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喝血的咖餐廳 母後大人!這次是心動!……
“謝謝。”說完,他走到七號桌,坐了下來。取出筆記本電腦,開始進入工作狀态。
愛麗從廚房回來,兩眼紅光,“千兒,那位宇宙第一美男又來了?”
唐一千與她交代着工作,“這人應該是假洋鬼子,他點單給了我小費,我沒拒絕,放這兒了。”
愛麗壓低聲音:“他每次來都給小費,一般是消費總額的百分之二十,如果一天接待上幾十個洋鬼子,就發了。”
唐一千笑:“大姐,靠小費這輩子都發不了家。”
愛麗興奮不已:“我不管我不管,只要他肯來,我願意給他小費。”
領班吳姐年長,最看不慣這種行徑,“別犯花癡! 八號桌叫服務,快去。”
愛麗舉手:“我去。”
“千兒,洋鬼子對你圖謀不軌。”王萌萌悄聲對唐一千說,“他看你的眼神,有故事。”
“What?”她扒了扒王萌萌腫腫的眼皮,“你眼睛沒瞎,難道是腦子有毛病了?”
王萌萌鼓着腮幫子,“我沒騙你,就是一種很奇怪的第六感,好像他認識你,要不就是,他對你一見鐘情。”
“鐘個屁,別做夢了,幹活去。”唐一千從吧臺走出來,她屁颠屁颠跟出來,還不死心,唐一千猛回頭低聲說,“萌萌,做夢也要适可而止,懂不懂什麽叫螢火與皎月的差距?”
王萌萌嘴裏念叨着這幾個字,“差距有那麽大嗎?你的美貌配得起他……”
其實這個男人唐一千是見過的,她剛來上班時就見到一次,因為氣質太拔尖,還多看了兩眼。後來晚班時見他經常預約七號桌,喜歡穿白色長袖襯衫,最近降溫後,才改穿白色毛衣。他對着筆記本,專注又忙碌在打字。有時也會帶着耳機,用流利的英語輕聲打電話。
這人已經不能用什麽英俊之類的形容,關鍵是氣質,如果現實中真有小說裏說的貴族氣質,唐一千覺得也不過如此。舉手投足并無過人之處,可就是讓你覺得晃眼。怎麽說呢,拿五號桌這一位穿着得體長得也不賴的男人來說,兩個人相比較,就是手電筒光束比太陽光芒。
八號桌只是要一杯拿鐵,愛麗因為太過激動,還沒端過去就把自己絆了一腳,咖啡潑了五號桌一個美女一身。五號桌男士很不滿意,抱怨的聲音有點兒大,領班吳姐連忙前去處理。
就在這時唐一千看見江破陣和一個長得英氣十足的男人走上來。按照培訓要求,她連忙遞了兩塊溫熱的幹毛巾過去。江破陣有些驚訝,但也只是對着她微不可見颔首,唐一千也對他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傳說中的點頭之交再現江湖。
楊争先看着唐一千的瞬間很是驚訝,眉毛一挑,咧嘴一笑,毛巾接過來擦了下手心,“謝謝小美女。”
五號桌的不滿還在持續中,楊争先比較熱情地參與了領班吳姐處理這件突發狀況,他從男人愛面子的角度出發,攬着五號桌男士的肩膀,打了圓場,給足了臺階,并對領班吳姐說,“這個朋友我交了,這一桌的賬記在我頭上。”
兩個男人握手,一派和諧景象。
七號桌不像看熱鬧的人,整個過程也只是擡眼看了一下,之後再沒有關注,唐一千在心裏給他加了好幾分。
楊争先看着唐一千來回穿梭服務的身影,像是偷東西得了手一樣悄咪咪興奮地對江破陣說,“你認出來了嗎?她就是那個得了季冠軍的小丫頭,真是太有緣分了!”
又看了一會,更是興奮地搖頭說,“看來謠言不可信。”
江破陣如他期待問出:“怎麽講?”
“這個丫頭……還是童子軍。”楊争先說:“這個一眼就看得出來。”
江破陣笑,“做片兒警的還能看出這些。”
楊争先說:“是個男人就能看出來,你難道看不出來。”
江破陣心裏又不舒服了,他用筷子敲了羹碟,“閉上嘴,讓旁人一看,分局轄區派出所最年輕的骨幹片兒警在這兒看人家是不是童子軍,說出去不覺得丢人嗎?”
七號桌聽了這些,不着聲色沉了臉。
菜上齊了之後,安清霆從三樓下來陪他們,看樣子是提前約好的。他看了眼正配刀叉的唐一千,略帶嫌惡地皺了皺眉。
“霆子你現在拽了昂,見天兒的找不到你人,我和城子不來找你,你是不是想不起來翻我倆的牌子?”楊争先看着菜單說。
“我已賣身給了美電,天天忙碌,全是些腌臜瑣事纏身。”安清霆故作疲倦。
“你一個普通的進口牛排賣一千多,我看你是要喝琅琊人民的血,我一月工資不夠吃你兩頓飯的。”江破陣也翻着一本菜單,就差沒罵他黃世仁周扒皮。
“得了吧你,這個餐廳的物業還是我專程去拜訪你舅舅要來的,要不然這一頂一的位置,哪輪得到我。以後你來不用刷卡,刷臉就行,吃完拍拍屁股就可以滾。”
楊争先不滿意,“那我呢霆子?咱們可都是穿開裆褲一起長大的,你別厚此薄彼!”
安清霆板起臉:“你來我要雙倍收費,如果給你免費,你家老爺子肯定罵我腐蝕革命幹部。”
幾個人笑鬧一番,在大廳裏面,就顯得有些吵鬧了。
七號桌的男士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沒等到點晚餐,便買單走了。
唐一千去廚房照看了一會熬了十幾個小時的那一鍋佛跳牆,出來的時候七號桌空了。她看了看表,再過二十分鐘,安清澄就該下班過來了。
這裏離醫院很近,為了兼顧照顧安清澄和這一份晚班的工作,他下班後會直接來這裏解決晚飯,安清霆把三樓的不常用的一間私人廚房配給她,讓她開小竈做中餐照顧自己這個挑剔的弟弟。
安清澄今天格外開心,他說琅琊市最帥的四個男人齊聚一起,多麽難得,要了一些伏特加助興。今天唐一千為他做的佛跳牆和幾個小涼菜,讓他倍兒有面子,張羅着分給大家品嘗。
江破陣第一次吃唐一千做的菜,很是驚訝。佛跳牆少時也是常吃的,只是沒有她做的這樣有滋味,即保留了每個食材的獨特味道,又讓湯汁凝結了所有食材的馥香,口感極佳。
楊争先聽安清澄講了和唐一千的關系,又聽他說了她還在上學,現在只是兼職,毫不諱言就跟安清澄說讓他給自己牽個線,介紹他們認識,那種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目張膽寫在臉上。
安清霆和安清澄對視一眼,看向江破陣,他低着頭,慢慢品魚翅,嘴角含着笑,可是眉頭早就慢慢蹙起來。安清澄有些惡趣味,看熱鬧不嫌事大,把唐一千叫過來,加了椅子坐下,專門給她介紹了楊争先,像之前一樣,用了很大的篇幅,只是他工作上還沒有什麽功績,花了大篇幅介紹了他的家庭背景。
省某廳退休廳長的孫子,市某領導的獨子,當過兵,自己硬要到分局轄區派出所歷練,目前是分局重點關注培養對象。
同事又開始用異樣的眼光看着這桌子上的人,愛麗把嫉妒寫在臉上。
認識老板有什麽呢,是老板弟弟的專職“做飯阿姨”又有什麽呢,又不是做賊,索性也放開,對楊争先多敬了幾杯酒。兩個人互換了電話號碼和Q號,還聊了一會過幾天省臺就開始決賽的闖關比賽。
江破陣發現她并不是張嘴就怼人,相反說話很得體又不失有趣,逗得一桌人心情很好,尤其是楊争先,簡直有一種得了寶的興奮,喜悅挂在眉梢一晚上都沒掉下來。
送楊争先回去的路上,他喝得多了,像中了魔咒,時不時迸發出傻笑,扯着嗓子唱,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下車後他趴在主駕駛車窗,嘿嘿直樂,“城子,你說我是不是很幸運?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心動的感覺!老天爺待我不薄!”
江破陣挂擋加油門跑了,把楊争先甩一個踉跄。他在後面跺腳,“破城子你是不是嫉妒我?”
開車停在長水河邊,看着粼粼河水泛着的波光,想起他把她撈上來時,她臉上很白,閉着眼睛的樣子;想起自己瘋了一樣在簡捷的地下室找到她,看到她滿身是血以為她已經死去……那時自己在想什麽,或許想了很多,又或許什麽都沒想。
煙盒裏再也磕不出香煙,才發覺自己抽光了半盒。他把煙盒大力攥成一團,不知想把煙盒當成誰,攥到再也不能更小,才揮手扔到垃圾桶。
河水不會說話,一如他此時的心髒,似乎鼓脹到很痛,有許多話想說可偏偏沒有出口。
楊争先回到家,躺在沙發上亂哼哼。
“這破孩子發什麽瘋?”他母上大人敷着面膜從卧室走出來,對着他的屁股一巴掌,“去洗澡去,別擱這兒發酒瘋。”
他一躍而起,抱着她對着她的頂發狠狠親了一大口,“母後,你兒子我戀愛了!”
粗暴地把他推開,“你四歲就開始戀愛,這些年談了多少了?”
楊争先魂不守舍,“這次不一樣,”捂着自己的心口,“心動!母後大人!這次是心動!”
這倒很稀奇,“那就趕緊追,追上了帶回來,人家願意就把婚訂了,我和你爸等着抱孫子!”
楊争先抱着她的脖子,死皮賴臉撒着嬌,“今晚就開始追,明天約她出去,母後……”
就知道他的心思,氣哼哼回到卧室,再出來時手上一大摞人民幣,“對人家大方一些,永遠不能讓女孩子出錢,拿出十足十的誠意,你這個年紀了,不是談着玩玩的,要奔着結婚去,聽到沒?”
楊争先再次親吻她的頂發,順手把錢拿走:“母後威武!”
借着酒勁,洗過澡躺在床上就開始給唐一千打電話,一直沒有人接聽,他迷迷糊糊睡着了,下半夜被手機鈴聲驚醒,“功夫小千”四個大字閃啊閃。
“小千?”
“我看到了九個未接,楊警官,有急事嗎?我剛下班。”
“沒什麽急事,就是、有一家特好吃的館子,明天想帶你去嘗嘗,有時間嗎?”
“……我下午四點上班,在那之前都有時間。不過,我想睡個懶覺,十一點好嗎?”
“好。”
挂斷電話,王萌萌八卦地問,“誰誰誰?”
“今天剛認識的,一個片兒警,叫楊争先,之前聽唐隊提起過,說是跟江隊長共稱為‘分局并蒂蓮’,沒想到他沒吹牛,這人還真挺帥的。”一邊刷牙一邊說。
“……你不是,喜歡江隊長嗎?”
“他又不喜歡我。”
“那你喜歡這個片兒警嗎?”
“……不讨厭。”唐一千漱完口,“我感覺,他的性格挺好,挺樂觀,看上去很磊落,也比較直接,對我有意思也不拿勁兒,挺适合我的。”
“……那,他要是追你,讓你做他女朋友,你會同意嗎?”
“大概率,會。”她用卸妝水細細卸妝,“他人很好,長得不賴,家境不錯,如果再對我好……萌萌,愛上這樣的男人,應該不是難事。”
王萌萌聽她說得清醒,可總能咂摸出一絲悲哀來,“我們這樣家世普通,各方面都普通的人,嫁給天崩地裂愛情的機會,确實少了些。”
唐一千用冷水快速沖洗着臉,用毛巾胡亂擦幹淨,“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其實公平得很,沒什麽好抱怨的。”
冬日暖陽下,楊争先穿着皮質拼肩章徽章夾克,遠遠地就對着她笑,手中一個女式的淺粉色頭盔朝她一丢。
“楊警官。”唐一千接過來往頭上戴。
“別叫得這麽生分。”他幫她整理頭發,扣緊搭扣。手指有皂香,還有護手霜的淡香,讓她莫名感覺好了許多。
“那,我叫你、先哥?”
“行!甚合我意。”
這臺哈雷機車十分拉風,他載着她七拐八拐去城中村一個蒼蠅館子。
琅琊市的百姓有一些對交通法規的認知程度還沒有跟上經濟發展的腳步,所以闖紅燈的現象時有發生,令人防不勝防。楊争先車技好但是代價是太特麽吓人了,剎車加速切換時唐一千前仰後合,好像随時會掉下來。
“你抱緊我,要不然摔你一個狗吃屎。”楊争先長腿一支,掀了她的頭盔對她說完,又重新跨上,加速。想必是戀愛談了不曉得多少才這麽有經驗。這一點小心思唐一千瞧得真真的。
“你才是狗。”她伸手掐了他腰間一塊肉。楊争先疼得發出像狗一樣的嗷嗷叫喚,忽然猛加速,唐一千被慣性一晃本能用自己的雙臂環住他的腰。
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胸脯。
也不是沒有被女孩子這樣抱過,也不是沒有遇到胸脯不錯的,但這次似乎有些不同,哪兒不同,楊争先也說不好,就是這一瞬間,他忽然很想把她帶回家,藏在自己被窩裏,只能是自己的,誰也別想要。
這家蒼蠅館子裝修不錯,從城中村的周邊環境來說稱得上奢華。自帶一個小院子,門口栓了一條大黑狗。見有人進來,呼啦站起來,栓着它的鐵鏈子發出金石碰壯之聲。
唐一千尖叫着往門外跑。
她以前并不怕狗。從簡捷的地下室被救出來之後,到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竟開始怕狗。
這就是教授講的心理創傷應激障礙,唐一千沒想到來勢如此洶湧。
楊争先追上她,看着她驚慌失措,臉色慘白,額頭的汗水很快将幾绺額發打濕,這才發覺不是女孩子矯揉造作故意為之。
猶如被追的無路可去的小獸,慌不擇路之下一頭栽進他懷裏。
這個懷抱不甚寬闊,但是非常溫暖,許是眼淚落下來的緣故,有雜糅皮子的味道緩緩鑽入鼻腔。這一瞬間,唐一千心想,其實楊争先也挺好。
店主人呵斥着那條狗,叫人牽走,一邊出來賠不是,“這個狗子其實溫順的很,從來不咬人,争先你是知道的。”
楊争先懷裏抱着她,那種被需要的成就感爆棚到一個之前從未到達的數值,這個感覺十分陌生,但是非常美好。
他像拍個小娃娃,拍着她的後背,極為溫柔問:“你如果害怕,我們現在就走。”
長這麽大,除了霍不棄,她從沒有被一個人這樣溫柔對待過,有些失措,又有些貪戀,小聲說,“我不要在這裏。”
“好。”楊争先半擁着她,走到機車處,“你想吃什麽,天邊兒我也帶你去。”
心中一酸,她壓低嗓子說:“要不就在這裏吧。”
“好。”接着半擁着她往院門口走。
她這個人,別人對她兇巴巴,她便成為一只刺猬紮回去。別人對她有一丢丢好,她便生出好多的委屈來。
坐在一個空位置,楊争先為她用熱水重新燙了碗筷,取了一小盆溫水給她淨了手,又用餐巾紙細細擦幹,少頃低聲問,“現在感覺好一點兒了嗎?”
她被動接受他的這一系列安排,茫然點點頭。
被人妥帖照顧的感覺,原來這樣好。
或許,做公主也不過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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