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漁船都很輕便, 中間空隙又寬闊,這些人為了能在船上玩的開心,便在每條船中間放置了張四角矮茶幾,團團坐一圈吃酒打牌笑鬧, 一艘船上六到八個,烏壓壓一堆人戳在河中間, 光着膀子衣裳不整的,眼帶淫邪口舌不幹淨的, 更有看見女人就扭臀頂垮的,口哨怪叫聲四起, 難怪黃姍姍看了害怕, 臉色發白, 身體發抖。
言汐比之黃姍姍高了一頭,人又帶着輕熟風, 加之常年練武身形挺拔, 自有一股子飒爽妩媚, 那韻味不是黃姍姍這種黃毛丫頭能比的, 而對于船上的這些糙漢子, 他們自是更加偏愛成熟有味道的女人, 所以當言汐出現時,幾乎所有人都停了手裏的牌,一個個都往言汐身上掃射, 眼神自是不帶好意, 身體動作也越加下-流放縱。
韓時熙被這些人早氣過一回, 此時見他們如此舉止,更加看不下去,側了身體就想将言汐擋在身後,結果言汐偏往旁邊移了一步,将黃姍姍推他身後擋着。
言汐的大方坦然不僅韓時熙愣了,就連船上那群人也愣了,可愣過之後随之而來的是更加嘈雜的起哄聲,鼓噪連成一片。
這些人成群結夥用這樣的方式不知調戲氣哭過多少女人,在他們的心裏漂亮女人即使得不到,能調笑戲弄一番也是賺的,因此每遇有漂亮女人路過,這幾乎就是他們的保留娛樂項目,并肆無忌憚的越發嚣張樂此不疲。
言汐這樣的,更加挑起了他們的征服欲,一浪高過一浪的口哨和喧鬧讓随同而來的沈河工不僅臉色黑如鍋底心口更是氣的此起彼伏,一張胖臉上的褶子都層層疊疊的開始發抖。
韓時熙自也好不到哪去。
所以當言汐彎腰撿石子,平靜的甩手扔出去時,他們都沒反應過來。
石子扔的輕便,但所挾帶的尖嘯聲如利箭一樣,穿過人群直擊中一條船上的矮茶幾,矮幾上的啤酒瓶應聲爆裂,炸出一聲砰的巨響,喧嘩的笑鬧聲也随即應聲而斷,所有人的眼睛嗖一下全往炸開花的地方看了過去。
場面瞬間就靜了。
言汐面不改色的拍了拍手,站在河道邊迎風而立,漂亮的眼睛淡然又冷肅,臉上卻撒出個笑模樣,紅豔豔的嘴唇微微撥動,輕聲吐出幾個字,“再笑一個試試?”
離的近的幾條船上的漢子不僅聽見了言汐的話音也看清了言汐臉上的笑,危機意識讓他們下意識的就收斂了調笑的聲息,但離的遠的就只看見言汐笑卻沒聽見被風吹散了的音,一個個被漂亮女人笑迷了眼暈昏了頭,接二連三的開始有人站到船舷上起哄招手,嗷嗷聲四起,場面聲勢漸漸趨回至前番熱鬧,口哨聲再次響起。
言汐臉上微笑逐漸擴大,眼神穿梭在各條船艘之間,然後歪了腦袋頗為無奈的嘆息,“為什麽這些人總愛挑戰我的底線?是因為我是女人,還是因為我好看啊~”
韓時熙站她邊上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她每一個細微表情動作,此時腦袋裏閃屏一樣的回放着她紅唇輕啓吐字威脅人的笑顏,那樣兇殘又那樣具有致命吸引力,他感覺後背有些燥熱。
“因為你……因為你好看,也因為你是女人。”韓時熙低垂着眼簾躲開鏡頭的照攝,輕聲回道。
言汐不防他會接話,歪着的腦袋頓了下,然後抿着嘴唇噘起一個微小的弧度,眼睛亦得意的眯成了一條縫,跟着輕點了下下巴,肯定了他的說法,“你說的對,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她這般旁若無人的無視掉了船艘上漢子們的調戲,激的那些人雄、性、激素迸發,誓要鼓噪出更大的聲息來吸引到她的注視,于是敲船舷的、敲酒瓶子的、拍大腿的不一而足,聲浪竟比前番還要高還要強。
沈河工已經氣的罵不出聲了,跳着腳的在河道邊走來走去,一臉的怒氣無處發洩,腳踩着被沖上河岸的碎石子,手指點着那些越來越不像話的船上人,嘴裏就只來回叨叨着:“無賴,一群潑皮小憋三,一幫子禍害社會渣子,一……”
“舅,你咋啦?咋氣成這樣了?這些人是咋回事?”
沈河工咽下了接下來的咒罵,瞪着眼睛望向來人,“誰叫你來的?回去,這沒你什麽事!”
來人委屈兮兮的搓着手,一臉的可憐相,“舅,你別為難我啊,你也知道我大師兄的拳頭,我這要是啥事沒搞清楚的就回去了,我就得挨揍,而且,這不是,這不是……我大師兄他擔心你麽!”
其實是他大師兄想知道小師叔到這裏來的任務,如果能幫就偷偷的幫一幫。
結果他偷摸着跟後頭來了,看見的卻是他小師叔出手拿石子扔酒瓶子的壯舉,那一手準頭連他大師兄都沒有,當即看的兩眼放光,幹脆也不隐藏了,彎着腰一路貓着身子就偷跑到了沈河工身邊。
沈河工拿他沒辦法,知道這個最小的弟子只有聽訓的份,于是只得遮遮掩掩道:“沒什麽事,就是一幫子閑漢來這裏吃酒鬧事,你讓你大師兄放心,我已經報警了,警察一會就到,你讓他安心呆着,這裏用不上他。”
沈河工唯一的軟肋就是這個外甥,他不想讓這個事情把他外甥卷進去,因此更極力的想要撇開他瞞着他。
如果這會來的是那年紀稍長的師弟,興許也就被他勸回去了,但這來的偏就是個臉皮厚的機靈鬼,他才不會被人三言兩語給糊弄走,況且他現在心裏老激動了,一心想着找個什麽借口好在不惹人懷疑的情況下接近他小師叔,随便讨兩分親密度。
他大師伯說了,小師叔當年是懷着極大的怨憤委屈離開的,走前還被他打了一頓,後來才知道是誤會,可等再去找人時已經找不見人了。
如今一別多年,如果他們猛然上前認親,得到一頓打都是輕的,解鈴還須系鈴人,一切要等大師伯回來再說。
所以,他們如今能做的,就是在小師叔面前刷好感,刷個能好好說話好好溝通的時間差。
沈河工見趕不走他,就有些着急,一腳邁出砰一聲就踢到了個小石子,腳尖立時就麻了,他咬牙咧嘴的彎腰捂腳坐到了河道上,這下可把那小師弟吓壞了,忙跑過來扶他,“舅,你沒事吧?你咋這着急,有啥事你告訴我,我給你辦去。”
沈河工點着他,指着他來的路繼續攆他,“你回去看着你大師兄,別讓他往這邊來。”
“哦哦,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大師兄手傷着,他不會來的。”
嘴上說着話,眼睛早不知瞟到哪去了,沈河工看他心神不寧的樣子,氣的擡手抽了他一巴掌,“我跟你說話聽見沒有?你回去,別瞎摻和事。”
“舅,你看這些人真是太不像話了,怎麽能對一個姑娘說那些下作的調戲語和讓人沒眼看的小動作,舅,我去幫幫她。”說完不等沈河工開口,他人一溜煙的跳起來就往言汐那邊去了,兩只手裏趁着沈河工不注意時将他腳下的碎石子捏了好幾塊在手裏。
他跑的迅速,沈河工抓都沒來得及抓就眼睜睜望着人到了言汐身邊,然後和姓黃的那個小丫頭撞到了一起。
黃姍姍躲在韓時熙身後看了全程,這次因為身邊站着兩個哥哥姐姐,她倒也沒有一開始時那麽驚惶,雖然仍舊害怕,但不會腿軟到站不直,及至叫嚣聲再起,她還有膽量探頭往河道中間望,想看看是哪個傻大膽出頭不要命的惹她言言姐。
及至她被人撞上時,她才發現自己竟不知不覺脫了隊,居然離了言汐身邊有兩米遠的距離,但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看清了那些本來坐着不顯,此時全都一哄而起站起來的人影竟有百人之多,當即吓的腿都軟了。
于是,一個沒防備,一個不當心,兩人滾做了一團。
言汐被身邊的動靜吸引,轉了目光望過去,發現竟是老熟人,于是失笑道:“你怎麽跑這邊來了?怎麽?是特地來碰瓷的?”說着眼神揶揄的望着堪堪從地上爬起來的黃姍姍樂。
老熟人望着她眼神讨好,舉動間更是小心翼翼,一邊把被他撞倒的黃姍姍扶起來,一邊拍着自己沾滿灰的衣服,又臊又不好意思的嗫嚅着自我介紹,“我叫劉方,音同流芳百世的那個劉方,你叫我小劉小方都可以,小……呃,小姐姐,你好厲害,你比我大師兄還厲害。”
劉方心裏阿彌陀佛,希望大師兄不會因為他擅自給自己提輩份再打他一頓,實在是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幹脆叫了個不得罪人的稱呼,還顯得親近些。
言汐挑了挑眉,被他一句小姐姐叫的眉開眼笑,于是心情超好的調侃他,“你叫流芳百世,那另外一個不得叫遺臭萬年?絕配呀!”
劉方摸着腦袋憨憨的點頭,一臉崇拜,“哇,小姐姐,你好厲害,居然猜到我二師哥的名字了,沒錯啦,他就叫萬聯,不過不是年歷的年,是聯合的聯。”
言汐:“……你們兩家長輩對你們期望是真高呀!”
劉方眨巴着眼睛笑哈哈道:“是我們師傅起的,說我們師門人才凋零,如果非要讓人有個很深刻的記憶點,就要我們往這兩個方面努力,反正就是個名字而已,圖他老人家一個高興,愛怎麽叫都可以嘿嘿嘿嘿~”
言汐:……
這樣的師門還留着幹毛線?是我,早就叛出師門另立山頭了。
黃姍姍這會終于回神了,看着新換的衣服又髒了一身土,氣的臉紅脖子粗,一手就掐上了劉方的胳膊,也顧不得驚惶河道中的人數,嘴裏嚷着讓他賠衣服,劉方礙于對方是女孩子,又有小師叔在一旁看着,也不敢還手,只不住讨饒,“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着急想要來幫忙才沒注意到你的,我賠,我賠,等回去了我一定賠一件新的給你。”
黃姍姍本還打算不依不饒,現在一聽對方是來幫忙的,立即收了手,狐疑道:“你來幫忙?那你怎麽不抄個家夥來?空着手?你能以一敵十?”說着往河道中的那些人點了點,臉上仍帶着一絲驚慌。
劉方見她停了手,忙後退了三步遠的距離才又站定,指着她腳下的碎石子,“抄什麽家夥來也頂不上這個,以小姐姐的準頭,那幫人就準備當靶子吧!”
他說的自信極了,黃姍姍這時也想起了言汐先頭露的那手,于是高興的一把蹲到地上開始撿石子,順便還招呼上了他,“快,快撿,那些人嘴太欠了,咱撿多些讓言言姐好好教教他們怎麽做人。”
河道中的那些人久不見岸邊的女人對他們的調戲有什麽反應,于是一個個奸笑着賊眉鼠眼的互相碰了碰點點頭,下一刻所有人幾乎同時動手一把拽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渾身上下只留了一件底褲。
他們平時下河打魚摸蝦嫌穿多了累贅,光着身子只着一條短褲都是尋常事,可這麽齊齊整整上百人在人前脫還是頭一遭,他們只覺得好玩,卻不知岸上遠遠看熱鬧的人早驚的一個個捂了眼,騷動聲遠遠傳了過來,只餘寥寥數人還是面不改色的樣子。
這樣的效果正是他們想要的,因此就越發得意了起來,一個個挺着垮搖着屁-股哈哈哈對着岸上人笑,表情動作都極為放蕩嚣張。
黃姍姍羞憤的眼淚都出來了,蹲在地上撿石子撿一個掉一顆眼淚,把劉方吓的話都不敢多說一句,只默默接過她撿來的石子,然後撒丫子奔到言汐身邊一股腦全遞給了她,“喏,小姐姐,我功夫不好,準頭不行,他們要是到岸上來我還能幫你一把,可是在河中間我……”
言汐見他這份殷勤樣,點頭調侃他,“你倒是個起火架秧子的好手,就是不知道你那叫萬聯的師哥是什麽秉性。”
短暫的見過兩面,言汐倒真沒看出來這劉方的性格竟如此跳脫,且還不記仇,居然還能和傷了他大師兄的人有說有笑的,也不知是人傻還是缺心眼。
劉方心裏憋着說不出口的秘密,一張臉上都愁死了,于是幹脆強行轉移話題,“小姐姐,你,你不教訓教訓他們?他們這樣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言汐颠着手裏的石子,點頭,“也是,他們人多勢衆的,真讓他們上了岸,咱們這裏的人都不夠他們削的,算了,既然都脫幹淨了,就幹脆一起到河裏洗個澡吧!”
韓時熙在黃姍姍撿石子的時候就也默默的走到了一邊,因為他也發現一處碎石子比較多的地方,此時就趁着言汐不注意的時候,蹲了身子就快速的薅了兩把捏手裏。
言汐說話的時候眼角餘光其實一直有注意着河道中間船艘的排列狀況,此時又見船體中的所有人如她所料想的那樣被激的一個個站了起來,于是也不再耽誤磨叽,一掌捏了五顆石子,對着排列正中央的一船人就投了過去。
五道疾風破空而至,讓本還在哈哈笑着搖頭擺尾光着身子的男人閃躲不及,一個個的往船周四散,船身本就因人立而起時的不穩當再加之劇烈的搖動突襲,很快就開始左右打轉,而随着五道石子打中的不同部位發出的人聲慘呼,船體更加搖晃的厲害。
言汐沒有停留,追着五顆石子後頭又加了一手,于是矮幾上的啤酒瓶們一個個爆裂炸開,酒瓶碎片跟暗器似的全都崩到了船上的幾個人身上,瞬間慘叫呼痛聲四起,以及幾聲撲嗵撲嗵的落水聲,聲聲震耳,水花漂紅。
這就是不穿衣服的代價。
之後相隔的幾條船上的情形言汐都如法炮制,四五條船中間必要打落一船人,只一眨眼的時間就翻了四五船人,酒瓶爆裂聲跟爆竹似的聲聲不息,伴随着驚叫怒罵以及水中的撲騰聲,河道中央的熱鬧很快就換了種方式,讓憋屈了大半天的岸上人大出了口惡氣,遠遠的竟傳來了鼓掌聲。
劉方都看傻了,除了往言汐手裏輸送石子,全程激動到說不出一句話。
黃姍姍抹了眼淚也看呆了,她跑到韓時熙身邊,激動的揪着他的衣袖緊張兮兮的盯着河裏撲騰的人張嘴啪啪啪的就笑出了聲,眼裏是大塊人心的激動。
這場面真是太壯觀了。
二十幾條船,上百人,你牽連我我牽連你,結果就是船翻了一半,人也落湯雞似的全下餃子一樣的進了河,河裏的水都開始有部分變成了粉紅色,那是啤酒瓶子炸出來的傷口溢出來的血跡造成的。
也是直到這時,船上的人才回過來味,知道今天被人做了局踢到了鐵板,一個個怒的罵聲震天響,餘下還在船上的人也不急着穩定船體了,幹脆都齊刷刷的全跳進了河裏一起往河岸上游,顯然是想來個短兵相接。
言汐這時卻停了手,看着身邊激動到不行的幾個人搖了搖頭,然後擡腳就往河道上跑,同時嘴裏還招呼了一句,“老弱婦儒,寡不敵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走咯~”
她跑的麻利,倒把別人給撂下了,驚的其他人愣是呆了好幾秒鐘,直到有三五個落水的漢子上了岸,他們才想起來跑,于是,接下來的一幕就成了言汐領頭狂奔,後頭緊緊跟着韓時熙拉着黃姍姍,劉方拽着沈河工,兩個随行VJ小哥扛着機器一路呼哧帶喘的卯足了勁跟後頭狂追。
随風而起的長發飄蕩蕩的掃着追上前的韓時熙的臉,他眼神定定的落在超他一步的言汐臉上,看着她臉上眉眼帶笑,明媚如春光的樣子,那一瞬間的驚豔久久的印刻進了他的眼中。
而言汐也确實如他所看到的那樣心情舒展,眉目逢春,她嘴角高高的翹起來,邊跑還邊往後看,眼角眉梢都含着濃烈的春情,喉間溢出的笑聲顯示着她現在超極好看的心情。
“哎?你……你怎麽現在來了?咦?你換頭發顏色了?還怪好看的哈哈哈,走,快走……”
言汐跑着跑着迎頭撞上來找她的肖雲欽,于是二話不說拉着他的手就跑,邊跑邊笑,邊笑邊回頭看,肖雲欽不防被她拽緊了手掌,熱呼呼的一直燙到心裏,頓時臉上也跟着露出個大大的笑來,“好看吧?他們說這個頭發顏色顯得我特白。”
言汐歪頭盯着他看,臉上洋溢着熱烈明媚,“好看,你什麽發色都好看,這個發色顯得你特萌,哈哈哈……回頭換個好看的衣裳給我跳個女團舞,現在特流行男孩跳女團舞,一定很好看。”
肖雲欽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摔了,握着言汐的手掌用力捏着,“不行,可愛頌已經是最大的底線了,女團舞絕對沒有。”
衆彈幕:有,有,必須有,啊啊啊……言汐我們愛你,你太帥了,我們的福利就靠你了~
節目組的車子悄然停在了河道口的盡頭,一行人腳不停的全鑽了進去。
沈河工向節目組遞交了任務終結書,并誠懇的給韓時熙和黃姍姍道了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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