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章節

身上，雙腿盤着他的腰，後背蹭在牆上，頭埋在他的頸間，偷偷吻了他的脖頸。

而後我們在床上做，又回到地上，換了很多姿勢。K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到我的體內，很快又勃起，繼續抽插。

我也迎來有生以來第一次射精，粘液從陰莖淅淅瀝瀝流淌出來。

這樣下去，K會一直與我性交，直到死吧。

之後我第二次射精，第三次射精，很快又迎來第四次。

K啃咬着我的喉嚨和肩膀，也粗喘着再次射精。

我從他身下爬開，由一側摟緊了他。我們一起躺在地上，我抱着他不松手，撫摸他的胸口。

我聽到K咽口水的聲音，擡頭去看，見他眼角有淚水流下來。

他清醒了吧。

我還不想松手，但還是撐起身子，輕聲呼喚他：“K……”

他坐起來，看着我。

我渾身都被汗水浸濕，頭發粘在臉上，我也低頭去看自己，手肘和膝蓋都在地上磨破皮，流出血來。小腹和胸口都是粘液，還有一些紅紫色的吻痕。

K起身，彎下身來将我抱起來放到床上，精液從我的屁股中源源不斷地湧出。

他在房間內巡視一圈，而後對着攝像頭說：“打開門。

鐵門應聲而開，K問外走去。

我喊住他：“K，我是你的新搭檔，代號Z。”

Advertisement

他沒有回頭，也沒有應聲，徑直走出房間。

我躺了回去，休息了片刻，撿起衣服盡量穿好，離開這間臨時牢房，疾歩回到自己的宿舍洗浴，換了衣服躺到床上。

就這樣躺着，我看到手腕上有兩排牙印，自己在旁邊又咬了一口，兩組牙印形狀不同，我便知道那是K留下的了。

不知為什麽，我撫摸着牙印，笑了出來。并沒有什麽好笑，也不是什麽值得開心的事情，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傻笑了好久。

(YJZQ)·FWZ*ZL

三

三

下午我就被傳召了，這次是去的醫院，K也在那裏。

見到我，K只掃了我一眼就挪開眼神，問醫生道：“他怎麽在這裏？”

醫生笑了笑說：''你們是搭檔，作為彼此的負責人，你的一切手術都需要Z在場監督，我是被這麽告知的。”

K臉色很差，始終沒有再看我。我問醫生：“是什麽手術？我需要做什麽？”

醫生對我說：“只是電子記憶設備重新植入而己，小手術，很快。你在隔壁間監督手術進程。稍微放松一些？總覺得你下一秒就會掏槍把我突突了。”

我換了個稍息的姿勢，醫生無奈聳聳肩。

只要和K在一個房間我就放松不下來。到隔壁間之後，因為K也能透過玻璃看到我，我還是全身緊繃着。

手術很快完成，與此同時我腦中響起電子女音，是我的指引AI：“K的記憶設備閱覽權限己對你開啓，可以随時調取。”

從手術臺上下來，K黑着臉，一言不發地走出醫院。

我沒敢跟上去，又不知該做什麽，就又和醫生了解了一些情況。二十年前冷凍人體技術還不是非常成熟，我擔心K會有什麽後遺症。醫生将之前的體檢記錄調出來，仔細看過之後我才放下心來。

過了一會兒，我再次接到傳召。這次是将軍辦公室。

小跑到指定地點，果真K也在這裏。

看我到來，将軍對K說：“好了，現在你可以繼續講了。”

“這和我們當初說好的不一樣！”K壓抑着，語氣已經非常急躁。

“K，我們當初并沒有說好什麽，你應該也知道人死不能複生，一直以來都只是你自顧自地麻痹自己而己。”

“好，對錯不必再說，可我不需要一個克隆人作我的搭檔。”

“每個人都需要搭檔，小凡之前你換了多少個搭檔，哪個沒有失敗？小凡是最适合你的搭檔人選。”

“可他不是小凡，只是個複制品而己！”

“的确。''将軍說，“所以你不妨把他當作工具來使用。”

“開什麽玩笑！你有心嗎?”K大吼起來，“如果你的兒女死了，你會複制他們出來然後當工具使用嗎？你知道嗎，我強暴了他。這對他來說不公平。而他不是小凡！"

“至少我知道我不會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下手！”将軍站起身來，白胡子一顫一顫。他繼續說道：“現在你選吧，很簡單，和Z組成搭檔一起執行任務，或者是你單獨一人，将Z進行銷毀。”

K瞪大眼睛。

将軍繼續說：“為你制造的克隆人，你不使用的話，當然會進行報廢處理。你睡了這麽久可能不知道，報廢的克隆人會在培養器內等待器官移植，等所有有用器官都被取走，便可以停掉維生系統，将剩餘蛋白質溶解重新利用，骨頭進行研磨，而後制成飼料。”

“我不知道只用了短短的二十年，人類己經變成惡魔。”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使命和宿命，對此也沒有什麽不滿，也不太能理解K抱有的同情心。我插話道：“K，你不必考慮我會如何，只要做出自己的選擇就好。”

K轉過頭來看向我。他的眼神非常堅毅，反倒叫我有一些動揺。

他說：“我還不是惡魔。''

我在背後攥緊的手心出了汗。

将軍說：“K，從今天起，Z就是你的搭檔，你們将一起進行訓練，一起執行任務，我也希望餘下時間你們能多在一起，提早磨合完畢。"

K二話不說離開會議室。我向将軍敬了禮，才跟了出去。

K走得很快，但還是稍微停下來等了我一下。我跟到K的身後，K叫我到身邊來說話。

"克隆人都是這樣的嗎？"他問。

“也不都是。”我說，“如果在戰役中表現出色，也可以得到升遷，獲得一定權力。像我這種不是規格制造的克隆人機會會更多一些。”

“為什麽？"

“因為批量制造的克隆人所選用的母體基因智商中下，而且直接催熟到成年狀态，只進行一年訓練就投入使用，心智也不是非常成熟，很難長久的生産，或者獲得更多機會。”

K嘆了一口氣，停下腳步看着我。穿上軍裝的K更顯得英氣十足，氣勢銳利遇人。

我知道我的模樣會惹他不舒服，所以自覺地低下頭。

“之前時事情非常抱歉，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我不會把你當作工具看待和使用。”

“是。”我大聲回答他。

K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知道你不是小凡，你是我的新搭檔。今後我們彼此多加關照吧。”

K走掉了，我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神。

原來他是個溫柔又善良的人。

吃過晚飯，又和K一起進行了一些較為溫和的身體訓練，我回到自己房間，洗了澡躺到床上。

我調出了K的影像記憶，其中按照時間命名的視頻片段就有一長串。按照播放次數排序，我發現每個視頻都有數十次的播放記錄，有的達到上百次，唯獨有一個視頻零次播放，那個視頻的日期是最後的時間。

我打開播放次數最高的那個視頻。

閉上眼睛，我站在一片青草地中。視頻比較古久，有一些光斑。耳邊響起了孩童清脆的笑聲，而後—只小手從頭頂出現，擋住了一部分視野。

一只大手握住了那只小手。

“我要看不清路了。”這是K時聲音。

緊接着，眼前變黑了，小手将K的眼睛憲全捂住了。

說話的孩子口齒還有些含糊：“我給你看路啊，你聽我的！''

“你要當我的眼睛嗎，小凡？”

“對！我要當爸爸的眼睛！”

眼前只能看到一些從指縫透進來的光影。K說：那你抓緊了。''

光影晃動起來。

從聲音的位置和畫面來看K是将小凡扛在肩上的，小凡一直在給他指示：“左邊，爸爸左邊！快一點！快跑爸爸！哈哈哈！”

他們這樣跑了有一會兒，K裝作氣喘籲籲，将小凡扔了下來輕輕放在草地上。

我看到了那個“咯咯”笑着的孩子，是個非常鮮活可愛的小男孩，眼睛笑成一對月牙，臉蛋紅撲撲的。我小時候與他相差甚遠。

K開始撓小凡的癢癢肉，小凡哈哈大笑着躲着，也反擊起來，可是小短手并不能夠到爸爸的腋下。兩人滾作一團，K将小凡舉了起來，小凡逆着光揮舞若手腳，仍是笑。

緊接着，K将小凡放下，吻了他的額頭。

小凡也安靜下來，趴在K的胸脯上，喊了幾聲“爸爸”，而後嘟嚷者說：“我以後更一直當爸爸的眼睛。”

他像是累了，小凡說完這些話很快便呼呼睡了過去。

K撫摸着小凡的頭發，視頻又這樣持續了一會兒就結束了。

看完這段視頻，我在猶豫要不要再看一段別的，卻發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