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她是我的侄媳婦!
這樣近距離的看着,安然才發覺他的唇真是生的非常性感,是五官中最為吸引人的一處。
雷子琛也偏頭看她,笑得溫和,“好好打,我今天帶的現金不多。”
“可是我真的不會這個。”安然無奈的呢喃。
“那就趁着小四在,好好地學一學呀,技多不壓身,小安然!”
三嬸子沖着安然眨了眨眼,然後一把将手中最後幾張牌丢了出去,“掏錢吧,各位!”
接下來幾局,都是三嬸子和雷淩先出完牌,兩個人的面前已經多出一堆紅色大鈔。
二嬸子也輸得心頭郁悶,便轉頭去瞪雷子琛,“小四,你是不是故意放水啊?”
“哪有,我這不是認真在教嗎?”雷子琛好像并不在意輸贏,拍了拍安然的肩膀提醒她,“該你出牌。”
安然覺得自己從未像此刻那樣渴望回家,她雖然人在這裏坐着,可是心卻早就飛遠了。
“安然今年多大啦?”
三嬸子出完牌,微笑着問道。
“二十六歲。”
雷淩在一旁嘆道,“真年輕啊,小四,我說你應該是三十二了吧?”
雷子琛沒接話,一雙眼認真的看着安然手中的拍,提醒道,“出順子。”
安然聽話的将五張牌扔了出去。
就這麽一直打到了天色漸晚,二嬸子打夠了才放人,她瞧着自己空蕩蕩的口袋,一雙眼幽怨的望着雷子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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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你今天是怎麽回事啊,怎麽都在亂指揮安然!”
安然在一旁不好意思道,“二嬸,是我自己不會,不能怪雷……四少。”
她本想喊一聲雷先生,但想起剛剛雷子琛介紹自己的時候說的是朋友,要是稱呼先生未免有些客套了,只怕會引起大家的懷疑,既然他在家裏排行老四,那麽叫一聲四少,應該是不會錯的。
“這又不是在外面,怎麽還喊四少啊,跟我們一樣,叫他小四!”
二嬸子完全是一副不拘小節的模樣,沖着安然揮了揮手道。
倒是一旁的三嬸子掩嘴補充道,“安然畢竟是年紀小一些,我看不如,就叫四哥吧。”
四哥?
安然覺得那種熱辣的感覺又上來了,熱氣蒸騰的她整個腦袋都是懵的。
三嬸子見自己說的話沒有回應,便轉頭問雷子琛,“怎麽,小四不樂意?”
雷子琛動了動嘴角,并未說任何話。
二嬸子在一旁拍了拍安然的肩,“那就叫四哥,別那麽見外,安然!”
安然瞧着牌桌上三雙熱情滿滿的眼,一偏頭,正好看見雷子琛低垂着眸子整理撲克牌,他的表情淡漠如水,好像現在大家讨論的是和他毫無關系的事情。
“安然,你也不用在意,這整個軍區大院的小丫頭小小子都這麽喊他!”
安然的腦袋都快被吵暈了,竟真的偏頭,默默道,“四哥。”
雷子琛手中動作一頓,轉頭盯着她。
“咳咳……”
雷淩忽的咳了兩聲,對着雷子琛說道,“小四,去給姑姑端杯茶過來。”
……
雷子琛剛剛端着茶杯從廚房走出來,迎面就遇上了走過來的雷淩,她将他拉回了廚房裏。
“你怎麽回事?”雷淩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問着,語氣中有幾分責備的意思。
雷子琛不解,“姑姑,你問的是什麽?”
“你還要和我裝嗎?”雷淩瞪了他一眼,“你當雷家的人都是傻子?你二嬸、三嬸瞧不出來,但你那點小心思,我可看的明白!”
雷子琛将水杯放到雷淩手中,“安然是文熙的侄媳婦。”
“侄媳婦?”雷淩一副活見鬼的表情,“小四你是不是瘋了?”
雷子琛淡淡一笑,并未回答。
可雷淩卻覺得頭疼,一手指着他,“你知道她也算是你的侄媳婦兒,你還把她帶到家裏來?這要是被文熙知道,又不知道要鬧成什麽樣子!而且,小四,不是姑姑說你,你這樣做确實過分了,如果被你爺爺知道,那你……”
雷子琛靠在門框上,一雙眼望着在客廳裏被二嬸三嬸圍着的安然。
“姑姑,我還什麽都沒做呢。”
“要是等你做了什麽,那就晚了!”
雷子琛回頭笑了笑,“那不如,就等做了再說吧。”
雷淩一把拉住要出去的雷子琛,“你和文熙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昨天晚上我還聽見她和你媽抱怨你,說你根本就不在意她,小四,你老實和姑姑說,你是不是不喜歡文熙那孩子?”
講道理,方文熙無論是從長相還是家世,和小四那都是足夠相配的,不是都說男人是視覺動物嗎?天天對着那樣的美人,雷子琛怎麽可能不動心?
雷淩見他不說話,便順着他的視線瞧過去,自然,也就看見了安然。
安然雖然清純漂亮,但若真的要和方文熙相比,卻還是要稍遜一籌。
雷淩真是搞不懂自己這個侄子,一對秀眉忍不住皺成了一團。
無論如何,她都不希望雷家傳出什麽養小三的醜聞。
“小四……”
“姑姑,你怎麽看公交車?”
雷淩疑惑的看着他,“我們明明在說你的事情,怎麽突然問公交車?”
“公交車總是有人上了有人下,太嘈雜,太髒亂,所以,我不願意坐公交車。”
雷子琛回到客廳時,安然剛好從沙發上站起來。
“小四,安然說她回去還有些工作要處理,你送送她吧。”
身後跟上來的雷淩聞言立馬說道,“小夏不是剛好在嗎?讓小夏送安然吧。”
雷子琛轉過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雷淩,沒說什麽,直接走到安然身邊。
“走吧,我送你出門。”
安然點點頭,同衆人打了聲招呼,這才跟着雷子琛出門。
一出大門,安然立馬松了一口氣。
她跟在雷子琛的身旁,他走的不緊不慢,她自然也只能放慢步伐。
“我二嬸比較愛熱鬧,人也熱情,讓你困擾了嗎?”
安然笑着搖了搖頭,“沒有,她們人都很好很和善,只是我,真的不太會打牌。”
“沒關系,多打幾次就會了,沒有人一出生就會這些。”
安然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擡眼瞧見等在跟前的軍綠色吉普,一身軍裝的司機站在一旁。
“今天真的是打擾了,再見。”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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