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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铄的眼神深沉沉的盯着曲清舒,她臉上的任何一點情緒他都不想錯過。
沒成想,曲清舒一開始的慌亂過後,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只要我不承認,那個人就不是你。”
季景铄:……
一時之間,他真以為自己猜錯了。
“讓開,我要洗澡。”曲清舒伸手去推他,卻被季景铄一把握緊。
“講清楚,到底是不是我。”對于季景铄來說,這個問題真的很重要。
他一想到自己當初在燒烤聚會的時候,因為替身這個問題躲在旁邊一邊啃蘋果一邊哭,他頭都快因為羞恥而爆炸了。
“是你,但也不是你。”曲清舒用腳勾他的小腿,蹭了蹭,“讓不讓開啊,還是說你想一起去洗?”
季景铄立馬就被曲清舒的這句一起去洗給吸引住了。
馬不停蹄的起身拉她,“走走走,先洗澡。”
天大地大,睡老婆事兒最大。
曲清舒以為自己躲過了季景铄的逼問,畢竟到處造謠他死了還給他上香送他一路好走這個事,真不能承認。
不然第二天絕對會下不來床的。
就算他猜到了又如何。
到底是腦子受過傷,都多久了才反應過來,而且一轉移注意力就把這事給放在後頭了。
嘶……
不會以後都這麽傻了吧。
曲清舒有些憂慮的看着進了浴室哼着歌在脫上衣的季景铄,眼睜睜看着他因為衣服的領口過小而被勒住,痛苦的求助,“舒舒舒舒幫我拉一下。”
……
真他媽傻爆了。
曲清舒預料中季景铄将替身這個問題給放下的事并沒有發生,反而因為自己多嘴的一句一起洗,被他逼到浴室的角落。
“說,替、身、是、誰。”季景铄從背後湊到曲清舒的耳邊,惡劣的咬着她的耳垂,一只手禁锢住她的下巴讓她被迫的仰起頭。
一字一頂。
曲清舒差點崩潰。
最後曲清舒死咬着不開口,被季景铄擦幹了身子丢上了床。
濕漉漉的頭發把淺灰色的床單就蘊染出了暗灰色。
.........
事實證明,無論曲清舒說不說,季景铄都沒準備放過她。
更狠的是,天都黑了又亮,曲清舒又累又餓,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季景铄還掐着她的腰不讓她跑。
還好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曲清舒恍恍惚惚間覺得床下傳來的咯吱聲不對勁,頓時清醒的推了推季景铄,“等等,別動,你是泰迪轉世嗎,床要塌了!!”
季景铄翻身下床,冷靜的将她抱起來往側卧走,“那就換一張床。”
曲清舒真崩潰了,“滾啊!!”
等曲清舒真的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傍晚了。
昏昏沉沉的從次卧的床上醒過來,枕頭和被子上沾染了季景铄常用的那款帶着松木沉香味道的香水,很好聞,讓她沒忍住蹭了蹭。
“...你在聞什麽?”季景铄壓着笑意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這下曲清舒徹底清醒了。
“起來吧,我叫了外賣,補補身體。”季景铄拿了件睡裙過來,直接從頭給曲清舒套上,随後示意她伸手,給她伺候的妥妥當當的。
曲清舒沉默的看了他一會兒,問:“我房間床是不是要塌了?”
季景铄尴尬的咳嗽了一聲,摸了摸鼻尖,“還好,沒塌,就是有兩根支撐柱要斷了,我已經量了尺寸買新的了,明天就能送到。”
曲清舒深吸一口氣,差點給他氣得直接眼睛一閉暈過去。
“真可以啊你,季景铄,床都給你搞塌了。”
“哎呀,都說了還沒塌呢,而且你又不是不在床上,不能是我一個人的錯。”季景铄知道這個時候得哄着曲清舒,立馬湊上前來跟個大型犬一樣蹭她,“知道你最好了,我就是太喜歡你了停不下來。”
曲清舒想下床,結果腰酸軟的差點沒力氣,最後扶着季景铄的胳膊站了起來,咬牙切齒,“你再敢這麽沒節制試試!你他媽知道自己有多大嗎!”
季景铄連連咳嗽,雖然被曲清舒用這種話語認可是件非常令人身心愉悅的事,但他現在是真的不敢笑出聲。
曲清舒的睡裙是短袖的樣式,裸.露在外的胳膊腿脖子,沒有一處能看的,吻.痕遍布。
“先吃飯,應該餓壞了吧。”季景铄将曲清舒往外扶。
曲清舒斜睨了他一眼,冷笑:“我不應該給你喂了一晚上都喂飽了嗎?”
季景铄又連連咳嗽,以此來掩蓋自己差點笑出聲的事實。
伺候曲清舒坐到餐桌前,擺好碗筷,打開給她點的各種燒烤小龍蝦等她愛吃的,然後利索的戴上手套給她剝蝦。
事後哄人他最在行了。
有經驗。
“來,這個是蒜香味的。”
“這個是十三香。”
“這個是麻辣。”
“吃口串,這家羊肉絕了,羊膻味被處理的很好。”
“來口湯,潤潤喉,慢點別嗆着。”
.....
曲清舒被伺候着吃喝,嘴巴一刻都得不着閑,根本抽不出任何的時間去罵他。
最後都要撐着了,忍無可忍的拍開了他的手,“夠了,你自己吃吧。”
季景铄又立馬拿了瓶溫熱過的牛奶過來放在她的面前,裏面還插了根習慣,“喝點奶把胃裏的縫給填滿。”
曲清舒一言難盡:“你喂豬呢?”
季景铄大驚:“你怎麽能說自己是豬呢,我不允許你這麽說自己!”
....操。
拳頭又硬了。
曲清舒沒力氣和他生氣,含着吸管就氣哼哼的回次卧了。
主卧的床壞了,在支撐柱到來之前,她只能選擇和季景铄擠在次卧裏。
還好次卧本身的空間也足夠,兩個人縮在裏面也不嫌空間小。
她活了這麽多年,這輩子都沒想到床竟然有一天會被季景铄給做到快塌了。
還好塔的不是她。
她揉着自己的腰,可憐兮兮的想。
一夜是真的吃不消。
第二天季景铄就将床下快斷掉的那兩根支撐柱給換掉了,随後又将床鋪鋪好,恭恭敬敬的将曲清舒從次卧請了回來。
後果就是自己被關在主卧外,三天都沒能進她卧室一次。
曲清舒正常上班了之後,找到冉筱雲和她提起了聯誼會的事兒,“說是幾個朋友一起玩玩,其實也帶了點牽線的意味,你現在是單身嗎?”
冉筱雲點頭,“是單身,不過目前其實不是太想談戀愛,一個人挺自由的。”
“行,那我就回絕了這事兒。”曲清舒點頭,準備回去就把這個事說清楚。
“等等,先別急。”冉筱雲伸手攔住了她,“我說目前不太想談,不代表不能見見,反正你和季景铄都在,就當朋友間一起吃個飯,處得來我不介意處,處不來就各自安好。”
成年人之間的感情就是這麽幹脆,就和相親一樣,看對眼了就談一段時間,沒問題就扯證結婚,看不對眼就各自安好,回去繼續相下一個。
“那也行。”曲清舒扭頭看到了季澤舟,想了想問,“小季你要一起去嗎?你哥的酒吧。”
季澤舟因為用不了家裏的錢,只靠自己那點工資過日子,連個四位數的鞋都舍不得買了,更別提去酒吧這種高消費的地方了。
聞言很心動,但依舊理智的問:“我哥請客?”
曲清舒給季景铄做了決定,“就他請客。”
“好耶!我去!!”季澤舟立馬舉手答應了。
喝酒蹦迪美女我季少爺來啦!!!
當周周末,幾個人就談好了定在季景铄的酒吧裏聚一聚。
幾個人是分開去的,曲清舒穿着一身藕白色綴有亮鑽的中袖紡紗連衣裙,整個人又仙又美,出門前還被季景铄按在車上親了好一會,口紅都補了又補。
等她和季景铄到的時候,季澤舟和冉筱雲也已經來了,兩個人等在門口,一人手裏拿着一根烤腸在啃。
見到曲清舒來了後,冉筱雲将自己手上的袋子遞過去,“剛剛街邊看到賣烤腸的很香,給你們給買了兩根。”
“謝了。”曲清舒接過烤腸,随後在季景铄的帶領下進了酒吧。
一段時間沒來,酒吧的裝修又更精致了一些,與此同時人也依舊不少。
舞池裏已經有許多人在跟随着音樂的節奏晃蕩,季澤舟頓時跟了脫了缰的野馬似的,和曲清舒喊了一聲‘嫂子我先去玩了’,然後就消失在舞池中沒了影子。
季景铄頭疼的看着自己這個弟弟,真懷疑他未來到底能不能接手季父的公司。
不過這次有他沒他都一樣,也幹脆就不管他了。
孟和瑞早就找了一個視野絕佳的卡座,為了這次的見面,他還專門請了個樂隊過來熱場子,讓他等會即使因為尴尬說不出話來,周圍也不至于太安靜。
臺上的樂隊唱着歌,舞池裏的人跟着晃。
冉筱雲則是盯着卡座上的男人看了一眼,然後若無其事的收回了視線,湊到曲清舒的耳邊問:“這是不是上次去警察局回來,和季景铄一起等在門口的那個男人?”
“對。”曲清舒點點頭,率先和孟和瑞正式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朋友。
孟和瑞連忙起身和她握了握手,順便說了自己的名字。
冉筱雲看着這個站起來比自己高了一個頭還多,身材健壯,長得還不錯但看着挺兇的男人,微笑的和他握了握手,随後坐下。
她想,自己是怎麽都不可能和這麽兇的男人戀愛的。
因為他看起來可以一拳把她錘死。
或者說,她覺得以兩人的體型差上床也不是很合适。
她不想因為性.方面的不和諧而分手。
總而言之。
她有點怕這個人。
太兇了。
孟·超兇·和瑞,此時坐在沙發上,搭在膝蓋上的手都在抖。
和她握手了,她長得好可愛,嗚嗚嗚。
作者有話說:
謝謝支持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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