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色胚!
時怡在家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晚上等陸昕回來後,她盤着腿,把薯片塞到嘴裏,脆脆的。
“陸先生,你們家明天要搞什麽活動嗎?”時怡問,瞧見他手上拎着心蕊甜品蛋糕,眼睛都泛光了。
“不清楚。”他把手上東西遞給她,解開領帶。去廚房給自己倒杯水,邊走邊說。
“那咋連我爸媽都叫來了?”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嗯,是要來。”
陸昕也不避諱,時怡爸媽要來的事,他知道。
“不會因為我腳傷吧……”那也不可能,以時怡對家裏二老的了解,頂多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哪裏會興師動衆的帶着她弟時城一塊來?
何況明天周四工作日,他們還特意請了假?因為啥呀?
時怡覺得自己分析的有點道理,轉念一想,先前在家陸夫人打來電話,是說要聚聚的。
可這個太快了吧。
她有種錯覺,明天見完家長,後天就步入洞房了民政局見了。
“想什麽呢?丹州來這也不遠,幾個長輩湊在一起打幾局麻将,能有什麽事?”陸昕走近,把杯子遞給時怡,直男語氣應聲道,“多喝熱水。”
時怡:“……”
“不是,我的意思是,明天要見家長的話,我爸媽在,我肯定也要到。問題就出現在這,時間太趕了,我也來不及給你爺爺準備什麽東西啊。”關于做客之類的教導,時怡爸媽把她教的很好,空手過去,總歸過意不去。
陸昕在她身旁坐下,單手撐着腿,“你要準備送什麽東西?想到了麽?”
“沒有,所以才着急啊!”時怡把薯片袋子扔進手邊垃圾桶,手機敲擊着桌子,靈機一動,“我覺得還是盡我所能吧,太貴的也買不起。陸先生應該更了解您爺爺,你說吧,缺點啥。”
“爺爺什麽都不缺。不過你這麽一提醒,我還真想到了。”
“什麽啊?”時怡詢問。
“你真要送啊?”
“不然我空着手去啊?”時怡深吸一口氣,真怕他說的太貴,自己買不起。但還要表現出一副我大度我乖巧,我是孝敬好寶寶的面孔,“說吧,陸老爺子想要啥?”
陸昕皺眉,知道這丫頭和自己不在一個話題上,怕她後悔,接着應和道,“這樣不太好吧?”
“別太貴就行。放心,我OK的。”
“你想好了?”
時怡:“???”
時怡隐約覺得不對勁,可送個禮物,有什麽想沒想好的,難道是天價?
這樣想着,她還是僵硬的點點頭。
很快身子一輕,男人迅速的打橫抱起她,上了樓就直奔三樓卧室。
時怡由于驚吓環住她的脖子,待到陸昕把人扔到床上,脫了外套欺身而上,她開始覺得不對勁,磕磕巴巴的強行組織語言,“你……你要幹嘛啊?”
她感覺自己在說廢話,都脫衣服了還能幹嘛?
“不是說要給爺爺送禮物麽,我們在造呢。”他一副無辜寶寶的模樣,是你說想要的啊,那麽滿足你。
時怡:“……”
陸昕脫了外套,連同襯衫紐扣也一顆顆解開了,露出他結實的胸膛。
時怡瞧見了臉紅心跳,掙紮着要起身,他實在是太重了。感覺到香肩一絲涼意,瞥見自己的襯衫已經被扯下了,漏出了白色的肩帶。
而此刻的陸昕雙眼仿佛透露着虎視眈眈的綠光。呸,這色.胚!
太過分了,居然在這件事情上她一點主動權都沒有,任憑陸昕随意拿捏。
看這情況,陸昕想要做什麽,時怡才剛猜到。
孩子這麽大的事,怎麽能亂來?她養不起!
“陸先生,你可要想清楚了,今天之後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時怡不客氣的提醒,她不知道這話對陸昕有沒有效果,但是他手上的動作停住了。
陸昕笑的沒心沒肺,捉住她的小嘴猛.親一口。她太甜了,整個人都帶着一股魅力一樣,吸引着他,戒不掉了。
時怡氣不過,他現在占便宜越來越大膽了,伸手就去揪他耳朵,力氣不大,不過是給陸昕點教訓嘗嘗。
與其說是揪耳朵,倒不如說只是摸了那一把,像撓癢癢的。
完事後,空氣中突然彌漫着冰冷的氣息,時怡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當下收回手等着來自陸先生老狐貍的懲.罰。
沖動的後果太可怕了。
陸昕臉色陰郁的厲害,下一刻能把時怡吃了。
許久後,沒有意料中的暴怒吼叫,陸昕抓起時怡的手,百般讨好,“你再把我另一只也揪一下,我感覺左右兩邊不平衡。”
時怡:“……”
時怡不為所動,別開臉。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不放,最後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模樣俏皮又可愛。
“來呢,快點。痛死我了,下手怎麽這麽重?”邊動手還邊抱怨着。
時怡嘟唇:“明明沒有用力好不好,你怎麽這麽戲精!”
“你看看你,都快把我打成重傷了,求點安慰也不給?”他說着又蹭上來,要向時怡讨要安慰。時怡不肯,他就趴在身上撓她癢癢。
還真怕一不小心擦槍走火了。
“哈哈哈哈哈……”時怡沒憋住,要不是被他禁锢住,險些在床上打滾。“陸昕陸……陸昕,你別鬧。”
他趴在她耳邊,回應似得輕咬時怡的耳垂。末了,帶着磁性嗓音開口,“我們試試吧。”
不是問句,只是陳述句而已。
時怡吃痛,抵着他翻了個身,自己從床上爬起來。
試試?試什麽?
老狐貍又在打什麽算盤?
別管是什麽,她硬聲回絕,“我不要。”
“我說要不要明天一起去試試釣魚?”陸昕故意逗她,“你腦子裏想什麽呢?”
試.婚?試試戀愛?他需要去試麽?
本來就是他媳婦兒,試什麽試?再試就成別人家的了。
時怡:“……”
時怡次日一早還沒睡醒就被陸昕拉起來了。說是怕晚上來不及,上午先去拆線。
她揉着眼睛坐起來,陸昕把牙刷和水杯遞給她,蹲下身去給她找拖鞋。
時怡的手機突然響了,有來電電話。
距離有些遠,她手裏拿着牙刷夠不着。陸昕瞧見了,伸手給她撈過來,瞥見備注市任的名稱,倒也沒說什麽。
時怡摸到手拒接了,下一秒又打了過來。她索性直接把手機關機。
“誰啊?”
“同學。”時怡也不解釋。她知道市任的來意。
陸昕心裏膈應得慌。
市任,這名字隐約給他帶來了滿滿的不善。什麽事電話打這麽勤快?
醫院早上八點多就開始上班了,他們九點一刻趕到也沒多晚。
先前縫了兩針簡直就是心理陰影,這幾天換藥都是陸先生親歷所為,她連傷口面積也不敢看。
當下醫生把紗布剪開,時怡下意識的動作忙往陸昕身上趴,就是不願意擡頭。
拆線的醫生還安慰着說沒事的不疼,“你這樣以後要做媽媽的,不是更疼?”
時怡扭頭看了眼,她覺得這不一樣,“以後為了寶寶不怕疼的。”
“好,這可是你說的昂,別反悔。”陸昕勾唇,笑意越來越算計。
時怡皺眉:“……”有你什麽事啊?
只覺得腳上被冰涼的工具觸碰。她擡頭問陸昕好了沒。
“早好了。”他摸着時怡腦袋像是在摸兔子。
“這麽快!”
“可以下來走了。”醫生收拾起工具消毒,提醒着。順便說了幾條注意事項,別沾水。
時怡不願意,墊腳着地試探性的把另一只腳也放下來。
可還是有三分痛感,一時間還真緩不過來。
陸昕把她抱起來,安慰着,“不急,又不是現在讓你跑馬拉松。兩三個月不下床都行。”
時怡:“……”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積極的話?
中午回家吃了頓飯,時怡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還有栗子雞。
一周下來,她已經習慣了午休時間,睡前打開手機給市任回了消息:剛從醫院回來,已經處理好了。不用麻煩你了,謝謝。
市任:那你昨天沒來,測試怎麽辦?
時怡接着回複:不會涼拌的,放心。
市任:還有幾周就考試了,你複習沒?
時怡:還沒……
這段時間注意力都在腳上了,還有那個煩人的論文。
市任:那你待在你朋友那不看書在幹嘛?你有時間為什麽不看?都要考試了你怎麽會不着急的?那你說怎麽辦吧?
問話一連串帶着譴責,說的好像時怡閑在家沒事做一樣。
這管你什麽事呢?
時怡:……複習啊。
每次聊兩句就吵起來,真不知道他們兩人是怎麽撐到現在整整四年的。
時怡沒有覺得因為和陳教授認識這層關系,所以對待考試就可以為所欲為。相反,這幾年的考試她無一例外的從頭學到尾。
除了記性差,勤奮度一點也不缺。
市任就是這樣,自己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偏偏還要把自己這些情緒加在別人身上,讓別人跟着他一起着急。
市任:無語……撞你的人找到了沒?
時怡感覺聊不下去了:沒有。
市任:怎麽會沒有?學校都通.報了你不知道?
時怡:誰啊?
市任:趙蘭清被記檔.案了。
時怡驚愕,怎麽想也沒有把同學想到這麽惡毒?之前覺得她偷東西已經夠出格了,結果還真是無事不做。
記了檔.案,恐怕以後上班都是問題。
市任:看她跟我描述的不像,會不會不小心的?
時怡想罵人!
市任:你別急,後來看到錄音和視頻,我才信的。
市任:只是學校處理方式太重了吧。
怎麽,是想替她求情?
時怡:那我的醫藥費你來墊着?
市任:憑什麽讓我墊?又不是我撞得你。
他話說得真好聽,好意思給別人求情,不願意給別人承擔?風涼話這麽好說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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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間接性影響:
時怡考試過不了就拿不到畢業證,畢不了業就不結婚,不結婚就不考慮生寶寶,不生寶寶陸夫人就又要看着別人家小孫子長大一歲。
所以,時怡這門課必須得過!
漫心城專欄求收藏啦啦啦啦啦,
後期手撕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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