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二合一】

“謝沽, 你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嗎?”

沈舒梨垂下眼睛,長長的睫毛承載着絢爛的燈光,投下一片陰影。她纖細蔥白的手指死死地摳住謝沽扣在她手腕上的手上, 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謝沽這次是真的用盡了全力,沈舒梨的手腕已經紅成了棗色。

沈舒梨用盡全力, 将手臂從謝沽的手上掙脫出來。

此時四周嘈雜混亂,碰杯的聲音與大笑聲交雜在一起,像是一出舞臺劇最後的慌亂的準備。而所有的嘈雜混亂, 都在沈舒梨與謝沽的這場對峙中走到終點。

沈舒梨的眼眶裏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蕩漾,漆黑的瞳仁前起了一層大霧:“謝沽, 你真的覺得我會什麽都察覺不到嗎?謝老鬼能找我有什麽事情,我爸是個什麽尿性,我比你更清楚。”

謝沽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慌亂, 原本死死握住的手掌在被沈舒梨甩下來的那一刻,他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空落——

他自诩聰明,可終究無法掌握一切。

曾經他驕傲地認為, 沈舒梨愛他,只要關于沈舒梨的事情他都能輕松掌握。

可并不是。

他慌忙地像是一個想要抓住蝴蝶的小孩, 再次伸出手想要去抓沈舒梨的手腕——

沈舒梨卻向後退了一步,謝沽的手撲了個空。

沈舒梨第一次見到謝沽出現這樣慌張的表情。

他本該是這場盛宴的主角, 驕傲得不可一世, 帶着從絕地反殺的卓越。

沈舒梨不禁冷笑一聲, 想起他剛剛回國的時候, 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原來有些東西只有到了快被奪走的時候,才會知道要選擇珍惜。

“沈舒梨……”謝沽的眼神死死地扣住沈舒梨,他那好看的薄唇微微顫抖,接下來的話已經從喉管擡到了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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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沽。”沈舒梨揚起嘴角, 這一次再也不是謝沽占上風了,“你覺得我會不會答應這樁婚事呢。”

果然。

沈舒梨一句話點破了前面所有的鋪墊。

“不要——”謝沽搖頭。

此時沈舒梨嘴角仍舊帶着的淺笑,她提着裙子轉身離去,只留下背後那一雙好看的蝴蝶骨,一點一點隐匿在舞動的人群之中。

沈舒梨第一次感覺到這樣的超脫,甚至覺得自己變得輕盈了起來。徒留下背後慌忙的謝沽,她沒有再回頭,不管後面将要面對怎樣的事情,她終于不再是高中那個謝沽勾一勾手指就會跑過去的小女孩了。

李紳原本開開心心地來參加這次酒會,想着又可以結交不少漂亮美女。畢竟他心裏清楚謝勝大操大辦這麽一場活動,無非是想要幫自己的寶貝兒子們找一個成家的好對象。那麽對于他這種閑雜人等,這不就是一場大型交友晚會啊!

他慢慢悠悠地走進這富麗堂皇的宴會大廳,突然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不是趙青靈那個孽畜嗎?

當他的眼神剛剛投過去,趙青靈就感受到了,她微微側過身和李紳的目光相接,又立刻轉了回去,就當做沒看見。

這女的還懂得回避了?

終于知道他不是什麽猥瑣粉絲了吧!

我還偏就要跟她打招呼。

“喲,這不是趙大明星嗎,怎麽讓小的在這兒碰見您了。”李紳那語氣無比的戲谑,就差吹一聲口哨了。

趙青靈看着李紳那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氣不打一出來,本來自己今天應該去參加開機典禮的但被家裏逼着必須來參加這個活動,還碰上了這個瘟神。

自從知道李紳是李妍的哥哥以後,趙青靈決定離這個人十萬八千裏遠。

“一日為粉絲,終身為粉絲!我當時擠出寶貴的時間來跟你合照了,你就必須得是我的粉絲!”趙青靈一通鬼才邏輯輸出,企圖把李紳弄得啞口無言,“你別以為你是李妍的哥哥就能怎麽樣!”

“哇,你這人講不講道理?”

“還真就不講道理了我。”趙青靈兩只手叉腰,一副你能把我怎麽樣的模樣,“我又不是沈舒梨……”

話音未落,趙青靈就看到遠處的沈舒梨和謝沽。

“他們倆怎麽手都拉上了?”

“謝狗牛逼!終于用行動征服了喜歡的人!”

李紳的話音還沒完全落地,就看到沈舒梨将謝沽的手掰開……

李紳:“……”

趙青靈笑得直不起腰,拍了拍李紳的肩膀:“你是專門搞笑的嗎?”

就在趙青靈笑得直不起腰的時候,旁邊一個侍者端着滿滿一盤子的香槟正往這邊走過來。趙青靈蹲的太低,以至于侍者沒有看見面前的人,徑直朝趙青靈撞去……

“小心——”

李紳将趙青靈往身上一攬。

趙青靈一聲驚呼,整個人被李紳給攬在了身上,發出一聲驚呼。

她的裙子與侍者的手臂幾乎擦過……

“對不起對不起!”侍者這才看到趙青靈,趙青靈在娛樂圈裏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侍者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不好惹的人物。

“小心點辦事。”李紳皺着眉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會注意的!”

“無礙,忙去吧。”李紳手一揮,随即将趙青靈扶起來,無奈地說道,“姐,看着點路行嗎?”

趙青靈:“……”

趴在李紳身上的那一刻,趙青靈第一次感覺這個不着調的男人身上公子哥的氣息,幾次的相遇都太過戲劇化,她都快忘了李紳畢竟是名門李家的人。

“趙青靈你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幹嘛!”

趙青靈這才回過神來:“看一看你不行?”

就當兩個人快要吵起來的時候,突然第三個人加入了兩個人的對話。

“謝明源?”李紳臉上頗有意外之色。

趙青靈第一眼還誤以為是謝沽,可在定睛一看才發現只不過是和謝沽長得有幾分相像。趙青靈這樣的小輩并不是常常流連于豪門宴請,謝明源這家夥又灑脫愛玩,鮮少在正式場合路面,自然不認識。

她只知道面前這人的氣質遠遠不及謝沽。

謝沽就算不做任何的表情,都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就像是一汪原始叢林裏的沼澤,不知道裏面的栖居的是鱷魚還是毒蛇。

而面前這人,一股世俗胭脂粉味,雖笑不達眼底,也看得出被浮華世界浸染頗深,若放在以前,便是那流連青樓的草包公子。

“看到我很意外嗎?”謝明源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李紳的肩膀,“你這小孩一下子長這麽高了啊,也是一表人才嘛!”

“這話聽得爽!”李紳說道,“你不是最不愛這種破爛交際嗎?聽說你新買了輛勞斯萊斯幻影……”

“下次帶你玩玩。”

“行!”哪個豪門公子爺不愛豪車,李紳答應得爽快,“還沒說完呢,你今天怎麽有心情來這兒?”

“那還不是我那老爹逼着我。”謝明源說着,“我他媽一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他說讓我跪,我就得跪,煩都煩死了。現在還給我拉了一出聯姻……”

“聯姻?”這種事情對于豪門來說也是屢見不鮮,李紳的父母最初也是聯姻,不過算是幸運,培養出了真感情,“和誰啊?”

“沈舒梨。”

“噗——”

結合剛剛那一幕——

謝狗這是做錯了什麽啊!

自己的女朋友要去和自己的草包哥哥結婚!

“救護車準備好了嗎?”李紳用顫抖着的聲音問道。

“救護車?給誰啊?”半天沒開口的趙青靈接腔。

“按現在這個局勢——”李紳深吸一口氣——

“給誰都有可能。”

沈舒梨甩開謝沽後上樓。

樓上的環境要比樓下安靜許多,就連溫度也不像樓下那般燥熱。她深吸一口氣,把剛剛起伏的情緒平複下來,每一步都走得平穩。

謝勝正在樓上等她,他平時喜歡坐于高位,享受着衆星捧月的感覺,而這次,他選的地方卻是一張中式的小長桌,而他已經泰然坐下。

沈舒梨這一年來很少見過謝勝,比起曾經雄姿英發的他來說,現在的謝勝已經蒼老的像是蛻了一層皮,臉上出現深深的皺紋,整個眼眶凹陷着,原來的一雙鷹眼也變得渾濁。

看起來,時日無多。

所以才會這麽急着想要給謝明源找一個最後的歸宿。

“好久沒見舒梨,模樣倒是越來越标志了。”謝勝一張老臉上勉強擠出一個和藹的微笑,對着沈舒梨。

他手一揮,旁邊機靈的侍者過來給沈舒梨沏茶。

“這是上好的雨前龍井,還采取了梨花的香蜜。”謝勝說道。

“謝謝謝伯伯。”沈舒梨品了一口熱茶,茶的甘醇在舌尖回甘,花香味暗藏其中,整個鼻腔裏都盈滿了花香的味道。

“不知道明源哥哥最近怎麽樣了。”沈舒梨故作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小舒梨越來越聰明了。”謝勝不明意味地笑了一聲,抿了一口茶。

若放在平時,大多是別人與沈舒梨周旋,被沈舒梨挑明。而這次,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謝老鬼,就算是已經榮光不在,但面對沈舒梨仍舊游刃有餘。

“謝伯伯想跟你說的事情,你心裏已經清楚了吧。”

沈舒梨放下茶杯,十根手指交疊在一起,微微停直了背,莞爾道:“謝伯伯,你覺得舒梨還是以前那個小孩嗎?你和我父親沈仕淮最近的交流實在是太過頻繁,這讓舒梨也不得不想象一番,是為了什麽好事。但是舒梨想來想去,最後也只能想到兒女情長上來。”

謝勝聞言大笑一聲。

不愧是他選中的人。

“舒梨果然長大了,都知道在自己父親面前安插人手了。”謝勝說道。

一老一少,氣勢都不弱。

而強者與強者之間,就不用那麽多蠢人才需要的虛與委蛇了。

“誇張了,略知一二罷了。”沈舒梨謙虛道。

看到面前這個從容自信的年輕女人,謝勝不禁一笑。

其實他在做一個賭注——就是沈舒梨今天會不會來。

他自然知道謝沽今天肯定會出來阻擋沈舒梨上樓,其實謝勝大可把謝沽調走甚至軟禁,來促成這場對話的成功。

而他并沒有這樣。

他就是要看,沈舒梨心裏到底是什麽想法。

而她上來了,就代表她并沒有對謝沽有那麽深厚的感情。

“所以……”沈舒梨頓了一下,從容淡定地說道,“謝伯伯大動幹戈舉辦這樣一場活動,就是為了來問問我是什麽想法嗎?”

“正是。”

沈舒梨頓了一下,她微微偏頭,能看到一個若隐若現的人影在窗外游走,那個身影有點像謝沽,可她知道絕對不是謝沽——

因為謝沽的背,永遠是挺直的。

“讓明源哥哥也進來吧。”沈舒梨說道。

“進來!”謝勝提高嗓門。

門口的人影一個踉跄,然後畏畏縮縮地推開了門。謝明源看着自己的父親與沈舒梨兩個人對坐,氣氛明顯感受得到壓抑,他現在也只能插科打诨一番:“哎呀,怎麽是你們兩個人坐在這裏啊?我剛剛路過就看着這屋燈亮着。”

随即謝明源看到了兩人桌上的茶杯:“喝茶啊!喝茶很好啊!有益于身心健康……聞着還挺香的,是什麽茶啊,怎麽不給我也倒一杯。”

“沒你的份!”謝勝厲聲道。

“謝明源。”

一側的沈舒梨發話。

謝明源許久未見沈舒梨,再一見沈舒梨,只感嘆這女孩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前幾年還是穿着裙子追着叫哥哥的少女,現在倒是眼裏含刀,笑裏藏針的人物了。

“诶,舒梨妹妹啊。”

“謝明源。”沈舒梨側過身,直視着謝明源的眼睛。

她的唇像是早春四月的櫻花,一雙眼裏似乎含着櫻花酒釀般,催人沉醉。

“我這個人不反對聯姻,對于未來婚姻的要求也不太高,就只看一個互相欣賞就行。”

“啊……”謝明源不知道沈舒梨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你就說說——你覺得我怎麽樣?”沈舒梨眼裏的笑淡淡。

這是什麽鬼問題。

“漂亮。”

“嗯。”

“聰明。”

“嗯。”

“能力強。”

“嗯。”

……

比起樓上的寂靜壓抑,樓下可謂是歌舞升平。

年輕人就像是易燃物,稍微的擦碰就能擦出豔麗的火花。

除了謝沽。

此時的謝沽一個人倚在牆角,拿着一杯酒喝悶酒,時不時有人投來眼神。

那眼神不再像小的時候那般,是鄙夷的,是輕蔑的,是看笑話的。

而現在,投來的眼光都是尊重的,暧昧的,甚至是害怕的。

有女人扭動着纖細的腰肢朝着謝沽走過來,擺弄着妩媚的姿态,撩撥着秀發,語氣暧昧:“謝公子一個人在這兒有什麽好玩的,有沒有興趣認識一下。久仰謝公子大名,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和謝公子喝一杯。”

“滾。”

謝沽微微擡起眼,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吓得那女人落荒而逃。

他實在沒心情。

就算是現在,他的腦海裏面仍舊是沈舒梨将他的手甩開的畫面。

他攤開手,還能看到沈舒梨剛剛留下的抓痕。

一杯酒灌入肚中,酒液蕩漾在胃中,像是一團火在腹中燃燒。

謝沽并不知道沈舒梨會談得怎麽樣,是否會屈從與謝勝與沈仕淮的逼迫下。單憑他剛剛看到沈舒梨離開時那個決絕的眼神,他的心情就幾乎墜入谷底。

“謝沽。”李紳看到謝沽一個人在角落裏,于是過來安慰道,“你沒事吧。”

此時李紳的關切更顯得他像是一個失敗者。

“沒事。”

他的聲音有氣無力,帶着郁悶。

現在這個地方已經容不下他了。

“有煙嗎?”謝沽沉聲問道。

李紳當然有,但他很擔心謝沽現在的狀态,他從來沒有見謝沽這麽頹廢過。原本他的手已經放到褲兜裏去拿煙盒,又頓住了:“謝沽……”

“有嗎?”

“這……”

“給我。”

李紳遲疑了一會兒,最後只好把煙盒遞到謝沽的手上。

謝沽拿着煙出了宴會廳。

他拿出打火機點燃一根,青白色的煙在寒冷的夜裏袅袅升起。

不過幾分鐘,他的腳下已經積攢了好多煙頭。煙沒有完全被撚滅,紅色的火星在餘燼裏閃爍。

裏面的熱鬧,與他的內心無關。

“——謝沽。”

聲音從他的腦袋上傳來,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蹲在了角落。

他剛想擡眼,白色的裙邊就将他的視線擋住,柔軟的裙擺從他的額頭上拂過。

謝沽站了起來。

沈舒梨剛剛從那密閉的房間裏出來,只感覺有些悶,便出來透透氣,卻看到角落裏有一個熟悉的影子正蹲在那兒,一副頹唐的樣子。

謝沽站了起來,他的眼睛裏紅血絲遍布,直愣愣地看着她。

沈舒梨有點後悔自己叫了謝沽。

她都能想象到謝沽等下會怎麽樣對她——抓着她的肩膀,問她到底有沒有答應。

她低下頭,看到一地的煙頭,輕聲問道:“你抽煙了?”

沈舒梨還沒見過謝沽抽煙。

“嗯。”謝沽輕聲嗯了一聲,随即朝沈舒梨靠近。

他并沒有抓住沈舒梨的肩膀逼問,而是把外套脫掉,蓋在沈舒梨的肩膀上。

寒冷的秋日,溫暖從手臂滲透入沈舒梨的心。

沈舒梨愣了一下,她鬼使神差地問出了和剛剛問謝明源一樣的問題——

“你覺得我怎麽樣?”

漂亮,聰明,有能力,或者有手段……

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煙味,和他外套上的淡香。

“——我覺得你可能會很冷。”

謝沽低聲說道,用外套把沈舒梨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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