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章節

,我秦天不稀罕!”仿佛是對私生子三個字極度的深惡痛絕,秦天說到這句話的時候,連一直平淡的聲音都擡高了一些。

秦沫倒是沒注意私生子什麽的,那句打擾到她生活簡直就是她的心理活動肺腑之言啊!

她只是想讓寶貝兒子知道她老子是誰,怎麽鬧到最後要變成滿城風雨的豪門八卦新聞了?

這也太搞笑,太脫離這件事應該有的正常發展了吧!

“好。”毫不猶豫地,柳時笙點頭,再度轉向秦沫,“不只是公開父子關系,還公開結婚消息。”

秦沫像只離了水源的金魚似的可笑的反複喘息,良久之後,終于爆發出一聲怒吼。

“柳時笙你這個王八蛋!老娘要不要結婚不是你一句話就能下定論的!”

因為秦沫那一句氣勢驚人的反駁,柳時笙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霎時又降低了許多。

若說這男人平時冷得像冰。

那這會兒,就只能說他都快要變成一臺移動制冷器了。

房間裏的人都感覺,整間病房都被搬到了冷藏庫一樣,被柳時笙陰郁的目光給凍得渾身發冷。

“那個……”

嬌弱的聲音從半開的門縫裏試探着傳來,成功吸引了病房裏除了尚未蘇醒的秦政之外所有人的注意力。

“不好意思,病人現在還很虛弱,請你們盡量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好嗎?”

随着柳時笙輕描淡寫的瞟過來一眼之後,穿着粉紅色護士服的女孩子連說話聲音都是發顫的。

章節目錄 30. 無權剝奪我和這孩子相認的權利(6)

她好想哭,早知道就不來這家醫院實習了,病人家屬好可怕!

“抱歉抱歉,我們會注意的。”

馬陽根本不指望那快要打起來的一家三口能緩和氣氛。

直接便毫不吝啬的奉獻出他那張迷惑人的陽光笑臉,把小護士哄得暈頭轉向而去。

“柳時笙,我們單獨談談,可以嗎?”

秦沫面色凝重的凝視着眼前的男人,說出口的雖然是問句,卻明擺着有種不談不行的含義在裏面。

今天秦政的忽然病倒,寶貝兒子不按計劃的出現,再加上柳時笙和自家寶貝兒的一頓針鋒相對。

對她的理智實在是個不小的挑戰。

經過剛才那一句怒吼的發洩,再加上護士的打斷,她總算是把支離破碎的理性思維都抓回到腦子裏。

唇角緊抿着的柳時笙意味不明的看着秦沫,好半晌之後,才慢吞吞的點了點頭。

秦沫跟馬陽交代了下秦政有什麽情況就立刻通知她,便帶着兒子和兒子的行李,跟柳時笙一塊離開了醫院。

“先送我回秦家一趟,我把小天安頓好。”

秦沫心疼的用指腹摩挲着寶貝兒子眼睛下方,因為連夜的行程,那裏泛着淡淡的烏青色。

柳時笙聞言只是從倒車鏡裏瞥了後座的母子倆一眼,連個回音都沒有的繼續開車。

對于他這種完全不正常的反應,秦沫也是相當的無奈。

她能知道自從小天出現之後,柳時笙似乎整個人就陷入了一種極端的掙紮和暴躁之中。

那感覺就像是一只被鐵鏈鎖住了四肢的野生豹子。

恨不得要把所有東西統統撕成碎片才能發洩他的情緒。

秦天對于自家爹地這種讓人寒毛直豎的情緒展示出了完全的無所畏懼。

上車後沒多久就從小行李箱裏把随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抽出來,在後座上悠閑的玩着。

當跑車停下的時候,秦沫看着眼前氣勢恢宏的建築物,震驚了。

和很多富豪喜歡西式建築不同,柳家的宅子是一座明清風格的中式古宅。

并非後人仿造的現代制品,而是貨真價實的前清古宅。

單單是這麽一棟宅邸,柳家的財力及勢力,便是如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送他去蘭苑。”

須發皆白的老管家被秦天那長相吓得差點犯心髒病的時候,柳時笙如同終于找到了隔絕病菌的方法。

直接将還抱着筆記本電腦的秦天扔到對方身邊,嫌惡的吩咐了一句,便拖着秦沫往住宅深處走去。

“媽咪,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正當秦沫要擡腿給柳時笙來一腳重的,警告他不許拆散他們母子時…….

秦天寶貝便自動自發的抓住那老管家的袖子,主動朝着反方向走去。

面對秦天的這種處之泰然,秦沫咬了咬牙,轉頭對着柳時笙警告。

“我們談完之後,我要看見小天完好無損的回到我身邊。”

柳時笙一直盯着秦天跟着老管家離開的小小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見了,才帶着一臉威脅之意的秦沫拐進一處廂房。

章節目錄 31. 無權剝奪我和這孩子相認的權利(7)

在油光水亮的太師椅上坐定後,懶散的一手撐着下颌,看向秦沫。

“放心,我對虐童沒興趣。”随着秦天的離開,柳時笙就像是被從牢籠裏放出來的俊美妖物,漫不經心的冷淡笑意再度在那薄唇上蔓延開來。

“柳時笙,你今天到底怎麽了。”

望着這男人眼裏閃爍着的點點寒光,秦沫困惑不解的低聲問道。

“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是不是先該想想怎麽向我解釋?”

柳時笙低沉的嗓音裏是一股濃重的愠怒之意,狹長的丹鳳眼裏怒氣如雷光掠過,仿佛随時都會爆發成一場可怕的風暴。

“解釋?”秦沫反問了一聲,鎮定的在精雕細琢的紅木座椅中挺起背脊,“解釋什麽?”

“小東西,別跟我玩這種把戲。”柳時笙警告了一聲,薄唇邊涼薄的笑意蜿蜒成陰鸷的弧度。

“我們睡了一夜,不小心有了個孩子。現在我好心好意來告訴你,你在這世上有個活蹦亂跳的兒子。”秦沫背書一樣的陳述頓了頓,像只驕傲的小母獅一樣擡起下颌看向柳時笙。

“你不來向我道謝,反而要我向你解釋道歉,這不是有些好笑了麽?”

聽她這話,柳時笙淩厲的黑眸猛然閉了閉,再度睜開的時候,嘲諷之色盡顯而出:“我還以為,事實是你陪我睡了一夜,拿了錢,又帶走我一個兒子。”

秦沫知道這人向來說話傷人的本事一流,懶得跟他在某些字眼上計較:“我們之間的交易,早就錢貨兩清。你柳大總裁最好搞清楚這一點。”

別的事情,她或許的确會因為柳家在國內的勢力而選擇退讓,畢竟她随時可以走人,可秦政他們還要在這裏生活下去。

但是,一旦涉及到她的兒子。

那麽,他柳時笙就休想在她這裏占到半點便宜了。

“錢貨兩清?”柳時笙諷刺的一撇唇,嗤笑了一聲,“你一聲不吭的把我兒子藏了這麽多年,還跟我說錢貨兩清?秦小.姐,果然是足夠厚顏。”

知道他這句話擺明了重點是要說自己無恥,秦沫不耐的蹙着清秀的眉。

“柳時笙,你口口聲聲讨厭小天,又要死要活的想跟他相認。到底是在玩什麽把戲?”

她實在懶得再這麽跟他玩文字游戲兜圈子,既然柳時笙願意攤牌,那就幹脆大家都直接攤開底牌算了。

“我的确讨厭他,不過,柳家的後人,不能流落在外。你若是同意,我可以允諾這孩子以後能進入柳氏集團。”

對于秦沫的不耐,柳時笙只是慢條斯理的,拿起擺在桌上的一只剔透白玉茶杯細細把玩。

随意說出自己能給的條件,全然不受她影響的樣子。

“我不管你們這些大家族的所謂觀念如何,那些都和我無關。”

秦沫聽他這麽毫無感情的一句話,心裏頓時窩火:“如果你确實想要親近這個孩子,我不反對你們接觸,因為我同樣希望小天可以擁有父愛。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

章節目錄 32. 無權剝奪我和這孩子相認的權利(8)

澄澈的明亮星眸,凝視着坐在主位的柳時笙,秦沫一字一頓的道:“小天絕不是你争取家族利益的工具。”

握着白玉杯的手指悄然收攏,冰冷的視線從杯子滑向秦沫妩媚的俏臉:“呵,你真以為,到了這一步,這些事還是你能決定的?”

未曾染上體溫的白玉杯被柳時笙輕巧的扣在桌面上,面具下露出的半張臉寫明了不屑。

“秦沫,我還是那句話,給你一個星期時間。一星期之後,我要如何,便如何。”

許是因為眼前這恢弘古宅的影響,秦沫看着那個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有那麽一個呼吸之間,她覺得自己真的感受到了。

什麽叫做,帝王氣勢。

柳時笙展現出的那種唯我獨尊,在這一刻上升到極致,仿佛這世上的的确确無人可以反駁他的任何一個決定。

“你還真以為你是上帝?”在柳時笙的霸道之下,秦沫依然是毫不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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