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幾個人都呆住了,這一來一回也就幾分鐘的時間,任憑誰也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将他們的裝備通通搬走,而且從耳室到甬道,只有一條路,這些東西能辦到哪裏去?
四個人對視一眼,大家的臉色都不好看,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胖子這個時候也害怕起來,說道:“難道這裏還不止一只粽子?”
王盟搖搖頭,開始在四周搜尋起來,吳邪他們也跟着王盟在四下裏仔細地尋找,沒有潛水設備,他們這麽通過那十幾米長的海底墓道?這下弄不好他們幾個人都要困死在這還低的墓穴裏。
吳邪問胖子:“剛剛最後一個脫下裝備的是你,你過來放的時候有沒有挪過地方?”
胖子說道:“當然沒有!這十個鋼瓶分量這麽重,我吃飽了撐的搬來搬去。”
于是大家只能繼續去四處找找,其實這有點自欺欺人,這麽丁點大的地方,如果有什麽東西,一眼就能看到,但是現下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衆人找的十分細致,将那些罐子什麽的都翻開來找一找。沒過幾分鐘,王盟将三個人叫到他身邊,十分認真地說道:“這個耳室不是我們先前來的那個。”
他說得很肯定,吳邪問道:“你怎麽這麽确定?”
王盟指了指地面上,說道:“先前老板拖我上來的時候,我還昏迷着,所以這裏應該有我躺過的水漬。”他頓了一下,“而且,剛剛小哥的衣服卡在那裏,他最後是無意間将一個環扣扯了下來,就算有人要拿走我們的東西,我想他是不會注意到地上的環扣的。”
吳邪點頭,大家都覺得有道理,仔細檢查了下這個耳室,才發現這裏其實與先前的耳室是完全不同的墓室結構,這耳室的四個角落其實都有變化,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而已。
但是這未免也太離奇,太匪夷所思了。
悶油瓶也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這裏似乎是另一個房間,那邊角落裏的那只嬰兒棺也不見了,陪葬品的擺設也非常不同,而且,你們看頂上——”
衆人擡頭一看,就被吓了一跳,只見寶頂浮雕上的陰陽星圖竟然變成了兩條互相纏繞的巨蛇,盤繞在整個圓梁上,刻得栩栩如生,似乎就要撲下來要人一樣,吳邪看得不禁心裏發憷,低下頭說道:“這是怎麽一回事,難道我們進錯門了?”
這個想法一下子就被胖子否定了:“怎麽可能,這裏明擺着是自古華山一條路,這地方又打,我們從這裏去了那破道,在破道裏被射成刺猬又跑回到這裏來,沒錯啊!他娘的這樣都錯我王字倒過來寫!”
這個時候已經沒人會去吐他的槽,畢竟他們現在遇上的這個情況太詭異了,一時間也沒人能想得出要怎麽出去。
胖子已經被這詭異的情況搞得有點懵了,突然就問吳邪和王盟:“你們南派不是對古墓裏的機關很熟悉嗎?這樣的事情你們以前見過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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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嘆了口氣說:“這裏也沒外人,我就實話和你說了吧,我這還是第二次進鬥,不要說什麽巧石機關了,我連這些瓶瓶罐罐的名字都叫不利索,你也別指望我。”
胖子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又問王盟:“小同志,你呢?你可別告訴我你也是第二次,你的身手胖爺我可是見識過的。”
王盟搖搖頭說:“我不行,我總共也沒下過幾次鬥,跟個新手沒什麽兩樣。”
吳邪聽了也在點頭說道:“他和我差不了多少,我們兩個你确實不大能指望。”
胖子這次驚得張大了嘴巴,說道:“小同志你們可別吓唬我啊,胖爺我看你倆在還真放下心了以為能指望你們呢。”
吳邪和王盟對視一眼,苦笑無言,最後吳邪對胖子說:“現在這情況這麽離奇,就算我真的精于此道,估計也沒有辦法,你看這幾分鐘時間的工夫,什麽機關能把一個房子的陳設全部變掉,連房子的結構都改了?這是不可能做到的,肯定有別的原因。”
胖子撓了撓頭說:“那不是機關是什麽?難道是法術?”
吳邪聽胖子提到法術,倒也想起來,說道:“這麽說呢,也有這個可能,我以前聽過一個故事,說是一個倒鬥的進了一個古墓,發現裏面富麗堂皇,像一個宮殿一樣,裏面竟然還有一個人在喝酒,那人看他過來,不僅請他喝酒,還送了條腰帶給他。他和那人喝了好幾杯,就醉倒在古墓裏了,醒過來一看,自己倒在一個破敗的棺材邊上,那腰帶是一條蛇。不是和我們現在的情況有點像?”
胖子啐了一聲,說道:“像個屁,那他娘的至少還有酒喝,我們只有水,怎麽和人家比。”
吳邪一聽也是,這個時候才突然想起來他三叔跟他講的經歷的那些事,但是他不确定這件事能不能和他們講,因為他不知道悶油瓶的立場是什麽,如果他不相信或者不值得相信,那麽就麻煩了。
想來想去吳邪還是悄悄拉過王盟,在他耳邊悄悄問他這事能告訴他們嗎?
剛問完吳邪就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被人緊緊地盯着一樣,他一回頭就看見那悶油瓶正直直的看着他們。
王盟很明顯也察覺到了悶油瓶的視線,他回頭看着悶油瓶,微微皺了下眉頭說道:“說吧,他可以相信。”
吳邪心裏一陣怪異,王盟為什麽可以這麽确定地說相信一個與他們不算熟悉的人?
可是看王盟的眼神很堅定,吳邪現在最相信的就是王盟,既然王盟說可信他便講了,因為吳三省的事情太多,吳邪盡量挑了一些說了出來,期間那胖子不停地插嘴,吳邪受不了,只能越說越簡練,最後講完的時候胖子竟然大罵:“臭小子,你他媽的知道這麽多都不說,簡直可惡,你看現在可好,弄了個半死不活的境地!”
悶油瓶聽得正入神,這個時候突然發問:“你三叔昏迷的時候說了什麽?你再說一遍!”
吳邪被他嚴肅的表情和極其銳利的眼神吓到了,結巴道:“他,他說得是‘電梯’。”
悶油瓶哦了一聲,突然一笑,說:“原來是這麽一回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裏論一下為何作者不寫瓶邪...個人感覺吧,我每次看瓶邪文,不管HE還是BE,都是懷着壓抑的心情看完的,這很難受QAQ可能他們太虐了2333
話說我前面全是伏筆啊2333可能寫着寫着自己都忘了
來來來,求助一下,小哥的文身大約是幾歲的時候紋上去的?
謝謝你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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