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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一出來... 除了他全是 0 吧？

18L 回複 17L: 無語了，你們基佬能不能別逮到帥哥就說人家彎？？？直男也很多的好嗎？

19L 回複 18L：我 gay 達就沒錯過，你不懂就別亂說。

20L：別吵了別吵了，看帥哥，帥就夠了好吧？

21L 回複 18L：那人名字都他媽叫假直男了，你還指望他直？

22L：哈哈哈哈哈哈救命，賈植楠，假直男，什麽鬼名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3L 回複 18L：我也覺得 gay。直覺。

24L：怎麽都在讨論亂七八糟的事情，沒人舔顏嗎我先舔為敬。路小白太他嗎好看了吧，他媽怎麽生的他啊？我感覺他的皮膚在陽光下白得反光。

25L：同意樓上，見過本人，巨好看，眼睛裏有光，像小鹿一樣特別有靈氣。

26L：我看着他我就有種母性大發想養孩子的錯覺是為什麽？？？

27L：徐子陽也很好看啊！為我們陽陽打 call！！每次軍訓晚修經過他們班的自習室，他都是坐到最後走的，感覺是個學霸！又好看學習又好，超級棒！

28L 回複 27L：草，大一那個形式主義自習也有人去？？不是都找人簽個名就好了？

29L 回複 28L：所以說他學霸啊，軍訓的時候就開始看高數下了。

30L：在這層樓住下了，感覺會有更多帥哥照片。

31L：蹲蹲高清照。

32L：易孟達看起來真的好禁欲，而且生人勿近的氣場，好攻好攻好攻，帥的我合不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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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L 回複 32L：你沒有老公嗎，你觊觎我老公幹嘛？

34L: 對對對，照片請摩多摩多~

......

33.

賈植楠偶然點進了學校的匿名論壇，看到的第一個貼子就在造謠他性向。

“媽的，老子只愛胸大腰細腿長的，擱這兒瞎幾把造謠，服了。” 賈植楠一捶桌子，怒敲鍵盤回複。

264L 回複 21L：老子他媽是直男！你才彎，你全家都彎，山路十八彎都沒你彎！！

“怎麽了小賈？” 路小白卡文了，已經發呆半小時了。

賈植楠沒回他這個問題，反而一臉嚴肅地問了一句：“你覺得我是 gay 嗎？”

路小白思考了一下，想到他的 gay 達似乎失效過，他不敢随随便便誤導人。剛開學的時候，賈植楠曾就他的名字和性向的關系明确地表示過，雖然名字是假直男，但是他是真直男。所以他想得到的應該是否定答案。

可是...

賈植楠真的沒那麽直啊，... 路小白在心裏小聲逼逼。

“沒事兒，你說實話。” 賈植楠催他。

“我覺得，沒有特定的性向，只是恰巧喜歡的那個人是那個性別。” 這個答案很完美。

“嗯，有道理。我現在就有喜歡的人，胸大腰細腿長黑長直，跳舞特別 sexy，我砸了好多錢才搞到了好友位。”

這倒是讓路小白有點意外：“女主播？”

“不是，是個 D 站的舞蹈區 up 主。”

“祝你成功。” 路小白雙手握拳，做了個打氣的姿勢。

“謝謝兄弟，我會加油的！” 賈植楠十分滿意，剛打算繼續玩手機，又想起什麽 “對了兄弟們。”

埋頭刷題的徐子陽和正在聊微信的易孟達同時擡起了頭，看向賈植楠。

“我看到有人造謠你們也是 gay，還說我們一寝室都是 gay。要不要幫你們也罵回去？”

“我不用了，我是 gay。” 易孟達高冷地低下頭，繼續聊微信。

賈植楠：？

他還沒消化掉這件事，就聽見徐子陽也淡定地開口：“我有男朋友。”

賈植楠：？

賈植楠只覺得天雷滾滾，兩道天雷接連劈來，把他雷得外焦裏嫩，他用最後一點可活動大腦區域支配自己的身體，存了一絲希望，轉頭看向路小白，眼裏充滿希冀。

“啊，我也是。” 路小白帶了點歉意，他以為這是寝室裏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實，傷害賈植楠并非他的本意。

賈植楠：... 我原來是這個寝室唯一的直男。

9 第 9 章

作者有話說：我一開始試圖把班助寫得很慘，寫着寫着就走向了沙雕 QAQ

34.

由于上學後有了學業壓力，路小白大一上的課程不算少，課表無法做到每天上午都空着讓他補覺，路小白跟尤珺一商量，很快同意了他每周一、三、五、六去 gay 吧打工。

他跟陸程的聯系也越來越頻繁了，從一開始的尬聊演變成了，路小白看到有趣的事情會跟他分享、生氣的時候會吐槽、難過的時候陸程會安慰他。

路小白覺得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非常舒服，像是認識很久的老朋友，大概也是因為他倆都沒有 “那種世俗的欲望” 吧。

陸程也時常來酒吧喝酒。

因此尤珺總是調侃路小白，居然這麽久了都沒跟陸警官在一起，但是路小白義正言辭地表示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跟陸警官之間清清白白堂堂正正。

“君子之交淡如水，說的就是我們！” 路小白再一次向尤珺強調，“你不要空口辱了人家清白嘤嘤嘤。”

尤珺皺着眉頭，一臉嫌棄：“小白，你變了，你被咱 gay 吧其他 0 同化了。”

“嘶，好像是有點，我說我怎麽最近講話怪怪的。”

“我認真的，你們真的不試試？” 尤珺點了支煙叼着，倚着牆斜眼看着路小白，黑色的長發順着肩膀滑到胸前，他不講話的時候真的很像一個女高中生。

“一個掃黃的一個被抓的，多配。”

好好的美男子怎麽就長了張嘴！

“？你在說什麽屁話，我可好久沒被警察找了！” 路小白不服氣，他之前就不該把他跟陸程認識的過程交代得那麽詳細，“別說我了，你怎麽不談戀愛啊，二十三四的人了。”

尤珺永遠在處對象，但永遠走腎不走心，沒有一段是在談戀愛，錢色交易罷了。他自诩萬草從中過，片葉不沾身。路小白隐隐為他擔心，不想看他這麽糟蹋自己。

尤珺往着路小白臉上吐了個煙圈：“小朋友，你不懂，只有金錢才是我的永遠的情人。”

“咳咳咳” 路小白被煙嗆得直咳嗽，“我哪裏不懂？金錢的重要性我不懂還有誰懂。”

尤珺又繼續說：“最近有個人傻錢多的富二代，大概是我下個對象了。”

唉。勸不動。

35.

“小白？”

“班助？” 路小白蠻驚訝的，他們班助是他們專業的傳奇，每個學期裸績點就能拿到 4.8，加上競賽加分，績點滿分 5.0 根本不夠他用的。

唉，有的人績點 5.0，是因為績點滿分就是 5.0。

按照賈植楠給他說的八卦，班助家裏家教極嚴，從小時間安排就精确到了五分鐘，大學每天除了吃飯睡覺運動就是學習和搞競賽，永遠圖書館 - 實驗室 - 寝室 - 食堂 四點一線。

而這樣的一個傳奇優秀學生，居然在周一晚上，出現在了 gay 吧。

開學初他為路小白不厭其煩地回答了很多愚蠢的萌新問題，路小白覺得很有必要保護一下他們溫溫柔柔軟軟糯糯人很善良的班助。畢竟 gay 吧這種有點亂的地方，班助看起來像是第一次來。

漂亮班助一臉愁容，盡管他在很努力地扯着嘴角假笑，向外界釋放 “我很好我沒問題” 的信息，但是溢出來的負能量還是太明顯了。

路小白沖一旁的尤珺眨眨眼睛。

尤珺秒懂：“去吧去吧，陪陪班助，今天反正人少，劃水一晚上也沒事兒。”

“謝謝珺哥！”

36.

班助沒想到竟然在 gay 吧遇到了路小白，他本來想走的，但是路小白都劃水來陪他了，便留下了。

他一個人包了酒吧角落處的一個卡座，由于有最低消費的存在，點了很多酒水。

“小白，謝謝你。随便喝，我請你。”

路小白在心中一邊感慨有錢真好啊，心情不好就一個人包下卡座喝酒，一邊震驚于班助看起來風一吹就倒，居然可以喝這麽多酒。

班助一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他跟路小白不是熟到可以一起喝酒的關系，只能說是學校中關系還可以的學長學弟。

不管了，他硬着頭皮一口氣幹了一杯酒。

然後不好意思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路小白的震驚也随之消散了——

他看着班助的坐姿由一如既往的正襟危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垮掉，眼睛開始蒙上一層薄霧。

打擾了，乖乖班助不是第一次喝酒，就是第二次。

“小白，你也喝呀。” 班助把酒塞進路小白手裏，撺掇他喝酒。

路小白推脫不掉，也一口幹了。

班助一杯酒後坐不正，兩杯酒後雙眼失焦，三杯酒後胡言亂語。

路小白看着他一點一點紅了眼眶，軟軟地靠在沙發上，含糊不清地自言自語。

“怎麽會這麽巧呢？”

“怎麽會這麽巧呢小白？” 他重複着說過的話，擡起頭似乎在等他回複，但沒等路小白回複，又旋即搖頭晃腦地轉過頭灌了一口酒。

“別人的屁股就這麽好幹嗎？”

“跟別人做 | 愛很爽嗎？”

WTF？路小白瞳孔地震，這是傳說中永遠滿績生活四點一線各種獎金拿到手軟的學神能說出的話？？？

“啪。” 他幹了杯酒壓壓驚。

學神眼睛像是被打開了開關，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繼續大聲地語出驚人：“明明幹我也很爽啊！我哪裏做的不對啊！”

gay 吧裏有些人聽到了這個清純男大學生的哭喊，好奇地回頭打量他身邊的人，卻發現，竟也是一個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清純男大學生，甚至比哭着的男生看着還嫩一些。

吃瓜群衆：？姐... 姐妹磨 | 批？

沒想到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小 0 竟是個海王渣 1！譴責！

路小白被幾束譴責的目光盯得尴尬，默默地扶額，擋住一些視線。又灌了自己一瓶酒緩解尴尬。

班助完全醉了，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世界裏，捂着臉在沙發上蜷成一團流淚：“明明每次約，你都能高 | 潮好幾次。”

然後繼續喃喃些聽不清的話語，隐約夾雜着人名的樣子。

路小白貼近班助，試圖聽清他在叨叨的話，但是路小白酒量也不好，聽不清。腦子也已經暈了，面前的世界好像在小幅度旋轉，順時針轉一會兒，逆時針轉一會兒。

好像有三個高高瘦瘦的身影在向他走來，他試圖聚焦，失敗了，怎麽樣都是三個人。

那個模糊的影子靠近，再靠近，扶住了坐在沙發上搖得像個不倒翁的他。

熟悉的味道把他環繞包圍。

是很好聞的味道。

清冽的古龍香水味混雜着淡淡煙草味。

路小白一直很喜歡這個味道，這是陸程的味道。

他無力地靠在陸程身上，臉貼着陸程冰涼的皮膚，貪婪地呼吸着，溫熱的鼻息就一下一下地輕輕噴在路程的脖頸上，像一只貓爪爪在輕輕地蹭。雙手沒什麽力氣，卻還在亂動，扒拉着陸程的衣服。

“小白。” 陸程在他耳邊低低地喊了聲，“清醒一下。”

路小白咽了口口水。

清醒...

他努力支起身子，伸手抓住陸程的領帶拽向自己，閉眼吻上了他的唇。

去他媽的清醒。

我受夠了當你的朋友。

我就要發酒瘋。

10 第 10 章

作者有話說：易孟達和班助的故事是個渣攻從良的故事。

37.

陸程沒想到路小白會親他，在他們雙唇貼上的瞬間，瞳孔因為詫異而微微收縮，愣了一秒。

随即擡起右手托住路小白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DJ 切了很勁爆的舞曲，震得酒杯裏的酒都在微微顫動，喝 high 了的人們在舞池中央随着震耳欲聾的音樂，同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蹦迪、調情、熱舞。

但中心處的喧鬧與他們無關。

他們在熱鬧世界的安靜角落裏，熱烈又溫柔地親吻彼此。

酒精扼殺了理智。

38.

直到蜷縮在一旁的班助又來了點力氣哭喊着 “混蛋！人渣！”，路小白才猛然睜開眼睛，推開陸程，大口大口地喘氣。

事态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了——他居然 in 了。

完了，我有那種世俗的欲望了。

我對陸警官有那種世俗的欲望。

39.

陸程開車送路小白回學校，班助被扶到後座躺着。

一路上，車內都很安靜。

路小白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借着酒精上頭的由頭親了陸程，還他媽人生中第一次清醒着對着人 in 了。

他怕陸程發現，光是酒後跟朋友接吻，已經夠尴尬了。

陸程也沒開口。

兩人之間好像無事發生。

40.

到了學校後，路小白表示自己并不需要陸程送上樓，他自己可以走。

陸程只當他醉得厲害，不打算與他多說，把路小白一把打橫抱起。

陸程長得高，又每天鍛煉，178 還沒有腹肌的路小白抱起來就根羽毛一樣輕飄飄的......

才怪！

“看不出來還挺重。” 陸程像掂量貨物一樣，掂了掂路小白。

早就清醒了現在正在閉眼裝醉的路小白：草。

他被抱着走到了寝室門口。

“咚咚咚。”

應門的是賈植楠，前幾天剛知道他是寝室唯一一個直男的事情還沒消化完全，今天就親眼目睹了醉得不省人事的室友躺在一個高大陌生穿着西服打着領帶的陌生男人懷裏。

“陸程。小白的朋友。”

。。。

賈植楠沉默地讓開路，讓陸程進了寝室。

他看着這個男人幫小白脫掉鞋子外套褲子，把他放到床上，還貼心地掖好了被子。

陸程做完這一切，直起身：“江業是你們班助吧，你們知道他住哪個寝室嗎？”

“他怎麽了？” 很少主動與人說話的學院知名高嶺之花易孟達皺着眉頭問。

“在 gay 吧喝醉了，現在我車裏躺着，就在樓下。”

“草。” 易孟達猛地站起身，“我跟你走，我送他回去。”

41.

閉着眼睛裝睡的路小白腦內某幾個記憶片段突然被打通。

開學那一天的見面會，他跟易孟達同時到的班級，當時他明顯看到班助表情變得很奇怪，好像是震驚中夾雜着驚喜。

之後因為是室友，他跟易孟達在學校超市買夜宵遇到的時候會一起回寝室，有一次遇見了班助，班助奇怪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就只跟他打了招呼，之後還在 qq 上找他，拐彎抹角地問他有沒有喜歡的人。路小白那幾天還以為班助想跟他做好姐妹推心置腹來着。

還有各種小細節。

易孟達并不打工，但經常夜不歸宿...

賈植楠跟他聊八卦，有人說易孟達約炮，他倆都沒信，畢竟身為室友，他們知道易孟達的高冷真的不是裝的，是貨真價實的高嶺之花。

軍訓的時候，他在操場夜跑隐隐約約見到過兩個人，在主席臺後面的陰影處吻地難舍難分，這身影一個像他室友一個像班助。

但是這不可能是學神跟他的高冷室友，不管哪一個人，都讓可能性降為了零。

好了，現在破案了——就是他倆。

班助罵的海王竟是易孟達！

寝室關門聲一響起，他就從床上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瞪大眼睛看着對床：“草！”

11 第 11 章

42.

把班助的秘密說出去并不道德，盡管賈植楠喊了無數個 “啊啊啊你在草什麽我也想聽！！！” 路小白也沒把班助買醉這事兒說出去。

賈植楠好奇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他就把話題轉到了自己身上，開始逼逼自己的即将到手的愛情：“這幾天我跟我女神一起打游戲了，本來想帶妹的，結果她玩兒地賊厲害，我直接被妹子帶飛，吃軟飯也挺好的哈哈哈哈哈哈。”

路小白一邊聽他哔哔一邊打開手機想碼字，他現在滿腦子跟陸程的那個吻和知道八卦後的震驚，他需要做點事情來擺脫這種狀态。

打開評論區看了一眼昨天更新章節的評論，小說裏攻受正處于感情的上升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來人把我殺了給他倆助助興！】

【白白，你真的不考慮寫車嗎？】

【朋友，癌症，臨死前想看他們怎麽 do 的。】

【一人血書白白寫車！！！！】

【停 vb 好嗎，倒着再反轉。】

啊，大家的呼聲好高啊，作為一個寵粉的小作者，他決定滿足讀者的要求。

43.

關于開車這件事情，他從小到大見得太多了。

但是第一次寫凰文，還是有必要學習一下凰文的各種寫法。在晉國，比較知名的就是棠國紀實文學了吧。

他找到了神秘的鏈接，第一次點開了自己原來所在國家的外交網站。

同時他也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再 in 一次，還是他真的只能對陸程 in，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就完蛋了。

精選了五篇浏覽量最高的紀實文學，路小白點開發現居然還要充錢！

唉，在晉國搞凰真的太昂貴了。

他按照引導加上了微信，對方說多充多優惠，充 10r 獲得 50 棠幣，充 50r 就可以獲得 500 棠幣。

好貴！這比看片還貴好多！還好路小白現在還挺有錢的。

他給對方發了五十，然後打開了點開了第一篇凰文。

44.

這文寫得好是好，就是他感覺自己內心平靜如水，面無表情看完了兩篇凰文，他低頭看了一眼被窩裏的小小白，毫無反應——草，完蛋了，我不會真的喜歡上陸程了吧。

45.

“叮叮叮。” 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你好” 路小白接了起來。

“你好，我們是警察，我們查詢到你正在訪問一個詐騙網站。我們建議...”

沒等對面的人說完，他就挂掉了電話。

路小白心想：笑話，我上啥網站我不知道嗎？是我家鄉的紀實文學外交網站！他說他來掃黃的還差不多。還自稱警察，這年頭，騙子手段可真多啊。

還好他火眼金睛，騙子在他面前無處遁形。

46.

很快他就發現他錯了。

第三篇凰文看了幾章就點不開了，棠幣不夠。

先前沒确認賬戶，路小白點開流水記錄一看，那人只給他沖了 50 棠幣？？？

路小白真的被騙了。

警察叔叔，對不起。

12 第 12 章

作者有話說：據說上海棠真的會被警察找的，因為它上了詐騙網站名單，然後警察叔叔會找你約談。

47.

第二天發生的事情，讓路小白萬分後悔：為什麽前一天打開了 HT？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路小白正在上課，有幾位警察叔叔突然推開門進來：“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路小白在嗎？”

路小白不明所以地跟着警察走了，他想不到任何被警察帶走的理由，直到走到教室外邊大廳處，看見穿着制服的陸程的時候，他想起似乎是在昨天晚上，他打開了某個凰文網站。

晉國竟然連凰文都不許人偷偷看嗎？

不，重點是又被陸程掃黃掃到了。

也不對，最重要的是，陸程豈不是知道了昨晚他在看黃文？

沃日。

在酒精上頭強吻了陸程後，回寝室訪問了凰文網站，怎麽看這事兒都不對頭。

路小白深深地看了陸程一眼，相比看凰文被抓的尴尬，他更擔心陸程想多了，然後發現了他的那點小心思。

等等，不知不覺中，他竟然有點習慣了因為涉黃被陸程抓走？？

“聽說你被騙了。” 陸程先開口了，“我來防詐專題組幫幫忙。”

“啊？”

呃，好像确實被騙了。

然後防詐專題小組的警察叔叔從包裏拿出電腦，打開 ppt，以 “防詐騙” 為主題給路小白開了一場長達一個半小時的專題講座，內容包括各種詐騙騙術。

中途下課的時候有不少好奇的同學跑出來圍觀。

“呀，小白怎麽被騙了啊？”

“我就說小白看起來那麽乖，肯定不會惹事兒的，怎麽會被警察找，被騙了很符合他的人設哈哈哈哈哈！”

“草，那個站着的警察好他媽帥啊！想要微信！！”

“笑死我了，n 對一防詐騙輔導班。”

路小白：救命，放過孩子吧，在陸程面前丢臉全丢沒了，同學面前他還想保留一點尊嚴嗚嗚嗚嗚嗚。

“防詐騙” 專題教育的最後，給他做教育的警察語重心長地說：“路同學，這種網站，還是要少上啊。知道你們年輕氣盛，小夥子都火氣旺，但還是要注意身體啊。”

雖然事實确實不是警察叔叔想的那樣，但是路小白百口莫辯，總不能說自己是為了寫凰文特地來學習的吧，那事情就變得更詭異了，他咬着牙羞恥地認下了：“好的，謝謝警察叔叔關心。以後不會再看了。”

陸程在旁邊憋笑，路小白懷疑他根本就是來嘲笑他的。

48.

其他警察離開了，陸程卻留了下來，跟路小白并肩走着，笑着揶揄他：“不是說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嗎？”

“可惡！我不是為了那個上 HT 的！” 路小白氣得輕輕往陸程手臂上錘了一拳，“但是我偶然間發現了我還是有世俗欲望的，我收回那句話。”

陸程點點頭：“嗯，我也是。”

路小白驚訝地轉頭看他，難道是...

難道他也？

“不是只有你 in 了，那天。” 陸程笑着揉了揉他的腦袋，“缺男朋友嗎？能讓你有世俗欲望的那種。”

早秋的夕陽，沒有了盛夏的酷熱難耐，柔柔地打在陸程身上，他背後遠處的天空是粉色的。

微風吹來，拂過臉頰，很舒服。

路小白傻了似的呆呆地看着陸程。

遭了！

是右心房收納全身的靜脈血，通過右心室從肺動脈泵出，此時肺動脈中流的是靜脈血，通過肺中的氣體交換，變成含氧豐富的動脈血，由肺靜脈送至左心房，再通過左心室的主動脈泵向全身各個器官的感覺！

他沒回答，踮起腳托住陸程的臉，又一次吻了上去。

他們在夕陽下、在盛開的海棠樹旁、在微涼的秋風裏，用親吻無聲地訴說着熾熱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