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神帶來希望(二合一)……
星際還有其他的神?
還是說,對方和她一樣得到了信仰值光幕?
思緒複雜的同時,隐約察覺到附近有動靜,盛明歌眸光微閃,拉着身旁小姑娘快速後退兩步,遠離房間,走到另一邊。
下一秒,拐角處出現抹人影。
是霍奇森。
他擡了擡鼻梁上的鏡框,笑容不變:“女士,這邊是我們的員工休息區,您是不是迷路了?”
盛明歌點頭:“抱歉。”
霍奇森眼眸微眯,見眼前人神色平靜,沒有一絲異樣,緊繃的神經稍微松下,單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這邊來。”
回到包廂, 第二場賽事已經開始。
和剛才的赤手空拳完全不是個等級,擂臺四周架起了高高的防護牆,中間站着一名少年,眉頭緊鎖,清秀的臉龐布滿了陰霾郁氣。
重型機械機甲抵在身旁,他擡腳走了進去,手持着操縱杆,望着對面龐然大物的眼神中充斥着狠厲。
比賽開始,一人一獸激烈地打了起來。臺下人們紅着眼,瘋狂的吶喊嘶吼幾乎要将整個天花板掀翻。
盛明歌好奇問了句:“這個少年經常在這裏比鬥嗎?”
埃莉斯:“嗯,裴思羽超厲害的,在我的記憶裏他幾乎沒有過敗績。”
盛明歌:“他也是黑區的人?”
埃莉斯搖頭:“不是的,裴思羽是裴上校的獨子,去年才剛考上帝國學院。”
盛明歌怔了怔,眼睑微垂,只見臺上少年攻擊兇殘狠辣,幾乎是不要命的打法,仿佛站在他對面的是一生死仇......
不過很快注意力便轉移到機甲上,這還是她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機甲戰鬥,看似沉重的機械輕松躍起又砸下深坑,破壞力十足。
盛明歌漆黑的瞳仁微亮,燃起幾分興趣,等正式開學,她就可以學習制造機甲了。
轉瞬間,擂臺上的蟲獸被打得毫無反擊之力,掙紮越來越弱,比賽也已經接近尾聲。
驀然,外面傳來敲門聲,一名服務生走了進來,手中拿着兩杯色澤誘人的營養液,放上桌面,恭敬道:“送給尊貴客人的點心,請您慢用。”
這聲音......就是剛才走到偏僻房間讨論的兩抹身影之一。
盛明歌凝眸,不動聲色拿起杯子,在對方隐晦的注視中輕輕抿了口,然後放下。
服務生收回目光,默默退了出去,寬敞的包廂恢複安靜,卻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砰!’一聲巨響,臺上蟲獸被裴思羽一刀從中間割裂,攔腰折斷徹底倒下,外面響起一陣歡呼。
盛明歌站起身,壓低聲音:“埃莉斯,等會跟在我身邊。”随後走到門邊,剛擰動把手打開,就碰見剛才的那名服務生。
對方臉上挂着職業性微笑,态度友善:“女士,貴賓出口在另外一邊,請跟我來。”
盛明歌面無表情嗯了聲,跟在他的身後,周遭逐漸遠離喧嚣,走廊的坡度微微傾斜,似乎在一直向下走。
片刻後,三人抵達了一扇厚重的金屬門前。
服務生停下腳步,轉過身,臉上的溫和全然消失,冰冷如毒蛇般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吐出一句話:“去把門打開。”
剎那間,空氣仿佛凝固,四周陷入了死寂。
一秒、兩秒......一分鐘過去,什麽也沒有發生。
服務生愣住,也顧不上尴尬,驚疑不定道:“你不是喝了那杯果汁嗎?怎麽......”
怎麽會不聽命令了?
顯然,他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但從未遇到過現在的情況,心頭一緊有些慌張。
盛明歌雙手環胸,深邃的瞳仁平靜無瀾,對于眼前人突然轉變态度早有預料。有信仰值輔助,凡事能夠想象出來的東西,她就是個大型作弊器,沒有什麽不可能。
盛明歌擡眼,盯着對方的神色,問出徘徊在心底的疑惑,“你口裏的神是誰?在哪裏?”
話音落下,服務生頓時變了臉,身軀略微前傾,繃緊肌肉,一副随時準備攻擊的姿勢,沉聲道:“你在哪聽到的?”
眼看他就要動手,盛明歌眼眸輕眨,搶先說了句。
“定住!”
服務生動彈不得瘋狂掙紮,由于過于使勁雙眼通紅,臉頰兩側陡然浮現出不屬于人類的鱗片,原本的人型也逐漸蟲獸化。
盛明歌:“!!!”
眼睜睜目睹了大變活蟲的過程,腦海有瞬間的空白,等她緩過來後,嘆了口氣,再次消耗信仰值,聲音低低:“催眠。”
下一秒,服務生的目光略微呆滞,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張了張嘴:“吾神......”然而,才剛說出兩個字,他忽然倒下,徹底變回蟲型,躺在地上沒了生息。
謎團不僅沒有清晰,反而變得更加複雜。
盛明歌深吸口氣,安撫了下浮動的心緒。
該知道的遲早有辦法知道,着急也沒有用,至少.......她看向對面那扇神秘的門,眼底劃過抹深思。
至少知道失蹤的人都進到了這裏面,不出意外,大祭司他們應該也在那邊。
“埃莉斯,你在外面等我,要是有危險就先離開鬥獸場,我回來後會去找你。”
盛明歌交代了句,右手搭在門上,輕輕一按。
她不知道後面是什麽,不過有信仰值的話關鍵時刻還能保護自己,卻無法保證再救下別人。
埃莉斯應了聲,席地而坐乖巧等待,只見那厚重的門被推開,緊接着一道強光襲來,刺得她不得不閉上眼,再睜開時,人已經消失不見,一切又恢複了原狀。
......
落入視線的是一片純白,突然,耳旁傳來一聲冰冷的金屬聲:“身份人類,執行指令。”
盛明歌還沒反應,腳踩的地面驟然凹陷,整個人向下墜落,周身被黑暗包圍,她皺了皺眉,閉眼一想,掌心騰空出現個手電筒,照亮隧道,同時減緩了降落的速度。
不知過去多久,下方透出一縷光芒,應該是快到底了。
與此同時,巨樹破開個口子,将裏面的人吐出來後又瞬間關閉,盛明歌腳落到實地,頭頂灼熱的陽光灑落,她微微眯眼,四周陌生的環境映入眼簾。
蔚藍的蒼穹萬裏無雲,參天大樹立在眼前,清風吹拂,葉子發出‘沙沙’的聲響,除此之外安靜得可怕。
盛明歌皺眉,立即認出這又是一個全息世界,只不過新生測試賽是通過晶牌将精神投放進去,身體并沒有危險。而現在,她是整個人進到裏面,受到傷害都是真實存在,所以不能像上次那樣随意了。
她擡腳向外走,剛越過大樹,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伴随着叫嚷。
“又有人進來了,快過去看看。”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倒黴蛋,希望那個人帶多點營養液吧,老子快餓死了。”
兩分鐘後。
目光所及是幾名兇神惡煞的男人,衣服破破爛爛,頭發淩亂......盛明歌在打量來人的同時,他們也在觀察着眼前的陌生少女。
朱厄特是他們中實力最強的人,向前一步,态度嚣張:“新來的吧?把你的空間鈕交出來。”
盛明歌歪頭:“如果不呢?”
要是沒猜錯,這些人應該被困在這裏不少天,而且還沒有食物來源,所以才會一身狼狽,面容削瘦,守在入口随時打劫新進來的人。
“這是規矩,要是不肯就別怪我動手了。”朱厄特威脅道。
除非是必要,不然他也想保留些體力,在這個危險的地方,一旦不注意就可能陷入萬劫不複。
只可惜眼前少女不為所動,朱厄特臉色陰沉,咬着牙:“一起出手,這妹子應該是帝國人,空間鈕裏大概有不少營養液。”
話落,幾人立即動身将她包圍起來,眼底滿是勢在必得。
眼看形勢危急,下一瞬,異變橫生。
盛明歌摸了摸臉上的面具,擡起手,操控着條然出現的錘子,隔空給每個人後腦勺來了一下。
“啪啪啪——”如同打地鼠般,就連原先狂妄的朱厄特也不例外,眼冒金星,頂着眩暈歪七扭八倒下。
這時,其他人聽見聲響,也趕了過來,浩浩蕩蕩估計有幾十人,見朱厄特幾人倒地,他們紛紛停下腳步,不敢靠近,小聲議論。
“這是誰啊?有人認識嗎?”
“這麽輕松将朱厄特打敗,精神力至少S級以上,也不知道能不能将我們帶出去。”
人群裏還有兩道熟悉的面孔,大祭司看見中間的少女,以為自己出現幻覺,揉了揉眼睛,嘀咕道:“我怎麽看到神使大人了?一定是太想念了。”
藍傾寒目光定住,沉穩的聲音染上驚喜:“确實是神。”
真的是神使本人?!
盛明歌還在捋清狀況,驀然,一抹身影撥開周圍人,大步沖了過來。
頭發花白的老頭條然出現在跟前,微微躬身,眼裏泛起淚花,激動道:“嗚嗚嗚神使,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您,已經準備死後再給您辦事了。”
盛明歌:“......”
這熟悉的配方,嗯,是大祭司沒錯。
藍傾寒也走了過來,板着一張臉,只是那急促的步伐暴露了并不平靜的心情,下颌輕點:“神。”
盛明歌:“這裏是什麽情況?”
藍傾寒張了張嘴,正要解釋,神色驟然一變,猛地擡頭看向天空,大吼道:“那些東西要來了,快回去。”
幾乎是同時,明媚的天色瞬息灰暗,烏沉沉的黑雲從遠處飄來,仿佛馬上就要壓下來。頃刻間,人群騷動,每個人的臉上爬滿了驚恐,拼命朝同一個方向湧動。
盛明歌怔住,轉眸看向身旁的少年,帶着幾分疑惑。
藍傾寒神色凝重:“等會再跟您詳細解釋,現在我們要立即去安全屋避難。”
盛明歌:“要最快去到一個地方是嗎?”
藍傾寒不明所以,下意識點頭。
“好。”盛明歌阖上雙眸,十幾秒後,前方騰空出現輛懸浮車,緩緩降落到地面。
好歹也在星際坐過那麽多次,她當時還挺感興趣所以查閱了相關資料,還記得一些基本構造,雖然比不上外面的精細,但一次性使用馬馬虎虎肯定可以。
盛明歌走上懸浮車,扭過頭,就看見兩人臉上填滿震驚,不由開口:“還愣着幹什麽?不是說趕時間嗎?”
“哦,好、好的。”大祭司最先反應,剛坐好,下一秒懸浮車‘唰’得飛了出去,透過窗外還能看見底下,一群人在靠着雙腿狂奔,而他們已經迅速超過,抵達了目的地。
嗚嗚嗚,不愧是神!
三人落到地面,同時,盛明歌也在端詳着所謂的安全屋,金屬外牆有些像鬥獸場外部的材質,看起來非常堅固,進到裏面後發現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盛明歌環顧了圈,沒發現異常,眼裏還保持着警惕,聲音很輕:“說吧,怎麽回事?”
“我想提升實力,在鬥獸場訓練自己,誰知道受傷的時候被工作人員打暈,一睜眼就在這裏了。”藍傾寒羞愧地低下頭。
本來是想為神分憂,結果反而添了麻煩。
一旁,大祭司氣憤出聲:“我不過在附近發展信徒,結果被一個眯眯眼騙了,把我關進這裏。”頓了頓,又嘟囔一句:“神定會懲罰他的!”
聽兩人描述,盛明歌也大概猜到了當時的情況,剛才看到的那些人應該都是被坑蒙拐騙送到了這個全息世界。
不過,把人送進來困住有什麽目的嗎?
下一秒,外面徹底被黑幕籠罩,陡然一道凄厲的慘叫聲劃破天際,戛然而止,令人毛骨悚然。
盛明歌走到玻璃窗前,向外看去,卻發現一片黑蒙蒙的什麽也看不清。
藍傾寒解釋道:“這個地方很古怪,白天黑夜轉換幾乎沒有過度,不過我能感覺到最近黑夜越來越頻繁。而且,一旦天黑似乎會遇到未知的可怕,只有躲在安全屋裏才能保證安全。之前有個2S級實力強勁的單兵不信邪,結果最後只留下聲慘叫就沒了蹤影,估計是遇害了。”
盛明歌眉頭緊擰,突然想到一路上放眼望去,除了那顆參天大樹和一排排安全屋外全是荒蕪,幹淨得就像是被什麽吞噬殆盡。
腦海靈感閃過,她扭頭問了句:“你們誰知道哪樣東西最堅硬嗎?”
大祭司:“那絕對是神像。”
大祭司沒有吹噓,想當初他耗盡資産,還欠下一屁股債,大半歸咎于收集雕塑神像的材料。
盛明歌:“......”
這個她熟!
盛明歌眼眸輕眨,緊接着手中出現了一小塊黑硫石,然後俯下身子,透過門縫扔出去。
做好一切後,耳旁忽然傳來咕嚕嚕的聲響,擡眼便見大祭司垂着頭,臉頰微紅,不好意思地捂住肚子。
委屈巴巴道:“我進來的時候,剛好在暈厥狀态,空間鈕被人偷走,搶回來後裏面的營養液已經被瓜分掉,所以挨餓很久了。”
藍傾寒抿着唇:“我也是。”
吃的?好說!
盛明歌攤開手心,正準備用信仰值将想象轉化為實物,忽然頓住,記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她沒喝過營養液啊!
“咳。”盛明歌想了想,菜粥、炸雞、披薩......一剎那,地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食物,誘人的香味彌漫着整個屋子。
大祭司瘋狂咽口水,眼冒綠光,“這、這些我們可以吃嗎?”
盛明歌:“當然。”
得到肯定後,他立即撲了過去,左手雞腿右手蛋糕,狼吞虎咽,就連藍傾寒也難得展露了少年的一面,腮幫子鼓起,一動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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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上,信仰值瘋狂往上漲,速度完全沒有減慢的跡象。
盛明歌唇角彎彎:“夠吃嗎?要不要再來點?”
肚子空癟了許久,外加第一次嘗到這種美食,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感,連帶着食欲大增,點了點頭。
再來點?
來?
新的一輪薅羊毛活動再次開始。
與此同時,和這邊的和諧氛圍截然相反。
窗外陰雲密布,寒風呼嘯尖利刺耳,大部分人都趕上天徹底黑前回到了安全屋,一半因為死裏逃生松了口氣,另一半蜷縮在昏暗的屋角抱着膝蓋瑟瑟發抖。
迷茫、恐懼、絕望......未知的可怕,各種負面情緒壓抑在每個人心中,他們已經沒有了時間概念,有的人被困進來好些天,甚至逐漸忘記了外面的生活。
出不去,似乎只有一個必死的結局,被未知殺死,餓死,病死,亦或是其他......
不知過了多久,黑夜終于褪去,眨眼晴空萬裏,似乎前一瞬惡劣狀況只是幻覺,安全屋的門陸續被打開。
盛明歌擡腳向外走,一低頭,就看到了被她故意扔出來的黑硫石,撿起來仔細觀察,上面布滿了細密的小口子,原本光滑的表面像是被啃食了般坑坑窪窪。
下一秒,不遠處的争吵聲傳入耳畔。
“你們誰有療傷藥或則繃帶嗎?能不能幫幫我,我兒子受傷了。”男人滿臉無助,懷裏緊緊抱着個小男孩,朝一個個人問去,卻無一伸出援手。
“求求你,我可以拿機甲和你換,只要是能止血的都行。”他語氣卑微至極,如果不是還要摟着兒子,恐怕會直接跪下來。
朱厄特臭着臉,被那新來的錘了下,差點沒跑回安全屋,心情極度不爽,惡狠狠道:“在這裏機甲有屁用,我要營養液,你有嗎?”
男人頓住,面露難色,營養液喝完了,實際上到了現在,他們這些人基本都耗完存貨,在餓肚子了,甚至有人靠吃樹葉樹皮勉強存活。
朱厄特冷笑:“沒有就給爺滾,反正都是要死,還救什麽救。”
聽到詛咒兒子的話,男人敢怒不敢言,轉頭繼續去問其他人,聲音都說啞了,只收獲到大量冷眼。
這種時候,只有傻子才會把物資分出去。萬一未來自己要用到怎麽辦?而且答應了說不定還會被其他人觊觎,轉頭就搶走。
男人抱着兒子,眼底的光逐漸熄滅,明明還是白天陽光燦爛,全身卻如同墜入寒潭,刺骨冰涼。
這是他和妻子唯一的血脈了,如果也離開了自己,那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消極的念頭徘徊在腦海中,男人佝偻着背,拖着沉重的步伐就要離開,忽然,身前落下一片陰影。
“需要幫忙嗎?”
清冽的女聲幽幽傳來,落到耳畔從未有過的好聽。
男人擡起頭,撞入一雙漆黑的眼眸,看到那精致的白玉面具後,他猛地想起,對方是剛進來的那位新人。
心中重燃希冀,他聲音激動得有些顫抖:“我、我叫封啓民,我兒子剛才逃跑的時候不小心摔破了頭,現在血流不止。這位小姐有沒有止血的東西,我可以拿我的機甲和你換。”
對于擁有機甲的人來說,它就相當于自己的半條命,彌足珍貴,只是封啓民顧不得那麽多了。
盛明歌長睫微垂,目光落到小男孩身上,只見他小臉慘白,額角大片鮮紅觸目驚心,疼得嘴唇發抖卻一聲不吭。
她擡起手,輕輕拂過那可怕的傷口,停留在上方幾秒。
轉瞬間,奇跡發生了!
男孩突然停止顫抖,迷茫地眨了眨眼,糯糯道:“我好像不疼了。”
封啓民愣住,發現兒子額頭白淨光潔,完全看不出才受過傷,如同在變魔術般,他不可思議瞪大了眼,滿是疑惑。
這是怎麽回事?
擡起頭,眼前少女渾身似乎散發着柔和的光,輕輕啓唇:“你可以喚我神使,神聽到你內心的悲鳴,所以派我送來希望。”
真的有神?
神派遣使者來救他兒子?
腦子‘轟’一下将世界觀砸得粉碎,封啓民呆愣片刻,緩過神後,拉着兒子跪下,匍匐在地上。
語氣前所未有的虔誠:“感謝神的恩典,感謝神使的幫忙。”
其他人也看到了這邊的動靜,有的還在驚愕,有的嗤之以鼻,還有一小部分已經蠢蠢欲動。
那感覺就像是被拽入無盡的深淵泥沼時,一縷光驟然穿透黑暗映入眼簾,為了那絲希望,他們竭盡全力想要抓住。
拜托了。
神也好,惡魔也罷,只要能離開這個鬼地方,讓他們做什麽都行。
“尊敬的神明,我願成為您忠誠的信徒,只求能拉我一把。”
“我、我也願意,神使大人,我已經餓到吃了好幾天的樹皮,我還可以看到希望嗎?”
“神,您能聽到我的祈禱嗎?神使大人,求您幫幫我吧。”
.......
一旦有人開始嘗試,就像是火種般傳播到了其他人的心中,不知不覺,盛明歌跟前已經跪了五六個人。
然而,絕大多數人還是選擇先觀察下,不敢輕舉妄動。
“噗,神明?”朱厄特忍不出嗤笑,看着幾人的眼神像是在看智障,下巴微揚,“你們怕不是餓傻了吧,哪有什麽神?小心被騙得連骨頭都不剩。”
一副底氣十足的模樣,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懷疑你是把我們困在這裏的幕後主使!”
朱厄特眯起眼,認真分析道:“這個地方神秘古怪,樣樣都不符合常理,應該是個虛拟空間。如果你是幕後那人,自然可以随心所欲操控一切,包括......暗中用治療艙将那小孩的傷口恢複原狀。所以,你把我們困住到底有什麽目的?”
話落,人群一片嘩然,看向眼前少女的目光瞬間變了。
四周質疑的視線落到身上,盛明歌絲毫不慌,唇角微翹:“想象力不錯。”
朱厄特冷哼:“你心虛了?”
“靠,愛信不信,誰求着你們了?不信就滾蛋!”大祭司憋紅了臉,忍不住爆粗口。
一群眼瞎事多的家夥,等着後悔吧!
封啓民的臉上布滿崇敬和仰慕,不假思索道:“我信。”
匍匐在地上祈求的幾人,有一個産生遲疑,擡起頭左右看了看後,站起身默默離開了,而其他五人還堅定地跪在原地,內心瘋狂禱告。
盛明歌斂眸,擡起手,輕笑一聲。
“如你們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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