈國王的家門口清清楚楚指名道姓要找正在家裡窩著的攝政王收件,誰都等洛基自己走出來,不會多管閒事,最多格外注意外來者的動靜。

待他們看見攝政與國王相偕出現,精靈們才各自散開,只有護衛王室的禁衛兵遠遠跟隨。

那是一匹銀白色的高大駿馬,毛色油潤、肌肉發達,有些哀傷地用前蹄刨地等著洛基。不知怎麼瑟蘭督伊覺得無論哪個形象都與他聽見那歡快的少年聲音微妙底不搭調。

「牠叫霍瓦爾普尼爾,這幾年才擔任蓋娜的新坐騎。」洛基說邊走邊道,「噢,蓋娜是母親的侍女、也是信使。這匹馬特別喜歡撒嬌,還很貪吃。」

「幾歲了?」

「五……還六歲?」洛基不是那麼確定。

「以你們的年齡計算方式,還很年幼。」這是一句肯定句。

「是……吧。」洛基勉為其難同意這個說法,「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那麼喜歡撒嬌和貪吃不是很正常的嗎。」淡淡的嗓音裡帶著深沈的溫柔。手微微擡,一個不經意的指令,「和你很像。」

「我才——好吧我是。只對你。」

「我知道。」

慢悠悠走到霍瓦爾普尼爾視線範圍,以諸神角度還極其年幼的天馬揚蹄飛奔,一股腦把自己的大頭湊到淡金色的精靈面前,「美人!摸摸我摸摸我!」

瑟蘭督伊對動物格外有耐性,這約莫也是精靈的天性。他拍拍霍瓦爾普尼爾頸側,帶著笑意看明明是收信人卻被忽略的洛基擺出不和小孩子計較的臉,直接動手抽下綁在馬背上銀線鑲邊的灰綠書袋。

這是年幼時弗麗嘉縫給他的,顏色低調,乍看一點都不起眼,只有弗麗嘉與洛基知道箇中奧秘。

書袋內部有超乎想像的容量。

弗麗嘉還在每一個針腳都縫入盧恩文字,書袋無論裝進何物,都可以讓當時還是孩童的他隨手提起、毫不費力;而某一年他送了個珠寶盒給弗麗嘉,不同的物品,同樣的原理。

等到他長大開始四處遠遊後,這就變成了他和弗麗嘉的一個小遊戲。

起因只是某回弗麗嘉告訴他,在外頭久了,要記得偶爾捎個信息回家,別讓她擔心。於是洛基借回那個許久之前自己送給弗麗嘉的珠寶盒重新鑲嵌,上面每一顆珍珠、每一朵金屬花紋都點入盧恩文字;然後他將同樣的符文織進書袋的提帶。當他遠遊,他會記得帶著它,最常摘一朵花、偶爾是當地特色的水果、或者某些漂亮的小工藝品放進這個袋子裡去,將這些音信送到弗麗嘉的珠寶盒裡。

即使對成年的他而言那書袋差不多等同於擺放雜物的隨身小手袋,他們這個小遊戲依然持續很久。

直到他墜下彩虹橋。

袋子捏在手中,洛基暫時沒有打開的意圖。他只是沒好氣底扯住整個身體都要往瑟蘭督伊靠的霍瓦爾普尼爾鬃毛讓牠回頭。別開玩笑了,這種見色忘正事的馬竟然也叫天馬?瑟蘭督伊是他的,只有他可以蹭!

「弗麗嘉還有交代什麼?」

霍瓦爾普尼爾猛然回神,想了想,「神後說精靈很漂亮!我可以在這裡玩!」

……媽媽,妳認真的嗎?派這匹蠢馬?

在洛基深刻懷疑弗麗嘉是不是在欺負兒子之前霍瓦爾普尼爾又說:「神後還有說你在哪裡只有我知道,不可以講。可是我是被直接傳送來的,我現在在哪裡?」

「乖孩子,繼續保持。」蠢過頭也可以稱為可愛,洛基揉揉馬鬃倍感欣慰道:「玩夠了想回阿斯嘉再告訴我。」

天馬是相當獨立的生物,霍瓦爾普尼爾單純歸單純,卻很能自得其樂。牠吃完犒賞的蘋果,留在幽暗密林休息一晚,當晚霍瓦爾普尼爾到了夜晚自動轉為暗灰色的神奇毛髮吸引幾名精靈好奇靠近,牠逮住機會,來幾個便蹭幾個。幸好精靈對動物向來寬容無比,否則阿薩神族的名譽都要因此被敗光。

把四處玩得起勁的霍瓦爾普尼爾扔回阿斯嘉是幾天後的事了,洛基拎著弗麗嘉送來的書袋獨自回到房間,得到暫時的隱私。

適時,並且恰如其份。

姑且洛基便稱之為體貼吧。他知道瑟蘭督伊若認為有必要,會慢慢用各種手段把所有事情都刨出來攤在陽光下,不管他願不願意。

洛基不討厭這種霸道。

他就是……需要點時間面對。

事實上洛基並不對自己做過的事懊悔。

瘋狂泰坦幫過他。作為回報洛基成為薩諾斯的先鋒尋找無限寶石的下落。米德加爾特不是第一站、卻是他認為做得已經足夠多、恩情抵銷的最後一站。

至於紐約事件。那有什麼好說的?

洛基不諱言他在坐擁齊瑞塔軍隊時曾有征服米德加爾特的念頭。但他並不真的想把瘋狂泰坦引來九界,那會是幾近滅絕的戰爭;單單為了弗麗嘉他就不會這麼做,何況九界還有某些待他親切的種族。

他還思考著如何擺脫薩諾斯,那名無禮的『他者』簡直像嫌自己的口才還不夠駑鈍腦袋不夠愚蠢似的冒犯了他。

又後來索爾出現了。

怎麼說呢,索爾……很麻煩啦。

於是洛基從思考如何擺脫薩諾斯同時拿到軍隊,變成擺脫薩諾斯、搞掉軍隊同時讓自己躲到薩諾斯找不著的地方。

這可比前者簡單多了。

至於米德加爾特的損失。他已經很努力把自己表現得像個沒有謀略的蠢蛋、盡量讓齊瑞塔軍隊送死了!對上瘋狂泰坦的軍隊想絲毫無損簡直癡人說夢!要怪就怪那個獨眼光頭隨意擺弄空間寶石導致薩諾斯注意到異常能量放射。否則宇宙廣袤無垠,米德加爾特根本渺小到很難被注意。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發展,他無意規避也沒什麼好不承認,邪神從不當自己是道德標竿。

精靈則不然。

精靈是打從骨子善良正義的種族,他的瑟蘭督伊確實有些壞心眼和偶發的冷酷……那仍遠不能稱之為邪惡。

反之,精靈容不下真正的邪惡。他們與之對抗,不死不休。

洛基害怕當瑟蘭督伊清楚他做過些什麼後失望的眼眸。

他在寫字檯前坐下,拉開袋口,才探入指尖就有綿軟細滑的觸感湧出。

抽。成套全新衣物,橄欖綠的,阿斯嘉風格。

再抽。再一套,同樣色系,不同款式。連抽了五套以後換成紙質觸感,兩本研究手稿、一封信、一個小沙漏,最後是一顆金蘋果。

姑且不論金蘋果,以神祇的標準洛基還很年輕,沒思考到對金蘋果的需求;弗麗嘉先幫他想到、也送來了,洛基決定要把金蘋果分一半給瑟蘭督伊,實驗看看對永生的精靈有什麼效果。

最後洛基拿起那封信。

行動派的弗麗嘉一貫不廢話,信中簡單敘述女神席恩在眾神之後、天空與大地的女神授意下對洛基的審判結果提出異議。經過一天的辯論之後,最終更改判決結果。[1]

洛基感到意外。更改審判結果意即奧丁承認犯錯,這怎麼可能?

無論如何,信上寫著洛基的新判決:

火神洛基,終身監禁被改為流放,並剝奪其神格。

和索爾一樣,好,他心裡平衡了點,畢竟他們幹的事確實差不多。沒了奧丁給予的神格代表他不再是火神,但……他整身魔力都來屬於冰霜巨人天生的體質,奧丁剝奪不了。(弗麗嘉知道這個漏洞吧?她肯定知道。)

並且出於彌補失去之生命與消弭罪行的考量,洛基必須幫助其導致死亡人數兩倍的生靈。

幫助?怎麼幫助?言語祝福算嗎?就算沒了神格他的語言還是有力量,大概行吧。洛基猜這個處罰肯定是弗麗嘉加上的,她向來最懂怎樣的處罰讓他抓心撓肝。比起變著法子作亂,他做好事的思維簡直乾枯貧乏。

當罪行一個接一個從天堂跌落時間的深淵,

救贖不斷上升直至罪行停止墜落,彌補才得以完成。

揀起躺在桌面的小沙漏上下翻轉,水滴在半邊玻璃池裡翻騰,丁點不漏。即便洛基將滿的那半邊朝上擺放,也沒有任何一滴液體落下。

洛基挺想針對這大費周章的沙漏諷刺幾句,但……算了,媽媽做事一定有理由。

信裡就寫了這些,沒有細述他的罪行。

洛基鬆了一口氣同時卻無所適從。弗麗嘉告訴瑟蘭督伊多少都不重要,重要的事洛基向他坦白多少,兩者意義全然不同。

「如果我打擾了你,」沈靜嗓音自門口傳來,效果有如重石沈入深潭。聲息轉瞬即逝,潭下暗湧無數。瑟蘭督伊不知何時佇立門前,「羅瑞安之王阿姆洛斯抵達。」

言下之意很簡單,禮貌上該見個面,僅此而已。對方的目的是前來尋找戀人寧洛戴爾,維持基本禮儀相互照個面即可,並無太深的政治意涵。

「我知道了。」

折好那封信隨手夾在堆疊在旁的研究手稿中,洛基注意瑟蘭督伊視線往寫字檯檯面一掠而過。

不問。不說。

僅僅轉身而走。

洛基緊接著起身大步追上,把手塞進精靈掌中,不管瑟蘭督伊有什麼反應,反正他的手不打算再移動。他能接受謊言堆砌而成的生命、他能承擔阿薩神族對他從頭至尾質疑輕蔑的視線只有這——他能握住的光——絕不放手。

瑟蘭督伊心不在焉地稍稍挪動,換了個姿勢,和他的丈夫十指交握。

微小的動作,他不知道自己撫平了什麼。

但洛基比誰都清楚。

======================

[1] 席恩(Syn),弗麗嘉的侍女之一,「異議」的守護神,若有不公正的訴訟,席恩就會擔任辯護人,也被認為是真理的守護者。

=================

關於基神的判決,事實上雷神1索爾幹的事和基神差不多(對阿斯嘉的危害還更大,都快要引起兩界的全面戰爭了),所以只被流放還可以在地球上自由自在我莫名覺得超不公平。

冰霜巨人的命不是命可以任意殺所以判決比較輕嗎?難怪基神後來發現自己的身世以後會大崩潰,阿薩神族的種族歧視超恐怖的啊!

如果要說雷神1洛基曾經企圖滅絕約頓海姆未遂有罪——就未遂啊,而且以電影一開始索爾也大喊要殺光冰霜巨人旁邊的人都好棒好厲害我支持你的那種臉,洛基要滅約頓海姆應該在阿斯嘉是超棒棒的事,別說他還殺了勞菲,怎麼說都是大功一件吧。

搞到最後都是基神的錯索爾都沒錯。奧丁這心也太偏了。

另外,彩虹橋是索爾打爛的,責任不要亂扣唷喔!!

至於基神在中庭的殺戮.....我覺得奧丁才不care。(但我認為這個是不能迴避的,所以基神必須因此有相當的善行回饋。在仙宮特派員這部漫畫裡,基神清償罪孽的方式就是去幫阿薩神族做幾件事,頗簡單。所以阿薩神族才不在乎中庭的人命哩!!別騙我說你們在乎了!)

說回奧丁。我猜奧丁覺得基神威脅到索爾的王位,隨意找個理由要將基神關到死。電影的鋪陳我怎麼看都認為奧丁覺得中庭是蠻荒之地(不然怎麼會把索爾流放到那裡),對Jane講話也是多有歧視,完全顯示阿薩神族高高在上的態度。

親兒子和領養的兒子果然不一樣.....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