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男主他不是人
巫舟體內的那團火, 讓他的意識有些清醒, 卻又沒完全醒過來。
他拱進錦被裏, 翻了個身, 熱意徹底蔓延到全身的四肢百骸,就在這時, 腦海裏嘎嘣搭上了一根弦, 讓他渾身一哆嗦。
巫舟嗖的一下睜開眼, 總覺得這情況不對啊, 他就舌忝了一口酒漬, 特麽連一口酒水都不到吧?這能醉了?
顯然不可能, 可偏偏他一路回來精神就不怎麽好,他一開始以為是困了, 可如果不是呢?
他腦海裏一直最擔心的那個想法一起, 幾乎像是印證他最可怕的那個可能性,他覺得身體突然疼了起來。
與此同時, 他感覺身上原本壓着的錦被感覺立刻變了,那種四肢伸展開的感覺,讓巫舟瞪圓了狗眼:不、不是……就算是變回來,也給個提醒啊, 我好提前做準備啊?就這麽變回來,他還要不要小命了?
他幾乎都能預見到自己這細脖子被男主扭斷的情景了。
巫舟拼了命的在腦海裏呼喚系統,結果這厮跟消失了一樣, 壓根不回他。而在巫舟抓耳撓腮的時候, 他已經完成了轉變, 低着頭,趴在那裏,即使燭光照到床榻上很暗,巫舟低着頭瞧着自己上一刻的狗爪這一刻變成了修長的手指,根根分明,刺激的他腦仁疼。
娘诶,他命不久矣!
巫舟幾乎是顧不得別的,猛地将錦被掀開,就要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難道要等男主回來将他生吞活剝了?
結果,巫舟這錦被剛掀開,就聽到門響了一下,應聲被推開了。
巫舟:“!!!”
他幾乎是秒速将錦被一掀,再次又鑽了進去。
腦海裏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他躲在錦被裏将自己縮成一團,瑟瑟發抖,閻雲承往這邊走的腳步聲,明明不怎麽響,可此刻聽在巫舟的耳邊,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的心尖上,砰砰砰的心跳聲,讓巫舟腦子亂成一團:怎麽辦?
他等下趁着閻雲承掀開錦被的時候,直接蹿出去就跑,跑得過他嗎?
Advertisement
答案是否定的,估計他這一條腿兒還沒邁出去,就先被閻雲承給折了。
那這個辦法行不通,就只剩下裝傻了,可這可能麽?
巫舟的心快跳出嗓子眼的時候,閻雲承已經繞過屏風走到了床榻前,視線落在錦被裏鼓起的一大團,皺眉:怎麽回事?
巫舟感覺到對方審視的目光,忍不住抖了抖,錦被也随之動了動,那一大團怎麽看都不像是個狗子,更像是一個人。
閻雲承眼神一沉,幾乎是立刻将錦被給掀開了……
巫舟先前瞬間大亮,腦海裏只有碩大的兩個字:涼了。
他掩耳盜鈴地将腦袋拱在手臂下,不肯回頭,沒聽到沒聽到,他不是武繕舟,不是武繕舟。
閻雲承一掀開錦被,就對上了一片白花花的脊背,眼神沉冷死寂,将錦被重新蓋在對上身上的同時,直接粗魯地拽着對方的脖頸,往地上一扔,栖身遏制住了對方的脖頸:“我的狗呢?你是何人?誰派你來的?你……”
只是等對上地上那人的臉,原本要說的話戛然而止,皺着眉,死死盯着雙目緊閉狼狽的少年。
巫舟被扔到地上的時候,吓得魂兒都快沒了,腦海裏閃過當初在山上男主狂化之後撕碎衣衫的模樣,那都碎成啥樣了,一片片的……他仿佛能預測到下一刻自己被撕碎的模樣。
太慘了,慘不忍睹……
所以,被卷吧卷吧扔到地上,對巫舟來言,已經算是溫柔的舉動了,左右躲不過了,巫舟扭斷脖頸總比撕碎強,一百年後,他又是一個好宿主,從頭來過。
結果等了半天巫舟也沒感覺到預期的疼痛襲來,他偷偷睜開一條眼縫,就對上了閻雲承近在咫尺打量複雜的一雙鳳眸,吓得巫舟往後退了兩步,卻因為對方的手還放在他的細脖子上,退無可退。
巫舟默默吞了吞口水,垂死掙紮:“我要是說……我是你的狗子,你信麽?”
所以求看在至少當狗身的時候這麽護主的份上,給個全屍啊。
原本以為得到的會是一聲嘲笑,結果,就看到閻雲承神色更加詭異複雜地看了他一眼,竟是松開了手。
巫舟:“???!!!”這麽好說話?這不像是男主啊。
巫舟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迅速往後退了三步,安全範圍之後,才摸了摸脖子,咳嗽了兩聲,偷偷瞥一眼閻雲承,發現對方不知何時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單手放在桌子上,正一臉莫名地盯着他,盯得巫舟有些毛毛的:“汪?”
為了小命,巫舟果斷選擇了加強狗子的存在感,莫不是男主真的覺得武繕舟雖然可恨,但是狗子還是條好狗子,所以這是猶豫了?
結果,就看到閻雲承撐着額頭,突然想通了什麽,嘴角揚了揚,竟是笑了。
巫舟:“…………”完了,男主被刺激瘋了,神智都不清楚了,看到自家狗子變成了仇人,正常反應不應該是撲上來就是一頓複仇麽?竟然……竟然還笑?!
就在巫舟一臉茫然盯着閻雲承的時候,對方直起身,朝他招招手:“還不起來?地上不涼?”
巫舟整只狗都不好了,這跟想象中的不一樣啊,怎麽回事?“你……相信我是你的狗子?不覺得特別匪夷所思麽?”
誰知閻雲承只是懶懶掃他一眼:“你脖子上挂着狗牌,還……長成這樣,你覺得我會不信?”
巫舟低下頭,果然看到晚上剛帶上的免死狗牌就挂在他的脖頸上,再往下就是白花花的胸膛,怪不得男主将他扔下來的時候,連錦被也給扔下來了,他還以為是男主嫌棄他蓋過呢,感情是狗子變成人沒衣服。
只是這個想法剛想完,閻雲承話裏另外一層深意讓他身體一僵:長成這樣?
長成什麽樣?莫不是……系統給他的金手指不僅能變成狗子,變回來之後就不是武繕舟的模樣了?這太驚喜了!
巫舟将錦被卷在身上,蹦着到了屏風後的銅鏡前,若真是如此,他還怕什麽?
結果,等終于看到了銅鏡,巫舟深吸一口氣往裏面一看:“…………”吓傻了。
閻雲承一直在等,沒聽到屏風後傳來聲音,反倒是一聲特別明顯的吸氣聲,想到剛剛看到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而另一邊的巫舟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瞪圓了眼瞧着銅鏡裏倒映出的模糊的影子,人的确是人,可這臉是怎麽回事?
他擡起手摸了摸,毛茸茸的觸感讓他嘴角抽了抽,可感覺到了,卻看不到,因為臉上的毛太厚,完全擋住了他的臉……
巫舟:“…………”系統你給我出來,這是怎麽回事?變身就變身了,特麽變成帶毛的是怎麽回事?別告訴他,變人還帶蛻化不完全的……
巫舟瞧着銅鏡裏奇奇怪怪的人,少年身形正常,皮膚光滑細膩,一頭墨發披散在身後,如果不看臉的話,從遠處看像是一個矜貴的小公子,可等離近了,那一臉的白毛,就跟他當狗子時的毛色一模一樣。
怪不得閻雲承當時表情那麽詭異,最後瞧着瞧着還笑了……就特征這麽明顯的,說不是狗子變得他都不信。
閻雲承不知何時走了過來,站在他身後,男子身形高大,比他高了大半個頭,俯身從身後靠近了,望了眼銅鏡裏只露出一雙眼的少年,對方眼神糾結複雜,這模樣瞧得閻雲承眼底的笑意更深,摸了摸他的頭,像是往日摸狗子的狗頭一樣:“怎麽了?覺得不好看,我讓梁公公拿剪刀來,我幫你刮了也就是了。”
閻雲承其實更好奇好好的狗子怎麽突然變成了人,不過,他想到自己體內也有獸人的血統,倒是将狗崽子歸類于他自己了。
他這一年來,經歷了巨變,之後又有那麽一遭,雖然正是因為體內有那種血統,他才僥幸活了下來,可那種變身的特殊卻讓他總有種孤寂的感覺,仿佛這世間只有他一人……
後來有了狗子,對方的陪伴讓他有種相依為命的感覺。
可到底獸人與獸還是不同的。
可如今不一樣了,他們是一樣的,是同類……
這種相同點,讓閻雲承這些時日以來的所有抑郁都散盡了,即使這世間所有人都舍棄了他,至少他的狗子不會。
閻雲承的目光愈發溫柔,摸着少年毛茸茸的臉,竟是覺得有點可愛。
巫舟快哭了,剛剛他還覺得這一臉的毛簡直難受,可等閻雲承說要給他剃了的時候,他想哭。
這能剃?剃了就是立刻送往屠宰場的節奏啊。
巫舟在心裏對比了一下被碎屍萬段與頂着一臉毛的接受程度,頓時覺得,後者的一臉毛簡直是量身定做的避難利器啊。
巫舟幾乎是想到了之後,在閻雲承就要轉身去喊梁公公的時候,立刻偷偷在錦被裏掐了自己一把,疼痛讓他在一腦袋的毛裏極為清澈透亮的一雙眼濕漉漉的,軟軟瞅着閻雲承,小聲道:“不、不行的。”
閻雲承愣了下:“為何?你不是不喜麽?”
瞧着少年先前震驚的模樣,他以為對方是不喜這一臉的毛的。
自從他自己有那種際遇之後,閻雲承對這種的接受能力極強,畢竟,他自己都能從筋脈斷裂到自然複原,那麽少年從狗子變成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巫舟幹脆回過頭,裝得更像,将狗子平日裏撒歡讨好的模樣學的十成十,彎下身,腦袋在閻雲承懷裏拱了拱,像是往常一樣,順便摟住了閻雲承的腰,不讓對方看到他的模樣,畢竟他不确定自己會不會暴露什麽,只要有哪一點讓閻雲承看到自己像武繕舟,那他離死也就一步之遙了。
巫舟明顯感覺到自己抱過去的時候,閻雲承身體一僵,這就對了,這一年多來,閻雲承極少與人接觸,更何況是這種親昵的狀态,他是狗子的時候還好說,可一旦變成了人,對方肯定不适應,注意力也會被分散,對于他接下來的話才不會深思。
誰知男主會不會腦袋一熱,真的給他将臉上的毛給刮了,那不就暴露了?
于是,巫舟等差不多的時候,開口道:“沒有毛……狗子沒有安全感。如今就剩下臉上這點毛了,不要給狗子連最後的也剃了……要是身上能重新長回來就好了。”
閻雲承聽到前半句還好,後半句,腦補了一下,抖了抖,将少年給揪了起來:“知道了,不剃就是了,不過,你怎麽會變成人的?”
閻雲承想到先前那杯酒,雖說知道狗子不能喝酒,可當時狗子也只是舌忝了一下,廖剩無幾,對方後來又沒什麽異樣,原本沒什麽,可沒想到竟然變成人了……
巫舟裝傻,反正他是狗子變的,搖頭忐忑道:“不知道……我是不是怪物啊?會不會被關起來?”
閻雲承瞧着少年眼底的恐慌,心軟下來,拍了拍他的腦袋:“有我在,無人能傷你。這段時日,你暫時先別随意出去,我會讓人給你準備一個面具,主院也會讓人無事不許進入,等觀察一段時日,再行決定。不過,有一點你先記住,不許再犯。”
巫舟心裏咯噔一下:“什麽?”
閻雲承認真盯着少年:“不許再喝酒。知道嗎?”
巫舟松口氣:“不、不喝了……”打死他都不喝了,今晚上過得太刺激了。
閻雲承拍了拍他的腦袋,這才放下心,讓他先一個人呆着,出去吩咐了一番。
等閻雲承一離開,巫舟全身像是脫了力一般,趕緊爬上了床榻,盯着一處,突然想到一個地方,不好,他剛剛太緊張了,表現的壓根不像是一個狗子變成人的模樣,狗子會知道怪物麽?會知道什麽被關麽?
他随即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萬一哪天再來一次脫毛的變人,可真的完蛋了,他為何不趁着這次機會,幹脆編另外一個身份,就說本來就是人,後來因為這樣被當成怪物扔了……就算是以後脫毛了,也可以推托只是長得像。
畢竟他與武繕舟的性子完全不同,一旦閻雲承接受了他的新身份,還能搏一搏。
否則,那早晚還要經歷一遭頭身分離的慘劇。
這麽決定了之後,巫舟松了口氣。
而另一邊,閻雲承吩咐了梁公公準備一個面具,大致比劃了大小,以及準備幾套符合巫舟身形的衣物,梁公公雖然奇怪,倒是沒多問。
閻雲承吩咐妥當之後就往回走,只是走了幾步之後,略微皺眉,的确是起了疑慮,畢竟對方表現的并不完全像是真正的狗子。
可閻雲承并未見過真正的獸人,就算是他,狂化之後也不過是身形高大很多,模樣也有些怪異……
這種直接從一個物種跨到另外一個物種的,他并未見過。
加上狗子先前以身護主的模樣,以及狗子給他的感覺完全不用,他絲毫沒想到武繕舟身上。
畢竟巫舟與武繕舟本來就是兩個人,雖然人還是這個人,可靈魂不同,一些習慣以及小細節本就不同,加上過去一年來,他雖然待在山上的私宅,武繕舟為了表現的哥兩好,并未太過過火,閻雲承又沉浸在殘廢之中,對武繕舟并未太過在意,加上整日坐在輪椅上,其實并不是特別了解。
閻雲承一開始沒懷疑,之後也不會多想,回了房間之後,就發現少年不知何時已經爬上了床榻,将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只毛茸茸的腦袋,乍眼一看,還挺詭異。
閻雲承對上少年期待的眼神,靠近了上前,結果少年直接掀開了錦被,露出大半個胸膛,還有兩條手臂。
閻雲承:“…………”
他已經打算上榻的動作一僵,随即轉過身,去了一趟屏風後的衣櫃,拿了一套他的裏衣,暫時先讓對方穿着:“雖然你以前不用穿衣服,但那時候有毛,如今成了人,就要遵守人的規矩,衣服是一定要穿的。讓梁公公給你新準備了幾套,明日才會送過來,今晚上先穿我的就好了。”
巫舟像是先前那樣,朝前拿腦袋蹭了蹭閻雲承的手臂,随後抱住了裏衣,歡喜地撲騰了兩下,斂下眼時,松了口氣,狗子心裏苦啊,他也不想啊,幸虧男主夠聰明,否則,真讓他這麽跟男主躺一宿,他自己也不自在。
可又不能表現的太過,再想了一下男主的性子,就有了先前那一舉動,好在果然男主也挺不自在,主動拿出來了。
不過演戲還是要演到底的,巫舟拿着那套衣服,試了好幾次都穿不好,最後閻雲承瞧着無奈,讓他站起來,親自教了兩邊,等巫舟學會了,才讓他重新鑽了進去。
又去重新拿了一床錦被,鋪到一旁,躺了下來,如此一折騰,已經快到半夜了。
巫舟躺在那裏,乖寶寶一樣,兩只手搭在錦被的邊緣,有模有樣的,等熄了燈,巫舟一直在糾結,這要怎麽開口才不顯得這麽突兀?
他翻了幾個身,大概今晚上對巫舟來言太刺激,對閻雲承來說也夠特別的,他也沒睡着,幹脆轉過身,摸了摸巫舟的腦袋:“睡吧。”
巫舟順勢蹭了過去,一雙眼在黑暗裏亮晶晶瞧着閻雲承,出聲時,卻又帶了不安:“殿下真的不會将我關起來嗎?不會将我當成怪物嗎?”
對方聲音裏的慌亂與不确定讓閻雲承先前心底的疑惑又生了起來:“怎麽了?”
巫舟知道機會來了,小心翼翼湊過去,聲音更加低,斂下眼,還帶着小心翼翼:“其實……我一開始并不是狗子的。”
“嗯?”閻雲承眉頭皺了皺:“怎麽回事?”
巫舟将先前在心裏排練了好幾遍的話說了出來:“……其實好久好久之前,我其實是人的,就跟殿下你一樣,可、可後來不知為何……我就突然有一天變成了狗子,他們把我當成怪物,還将我關了起來,不給我吃,不給我喝……後來我餓壞了,趁着不注意就跑了,後來不知為何就跑到了那裏……就遇到了殿下……”
閻雲承的眉頭皺得更緊:“他們都是誰?”
巫舟耷拉着眼,嗓音帶着傷心與落寞:“忘了,已經好久好久了……是村子裏的人……”
對方說得太傷心了,閻雲承不知為何想到了自己,嘆息了一聲,将人湧入了懷疑,拍着他的背脊,輕聲哄道:“以後不會有人敢這麽對你,有我在,放心睡吧。以後沒人會欺負你了。”
閻雲承心底最後的一絲疑慮也消散了,怪不得,原來是跟他一樣,他能從對方話裏大致窺探到一些信息。
巫舟被閻雲承摟住的時候,心裏還有些愧疚,但沒辦法,不如此小命就沒了,只能對不起男主了,作為補償,他會好好輔佐男主,讓他當上皇帝大權在握,希望保佑他一切順利。
不過男主顯然是信了吧?
巫舟終于松了口氣,這一關算是徹底過了。
大概是徹底放下了心,巫舟很快就睡着了。
閻雲承卻是一直沒睡着,他并不習慣與人同塌而眠,先前也是因為狗子只是一只狗子,可如今成了人……
閻雲承不怎麽适應,他原本以為自己會睡不着,可耳邊聽着少年漸漸平穩綿長的呼吸,睡得極為香甜,最終還是影響到了他,不知何時,閻雲承竟是也睡着了,還睡得極好。
翌日閻雲承醒來時,天色竟是亮了,這是過去一年從未有過的時候,可随即他就感覺到異樣,低下頭,發現懷裏拱着一個腦袋,少年不知何時從自己的被窩鑽到了他的,手腳并用地扒在他身上,像是一個八爪魚,呼吸正一下接着一下拂在他的心口上。
閻雲承:“…………”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