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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墨在自己首頁刷到了他跟夏群青的照片。
兩個帥哥會被瘋轉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更別提微博的文案是這麽寫的:
[帥哥人民廣場賣畫只為給少爺買冰棒!!!
太寵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去人民廣場收獲狗糧!!!]
不過應墨跟夏群青自然沒再去人民廣場等被蹲點。最近夏群青時不時會來教他畫畫,不收錢,只是會等應墨有空的時候當他模特,帶他去外面采風。他們有時是閑逛,有時會有目的地。夏群青知道不少奇奇怪怪的地方,對哪兒有好吃的東西也了如指掌。
原本應墨計劃裏,按夏群青的時薪,他們每個月最多見二三十小時他還是能負擔的。而夏群青提出這個“以物易物”法,倒讓他們見面的時間多了很多。
在夏群青教應墨畫了好幾次人體之後,因為應墨拒不畫無聊的靜物,所以他提出想學畫衣褶。雖然是小黃圖,但是衣服也是重要的部分啊——比如被半脫掉的衣服,比如制服誘惑,比如情趣……咳咳。他當然沒好意思跟夏群青這麽說,不過夏群青一臉看穿一切的笑容答應:“好,衣服你選。”
應墨在腦內各種需要打碼的play裏遨游,但臉皮終歸不太厚,第一次還是選了個中規中矩的醫生白大褂。別小看這套裝扮,醫生“檢查”play可是經久不衰的主題!
夏群青見到應墨紅着臉拿出來的這套衣服,別有深意地挑眉:“你的呢?”
“哦,”應墨甩甩自己身上的睡衣,“這套睡衣像病號服吧哈哈哈哈,我以前穿還被我哥嫌棄了,說不吉利,讓我壓箱底。這次剛好能派上用場。”
夏群青頗為遺憾地嘆了口氣,“我還以為是醫生護士主題。”
“護……護士?”應墨自然不會認為這人腦子裏想的是工裝長褲的正經男護士服,而是那種短裙絲襪。他稍一想象自己穿上那種衣服,臉上就臊得慌。為了轉換話題,他把旁邊的一個箱子趕緊塞給夏群青。
“醫藥箱?”
“既然都扮成醫生了,不如把這些參考都做了。”應墨撓頭望天。其實是他網購衣服的時候,店鋪相關推薦剛好有這箱子,他草草掃了眼覺得或許可以當道具,就一并買來了。再說,自己平時在家也可以用嘛,再放點……潤滑劑……什麽的。
先是畫夏群青單人,夏群青穿好白大褂,脖子上挂個聽診器,想了想,又去翻包,拿出副眼鏡來。
“你戴眼鏡的?”應墨頭一次見着他戴眼鏡,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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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近視,百來度,所以平常不怎麽戴,出門還是拿着。”
那副眼鏡果然是跟夏群青氣質很搭的斯文敗類款,扁平的細框眼鏡架在他鼻梁上,一幅精英模樣。他換了幾個姿勢讓應墨畫,過去檢查他作業,幫他畫紅線。應墨趁他畫紅線,偷偷拿眼瞄他的側面,覺得戴眼鏡的夏群青又顯得格外不同。那雙狹長的眼睛從反光的薄薄鏡片下看過來,顯得更犀利專注……咦?應墨這才反應過來夏群青沒在看畫,而是偏頭跟他對視了。他當場被抓包,只好裝無辜地眨眨眼。夏群青筆抵着下唇,放下手裏的速寫本道:“你的‘病例’看完了,我們再來做個‘詳細檢查’。”
應墨心撲通通跳起來,嗓子都有些啞,清清喉嚨問道:“醫生,要檢查哪兒?”
“醫生”拿筆尾端從應墨嘴唇滑到胸口,“我看,要全面檢查。”
他向前傾身,額頭貼應墨額頭,“體溫偏高。”由于靠得過近,他說話時嘴唇擦過應墨唇瓣,他索性得寸進尺,直接吻住了他的唇。他吻得激烈,應墨被他攬着腰,急促地呼吸,幾乎要軟在他身上。一吻結束,夏群青跟他臉頰貼臉頰地耳鬓厮磨,欣賞他漲紅的臉,手鑽進他的“病號服”裏,“這麽熱,怕是有什麽問題。”
他的手刮擦應墨敏感的腰側,讓他忍不住細碎地呻吟。夏群青掏出聽診器,不緊不慢道:“不急,一項項檢查。”他解開應墨上衣扣子,聽診器往他胸口貼上去。那冰涼的金屬貼在他胸膛上,邊緣正好壓着他的乳`頭,那粒紅櫻被一刺激,立起在夏群青視線裏。
夏群青拿着聽診器在他胸上四處按壓,實則讓那冷冰冰的儀器繞那乳`頭打轉。應墨抱着夏群青脖子,整個人都要貼在他身上去蹭他。
“心跳過速。”夏群青報告道,手上稍微用力,把應墨推開點兒,不讓他蹭過來,“我再仔細聽聽,好像在說什麽——”他朝那挺立的小點吹氣,“說什麽?想要……想要什麽?”
應墨都要能聽見自己心髒的轟鳴,那顆心激動地砰砰擊打着,喊着:想要……
“想要……”他跟着自己的內心說,“想要你……”
他的“醫生”獎勵地挪開聽診器,輕輕在他胸口烙下一吻,“那我就對症下藥了。”
他的唇含住那顆紅櫻,應墨立即一抖,往前挺胸。欲`火從應墨心底燃起,直燒到全身,但夏群青只是不住逗弄那點,卻不照顧其他地方,于是除了那塊被他含住的地方得以降火,應墨身體其他部分都燒得發幹。他扭動身體在夏群青身上蹭,求道:“不是要全身檢查嗎?”
“是嗎,那還有哪兒不舒服?”
應墨咬着嘴唇:“下面……”
夏群青終于舍得放過他被舔咬得紅腫的乳`頭,唇瓣貼着他的皮膚往下挪,“是這兒嗎?”他一捏應墨前端,惹得他腹部一緊,“還是這兒?”那只手又移到後面,按按中間的小孔。應墨頭昏腦漲地抱着他,渴望被他觸碰,“都要……”
“太貪心的孩子是要受懲罰的。”夏群青拍拍他屁股,把應墨推在床上,改成跪趴的姿勢,又打了下他臀`部,下手不重,巴掌聲倒清脆。應墨羞得全身發紅,臉埋在枕頭裏,卻還是乖順地翹着臀,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現在夏群青視線裏,穴`口不受控制地一放一縮,期待刺激。
先是冰涼的東西點在他穴`口上,黏液抹濕小洞周邊,接着一根比手指還細的小棒戳了進去。應墨一驚,想撐起身子往後看,卻被夏群青按住脖子,不好動彈。
“不要動,”夏群青認真地把那根小棒繼續往裏面推,因為冰涼的異物刺激,敏感的內壁不住收縮。“醫生”一本正經地提醒道:“別夾太緊,小心夾斷——裏面可是水銀。”
水銀?那是……溫度計?
被這麽一提醒,應墨反而更緊張了,裏面縮得緊緊的。觀察他的“醫生”雙手抓住他白嫩的臀肉,邊揉`捏邊往兩邊掰,讓他放松後面。他的拇指一左一右在穴`口邊撥弄溫度計,将那淺淺插在裏面的溫度計搖晃着在裏面畫圈兒。因為擔心,應墨注意力集中在後面,因而感受得更加明顯。那點小刺激不能滿足他,反而讓他覺得內部奇異地瘙癢。
那根溫度計終于被挪開,夏群青看了眼:“沒有發熱啊。”
怎麽會沒有發熱,應墨現在覺得自己熱得快燃起火來,特別是沾染了潤滑劑的內部。他用臀`部拱夏群青的手,“我還是覺得不舒服……你再檢查一下?”
夏群青意味深長地應了聲,在箱子裏摸索兩下,拿出個東西來。應墨不知道他拿的是什麽,就知道夏群青兩根手指淺淺探進他的後`穴,接着“啪”一聲開關的輕響,有光漏到應墨眼前。
夏群青一手撐開他的後`穴,一手拿手電筒,照亮那隐秘的甬道。應墨又驚又羞,想往前躲,夏群青拿手電筒一撞他的屁股,“乖點,不然就要把這個插進去檢查了。”應墨一頓,停止了躲避,只是鴕鳥樣把頭埋起來,只露出發間兩個發紅的耳尖。
粉紅的內壁被剛剛插進去的溫度計沾了些潤滑劑,在手電筒光下泛着光。夏群青咬住手電筒,空出手來拿起潤滑劑往裏面倒。透明的黏液向中間的小孔流去,灌進狹窄的甬道裏,引起內壁一縮。強光把潤滑劑照得發亮,就着潤滑劑,撐開後`穴的兩根手指繼續深入,在裏面打着轉兒。深入到一定程度,夏群青按上次經驗一摸索,找到了敏感點。後`穴猛地夾緊,應墨腿腳酸軟,差點跪趴不住。
“是這兒不舒服嗎?”夏群青按着那個地方。
“舒服……”應墨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來改口,“不、不舒服,要治療。”
“嗯?那我看看得怎麽治……”夏群青還在不住用手指玩弄,一波`波快感湧上來,但嘗過甜頭的身體卻還嫌不夠。應墨一手握住自己前面撸動,一手去身後摸抵着他大腿的另一根東西,頭偏過來一半,眼睛瞄着他:“用這個治。”
“自己知道對症下藥了,”夏群青把手抽出來,掐住他臀`部,把性`器抵在他穴`口,“看看你說得有沒有效。”話音一落,他猛一挺腰,插了進去。
應墨一聲驚呼梗在喉間,沒能幹脆喊出來,就被夏群青的動作撞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跟第一次的小心溫柔不同,這次他們都放開了許多,所以夏群青的動作變得更加用力。他沒等應墨緩過來,就一下下地大力抽`插起來,每次抽出大半根再整根沒入,沖撞的幅度大得要把兩邊的卵蛋都擠進那緊致的甬道裏。應墨想掙紮都沒有辦法,好像他的身體要被夏群青撞碎了,四肢都無力得不聽指揮,熱度從他和夏群青連接的地方沖入他體內每一處,如同火山噴發的岩漿在他血管裏流淌。他難耐扭動着,一聲接一聲破碎地呻吟,都快要喘不過氣來,生理性淚水混着汗水唾液打濕了枕頭。他抓着床單,身體劇烈起伏,既是被身後人撞的,也是他自己因為快感的刺激痙攣般顫抖,後`穴緊緊絞着那根在他身體裏翻江倒海的肉`棒。
“舒服嗎?”夏群青邊頂他,邊伏在他耳邊喘息着問。他抽噎着胡亂搖頭,潮紅的皮膚上濕漉漉都是水漬,看起來糟透了。
“不舒服?那就要,再加大治療力度了。”他固定住應墨的腰狠狠往裏面撞。應墨被刺激得心跳得要爆炸,既想逃離,又忍不住迎合他。他混亂地喊,“舒服……嗯……夠了,不要了……”他吸着鼻子,後`穴随着他抽氣的頻率一下下收縮着,夾得夏群青都不得不減小了動作幅度,埋在他深處攪動着,頂在他因為快達到高`潮而絞緊的腸壁上,兩人一起釋放出來。
他們躺在床上喘了會氣,應墨蹭蹭夏群青脖子,委屈巴巴地說:“我覺得我真要生病了。”
“怎麽了?”
“頭暈,腿酸,嗓子疼,”應墨一項項數着,“還有,裏面都被你插軟了……”
夏群青笑起來,手伸到他後面揉揉他的穴`口,“那怎麽辦。”他手背碰到扔在旁邊的保`險套,忽然冒出個壞主意。他手指悄悄伸進用過的套子裏攪一攪,沾了一手濁液。
“你看,按你的藥方來。”他迅速用手按住應墨嘴巴,把手指塞進去,“舔一舔。”
應墨嘗到嘴裏腥鹹的味道,震驚地瞪大眼,咬他的手指。夏群青笑着把手抽出來,看應墨呸呸呸吐舌頭,氣鼓鼓地瞪他。
“別生氣。”他哄道,“那換個方子,這次可不準咬了。”他捧着應墨的臉,親吻他的嘴唇,跟他交換唾液。應墨被吻得暖洋洋的 ,放松了身體,八爪魚似地纏住他接吻。
長長的一吻完畢,夏群青抵着他額頭問,“病好了?”
應墨臉紅撲撲地點頭。
“我看還沒有……”夏群青卻頂頂腰,兩人貼着的下`體又重新半勃了起來,“醫生建議——你還要再持續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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