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1)
第四周周二的時候,下午很熱,太陽火辣辣地照耀着,何風穿着短袖,還要吹着電風扇這樣才舒服一點,但是勞動課要拔草,他真得不想去,想想晚上還要洗澡,就沒有換長袖和長褲。
吳安遠勞動課倒是上了,但是沒有做什麽,何風也拔了一會兒草,不想做什麽,天氣太熱了。何風走到一部車子後面,看到吳安遠和李長在一塊兒不知道在說什麽,文平蹲在一邊,沒有說話。何風走過去,問:“你們在這裏十什麽啊?”
文平看到他來了,說了聲:“太熱了,都想回去了。”
何風說:“現在才剛開始拔草,從三點到五點,現在才三點多一點,你們就想走啊?等到四點多的時候再走也不遲。”
吳安遠無精打采地說:“我看學校是沒有錢來請修剪工,才讓我們來拔草,還要一個學分,我真不明白為什麽要把那麽漂亮的花拔掉。再說了,每一塊花壇都要拔,聽班長說下周還是這塊地方。唉,我們要為了以後學弟學妹們的學分着想啊。不然到他們上勞動課的時候沒有草拔了那該怎麽辦啊?”
李長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這草下周就長出來了,還會沒草給他們拔?”
“可是這麽熱的天,我真不想做啊。我想起有一家粥做得很好吃。李長,我們去吃吧?”吳安遠說道。
李長驚訝地看着他,說:“你中午好像吃了吧?怎麽這麽快就餓了啊?你該不會是在長身體吧?......好吧,反正有他們在做事,少一個兩個也沒有什麽要緊,我們就偷偷地逃走吧。”
文平也跟着他們從小路上走了。
李長向何風招手,何風搖搖頭,不敢這麽早就走。他蹲在車子後面,拿出手機,看了一篇小說,等看完小說,已經四點十分了。他往前面一看,大家還在拔草,他不想被看到,但是也不想繼續呆在這裏,于是也趁着沒人看到,就偷偷地走了。
回到宿舍,吳安遠從上鋪探出來一個頭:“你怎麽現在才回來啊?吃虧了吧?我就在被窩裏看了好幾篇小說啊,還看了一部電影。”
何風沒說話,他覺得很累,可能是被曬地吧!他脫下衣服,換了睡衣,就睡了。反正明天是周六,周日是清明節,放三天假,下周一也放假。
他覺得真地很累,雖然沒有做什麽事,但是腦袋就是很暈,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也不知道做了什麽,他好像看到另一個何風在蓋被子,在睡覺。迷迷糊糊地,他就睡着了。等他一覺醒來,已經九點十四了。他看一下周圍,靜靜地,好像只有他一個人,他有點怕了,怎麽都沒人叫他啊,他小聲地問了一聲:“宿舍裏有人嗎?”
李長從他的床鋪上冒出了一聲:“有。”
何風舒了一口氣,看宿舍裏只有兩個人了,本來是想今晚上看英語的,但是起來這麽晚,也沒有時間了。心裏很懊惱,吳安遠怎麽沒有叫他。但是他轉念一想,為什麽吳安遠要叫他呢?他們又非親非幫,只是舍友而已。一想又覺得自己對舍友的要求太高了。
等他洗好澡出來,看到吳安遠已經回來了。他沒好氣地對吳安遠說:“吳安遠,你出去都沒有叫我,我從四點睡到九點,睡了這麽久,等下都睡不着了。”感覺有點興師問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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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安遠回答:“我五點多就起來了,本來想叫你一塊去圖書館的,但是看你睡得那麽熟,就想讓你多睡會兒,誰知道你自己竟然睡了這麽久。”
何風這下也不好說什麽了。
十一點多了,大家都在睡覺,燈也關了,但是何風就是睡不着。沒辦法,畢竟他才剛睡了五個小時。
何風手機上的WIFI萬能鑰匙總是連不到網絡,吳安遠說也許是他沒有更新最新版本的,但是何風已經下的是最新的了,他想這什麽萬能鑰匙壓根就是騙人的。但是又睡不着,又不想看書,一狠心,就破費自己的數據流量,看了一下小說。--他用的是學校裏的愛心卡,一個月白天一百五十兆,夜間一百五十兆,相當于一天用五兆。真心覺得很少,不能幹什麽。--好吧,不是一下,看了四篇,淩晨兩點多的時候才有一絲睡意,才關了手機睡覺了。
第二天是周六,但是他八點多就醒來了,心裏懶洋洋的,于是就沒有去圖書館,也沒有去兼職,一個人看玄幻小說,看得天昏地暗,看得日月無光,直到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李長說明天他和吳安遠去調料,何風這才想起來。原來周日是清明節,說好宿舍裏的人周一去新秀公園吃燒烤。因為張與回家去了,所以只有七個人。高子胡負責習雞翅和蔬菜,吳良征去買瘦肉 。
何風想一想,自己什麽事也不做,似乎不太好,于是他說:“那我洗菜吧。”
文平說:“何風,我不想洗菜,怎麽辦?”
何風說:“沒關系,東西應該不多,最多洗一個小時就好了,”
吳安遠說:“我明天上午要去民族大學接我朋友。李長你記得早點叫我起床。”
何風想自己是沒法活了,除了看小說,還是看小說,這樣的人生還有意義嗎?真不知道如果一直這樣怎麽能夠畢業,如果只是及格就可以,那夢想中的獎學金咋辦?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總是計劃好的事情又被看小說所代替。于是是他又看到十一點,看得天昏地暗。
周日的時候,何風是被李長和文平的聲音吵醒的,一看時間九點了,他想起吳安遠要去民族大學。他推了上面的被子幾下,好吧,也許是戳,就這個問題他已經和吳安遠争論好幾次了,吳安遠說他這是在戳,但是何風認為他這是在推,現在不管了,他小聲地說:“吳安遠,起床了,你不是要去民族大學嗎?你朋友咋辦?”
李長說:“何風,你別叫他了,他不去了。”
吳安遠在被子裏懶洋洋地說:“就是,都這麽晚了,下午再去。”
“那你不要去買調料嗎?”
李長說:”我去吧。“
何風問:”可以不可以晚上再洗菜。“
李長說:”可以。“
何風沒話了,繼續拿起手機看小說。
晚上快七點的時候,吳良征回來,問何風:“何風,你還不去洗菜啊?”
何風看了看手機,沒有看他,說:“等我看這一篇小說就去洗。很快就好了,只剩下一點點了。”
等他看完這篇小說後,他把紅薯,玉米,西蘭花,茄子,豆皮,金針菇,都洗了一遍,把西蘭花、紅薯和玉米切好,--雖然切得有點大--然後又用保鮮袋裝好來。文平也在幫忙。
文平問:“高子胡買來的雞翅要不要拿去洗一下,好臭了。”
何風走過去,的确聞到一股臭味,他問:“高子胡不是說去他女朋友家裏腌嗎?”
李長在浴室裏洗澡,說:“雞翅也拿去洗一下吧,叫宿管阿姨借點鹽洗一下。”
何風讓文去借鹽。文平借來了鹽,倒在手心裏,然後和何風一起把雞翅洗了幾遍,雖然沒有那麽臭了,但是還是有股味道。
李長用三個保鮮袋裝了那二十個雞翅,然後對何風說:“高子胡估計晚上不會回來了,你把雞翅到後面去,那裏有個範記餅屋,向那裏的老板多說幾句好話,把雞翅放在他們冰櫃裏,看一下要不要錢,你先帶五塊錢過去。”
何風答應了,帶那包雞翅到了後面,幸好這時他還沒有洗澡,沒有穿睡衣,不然叫店子裏的老板怎麽辦。何風會害羞的。
何風對那裏的老板說:“老板,我這裏有一些燒烤,想把它放在你的冰櫃裏,你看行不行?”
那女的大概二十多歲,應該不超過三十吧,何風覺得她很年輕,她問他“是什麽啊?”何風回答:“雞翅。”
老板娘看了看店子,然後指着一個冰櫃說:“那你就放在這裏吧,明天來就說是拿放在這裏的東西就好了。”
老板娘指的是店子裏東北方向的一個冰櫃。老板娘把何風手裏的袋接過,放在了那裏,何風感激地說道:“謝謝老板。”
老板娘說:“不客氣,以後經常來這裏買面包就好了啊。”
何負嘴裏答應着:“好。”心裏想的卻是這面包不好吃,而且他也不喜歡吃面包,才不去這裏買呢。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他隐隐約約聽到吳安遠叫他,一擡頭,果然是他。
他看到吳安遠穿着睡衣,用右手指指耳朵,說着:“耳機。”
何風以為是他的耳機掉在自己的床上了,畢竟吳安遠的東西老是會往下掉。他看了後面,床上沒有什麽東西。他搖搖頭:“沒有耳機啊。”
吳安遠無語地說:“我朋友想和你一起睡,可不可以。”
何風問:“裏面還是外面。”
吳安遠沒聽清:“啊。 ”
何風又問了一遍:“睡裏面還是睡外面?”
吳安遠對着上面的人用四川話問了一遍,得到的回答是随便。何風正要說什麽,李長說:“安遠,張與不是回家去了麽?他的位置是空着的啊。還有吳良征今晚估計也不會回來的。高子胡和她女朋友在一起,應該也不會回來。”
吳安遠想了一相,就拿起他的手機給吳良征打了一個電話。打了電話後告訴他朋友,用右手食指指一下,“你就去那裏睡吧。”他指的床位是張與的。他朋友應了聲“噢”就過去了。
李長問吳安遠:“吳安遠,你怎麽不讓你朋友和你一起睡,增加感情啊?”
吳安遠說:“我的東西都總往下面掉,我怕睡熟了把他給踢下來了。”
李長呵呵笑笑。
何風低下頭繼續看小說,又聽到吳安遠問:“何風,你有沒有寬大的睡衣。”
何風想自己也就只有這一套睡衣,哪裏還有多的了。他輕輕地搖了搖頭。這時又聽李長說:“吳安遠,我這裏有一套睡衣,他應該穿得進吧,你給他穿吧。”然後吳安遠就去李長那裏了。何風見沒有自己的事情,又繼續低下頭看小說了。似乎這時候能夠吸引他的只有小說了。他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似乎什麽也沒有看到,但的确是不知道剛剛看了什麽,從早到晚。又不想看書,他真的不想看那些枯燥的書,但是學業怎麽辦?
因為明天要去玩,所以何風很早就睡了,十二點多一點的時候就睡了。
第二天八點多的時候被李長叫醒了。梳洗好之後,因為吳安遠有朋友,不去。何風到後面拿到雞翅,吳良征、李長和何風一起去了。
三人去東門搭車。吳良征問李長要多少錢,李長說:“應該是二元吧。”何風就從褲袋裏拿出了兩元,過了大概十分鐘,車來了,何風就把兩元錢放進箱子了。
然後坐到了後面,但是何風覺得很熱,而且窗戶也是開着的。他奇怪地問李長:“這車車費多少啊?”
李長奇怪地說:“一塊啊,怎麽了?”
何負大吃一驚:“我以為二塊,就放了兩塊錢進去。”
李長鄙夷地看着他:“難道你沒有看到自動交費箱上寫着一元嗎?”
何風說“沒有”。
李長無語地閉上了嘴。
何風想:自己真是笨啊,那箱子外面肯定寫了的,便是怎麽我就沒看呢?又想到之前李長說是二元,就把兩元拿出來,心裏不是滋味,為什麽要聽別人的呢,明明自己有兩只眼睛就可以看到的,卻因為自己的聽信需多花一元錢。一元錢雖說是小事,但是這麽多一元錢加在一起,不知道有多少呢。
到了新秀公園,大概是十點,但是不知道燒烤點在哪裏。三人一起走了很久,最後李長打電話讓舍長到北門來接他們。他們又回到了北門。不久之後高子胡來了,坐着四個輪子的車,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女的,和一對戀人,那女的應該是他的女朋友,也不知道這車是誰的,反正不可能是高子胡了。原來高子胡是想讓他們都來。好吧,也是,這些東西也的确很多。會計六個人應該也是吃不完的。
但是,舍長也接錯了地方,大家都不知道燒烤點怎麽走,問了好幾個人,他們說的都不一樣。最後繞了一個小時,大家都不想走了,就坐在湖邊讓舍長過來接,過了十幾分鐘,舍長來接大家了,何風看了一下手機,十一點二十四分,好吧,走了一個多小時,真累啊。
一行八個人去了燒烤點,文平正坐在那裏玩手機呢。
然後就是燒烤,但是雞翅已經臭了,不能吃。玉米何風切得太大了,西蘭花也切得太大了。何風烤火腿,總是會烤焦,他想烤豆皮,但是也烤焦了,還是文平來幫忙,這才吃到一個好吃的豆皮。
何風老覺得那肉沒有熟,但是大家都吃了,他也就吃了。他問左邊的文平:“文平,你覺得這肉有沒有熟啊?”文平尴尬地笑笑:“我也不知道,不過李長都吃了,應該是可以吃的吧。”
大家都圍在烤爐的周圍,何風坐在桌子的前面,更容易拿飲料,所以文平和右邊坐着的吳良征都會讓何風幫忙倒飲料。何風倒是很開心可以幫到他們。因為他們都會燒烤,便是自己什麽也不會,心裏有點別扭。
吃了快十分鐘的樣子,高子胡帶的一個女生叫了一聲,然後從外面來了一對男女,應該那女的是她的朋友,那女的找到一張凳子坐了,因為沒有凳子了,那男的也不想去找阿姨要一張凳子,所以他就站着。
中途吳良征覺得很累,文平勸了幾句,見他執意要回去,就讓他回去了。
不過那個後來來的男的倒是很會烤茄子,雖然烤了很久,但是再放上調料,真得很美味,何風吃了一點,想想那是他辛辛苦苦烤好的,要是全吃了,不太好吧。所以也就只吃了一點。
何風喝完雪碧後,又喝了可樂,然後是牛奶。好吧,他真得覺得很渴。
文平致力于烤出一人酥酥的火腿,他烤了好幾個,都失敗了,不是切得太深了,就是烤得太久了。但是他沒有放棄,又拿子一個火腿,小心翼翼地切了幾個口,然後把它放下去,刷了幾刷油,然後拿着鉗子守着它。過了一會兒,火腿上起了幾個泡泡,文平高興地說:“我就說可以烤得那麽酥的,你看,他快好了,都鼓動起來了。”
何風也為他高興。他想想,自己平常吃的火腿也有這麽酥的,又從袋子裏拿出一個火腿,嘴裏說着:“我也要烤一個像你一樣的火腿。”
文平好笑地說:’哪有像我一樣的火腿啊?何風你也真好笑。“
一時間大家都笑了,何風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李長和不是宿舍裏的那四個人一起在玩撲克,可是他每次回來的時候都不巧沒有吃的。
吃完後,兩點了,還剩下玉米、西蘭花、紅薯和幾根火腿。他想上廁所了,一定是這肉沒有熟啊!問了租烤爐的阿姨廁所在哪裏,他又走了幾分鐘到相隔一百米的地方去上廁所,回來後看到高子胡的那些朋友已經走了,李長去和小朋友們玩了,文平、舍長和高子胡在玩撲克,何風走過去,讓高子胡教他玩牌。
玩法何風聽得半知半解,最後也是輸多贏少。到了三點,李長回來了,大家也就收拾一些東西回去了。舍長和文平騎電動車回去,他們三衆又坐公交車回去了。何風這次長了個心眼拿出了兩元,但是看了交錢箱上寫的是一元,就把了一元一天進去了,這次總算是沒有多給。何風呼了一口氣。但是這個好像是常識吧?是吧?
回到東門,高子胡和李長又去店子裏想買些什麽。何風想沒自己什麽事了,又回去了。到了宿舍,吳安遠的朋友已經走了。
何風問吳安遠,“你怎麽又要睡覺了?”
“天哪!我走了好久好不好?要陪他去這去那的。”
“他是民大的嗎?”
“不是,他是我高中的朋友,是在四川讀的。”
何風吃了一驚:“你的意思是他從四川來,然後待了一天,又回去了?”
吳安遠得意地揚起了頭:“嗯”。
何風羨慕地說:“你和他可真要好啊,竟然大老遠地跑來,這清明好好的三天就這樣浪費了。”
吳安遠沒好氣地說:“什麽叫浪費啊?你天天年小說還不是浪費?唉,誰讓我有這麽好的人際呢?羨慕吧?嫉妒吧?恨吧?”
何風不想理他,又繼續看小說去了。
吳安遠見何風不接話,自己也确實很困了,就繼續睡了。睡之前,他想,明天是管理學,那老師講得自己也聽不懂,但是他又喜歡點名,真是的,本來想不去上課的,唉!
因為明天要開始上課了,所以何風十二點的時候就睡了。
第二天是上管理學,高子胡把請假條給老師,說張與請假,何風這才知道張與中午才回來。
中午大家都在睡覺的時候,也就是一點多,但是何風卻在看小說,張與回來了。
張與小聲地問何風:“大家都睡了啊?”
何風點點頭,算是回答了。
張與把從家裏帶來的東西這麽好,然後給了何風一個粽子,一個糍粑。何風道了謝,想自己剛好沒有吃飽,上課前就把糍粑吃了吧,下午上的網頁設計。這是自強服務與中心的課,交了二十元班費,何風覺得學了一門初等的技術,還劃得來。
因為帶了本子去,所以也寫了一些東西。但是何風自己是不是更加近視了?怎麽老師在屏幕上寫的字要靠得很近才看得到?而且有些單詞他也聽不民生,要找好久才能在自己面前的電腦上找到。
他等下了課,就登上了英語外研社的網站,想做一下英語視聽說,不然到時候英語老師要檢查作業了,那他該怎麽辦啊。記得上個學期的視聽說才得了百分之五十多,還是因為最後一個單元向李長借了答案才拉回整體的,不然真不知道不及格的話,筆試他也不過關,那他就要補考了,補考不過就要重修了,重修不過就拿不到畢業證了。好吧,他真是想太多了,但是不能夠不想,不然的話他真不想做作業啊。這次何風去百度找了答案,雖然有些錯誤,但是好歹一個單元有百分之六十的正确率了。他趁機抄了半個單元的答案,還有一些要說的,他想等知道綜合樓的開放時間再去說,不然的話要是少做了幾個題目,就是分啊。所以說,這些分,都是學生自己掙來的,真不容易啊。本來還想大學應該很悠閑,沒想到還是要為了分數而煩惱,還是要努力學習,才能夠保研啊。
雖然這是一個夢想,他上個學期的成績在班上也很差,但是他就是想,也許這個學期可以進十名吧。一步步地。人總是要有夢想的,正是因為有了夢想,才有動力。就像是周傑倫的《蝸牛》一樣,就算走得很慢,但是總是在走。比不走的人要好,離夢想也就更近一步了。
何風想了想老師說的步驟,覺得也沒有很難,所以老師讓大家練習的時候很快就做好了,但是有一點,何風不知道顏色該怎麽做。他試了好幾次,忽然覺得有人在看他。他轉過頭一看,果然是老師在看他,他就問老師:”老師,請問怎麽用着色啊?這個“font”該放在哪裏啊?”
老師拿起了何風桌子上的鼠标,何風把身子往裏面偏了偏,老師示範了一遍,然後說:“就這樣,你多試幾次就好了。”
何風說了謝謝,然後她又回答另一個同學的問題了。
其實何風真得沒有看到她剛剛點的是哪些,因為他好像更近視了。該怎麽辦啊?這小說,還真是的不可以再看了吧?
回到宿舍,看到桌子上有一個粽子,想起來這是中午的時候張與給他的,看到每一張桌子上都有一個粽子和一個糍粑,想張與真是會做人。
他吃起了粽子,吃完粽子後又忘了剛剛想的事,繼續看小說去了,這是要小說不要眼睛的節奏啊。
快到九點的時候,他洗了一個澡。吳安遠去圖書館了。
直到晚上十一點半,何風才放下小說。因為看太久,眼睛有點花,閉上了眼睛幾分鐘,又睜開眼睛,這才感覺好一點。他調好鬧鐘,然後就睡了。
周三是思修課,何風七點多的時候吃好香菇雞肉粉,然後到了一個寧靜的地方,開始讀英語和中文,這是為了提高英文和自己的閱讀水平。因為是七點五十分上課,七點四十分的時候會打鈴提醒同學,所以何風沒有拿出手機來。
這個星期開始,何風上課開始背書包了。之前一個學期都是提袋子,但是吳安遠說他早上提袋子的聲音很響,會吵到他。何風想既然會吵到你那你起來不就得了。但是宿舍有七個人還在睡覺,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作息而影響到他人。所以他開始背書包了,至少書包制造的聲音沒有那麽大。
到了教室,何風看到李長坐在後面,就走了過去,還有張與和高子胡都坐在最後一排,舍長一個人坐在倒數第二排,文平沒有來,何風問李長:“唉,吳安遠呢?”
李長說:“他不想來。”
“噢”
這節課老師講的是婚姻的道德。她又講了一些話,說的是女孩子要自尊自重自愛,在外面要勇于跟男人争工作,但是在家裏又要對老公溫柔。何風真的是不想聽了。現在都有男護士了,也有空少了,女的工作這麽難找也就算了,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在家裏還要讓着老公。憑什麽啊?老公在外面很累,然道老婆在外面就不累了?虧她還是一個女的,怎麽可以這麽想呢?她這是有自尊的體現嗎?她這還是向傳統的重男輕女所屈服了。為什麽老公就不可以一起分擔照顧小孩和做家務的事情呢?
雖然自己是個男的,但是何風還是不喜歡那些“男主外,女主內”的思想。女人能頂半邊天,男人的那半邊天當然是要頂的,但是能因為這個就要求女的多做事嗎?為什麽啊?何風真的不想聽了。但是還有兩小節課。唉,繼續聽吧。
下了課,何風去東體上形體舞蹈。那麽多女生,就幾個男生在那裏學形體,真得很不好意思好不好。但是,誰讓自己沒有電腦呢!因為沒有電腦,也搶不到圖書館裏的電腦,所以只好等宿舍裏的同學都選好課之後,請同學幫忙幫他也選一下課。這就是沒有電腦的傷心處啊。
想到這裏,何負又想起自己很久沒有去做兼職了。他快沒有錢了,而且他想起大二的時候還要交學費,難道要去貸款嗎?他不想去貸款,一點也不想,他想自己把學費給掙了。但是在學院裏兼職,一個月也才兩百六十塊,加上生活費,和一些額外的費用,估計也存不了多少。那麽還是去找兼職吧。但是兼職總是要很晚,而且有的也很遠。他又不想去了。算了,等沒錢的時候再去兼職吧。
倒不是他胡思亂想什麽,而是形體老師離他太遠了,他看不清老師做的什麽動作,所以後來音樂伴奏的時候他是看着左邊一個女生的動作來的,但是再看其他的女生,好吧,也有的做的不一樣的。他一時不知道做什麽,所以大腦一陣短路,就想到兼職的方面去了。
中午回到宿舍,吳安遠還在睡覺,何風真覺得他是屬豬的,不然哪能睡這麽久呢?這天氣不知道怎麽回事,又變冷了。本來何風已經洗好被單了,但是這天氣又冷了,他只好把被單和毯子拿出來,這南寧的天氣就是多變。聽舍長說五月之前不要收被子,十月之前不要穿厚的衣服。好吧,經驗使然。聽舍長的吧。
晚上是邏輯學,何風覺得他講得很好聽,雖然他讓大家買書,但是何風還是覺得他很會講,買就買吧。問題是下了第一節課的時候,老師說來的人很少,下節課要點名,讓學生叫那些沒來的趕緊過來。下了課的時候,何風在看一本關于靈魂離異的書,真的就看見一個女生背着一個書包進來了,真是來應付點名的啊。
上課的時候,老師拿出學生的名單點名,點到的同學要說到,還要舉個手。何風坐在第一排,但是還是聽到了有一個女生叫了兩次,只是第二次聲音更小一點而已,但是老師當時沒有發覺,等點完名發現才少了二十六個,再數數班上的同學,才發現有人代為叫到。老師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說要自己複印好書來給我們看。何風本來是想去圖書館借本書來的,但是要複印啊,就要十幾塊錢啊,他已經很窮了。但是反對無效。何風有點讨厭那些沒來上課的了。
周四上完英語課,何風去學院辦公室裏值班。羅老師看到他來了,說最近沒有什麽事,就讓他坐了一下。何風覺得無聊,就拿出英語,看了一下,然後十一點多一點的時候,羅老師說沒有什麽事情了,就讓何風先走了。何風想也許是因為自己是在周四和周五的時候,所以就沒有多少活吧。但是他真的想做一點事,鍛煉自己的一些能力。
晚上的生命科學與導論,老師說是外出了,所以就沒有上。何風待在宿舍裏看了一個晚上的小說。也許他真的是不可救藥了,他也這麽覺得,想一想只有九十多兆的流量了,為了以後的日子好過,還是不要透支今天的流量吧。他看到QQ裏班長說有五四青年節的一個舞蹈,需要有人報名參加,何風想了想,雖然自己有一百多斤,但是參加的話期末測評有加分啊,雖然才零點五分,但是也不錯了。所以他報名了。至于能不能什麽的,以後再說吧。
周五下午的勞動課是在東體育館門口集合。何風還以為還是在上周的地方呢。東體那麽大,沒有什麽東西好遮住的,要溜走真的很難。雖然他真的很想繼續睡覺,但是,還是要起床的。
吳安遠問有誰要吃他中午買來的涼菜。何風問有什麽,吳安遠說什麽都有。何風透過袋子看了看。說:“我要,你把它放在我桌子上吧。”然後打開袋子吃了一個付竹,不好吃。吳安遠說他只買了兩個,他吃了一個,何風吃了一個。何風說他以後不要再買這個了,真的不好吃啊。
勞動課的時候,何風在掃操場的落葉。掃到兩堆的時候,發現宿舍裏的人只有舍長和自己了。看來他們又溜走了,但是這麽寬的操場,班長一看就看出有誰沒來了,而且紀檢委高子胡也不在,這可真是夠明目張膽的。
何風掃了中間的那塊,發現推車的人總是越過他,走向東邊的那堆人,何風想:竟然無視我,真是的,也好,我就偷偷懶,反正這一籮筐我裝了落葉,等你們到這來了,我再倒進車子裏去吧。何風靠在一棵樹邊,拿出衣服袋子裏的手機,打開酷狗音樂,找出以前下載的《人生若只好初見》,是雨霏初曉作的曲,他把媒體聲音放到倒數第二大聲,因為他相信“滿則溢”的道理,所以沒有放最大聲,慢慢地學起了這首歌:
人生若只如初見
也曾修葺渌水亭富貴花,奈何獨愛頌蒹葭
也曾觊觎仕途斑駁繁華,奈何獨墜多情崖
靜志居琴趣,墨客走天涯
忘年之交因風雅
共賞馮園睱,對飲浣溪沙
青衫側帽,新詞又佳
君子一諾,金縷幾曲,喚塵沙
相約五年,重逢話桑麻
絕塞生還吳季子,獨賞寒月斜
知己相惜,平生淚當灑
對月飲滄桑,揮墨祭殘陽
文壇詞人,書不盡,國興亡
江山又重望,文字又激昂
多少餘嘆,和弦惆悵
思夢謝娘家,嬌影逢奉茶
執子之手渡春夏
迎子待新芽,和血映晚霞
楞枷山人,孤守華發
相思憶凄涼,尋夢又回郎
雨中荷,待你執傘,避風霜
人間問天上,何處溢思量
至些佳人兩相望
斷帶吟詠過往,一闕舊詞辨暗香
回憶訴盡迷惘,同夢昔日寄潇湘
人生初見怎奈便忍相忘
薄命書生和清淚望仙鄉
半生情殇,西風自涼
只道當時是尋常
何風只是覺得這首歌很好聽,他想學會唱這首歌,雖然自己真的是五音不全,但是能學到這個調子倒也是挺好的。學了幾遍,班長過來了,問他:“還有的人呢?”
何風停下唱歌,指指東邊,說:“他們都在那邊呢。”帶有一絲抱怨,也不知道班長有沒有聽出來。
班長就把車子推到那邊,何風也沒有說什麽,那麽大一個籮筐他會沒看見?
過了一會兒,班長把車推過來了,因為那邊的落葉已經裝上去了,只有這邊的了,保風覺得他們這是欺負人,這是無視他,但他什麽也沒有說,把簸箕裝滿,就倒進車子裏。然後跟着他們一路走過去,但是他不知道去那裏幹什麽。原來他們是要把車子推出去。眼見他們已經走出操場了,但是何風還有一個籮筐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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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