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我只是個送信的

更新時間2013-11-8 7:20:02 字數:3132

南焦皇宮。

掌燈時分,雲清和華秀影,被幾個公公指引着,來到了一間大殿之上。

天色已如墨染,但殿內依舊燭火通明,宛如白晝。

數十丈長的粉紅色紗帳,從上而下直垂到地面。一陣風吹來,揚揚撒撒,如同仙境一般。只不過,如此美景,卻是要做龌龊之用。

一會兒功夫,殿內就聚集了數十個人。有男有女,年輕者居多。雲清想了想之前華秀影所言,不禁暗自嘆道:這樣一個畸形的國度,變态的君主,如不将其除之,真是有違天理!

過了一會兒,就聽前面的一個公公尖着他那不男不女的嗓子,拖着長音報道:“皇上駕道,娘娘駕道——”

随之,就見從那扇巨大的明黃色屏風後面,在一群宮女的簇擁下,緩緩走上來兩個人。

男的五短身材,留着兩撇八字小胡,過份肥大的圓臉把一雙本就不太明亮的鼠眼擠得越發的陰暗不明;女的圓圓滾滾,皮膚黑的發亮,油光可鑒的頭發打着卷的披在腦後,真是渾身無一處不圓滾,無一處不黑亮。想來,這二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劉長和嬌豬了。

坐定之後,劉長還真如傳說中的一般,也不管周圍有多少人,徑直就把嬌豬摟了過來,然後就将他那雙肥手探到到了嬌豬的胸前,将她的衣襟往下一拉,兩枚圓滾巨大的Ru房,就如同兩顆熟透了的小西瓜般,抖動着蹦了出來。

劉長睜着一雙如陳年油燈般昏黃不明的鼠眼,一邊掃視着殿內的衆人,一邊用左手把玩般的撫弄着妖豬的兩顆西瓜,由圓搓扁,由扁搓圓,恐怕街頭長年烙餅的師傅,見了他這手法,也只能甘拜下風。

殿內衆人,在一旁太監的引導下,如閱兵一般,一個個走過劉長的面前,讓他再行檢驗一遍。不幸的人,留下了;幸運的,就被帶到一旁的側門,離開了。

輪到雲清的時候,那劉長的兩粒鼠眼着實一亮。旁邊的太監見了,趕忙哈着腰跑到劉長旁邊,邀功般的介紹道,這就是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了多少座山,過了多少條河,才從幾十裏外給屠仙娘娘找來的“修練”所用的上之佳品。

劉長聽了,不住的贊賞的點着頭,剛想叫太監們把雲清給屠胡子送去,旁邊的西瓜地卻開口了。

很顯然,她的漢話水平還十分有待于提高,一句話說下來,如果不琢磨一會兒,很難聽出她究竟想表達些什麽,雲清想了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是要把自己留下來,分給她,她也想學屠胡子“修煉”一下。

這劉長也真是變态至極,聽了她的這個要求,不僅不惱,反而一張肥臉笑成了千層油餅,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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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豬一聽,兩只幽黑發綠的眼睛越發的閃起光來,“表演”也不看了,直接拉着雲清就去了她的寝殿。

路上,雲清試探性的和她說了幾句話,發現此人的心智似乎與她的行為很不相符,天真無知的程度,簡直如同一個七八歲的孩童。

也好,雲清就随便編了一個借口,把華秀影也從“表演”的隊伍中給解放了出來。

剛到嬌豬的寝宮,她就急不可耐的開始脫衣服,說着,也要上來幫助一下雲清。

雲清強忍着她身上的那股說不清楚是什麽發了酵的味道,故做親密的摟過了她圓滑的肩膀,耐着性子給她講解道,說兩個人要想體會其中樂趣,必得先培養好感情才是。

嬌豬望着雲清那百年難得一見的俏臉,還有她說話時那真誠的眼神,聽着聽着,竟然開始熱淚盈眶,說她期待了許久的愛情,終于來臨了。

說着,就朝着西邊的方向,虔誠的跪了下去,叽裏咕嚕的說了一大堆誰也聽不懂的鳥語,拜了又拜,估計是在感謝她那邊的一位什麽神仙。

拜完了,她就拉過雲清的胳膊,一臉誠摯的坐在雲清身旁,等着和她一起“培養感情”了。

雲清告訴她,要想培養好感情,就得先互相了解。于是嬌豬說完了她說,她說完了嬌豬說。你來我往,兩個人一直說到下半夜,直到嬌豬睡着了,雲清才站起身來換了一身夜行衣。

她将嬌豬輕輕的抱到了床上,這女人還真是夠分量,要不是她會武功,恐怕兩個她也別想撼動嬌豬分毫。待嬌豬睡實了,她才又輕輕的走到了華秀影身邊。那女人早就流着哈喇子不知道做什麽美夢去了。

雲清輕輕的推了推她,她剛從美夢中醒來,就見到了一身夜行衣的雲清,剛想咋呼,雲清趕忙捂住了她的嘴,然後在她耳邊輕輕的囑咐道:“替我看好嬌豬,如果中途她醒了問起我,就說我出恭去了。”

華秀影忙拉過她,強壓着嗓門問道:“你幹什麽去?”

雲清看了她一眼:“別多問,回頭事兒辦成了,給你找個好婆家。”說着,她就一個飛身,跳到房檐上去了。

一邊輕身飛走,她一邊在心裏暗暗笑道:看來最近盡接觸不正常的人了,連自己說話也開始跟着不着調了。

……

七天時間,雲清用了七天,總算大致掌握了這南焦皇宮的地形,防禦部署,以及皇帝劉長的作息時間。

這七天裏,為了安撫嬌豬,她甚至把上古人物的經歷都安在了自己身上,講給了嬌豬聽。還好,嬌豬的文化水平和她的心智一樣,都處于絕對安全的境地,這無形中也給雲清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那劉長竟也十分配合,這幾天都沒來找嬌豬,自然也就不會發現雲清的異常。估計他是體諒嬌豬“修練”辛苦,才特地沒來打擾她,這南焦皇宮,還真是處處奇葩。

第八天夜裏,雲清再次哄睡了嬌豬,就叫過華秀影,然後給了她一個信封,告訴她:“我一會兒送你出去,然後你就按着這個地址,把信交給接應的人。”

華秀影這次還真是奇怪,也真是配合,什麽也沒問,就拍着胸脯說道:“放心吧,一切包在姐身上。信在人在,信沒人沒。”

雲清無奈的拍了拍她:“信沒了,人也別沒。我直接把你送到宮外,不出意外,哪個也沒不了。”華秀影一聽,感激的直想親她,雲清立刻厭惡的把她推開了。

在華秀影強忍着沒叫出聲的驚訝中,雲清抱着她的腰,一路飛檐走壁,将她送到了宮牆之外。

囑咐了她幾句注意安全的話,雲清就又重新折了回去。

如果一切順利,三天後,就是動手的日子。

……

單說華秀影。

這個女人,平時很機靈,可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她卻偏偏出了問題。

雲清給她的地址,如果不出意外,她走過十條街就能到。可這女人硬是走到了第十一條街,才叩響了門板。

門也開了,而且開門的人看到她,也很高興。只是,下一刻,她就被強行拉到了一輛馬車上,跟着另外七個年紀和她相仿,但明顯要面黃肌瘦得多的女人,一起被拉往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的地方。

馬車在颠簸了幾個時辰之後,就在華秀影半睡半醒之際,就被先前開門的那個人販子,像趕牲口一般的給趕下了馬車。

一下車,一股冷風迎面襲來,凍得她立刻打了一個哆嗦。

天還沒有大亮,她眯起眼睛一看,遠處,好像有數不清的帳逢,好像還有好多的人在做飯,因為她看到了一個個攢動着的好像拿着鍋碗瓢盆的人影,還有到處彌漫着的炊煙。

直到聽見了那一聲號角,她才意識到,娘的,趕情被拉到軍營來了。

女人來軍營能幹什麽,用腳趾頭,她也猜得出。此刻,她不禁暗自好笑:昔日你賣別人;今日,終于輪到別人賣你了。

七推八搡的,她和另外一些從別的馬車上下來的女人,一起被趕到了一個大帳之內。

接着,就有人過來點名字,發饅頭。華秀影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會像她們一樣坐在那裏凄凄切切的哭,這年月,先活下去,才是王道。于是,她接過守衛發來的饅頭,大口大口的就嚼了起來,末了,還問前面的人要了一碗水。

給她拿水的小兵,見她一臉的悠然自得,而且還長得白白嫩嫩,也樂了,說一會兒要先來找她。華秀影一邊滿臉堆笑的答應着,心裏一邊罵道:找你娘了個*,一會兒老娘得瞅個空看看能不能逃回去,這懷裏還揣着人家雲清妹子的一封信呢,這可是她用掉腦袋的危險換來的。

正想着,前面的人就開始叫名字,然後就一個個的領出去,估計,是要開始“工作”了。

終于,叫到她了,她一邊跟在前人後面,心裏一直突突的跳着,她倒不是怕那事,主要,她是真的擔心這封信會耽誤在她手裏。她向身後那些還沒走遠的馬車看了看,又瞅着前邊的小兵和別人說話的空當,她眼一閉,心一橫,跑!

又被抓回來了。

不是那些小兵抓的她,而是趕車的馬夫,把她抓住,又給送了回來。

那幾個小兵看着她由于一路和馬夫撕扯,前門大開的衣襟,不禁都咧開了嘴,龇着一口整齊的牙齒,笑了起來。

華秀影大怒,扯開了嗓子就罵:“笑個屁,沒見過你娘的奶子啊。”

幾個小兵聽了,笑得更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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