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章節
不好再找他算賬。
“道長啊,謝謝你們救了我,真是萬分感謝,您以後缺什麽知會聲,我一定做牛做馬給您辦,對了,道長,這是哪啊?還有啊,我怎麽來的?就我一個人嗎?”
南宮千糯有點無奈,這人從醒來後就一直叽叽喳喳,太吵。
“真人,既然他醒了,我先回去了。”
張一呂點點頭,“千糯,明天帶着他去見老祖宗。”南宮千糯剛想問為什麽,又想必定是老祖宗交代的,點點頭離去。
看着遠去的白影,安小喜突然想起以前電視裏的歌。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真是一個妙人兒,要放在她那個時代,不知有多少腐女會沉淪,要是做他經紀人,哇,那是大把大把的銀子啊。
思緒越飄越遠,陰森森的聲音從耳旁傳過,“擦擦口水,他叫南宮千糯。”
安小喜很聽話的擦了擦口水。“什麽?”
“南宮千糯,複姓南宮,萬千的千,糯米的糯。”
“一千顆糯米?哈哈哈,好名字。”這個姓也不錯啊,若是男攻就更好了。安小喜心裏無限yy。
“恩?哈哈,你這閨女倒是有趣,冰清有身孕時,特別鐘愛糯米,每日都吃很多,所以孩子出世後便取了千糯這名字。”
安小喜猛然醒神,警惕的拉着衣服,“道長怎麽知道我是女兒身?”
張一呂也沒回答,“我這老頭子站這麽久你也不讓我坐下,說完把我當空氣,很自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這裏是缥缈山。”
“喂,臭道士,我管它什麽山什麽缥缈,你先回答我的話。”
張一呂摸摸胡須,“早上算了一卦,北水金枝,應劫而來。既是金枝,又怎會是男子。你順水從北方而來,至于什麽劫難,你不說,我也不問。”
安小喜懵懂的點點頭,突然腦海閃過什麽,又搖搖頭,“不對,就算你知道,你也不會叫我閨女,不是應該稱我為施主什麽的嗎?”
張一呂眼睛一亮,笑着點點頭,“不愧是水丫頭的女兒,比她聰明。”
“你知道我娘?”
張一呂指了指安小喜露在衣服外的掉墜。這才恍然大悟。
“道長,你叫什麽?我不能總道長道長的叫你吧。”
“我是這缥缈山虛靈觀第三代掌門張一呂。”
“哦哦,您就是這道觀的頭頭,我在藍水國這麽久,怎麽從未聽說還有缥缈山?”
“什麽頭頭?”
“哦,頭頭就是掌門的意思,我老家方言,方言。”
“原來如此,這裏是霧月國。”
“what?霧月?”
“恩?挖特?什麽挖特,是霧月。”
“我怎麽跑霧月了?我不是在藍水嗎?”對了,張頭頭說我順水來的,可也不用這麽誇張漂到霧月了,這麽遠,就沒人沿路發現過我,而且這要漂多少天才能到霧月。
“沒什麽特,那,張頭頭你知道我娘去哪了嗎?”
“知道。”
“那你快告訴我。”張一呂搖搖頭指指天拂袖大笑離去。
哎呀,這個臭道士,裝神弄鬼的。也不告訴她正牌老媽的下落。
指天幹嘛?升天了?應該不是,若是他早說了,那是什麽意思?天,天,天機,天機不可洩露。擦,她被耍了。
第八話 砍柴
安小喜看看天色,也就晚上八九點,道觀裏挺安靜的,這些道士休息的挺早。
在房裏來回走着。
莫問一定會去找自己,可是他怎麽可能知道她人在霧月國。
柳爸柳媽現在應該還不知道,就是苦了大長老了,引蟲針沒找到,她又暴露了,玉門的內鬼不知道會對他做什麽。
這次到底誰賣了她?
出來只有花姨她們知道,方姨和穎姨?不可能啊,她們有什麽理由?
對了,剛剛那神仙也叫南宮,他會不會知道針的下落?還有張頭頭說過他娘叫冰清。
冰美人?南宮大俠?不會這麽巧吧,他們不是在有個山谷?不是在藍月國?
一陣琴聲打破了安小喜的思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球剛打斷她。
随便紮了個馬尾就屁颠颠出去了。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正巧看見個小道士擡着水朝她這邊走來,拍拍他的肩,“喂,小道長,誰彈琴。”
小道士本在想問題,低着頭,突然被人問,也擡起頭順着回答,“哦,是南,啊!”木盆掉地上,水灑了一地。
“你啊什麽呀?”好笑的看着他。
“你你,你的臉。”
臭道士,她臉怎麽了!她臉這樣又不是她願意的,她都還沒啊呢。
臉一黑,“問你誰彈琴。”
“是,是南宮先生。”
“南宮千糯?在哪?”小道士指了個方向。
“謝拉。”該死的南宮千糯,哼哼,被她找到了吧。
小道士看着安小喜離去的背影,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怎麽有那麽恐怖的疤,不過他是誰啊?”
安小喜順着小道士說的方向一路走着,清香陣陣飄來,一開始只有淡香,越往裏走香味撲面而來,這是-----心裏一喜,快步朝前走。
果然,是梅花,數不清的白梅樹,千萬朵梅花齊放。
閉上眼,迎着花香和琴聲的方向走着,很安心,很平靜。
頭撞到樹幹,“哎喲。”
安小喜摸了摸額頭,擡眼看去,南宮千糯奇怪的看着她,手指還在琴弦上,似乎下一秒就會有音符彈出。
他坐在蒲團上,梅花三三兩兩飄落,琴邊還有一杯冒着熱氣的茶,暖爐上一個小水壺,一套精致的茶具置于其右。
安小喜尴尬的笑笑,“嘿嘿,你繼續,不用管我,不用管我。”
南宮千糯輕嘆一聲,“喝茶嗎?”
安小喜點點頭,找了個空地坐下。雙手接過他遞來的茶水,小心喝了一口。
“好香,紫鵑,原來這裏也有。”
南宮千糯泡茶的手頓了一下,“你懂茶?”
安小喜突然晃神,“恩,以前賣過茶,啊,不是不是,只是以前喝過紫鵑,喜歡它的苦。”
曾是安小西時,勤工儉學的時候曾賣了三年的茶,後來進了公司,那老總是個愛茶之人,心情好時就賞點茶,當時她還糾結,人家老板都是發獎金,她們老板發茶,不過後來喝過紫鵑,就很喜歡它的味道。
南宮千糯似乎想到什麽,“你等下。”說完便離去了。
又怎麽了?不多時他就擡着一個小茶罐回來。“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安小喜拿過茶罐打開,生茶?
清洗了茶具,娴熟的泡了一壺,遞給他一杯,澀澀的苦,回感的甜,清涼入喉的潤感,正是生茶,自己慢慢品着。完全沒注意南宮千糯因為她的動作發愣。
“這是生茶。”
“生茶?”
“恩。”原本想告訴他普洱茶,想來他又要追問,幹脆簡單了事。
“哦,對了,我叫小西。東西南北的西”
“小西?”
“恩。”
“我叫南宮千糯。”
廢話,她知道。接下來便是一陣寂靜。
安小喜感覺烏鴉從頭頂飛過,“額,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恩。”拍拍屁股走人,本想折只梅花回去,後來想又不是看不到,想聞花香時就來這裏好了。
天才剛亮開,就被張就一呂喊去了,讓她跟着南宮千糯去後山。
在一個小道士無限好奇眼光的帶領下,安小喜和南宮千糯碰了面。
小道士走前也不時的回頭偷看。
她現在是真有心找雙絲襪套頭上。
“我帶你去見老祖宗,走吧。”
老祖宗是誰?只見南宮千糯說完咻一聲不見了人影。
剩下安小喜獨自在寒風中不知所措。
又聽咻一聲,他又回來了,他尴尬的眨眨眼,“對不起,我們走着去吧。”
安小喜能感覺自己嘴角一直抽搐,傻傻點點頭跟在他身後。
看着前方的人,心裏止不住的悶笑,哇哈哈哈,怎麽會有這麽呆的人。
不知不覺走了多久,前方的人身形突然甭直,兩旁的霧氣越發濃重。大概十秒豁然開朗。
山谷?安小喜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物。
偌大的瀑布在山谷後方飛流直下,在下方形成湖泊,又延伸包圍着整座山谷。
此時她們就被隔離在湖的另一邊。
湖中有一塊陸地。一座小草屋,屋旁有一塊大石頭和秋千,屋後是數不清的果樹和花草,讓她驚奇的是果樹上接滿了不合季節的果實。四季的百花齊放。
水很清,只見小魚在水草中嬉戲。
“你會輕功嗎?”南宮千糯回頭問,安小喜點點頭。
他指了湖中一塊不起眼的石頭,又指指小草屋。
“能過去嗎?”
“恩,能。”至少她輕功還能拿得出手吧,說完就飛身輕踏湖中石塊,順利到達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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