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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衛景陽跟着韓銳下馬,很快就有侍衛把兩人的馬到邊上去,韓銳卻并沒有靠近人多的地方,一來他年紀小,同朝的大部分都和韓銳沒有什麽交集。二來韓銳這些年大部分時間都在邊關,極少回來,這次好不容易被皇上召回到京城,又因為一個衛景陽,基本上有空就陪着這個小師弟,不是陪衛景陽練功,就是教衛景陽習字學畫,根本不屑于和京城中那些權貴交往。
韓銳的功勞都是實打實練出來的,如今他跟着爺爺曾經的副将,如今的鎮北将軍守護西北。當年他父親也是守衛邊關,但是一次在戰場上傷的極重,就只能調回到京中,之後他跟着大哥一起來到西北參軍,他們都是從小兵當起憑着軍功一步步爬起來的,大哥建立極多的軍功,早兩年就調往東海守衛海關,歷練海軍,而他依然還跟着鎮北将軍守衛北方。
因為韓銳極少出門,也不接京中官員的請柬,所以這次那些人見到韓銳的到來,因為不在太極殿,所以大家都随意聚集在一起,比較要好的東一堆西一堆聚着。
衆人并不知道韓銳武功極高,就算那些家夥盡量壓低了聲音,不管的韓銳和衛景陽都聽的清清楚楚,只不過韓銳懶得理會這些吃飽了撐着無聊的朝臣。至于衛景陽,他根本無所謂,畢竟上輩子經歷不少,這樣的猜測留言根本不會在意。
就在衛景陽左顧又看的時候,一個年紀比衛景陽稍微大一些的少年,偷偷靠近站在角落的韓銳和衛景陽。
衛景陽察覺到衣袖被扯了一下,轉頭就看到一個容貌秀氣的少年,正睜着一雙大眼睛盯着他,眼睛裏充滿了驚奇。少年見衛景陽轉過頭,小聲的問道:“你是韓少将軍的師弟嗎?也是跟着韓少一起去皇家西山獵場狩獵的。”
衛景陽看着少爺充滿好奇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說不出的可愛,眼睛裏也沒有惡意,剛才在其他人竊竊私語的時候,少年在別人說的時候卻并沒有插話,只是用一副好奇的目光盯着他們,就因為這個衛景陽當時還多留意了一眼,沒有想到才沒過一會兒,少年就偷偷溜過來了。
衛景陽點點頭道:“嗯,是師兄要我跟着的,你也要去西山獵場。”
少年臉蛋紅撲撲的點頭道:“是的,等下我們結伴怎麽樣,我有聽到那些人說難聽的話,你不要在意,很多人都妒忌韓少将軍呢!不過我相信韓少将軍為人正派,才不會是他們嘴裏那樣不堪的人。我還知道韓少為什麽幫助衛景陽,因為衛景陽的娘親在韓少小時候救過落水的韓少,韓少這麽跟衛家過不去,還照顧衛景陽就是報當年的救命之恩。”
衛景陽對這事情并不了解,卻沒有想到原來身體的主人還和韓銳有這樣的淵源,難怪韓銳剛開始就對他很好。韓銳應該當時就知道他是衛景陽,所以剛開始對他多油佛照,如今可能就真把他當成師弟看,所以對他寵愛有加。
畢竟在家中韓銳就是最小的那個,在師門韓銳以前都是小師弟,沒有更小的孩子給他寵愛,如今他成了韓銳的小師弟,韓銳這麽多年沒有纾解的弟控或者師弟控終于浮出水面,完全是一副不可收拾的場面,恨不能時時刻刻都親手照顧着。
韓銳剛才并未在意少年的靠近,如今卻沒有想到這少年居然知道多年前的事情,不過韓銳也餓僅僅的看了一眼少年,之後又開始閉目養神。對于他來說,皇上叫他帶着衛景陽,韓銳總有些擔心,皇上不會給他出什麽幺蛾子吧,他就這麽一個師弟,而且非常對他胃口,韓銳一點也不想衛景陽被其他人注意到,若不是師叔從中作梗,陽陽就是他一個人的徒弟。
見衛景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少年又開口道:“雖然陽陽确實名聲有些差,人也笨了些,但是我想他肯定不壞。我們小時候認識,那時候陽陽很可愛,也一點不笨。一直到他娘親去世後,沒過幾年就有留言傳出陽陽又蠢又笨的事情,還把陽陽養的那麽胖,所以一定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可惜我人微力薄沒能幫到陽陽。對你和你說了這麽久,還沒有問你名字呢?其實就算韓少對陽陽稍微好一些,那也不過是報恩。你作為韓少的師弟,也該多諒解,畢竟陽陽受了怎麽多的苦,那麽都該幫幫他,況且我相信陽陽,他是肯定不會和你搶韓少的。”
衛景陽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少年,腦洞開的确實有些大,衛景陽不知道怎麽回事,這些人居然把衛景陽和韓少的師弟給分開了,聽着少年的語氣,所有人居然都把他當成了兩個人。不過那些人嘴巴确實忒壞了點,什麽叫韓銳口味重,難道京城很多人都知曉韓銳喜歡男子不喜歡女子的事情不成,畢竟喜歡男人這事也不是多光彩的事情,瑞王府就任由大家這麽揣測不成。
衛景陽看着少年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笑道:“問別人名字前是不是先介紹一下自己,我叫衛景陽,你呢?”
少年聽到衛景陽的話一時間原本沒有反應過來,張嘴就道:“我叫吳弘毅,你說你叫什麽?不可能吧!你不會是騙我的吧……你不應該很胖很胖,很傻很傻,為什麽一點也沒有瞧出來啊?”
吳弘毅一臉震驚的看着衛景陽,剛才他突然反應過來後拔高了聲音,好在吳弘毅還記得他們在說瞧瞧話,所以立刻就捂住嘴,下巴都快驚掉了。在愣了好一會兒後,才把外邊傳的衛景陽形象問出口。畢竟現在的衛景陽和人們口中形容的相差太多太多,根本無法讓人相信現在站着的偏偏少年就是胖如肥豬的衛景陽。
衛景陽看着一臉震驚反應不過來的吳弘毅笑着點頭道:“我幹嘛要騙你,少年傻不過是裝出來給大家看看的,以前吃的胖也不過是為了活命而已,如今有師兄給我撐腰,我自然不需要把自己弄成那副樣子不是。”
看着身邊含笑的少年,韓銳嘴角微微翹起,這小家夥這是在給他自己洗白呢,也确實是這樣,以前沒有人給陽陽做主,害的他根本不敢展露鋒芒,有他和陳家,陽陽再也不想要遮遮掩掩的活着,愛怎麽活就怎麽活,任何像要傷害陽陽的人,都得先從他身上踏過去。
就在這時候,宮門口皇上的儀仗出來,少年對着衛景陽快速道:“陽陽你應該還記得我吧,我是你表姨的孩子阿毅啊,你以前小時候就愛叫我小紅,你想起來了吧,沒有想起來慢慢想,你每次叫的時候我都會和你吵架,然後你會哄我,趕快想起來,我先回去跟着我爹,等下到了西山獵場咱們在說話。”
衛景陽對着說完後就急急忙忙跑掉的少年點點頭,剛才少年說的名字他在腦海中并未想起來,但是當少年說他叫小紅的時候,衛景陽就想起來了。
确實當年衛景陽小時候總愛一個叫小紅的小屁孩一起玩耍,每次小小的衛景陽一喊小紅,小屁孩就立刻生氣,嘟着小嘴氣呼呼的和小夥伴理論,可是那時候的衛景陽小朋友就是愛看小屁孩一副生氣的摸樣,于是一個叫小紅的小屁孩形象就鮮明的刻印在衛景陽的腦海中。
韓銳見衛景陽久久注視着少年跑開的方向,伸手就在衛景陽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道:“想什麽這麽出神,我們要騎馬跟上了。”
原來這時候皇上已經說完要說的,因為不是正式才場合,皇上也免得朝臣們的禮節,說了幾句後,就讓朝臣帶着家中的孩兒騎馬跟上,這樣的活動在大夏朝年年都有,時間不定。這是開國帝王定下的規矩,每年至少要舉行一次,讓朝臣所有人都要記住武力的必要性,免得安逸的生活讓他們忘記當年老祖宗是怎麽打下江山的。
禁衛軍開路,百姓早跪在兩邊道路上,頭壓得低低連擡頭都不敢,衛景陽看着長長的隊伍朝着城門外走去,他就跟在韓銳的身後,八月份的天氣極為悶熱,這時候太陽早已挂在當空,熾烈的陽光刺着眼睛,使得大部分人都不得不眯起眼睛才好受些。
一路上隊伍都沒有停下歇息,衛景陽看着邊上舉着旗幟的士兵,不得不佩服他們的忍耐力,這麽高的溫度,身上穿着的盔甲應該滾燙滾燙,衣服也該是被汗水濕透了,想必難熬的很,衛景陽吞了吞口水,曬了大半個時辰他已經口渴了。
韓銳放慢了些速度,和衛景陽并排前行,看着少年被曬的紅撲撲的臉蛋,韓銳從馬鞍邊上抽出水壺遞給少年道:“口渴了吧,喝一口,還有半個時辰大概就能夠到了,在堅持一下。”
衛景陽點點頭道:“師兄我沒事,又不是沒有曬過,就是有點口渴。”最近一直都是韓銳照顧他,讓他忘記這大夏天出門什麽東西都可以不帶,唯獨不能忘記帶水壺,尤其是在野外,想要喝都難,衛景陽可一點也不想去喝生水。這古代醫療條件極為落後,若是真喝下些寄生蟲,或者螞蝗什麽的就夠他受的了。
韓銳點點頭,卻并未加快速度,一直和衛景陽保持着并排的趨勢。衛景陽喝了幾口水,感覺喉嚨舒服很多不會在冒煙了,這才把水壺遞給韓銳道:“師兄你也喝一口,這太陽真夠猛的。”
韓銳接過水壺喝了兩口又從新遞給衛景陽,告訴衛景陽道:“水放着,等下渴了就可以喝,師兄這邊還有。”平日裏衛景陽卻是也會在烈日下訓練,但是在訓練場上都準備了大量的涼開水,訓練的口渴時,過去喝就成,根本不會有口渴的困擾。
那些京中的官員,有些帶着水的自然舒服,有些頭一次參加仆人沒有給帶水,這時候就喉嚨冒煙,難熬的很。
吳弘毅的父親剛從外地調回京城,家裏的仆人都是從外面帶回來的,沒有經歷過這事就不懂沒有給他們家主和少爺帶水。吳弘毅咽了咽口水,在瞧見衛景陽咕嚕嚕大口喝水的時候,禁不住誘惑,就偷偷離開他父親的視線,溜到衛景陽的邊上。
吳弘毅喊了一聲道:“陽陽還有水嗎?給一口解解渴,就一口我喉嚨快燒起來了。”
衛景陽剛好收起水壺,因為快到西山獵場,衛景陽也就不省着水壺中的水,轉頭看向吳弘毅笑道:“你來的可真及時,在過一會兒我大約就要喝完了,還有幾口你拿去吧。”
韓銳并沒有理會偷偷接近衛景陽的少年,陽陽在京城中并沒有什麽朋友,這個少年看着雖然有些膽小還話唠,但是在看衛景陽的時候并沒有顯示出惡意,陽陽也需要交一兩個朋友。
一個多時辰後,皇上的聖駕終于來到西山皇家獵場,皇上進了行宮休息,朝臣們沒能進入行宮,畢竟光朝臣爵爺之類的就有百來個人,加上他們帶在身邊的嫡子庶子,現在人至少有兩三百個人,安排在行宮不現實。所以很快就有侍衛帶着他們朝着皇家獵場走去,在那邊早有宮人準備好了帳篷,宮人按照級別安排所有官員入住。
衛景陽這時候累的半死,有段時間沒有騎馬了,就算去看師傅和師伯他都和師兄一馬同騎,這次實在累壞了,而且他大腿上的肉也被磨的火辣辣的疼,這還是韓銳體諒衛景陽騎馬少,在馬鞍上加了兩層毯子的結果。
韓銳很快就吩咐宮人送來清水,讓衛景陽洗漱後才允許他趴床上休息,拍拍少年帶着曬後的紅暈的臉頰,韓銳說道:“陽陽你大腿沒事吧,要不要檢查一下,給你抹點藥膏,不然明天繼續騎馬會很難熬的。”衛景陽年歲還小,身上皮肉也細嫩,像騎馬磨蹭久了就會發紅,若是不去管就會發炎惡化。
衛景陽點點頭,任由韓銳退下他的褲子,大腿內側火辣辣的疼痛讓衛景陽難熬,但是他又不能喊疼,一個男人這樣的細皮嫩肉可真不見的是什麽好事,連騎馬久點都受傷,這讓他在古代還怎麽活,難道以後他都坐馬車,或者幹脆輕功趕路不成,總不能每次騎馬趕路後都去抹藥。
看着少年大腿內側被磨紅的皮膚,韓銳無奈的拿起藥膏,這孩子鍛煉非常努力,體能也極好,偏偏身上這皮肉還細膩了,不過是騎了一個多時辰的馬,就能夠傷成這個樣子。韓銳有些心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該怪罪陽陽皮膚太好了,京城公子哥不少,也沒有幾個是這樣嬌氣的。
微涼的藥膏摸上去,衛景陽舒服的直哼哼,很快就在藥膏清涼的作用下舒服的睡過去。
太陽西斜,山上比山下風大,因此涼爽許多,皇上終于休息夠了,擺駕從西山行宮來到西山皇家獵場。衛景陽這時候也休息夠了,吳弘毅剛被他父親拽走去熟悉那些公子哥們,韓銳掀起帳篷的門簾走進來道:“陽陽走了,皇上要過來咱們要過去候着先。”
衛景陽點點頭跟着韓銳朝着宮人已經搭好的臺子那邊走去,禁衛軍手裏拿着旗幟腰間挂着佩刀目不斜視的守衛着,很快韓銳就帶着衛景陽站在該站的位置,等候皇上駕臨。
衛景陽無聊的站着,想着狩獵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他剛才可是聽吳弘毅說皇上準備了鹿狐貍虎豹和一些小動物,若是他們能夠獵到,不但可以得到獵物還會得到獎賞。對于衛景陽來說,沒有什麽比獎勵來的吸引人了,這樣的天氣原本就該留在家中,練練武練練字什麽的,這樣跑來曬太陽和傻子有和區別,說的直白一點就是找虐。
皇上帶着愛妃身後跟着大太監走上鋪着紅毯的臺階,端坐後所有朝臣給皇上下跪,呼喊了萬歲後,皇上一擡手說了句平身,大家這才站起來,衛景陽雖然極為不願意,跪天跪地跪父母,對于跪其他人為景陽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入鄉随俗,作為一個有理智的穿越人士,在實力不夠前他不會做任何有礙于小命的出格行為。
就在大家都等待皇上發言下命令的時候,突然對面傳來一聲陽陽,可把所有人都給驚動了。衛景陽轉頭,就在這一瞬間他看到遠處一道流光,那是極快的速度,朝着臺上明黃色的身影射去。衛景陽瞳孔一縮,心念電轉間,只見他大喊一聲:“危險”人已經飛撲向皇上。
那流光瞬間就噗的一聲沒入衛景陽的背後,衛景陽撲到在皇上身上,嘴裏“噗”的吐出一大口血,那大太監眼見衛景陽撲向皇上,一掌就拍向撲過來的衛景陽,好在韓銳動作極快,直接和武功高強的大太監對了一掌,才沒有讓已經受傷的衛景陽在雪上加霜,這時候大太監也已經反映過來,剛才有暗器襲向皇上,這撲過來的少年是用身體去擋。
皇上的愛妃大聲叫着保護皇上,瞬間皇上的前邊呼啦啦站着一排的禁衛軍,把皇上的身影擋在後面。
韓銳看着吐血的衛景陽着急叫道:“陽陽你怎麽樣了,別吓我。”
衛景陽感覺身體猶如被大卡撞擊一般,他張開嘴艱難的說道:“背,我背上好疼,好疼。”接着衛景陽又吐了好幾口血,鮮紅的血染紅了明黃色的黃袍。皇上抱着懷中軟到的少年,看着少年一口一口的吐血,知道少年受傷嚴重,很可能已經危在旦夕。
皇上喊了一聲快傳太醫,看着少年蒼白無血色的臉開口詢問道:“你有什麽願望,告訴朕,朕一定幫你實現,”這少年看着就像要不行了,韓銳又喊陽陽,皇上已經知道這少年就是他七弟喜愛之極的小徒弟,若是少年死了,也不知道他七弟會鬧多久脾氣,若是少年又什麽願望,他幫忙辦妥當也算是安慰一下七弟。
衛景陽是怎麽都沒有想到,因為身上穿着金絲軟甲,這東西刀槍不入可比防彈衣,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那暗器居然可以強悍若斯,速度和撞擊力猶如沙漠之鷹般,就那反震之力都讓他內髒受傷嚴重說不定就活不下去了。
衛景陽握住韓銳的手,他的眼前陣陣發暗,張開染血的唇虛弱的道:“皇上賜婚,賜婚……”衛景陽無力說完最後的話,只能舉起韓銳的手,希望韓銳能夠幫他把話說完,可惜衛景陽終究沒有撐住眼前一黑,意識就陷入無邊的黑暗中。
看着衛景陽閉上眼睛,李煥大叫了一聲不,手裏提着的刺客也被他丢在地上不管,沖到皇上身邊,拉住小徒弟手喊道:“陽陽你別死啊,我才剛收了你當徒弟,你還沒有打遍天下,怎麽可以死,不能死,皇兄皇兄你趕緊賜婚給陽陽沖沖喜啊。”
皇上看了看握住衛景陽手的韓銳,又看看自己的七弟,最終嘆口氣道:“好,既然這是衛景陽最後的願望,朕就賜了這婚門事。”這時候太醫已經趕來,伸手就給衛景陽把脈,告訴韓銳衛景陽內傷嚴重,要立刻用內力護住心脈,待他下針開藥,衛景陽如果能夠挺過去就能夠活着。
而皇上聽到衛景陽傷的如此嚴重,立刻讓太監擺開書案,拿起毛筆龍飛鳳舞的寫下聖旨,內容極為簡短:韓銳衛景陽情深,酌賜婚于兩人,待衛景陽平安長大,在行婚事。
衛景陽傷的嚴重,韓銳一直使用內力內力護着衛景陽心脈,晚上太醫已經給衛景陽灌下一碗保命的藥,這才拔掉衛景陽身上下的針。
衛景陽原本慘白的臉色如今正在逐漸恢複,太醫示意衛景陽的命已經保住了,讓韓銳休息一下,看了滿臉疲憊的韓銳,太醫想着難怪皇上會給兩人賜婚,韓銳對這師弟确實好,韓銳又不喜歡女子,喜歡上這容貌俊秀的小師弟也正常,雖然年紀小了一點,不過在等上三五年,這少年張開了必定不會比韓銳差多少。
衛景陽醒來後第一句話,就是詢問韓銳聖旨在那裏,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求來的。韓銳見衛景陽醒過來,一直懸在胸口的心終于落下,醒過來人就不會有事,韓銳把太監送來放在桌子上的聖旨拿過來遞給衛景陽,衛景陽瞧着聖旨上的內容,頓時又嘔出一口血,眼前一黑活生生給氣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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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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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