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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年節将至,季一也沒有什麽事做,整日待在院子裏沒有出去。
司徒婧揉揉有些僵的脖子,看着季一在雪中練武,雪花在風中,在季一的一招一式中瘋狂飛舞。
司徒婧嘴角帶着笑意,又底下頭開始做着鞋子。
“嘭,嘭,嘭”
新年到了,司徒婧站在屋檐下看着不遠處綻放的煙花,很美,只不過,季一不在,他要去護衛皇帝。
……
……
看着燃起的煙花,季一不自覺想起院子裏的那個女子,不知道她現在是否也在看這煙花?
“哎”有人撞撞季一的肩。
季一冷冷的看着他,那人縮縮脖子“我就是好奇你的鞋子,在哪裏買的,看起來很輕便又暖和,可不可以給我說說,我也去買!”
季一不理他,但是面具下的嘴角怎麽也壓不下來。
那人顯然也熟悉季一的很,見他不理自己也不在追問。
郁晉璋在宮宴坐了一會就走了,窩在寝宮不知道在做什麽,季一他們也算是完成任務,各自解散回去了。
應司徒婧的要求,季一在屋子裏做了一個爐子,冬天可以燒水暖菜,夏天可以放東西。
司徒婧不知道季一會什麽時候回來,但是莫名的就是想等他。
前面的煙花停了,停了好像有點久,司徒婧撐着下巴,想打瞌睡,終于聽到院門打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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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一回來了。
季一從未覺得小院如此暖,好像有了歸屬感,但是作為郁晉璋的隐衛,他本不該有這種情緒,曾經身邊的人因為愛上她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脫離這種身份,那時季一就在想,自己決不能走這條路,情,愛有什麽值得去追求的。
可是看着屋子亮起的燈,照到的人影就像一張無形的網,張狂的拉着人落入無際若水中溺斃。
季一覺得他該轉身離開的可是一想到今天早上她問自己會不會回來的眼神,是那麽亮。
司徒婧聽着院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伸手摸摸碗,還是熱的。
可是屋子的門,卻終究沒有打開,或許他又有什麽急事吧!
把菜端進櫃子裏,這也是季一這幾日做的,上面還有新鮮的刀砍斧劈的印子。
只留下一碟素菜,司徒婧怎麽也沒有胃口,最後幹脆吐了,渾身沒有力氣,幹脆窩進被窩睡覺。
半夜,司徒婧覺得身邊有人,猛地驚醒,看見一襲黑衣的季一正在脫衣“你回來了?”
迎接她的是季一猛烈的攻勢,只不過這次,司徒婧有感于平日不同的感覺。
季一在一次又一次的攻城掠地中,自己終究是違背了,這熱情就連數九寒天的風也吹不走。
院子裏的梧桐樹在風中輕顫,抖落堆積在枝桠上的雪,雪落在泥土上融化,明年,它将會以更美的姿态綻放。
司徒婧醒來時,季一不在,可是司徒婧還是忍不住紅了臉,真是……!
門被推開,司徒婧往被子縮了一點,季一提着兩個水桶,把水倒進浴桶,這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用慣了刀劍的手,猛然要去做這些細致活有些不習慣。
“醒了,就過來沐浴”季一在隔壁就知道司徒婧醒了。
“哦”自知自己瞞不過,坐起身,裹着衣服,季一看着露在外面的腳趾頭,就像……眼中又冒起熊熊火焰,最後不免,地上又濺了一地水。
自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後,司徒婧覺得季一好像變了,身上的肅殺之氣好像淡了,收斂了。
司徒婧趴在季一懷裏,伸手去摸摸他的面具,季一睜開眼,推開司徒婧出去了。
“對不起,我……”
只有院子門關上的聲音,司徒婧低下頭看着自己的指尖,一滴淚落在上面,顯得指尖鮮紅欲滴。
估摸着時間,今天應該是正月初七,從季一那天離開已經三天了。
司徒婧戳戳米粒,早知道就不去好奇了!
中午,出了太陽,季一還是沒有回來,司徒婧嘆了口氣,幹脆坐在爐子邊做衣服,這次這件衣服不同于季一一貫穿的黑衣,是暗藍色,季一穿一定很好看!
打了個哈欠,擦擦眼角的淚水,繼續做衣服,以季一平日那麽忙,若是不快點做出來,又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穿了。
季一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司徒婧在火爐子邊坐着頭一點一點的,明顯在打瞌睡,眼角邊閃過一點銳光,季一飛身奪走司徒婧手上的針“你在做什麽?”
如果不小心紮到自己怎麽辦?拿着針還敢打瞌睡!
司徒婧也清醒過來,站起來“對不起,我太困了!”
然後看季一腳上的泥,知道他又出了遠門“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飯!”
不待季一回答,就往外面走去,季一抓住她的手,這幾日,季一是主動幫着別的人去做任務,他知道他心徹底亂了,可是,他還是放任了,便徹底沉淪吧!
“你不是想看我面具下的模樣嗎?”
“不,我不好奇!”司徒婧想起那天他走得決絕,頭也不回。
“我長的不好看!恐怕不是你想要的樣子!”季一自顧自的說。
司徒婧回頭看着季一的背影“若是你願意,便是你在猙獰可怖,我也不介意”
季一慢慢擡起手,取下面具,司徒婧看着面具下那漸漸露出的容貌。
瞳孔微縮,季一的臉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疤橫貫整個臉。
季一自嘲一笑,又準備戴上面具,司徒婧猛地撲上去,季一連忙摟住,一吻落在傷疤處,季一心底一顫,頓時,驚濤駭浪。
“當時,一定很疼吧!”司徒婧伸手摸摸。
季一看着她“不疼”當時那傷破骨,可見深處模樣,那是季一傷的最重的一回,但是現在,一切都值得。
“以後不要受傷了!”司徒婧小聲地說。
季一頓了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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